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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聊得愉快,就沒有去插一腳。

“太招搖了!”

兩人送章秋鶴夫妻到門口,章秋鶴就毫不避諱地道。

“知道你寵你的姨太太,但你的名聲才乾淨了一點,再加上條沉湎%e6%b7%ab逸,不分場合的跟你姨太太親熱,叫旁人知道了,你怎麼娶正室。”

章秋鶴掃了蘇疏樾眼,在她緋色嫵%e5%aa%9a的眼角略微停留:“我送女人給你,是為了拿給你暖床,當個玩意就夠了,可不是拿來禍害……”

“你怎麼把話說的那麼難聽。”章夫人聽不下去丈夫的話,見蘇疏樾低著頭孤零零的站著,扯了扯章秋鶴。

章夫人說完,被丈夫瞪了,有些呐呐。

“是你常常與我說要開闊思想,年輕人情難自禁,哪有那麼嚴重。”

在外人麵前,章秋鶴還是給老妻的麵子,雖然生氣她沒聽懂他的意思,隨意打斷他說話,但卻也沒有繼續再說,擺手上了車。

“謝謝乾媽。”

蘇疏樾追上去,小聲地朝章夫人道謝。

章秋鶴說的難聽,但還不是不能忍的程度,章夫人能幫她說話才難得可貴。

章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不怕。”

“你很討上年紀的女人喜歡。”等到車駛走,霍成厲突然說了句。

她身邊的基本上沒有同齡的女人,交好的也都是可以當她媽媽年紀的婦女,而且這些婦女與她交好,並不是場麵上敷衍客套,而是真的對她不錯。

蘇疏樾:“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就討長輩喜歡。將軍說這個做什麼,難不成有什麼長輩想讓我去打交道?”

“蘇家二房?”霍成厲哼笑了聲,對她的從小討長輩喜歡並不認可,撈起了她的腰,把她帶回了會廳。

章秋鶴走了,基本上有身份的人也紛紛散光,留下來的也不需要霍成厲費神招呼。

場麵交給了吳孟帆跟宋管家,蘇疏樾從旁協助,看到差不多了,吩咐了春雀幾句,就提著裙擺打算上二樓。

吳孟帆眼尖看到,忍不住咳嗽了聲:“姨太太這是要去哪?”

這個問題就尷尬了,蘇疏樾第一次覺得吳孟帆不懂得看眼色,她大晚上的不回後院,而是往樓上走,還能是去哪。

蘇疏樾頓的這一會,吳孟帆就察覺了自己說的話又問題。

“姨太太是去休息吧,哈哈哈,好好休息……”吳孟帆笑的尷尬到蘇疏樾都不好意思接話。

等到蘇疏樾上樓了,跟吳孟帆相熟的軍官拍了拍他的肩:“你這是搞什麼鬼,是不是最近約會少了,腦子不清醒。”

“彆胡說八道,我腦子不清醒個什麼。”吳孟帆皺著眉反駁。

“算了算了,今天晚上我們去舞廳再坐會,你看看你現在的樣,一副欲求不滿、望眼欲穿,看著麵相都跟霍將軍相似了。”

“不對,霍將軍又嬌妾相伴,你怎麼可能像他,是我看錯了,你應該是像是從來沒吃過肉的和尚。”

吳孟帆表情無奈:“再亂說話就封了你的嘴巴。”

不過光把注意力放在上司的感情上太奇怪,他的確是該出去逛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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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厲不在房裡,蘇疏樾敲了幾下沒聽到動靜,就直接打開了門。

他的房間她進過兩次,一次是膽顫心驚的落荒而逃,一次是神誌不清羞恥尷尬的落荒而逃。

這一次倒是她主動送上門。

蘇疏樾在床上坐了坐,霍成厲的房間定時有傭人清掃,所以到處都很整潔,就跟酒店的房間似的。

就是霍成厲喜歡睡硬床,所以床坐上去不怎麼舒服。

“姨太太,我把換洗的衣服拿來了。”門是打開的,春雀直接走進房裡,就是知道霍成厲不在,在霍成厲的房裡眼睛都不敢亂瞟,活像這裡有鬼怪蹲守。

蘇疏樾笑了聲:“把衣服放下吧,今晚你可能要一個人睡了。”

她一說完,春雀的臉就燒了起來:“我不怕一個人睡……不是,我……姨太太……”

小姑娘緊張的說不出話,蘇疏樾見狀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規矩了點。

春雀這個局外人表現的都比她這個等會上刑場的人更緊張。

“我去給姨太太放水。”

“不用了,我自己打理。”送走了春雀,蘇疏樾把門合上,希望霍成厲不要在她正在洗澡的時候回來,雖然上次他已經看的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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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燈光將整間屋子照的藏不住一絲灰塵,看了封加密的電報,霍成厲隨意翻了翻桌上的文件,突然起身按熄了燈。

黑暗瞬間充斥了屋裡每個角落,原本窗外夜幕上的零星星光也變得顯眼了起來。

霍成厲坐在黑暗裡就像是雕塑的影子,厚重、沉默。

屋內靜的是剩下時鐘走動的聲音。

一切都變得緩慢,大約是時鐘走了一圈,霍成厲拉開了桌上小燈盞,打開了桌下最後的抽屜。

裡麵的東西很簡單,空蕩蕩的摸到裡麵隻有一個相框,而且正麵朝下。

相框裡麵放的是張泛黃的舊照片,上麵的女人麵目都因為時間變得有些模糊。

霍成厲看到的第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強忍著沒有把相框放回去。

這張照片是他媽當姑娘的時候照的,梳著兩個粗辮子,表情靈動,笑容中都藏著聰慧。

在這張照片上他一點都找不到陪伴他童年時期結束的母親模樣,但就是這樣也不妨礙他厭惡這張照片。

就像是提高自己對厭惡的容忍程度,他偶爾會把這張照片拿出來看看。

但今天他格外的不耐煩,“膨”地聲,相框扔回了抽屜,霍成厲用腳踢上了抽屜。

“和互相相愛的人結為夫妻,然後生兒育女。”想起蘇疏樾說的話,霍成厲的神情再嘲諷不過。

男女之間的親親愛愛,牽扯了另外的生命就算了,不過生理上的欲/望,卻還要冠以花哨的名頭。

霍成厲起身,大步流星地下樓走向臥室。

第52章 培養

如果說緊張開始還有一點,洗完澡等了兩個小時, 頭發都沒有任何濕意, 喝的那點酒也揮發的差不多,蘇疏樾就隻剩下濃濃的困意了。

霍成厲難不成是忘了他讓她來他房間。

還是他後悔自己嘴快流氓耍早了, 把她視作洪水猛獸,怕她吸乾他的精氣, 所以連房間都不敢回了。

蘇疏樾百無聊賴, 本來是在床上坐著,後麵就換到靠窗的沙發上趴著。

第一次她來他的房間, 他就是在這個位置坐著。

窗外是影影綽綽的枝乾樹梢, 隱約能看到遠處的燈火。

民國就是跟現代不一樣, 不過相差百年, 這裡夜卻格外的靜, 天上閃爍的星星也格外明亮。

潔白無瑕的腿交疊翹在沙發上, 手支著腦袋發呆,腳指頭卻不老實的時不時動一下。

“洗乾淨了?”

霍成厲麵無表情,硬邦邦的詢問語氣, 就像是在屠夫問豬洗乾淨了沒有,他好動刀宰割。

蘇疏樾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怔愣地回頭看向霍成厲:“你怎麼開門走路都沒有聲音……”

蘇疏樾的抱怨中斷, 因為霍成厲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握住了她的腳。

“你不是要檢查我的腳指頭縫吧。”霍成厲的手燙的嚇人, 見他盯著她的腳, 蘇疏樾這會兒有點危機感了。

可惜她掃興的話並沒有打破旖旎的氣氛, 霍成厲手指揉捏她的腳趾,俯身順著腿落下一個個%e5%90%bb。

不止是唇,這女人的腿也軟的沒有骨頭,也不知道她平日是靠什麼支撐走路。

肌膚殘留了薄荷肥皂的氣味,微涼,卻又透著溫。

蘇疏樾此時突然有種半癱瘓的感覺,明明還能感覺到腿的存在,卻因為霍成厲一個個灼熱的%e5%90%bb,而一點點麻木。

抬不起來也動彈不得。

厚實帶著槍繭的手粗糲像是磨砂質感的肉刺,滑過肌膚引起一片片的戰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蘇疏樾抓住了霍成厲的手,喘熄著親上了他的唇。

蘇疏樾又含又吮,把他的唇當做了果凍,舌尖碰觸,兩人像是較量一樣吸取對方的氣味。

一次比一次%e5%90%bb的深。

蘇疏樾眼泛秋波,捧著霍成厲的臉,就是唇%e5%90%bb得發麻,也不想讓他轉移陣地。

可惜她不止力量上不如霍成厲,%e5%90%bb技上也差了一籌。

迷迷糊糊間,蘇疏樾耳根酥軟,耳後的薄肉被重重吸了口,蘇疏樾捂住了唇,但奇怪的聲音已經發出來了。

蘇疏樾的聲音就像是催化劑,霍成厲的動作越加狂野,蘇疏樾都以為一切蓄勢待發了。

霍成厲突然把她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後重複了一遍上麵的過程。

蘇疏樾絕對不承認自己太想或是什麼,估計是浴缸裡泡久了太敏[gǎn],在霍成厲的操控下,突然就突破了那個不上不下的界限。

雖然因為身體湧上的感覺精神恍惚了一會下,但蘇疏樾能感覺到她突破界限的時候,霍成厲愣了愣。

像是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有了那麼大的反應。

蘇疏樾咬唇,覺得十分羞恥,真的非常想推開霍成厲解釋一下。

但是估計解釋了會更尷尬。

這個過後,蘇疏樾本以為,霍成厲會直接提槍上陣,畢竟她都非常早開始就感覺到了他的激動,甚至她都不明白他怎麼會變成那麼有耐心人。

感覺霍成厲再次俯身,蘇疏樾閉上了眼,然後聽到“啪”一聲。

霍成厲拉滅了台燈,然後……沒有然後了。

霍成厲頭埋在她的懷裡,像是能感覺到她心中的不可思議,繼而翻身躺在了一旁。

而再過了一會,他就去了浴室。

蘇疏樾:……

其實霍成厲還有一個名字,姓雷名鋒吧。

要不然完全解釋不了現在的情況……蘇疏樾撈著被子坐起,看著水聲不斷的浴室,她隻聽說過男人不顧及女人感受,從來少聽到女人爽了過後,男人就功成身退,深藏功與名。

特彆是這事還發生在霍成厲身上。

所以說霍成厲其實真的是不行吧。

一直拿這件事來嚇她,卻到要動真刀實槍的時候臨陣退縮。

蘇疏樾坐了一會,見霍成厲遲遲不回來,又躺下了。

不過怎麼都睡不著。

這種時候要快點睡著,等到另一半回來才不會覺得尷尬,但是蘇疏樾就是越想睡,就越睡不著。

等到旁邊的躺了個**的人,蘇疏樾還是瞪著眼看著天花板。

“我可以說話嗎?”蘇疏樾細聲道,怕喘大了氣,霍成厲會真的掐死她。

之前霍成厲說殺她,她覺得她要是不觸到他最大的忌諱,憑她的本事命是保得住的,而現在她就有種觸到他最大忌諱,站在生死邊緣的感覺。

“不可以。”

霍成厲淡淡道,語氣平和,不像是蘇疏樾想象的咬牙切齒。

這樣讓蘇疏樾放了心,看來霍成厲對剛剛的情形很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