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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生的兒子又這麼厲害,就算我老哥再出息,這麼高的牆角也撬不起撬不起!”

“哈哈哈!”

“彆開這種玩笑了,我姨夫老厲害的,是特種兵部隊的這個……”蒼竹比了個大拇指。

室友們立馬安靜如雞。

誰都能開玩笑,唯獨軍隊裡的人不敢。尤其還是這麼厲害的人物。簡直要他們的命。

“那啥,小竹竹啊,以後見了你姨夫千萬彆提今個兒的事啊。我腦袋抽了才敢那麼打趣。”幾分鐘前嚷嚷著要撬向剛牆角的這位同學急哭了。

蒼竹眯了眯笑眼:“知道就好。走!上課去!回來請你們吃雞蛋糕。”

“好嘞!走咯走咯!”

“話說小竹子,大娘給你送啥好吃的了?咋過了個午休,你就像打了雞血似的。”

短暫的安靜如雞之後,室友們立馬又恢複往日的嬉皮笑臉,勾肩搭背地往教室走。

蒼竹笑而不語。

有了芳姨那席話,令他茅塞頓開,對今後的人生充滿希望和奮鬥的力量。可不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嘛!沒毛病!

那廂,盈芳回到家,和向剛提起蒼竹的打算,小倆口之間開起玩笑:

“蒼竹這孩子是個可塑之才,將來要是真的考上了軍校,沒準還能接你的班,比你那倆兒子靠譜多了。”

那倆臭小子,一個多半和運動杠上了;另一個文靜起來讓人牙疼。休息天,捧著一本書能看到地老天荒,還得家裡人攆他出去玩才肯挪屁股。這樣的性子怎麼可能當兵嘛。

“我兒子難道不是你兒子?”向剛傾身覆上她柔軟的嬌軀,打趣裡含著笑。

“是是是,你彆壓著我了,這麼小的床,彆壓塌了……唔……”

部隊出品的床是壓不塌的,頂多撞出幾聲吱呀響。

和著屋外那叫不出名兒的蟲鳴聲,交織成一曲晚秋夜的圓舞曲……

……

回來待了三天,計劃的事,超預期辦妥,等向剛忙完最後一波,倆口子就要啟程回京都。

不想這天晚上出事了。

淩晨兩點,趴在木屋前的臨時狗窩半眯著眼打盹的金牙,倏地跳了起來,仰頭“汪汪”兩聲。

向剛警醒地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來:“聽到什麼了金牙?”

“汪!”金牙看了他一眼,隨即撒丫子朝深山方向跑。

“怎麼了?”盈芳睡得正迷糊,隱約聽到男人拉開宿舍門的響動,支著胳膊坐起來問。

“山裡有動靜,我帶幾個人上去看看。你待在屋裡彆出來,才兩點,困就繼續睡,不用等我。”

都這樣了她還怎麼睡得著。

“那你小心點,防身的家夥帶了嗎?”

“帶了。你把門反鎖了安心睡。”

向剛走後,盈芳靠坐在床頭,雙手合掌不斷祈禱。保佑他沒事。

淩晨兩三點,正是一夜中最寧謐的時刻。

四周萬籟俱寂,除了遙遠的深山,零星傳來幾聲狗吠,再就是盈芳自己的心跳以及床頭櫃上石英鐘滴滴答答的走針聲。

一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基地外圍傳來男人們的說話聲。盈芳估摸著應該是上山的人回來了。

爬起來去開門。不想小腿肚抽筋,疼得她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媳婦兒,我回來了。”

向剛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盈芳忍著疼,單腳跳過去開門。

“腳怎麼了?”向剛見她這樣,打橫抱起她,放到床上。

“坐久了有點麻。”

“彆告訴我,我走後你就呆坐著沒再睡?”男人小懲似地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腿抽筋了吧?伸過來,我給按按。”

“沒事,過會兒就好了。”

盈芳才說完,腳就被男人拉過去了,擱在他大腿上,找到%e7%a9%b4位後輕柔地按摩著。

她舒服地逸出一聲喟歎,窩在他懷裡享受他貼心的服務。

“怎麼去那麼久?人沒事吧?”她靠近他%e8%83%b8膛輕輕嗅了嗅。

“這還能問出來?”男人失笑,“沒事,就抓到了幾個小毛賊。”

盈芳眼皮重重一跳,驀地想到啥,坐起來問:“是不是盜墓賊?”

“嗯,幸好有小金和橘子看著,沒讓這幾個家夥得逞。橘子還撓傷了其中一個人的臉。我們到現場後,還沒動手,金牙就把其餘幾個嚇得投降繳械了。”

“那怎麼這會兒才回來?”盈芳看了眼石英鐘,掰掰手指,這都五點了。

“這幾人背來的旅行袋裡,滿滿都是小件的古董和金磚、玉飾不說,袋子上還沾著血。但他們身上卻沒任何傷。懷疑他們除了盜墓還涉及命案,連夜押送去了縣城公安局,協助公安那邊做了筆錄。”

向剛見媳婦兒腿不麻也不疼了,調整了個睡姿,摟著她靠在床頭,大掌摩挲著她的背繼續說:“完筆錄回來遇到一大早下地去的榮新叔,和他提了幾句。民防隊還是得抓起來。這次幸好有小金和橘子守著,否則不僅遺址被盜,這些人還不一定落網。”

盈芳點點頭:“確實要狠抓一把了。記得早些年因為狼的事,民兵隊的出工效率可高了。這兩年估摸著放鬆了警惕。今天這麼鬨一下也好,總比出了事再回過頭後悔強。”

“嗯,榮新叔不是糊塗人,瞧著吧,天一亮保準召集社員開大會。”這就不是他們倆口子該管的事了。

“今兒沒彆的事,再睡會兒。”向剛低頭看到媳婦兒眼瞼下方的黑眼圈,摟著她重又鑽回了被窩。

第790章 宮主的藏寶室?

回籠覺睡醒已經晌午了。

向剛在床頭櫃上留了個便條,說是去看新兵蛋子操練,中午回來陪她吃飯。

盈芳見沒事做,洗漱完喝了碗熱在小碳爐上的玉米碴子粥,領著金牙上竹林那片溜達了一圈。

剛要返回基地,在亭子口碰上領著民防隊氣喘籲籲上山來的向榮新。

“榮新叔,你這是上哪兒去?”

“是小芳啊,聽剛子說你臨時有事回來一趟,事情辦完了嗎?咋不下山找你嬸子玩?喲!這是金牙吧?差點認不出來了!當過軍犬就是不一樣啊,瞧這氣勢嚇人的,難怪那幾個壞蛋被嚇得屁滾尿流,擱我我也害怕。”

嘴上說著害怕,臉上卻帶著欣慰的笑,看金牙就跟看他家出息的大外孫似的。

繼而回答盈芳的問題:“剛子不是抓到了幾個小毛賊嗎?我不放心,吃過早飯特地跑了趟縣城,找局裡的熟人打聽,原來那幫子壞蛋是流竄作案,已經禍禍了不少地方了,手上還沾著好幾條人命。這次多虧剛子警覺,將他們抓住了,否則還不曉得會鬨出什麼事來。這不,趁這會兒有空,帶民防隊的上去熟悉熟悉山路。這路鋪平以後啊,上下山是方便了,卻也容易招來偷雞摸狗的混球球……”

盈芳正打算回去,便邊走邊嘮地陪他們走了一段,到基地後門,正要分道揚鑣。山上跑下來幾個半大孩子,個個麵泛紅光、激動地跟發現了什麼寶藏似的。

“咋回事?咋回事?你們幾個小子不去上學,來這兒乾啥?”向榮新老遠看到他們就喊道,“上學才有出路,成天想著玩能有啥出息?趕緊給我上學去!”

“不是的書記,我們沒想玩,我們本來是要去上學的,半路聽說遺址那進了小偷,就想去布置個陷阱,省的下回再有壞蛋摸進來……結果書記你猜我們發現了啥?”領頭的孩子激動地彙報,“我們發現了一個藏寶洞!”

“……”

還真有寶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向榮新幾個麵麵相覷。

儘管不信,但保險起見,向榮新還是讓領頭孩子帶他們去所謂的藏寶洞瞧瞧。

盈芳也被書記拉了去。

誰讓她帶著金牙呢,關鍵時刻最好用的就是狗鼻子了。

盈芳便和基地後門站崗的衛兵說了一聲,讓他看到向剛轉達一下。

其他孩子都被向榮新全數攆下山上學去了。

“湊啥子熱鬨!一個個毛沒長齊就想著升官發財!好好上學才是你們的王道知道不?快走快走!再磨唧上課要遲到了!就算挖出和首都石景山一樣的寶箱,也不歸你我。興奮個啥子勁呀真是……”

“書記您彆不信,那洞裡真有寶箱。”領頭的孩子臉漲得紅紅的,一路和向榮新據理力爭。

“你們這些娃,看到個山洞,洞裡扔些破爛箱子,就以為是藏寶洞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多藏寶洞哦。依我說,十有八|九是以前逃難時候的人丟在那裡的衣箱。”向榮新說。

“就是,多大的人了,又不是三歲娃子,彆隨便找到個山洞,就說藏寶洞。”

“還小嘛,都這樣。想你我七八歲那會兒,不也經常挖個地洞學人家當兵的打鬼子?要是發現誰家洗衣板下麵還挖著個擱雜物的凹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能興奮上半天……”

民防隊的人也都不怎麼信,還回憶起小時候調皮搗蛋的事跡。

領頭的孩子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不信拉倒!不跟你們說了!”

盈芳笑著說:“我信你。”

她是真的信。畢竟整座地宮埋在地下,如果保存完好,起碼能挖出好幾室宮主積攢的寶貝。

倒不一定都是金銀珠寶,也可能是宮主認為重要的武功秘籍、刀劍暗器。但藏寶室肯定有。

隻是從上部分坍塌跡象來看,完整的石室保存下來的可能性很小。大部分恐怕都在百千年間的地殼運動中支離破碎了。

來到古遺跡外圍,盈芳心裡就有數了——孩子如果沒認錯,那個所謂的藏寶洞八九不離十就是宮主積累了半輩子的寶室。

就是沒整明白,整座地宮都還埋在地下,寶室怎麼會露出來?

“就是這裡。”那孩子跟個猴子似的一溜煙竄進崖壁道,離圍著古遺跡的柵欄還有一段距離時停了下來,繞到一棵舒展開來的大青鬆後背,指著一處凹陷進去的泥坑說:“我們本來想沿著柵欄挖個陷阱的,挖出來的土沒地兒放,就堆到了這個坑裡,結果怎麼都堆不滿,仔細一瞅,坑中央有個洞,泥沙都漏下邊去了。我們湊近看過,下邊是個山洞,透過光線,隱約能看到幾個摞在一起的大箱子,這不是藏寶洞是什麼!”

這下,向榮新幾個大人都吃驚了。

輪流趴在坑邊,湊近漏泥沙的小洞往底下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乖乖!還真是哎!瞅著還挺齊整的,不像是天然的山洞。”

“這麼多箱子,也不像是逃難時丟下的。不曉得裡頭裝的是啥!彆真的是金銀珠寶吧?”

“難道咱們這兒也是龍脈?”

“……”

盈芳也跟著瞅了一眼,下邊確實是個封閉的山洞。嚴格說,是個封閉的石室。倘若是天然山洞,洞壁不會那麼平整。七零八落的箱子橫倒的地方,好像還有幾個台階。莫非這裡真是宮主的寶室?

她抬起頭四下打量。

地宮遺址在幾十米開外。且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