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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澤沒說什麼,起身去了書房。

桑語皺眉,總覺得這家夥在鬨脾氣,然而當她進入書房的時候,司徒澤已經連上了視頻會議,她不好打擾。

她吃過晚飯,洗漱之後就一直等著司徒澤從書房出來,然後兩個人聊聊。

然而這次的會議格外的漫長,桑語推開門看了幾次,每次都在忙。

桑語歎了一口氣,給司徒澤打了一個手勢,回去睡了。

她訂了第二天早上七點的飛機,得早起,不能睡得太晚。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等她關上門,司徒澤立刻關掉了視頻,一直盯著門口,卻是一動不動。

許久許久之後,書房裡響起了電話鈴聲。

司徒澤看了一眼,閉目沒有搭理。

鈴聲響了一段時間,停了下來,沒多久又繼續響起,持續了整整半小時,司徒澤才伸手點擊接聽鍵。

電話裡傳來司徒雅焦急的聲音,“堂哥不好了,嫂子好像找人查了你小時候的事,就是你那件事。我們之前沒接到消息,也不知道嫂子找了誰,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查了不少東西。等我們發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堂哥你......”

“我知道了。”司徒澤回了這麼一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臉色凝重,昏暗的書房裡,氣氛顯得極為壓抑。

終於,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慢慢來到桑語的房間。

推開房門,客廳的燈光照進昏暗的臥室,也照亮了床上沉睡的人。

司徒澤慢慢走進去,反手關上了房門。

這是第一次,他沒有顧及會不會打擾到桑語睡覺。

“砰——”的一聲輕響,在夜深的時候,顯得格外刺耳。

原本已經進入夢鄉的桑語被吵醒,沙啞著嗓音道,“怎麼了?”

司徒澤沒說話,拿起她放在床頭櫃的手機,把鬨鐘關掉,通知助理小劉,取消明天的飛機。

桑語不明所以,看著他做完這一切。

司徒澤上床,把桑語壓在身下,攫取了她所有意識。

第一百一十九章 娛樂圈對照組29

桑語迷迷糊糊的醒來, 稍微動了動,隻覺得全身就像被車攆了一樣,酸痛不已。

臥室裡一片昏暗,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拿起手機一看, 靠,已經下午三點了。

強忍著身子不適, 先去浴室梳洗, 沐浴過後,才沒有那麼難受。

等她從浴室出來,臥房的窗簾已經拉開,明亮的太陽光照進來,讓站在窗前的男人,渾身透著金光。

桑語看不清他的表情, 隻覺得他渾身有點壓抑。

桑語沒多說什麼, 隻淡淡的道, “我餓了。”說著就出去了。

司徒澤跟上來,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

到了客廳, 餐桌上擺放著食物, 應該是剛剛做好的, 三菜一湯,另外還有兩副空碗筷。

司徒澤快走幾步,盛了兩碗飯, 一碗放到桑語麵前,一碗自己端著。

和以往不一樣, 之前司徒澤喜歡和桑語坐在一起, 而這次, 他卻選擇了一個較遠的位置。

桑語沒說什麼, 自顧自的吃飯。

司徒澤也沒有說話,隻低頭看著碗裡的米飯,卻是一口都沒吃。

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又壓抑。

無聲的情緒在整個房間蔓延,桑語就好像沒覺察一般,按照平時的速度吃完,把碗放進廚房,就打算回房間。

沒辦法,身體實在不舒服,她還是躺著吧。

司徒澤豁得站起來,扔下碗筷直接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桑語回頭,對上司徒澤布滿血絲的眼睛,好家夥,這是一晚上沒睡?

然而她現在沒心思追究,隻想躺下來,於是淡淡的道,“做什麼?”

司徒澤渾身緊繃,抓著她的手越來越緊,眼底瘋狂的情緒一閃而過,“我們談談!”

“哦,談什麼。”桑語說著就要往沙發去,要不是他禽獸,自己也不至於這樣。

然而她的動作讓司徒澤誤會了,一把把她扯進懷裡,牢牢禁錮著。

聲音嘶啞而充滿了狠絕,“你,不許走!”

桑語翻了一個白眼,我能走到哪裡去,“你弄疼我了。”

以往她這麼說,司徒澤立刻會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抱著她的力道變輕,可這一步,司徒澤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用力,惡狠狠道,“哪裡也不許去!”

吐出一口氣,桑語覺得,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她抬手,狠狠拍在司徒澤的身上,怒吼道,“說了我疼,還不放手!”找抽是吧。

然而司徒澤依然故我,就任她這麼打,怎麼也不肯放手。

她都打得全身沒力氣,這家夥就像感覺不到疼一般。

桑語:......

“小哥哥,謝謝你當初救我。”她放軟了語氣,先妥協安撫好這個突然鬨彆扭的家夥,等這事完了,看她怎麼收拾他。

司徒澤渾身一僵,整個人防備起來,緊繃著聲線道,“不是我。”

“你當初是為了救我,我並不覺得你可怕。”桑語繼續安慰,“說起來,你真的很厲害,那麼小的時候,就能背著我從一群綁匪裡脫困。”

司徒澤一頓,眼神裡欣喜和懷疑交錯出現,最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如此無措,又遲遲無法決斷。

實在是懷裡的人於他太過重要,不想失去她,不想她離開自己。

桑語歎了一口氣,“我喜歡你,更喜歡你喜歡我,我不覺得,這個世界還能找到比你更喜歡我的人嗎,即便有,那也不是你。所以我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真的嗎?”司徒澤張了張嘴,聲音卻沙啞的厲害。

“我不在乎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世界,我隻有你,也隻在乎你,就好像我們才是一體的,其他人都與我們無關,你懂我的意思嗎?”桑語都要吐血了,這個男人怎麼那麼難哄?

果然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這男人從對她一見鐘情開始,就如珠如寶地待她。

但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他愛自己越深,就越需要細心嗬護這份愛意,不然就會變成擇人而噬的惡魔,把自己吞噬掉。

深愛比不愛更危險,尤其這個男人本身就是個危險人物。

但是怎麼辦呢,她已經舍不得放手了。

這種被人放在心尖捧著護著的感覺,她逐漸沉迷。

已經得到的東西,失去會讓人痛徹心扉的。

所以,她還是哄一哄吧,哎,誰讓她貪心呢,想要在這個世界找到一份歸屬,方才能托著她繼續走下去。

司徒澤的眼底閃過狂喜,那種感覺他當然知道,他不就是如此。

這整個世界都好像與自己無關,隻有這個人,懷來的這個女子,才是與他有聯係的存在。

桑語的感覺和他是一樣的!

所以......她真的不會離開自己?

即便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惡魔?

司徒澤心情激動,“再說一遍。”

“差不多就得了,”桑語多敏銳的人啊,一下子就發覺了她情緒上的轉變,冷哼一聲,直接把人推開。

這次司徒澤就順從多了,乖乖的放手。=思=兔=網=

“坐下!”桑語橫眉冷豎,現在輪到她算賬了。

這一刻司徒澤格外的乖巧,板正的坐在沙發上,滿眼欣喜的看著她。

桑語揉揉自己的腰,覺得再也支撐不住,乾脆也不強撐什麼氣勢了,直接癱軟在沙發上,雙腳搭在了茶幾上。

“說吧,你到底發什麼瘋呢,取消我的航班不說,還折騰了我一夜。要是沒有一個好理由,你就睡半年的書房吧。”桑語冷哼道。

司徒澤此時乖巧仿佛一個小學生,“你要離開,我不想你去。你想要知道真相,我可以告訴你,不必找外人。”

桑語眯起眼,“你以為我是去找私家偵探拿資料的,看完資料後,就會離開你了?”

司徒澤抿起嘴,顯然說到這件事,他還是不高興。

桑語翻了一個白眼,“資料他已經發到了我的郵箱,而我也早就看完了。”

誰說拿個資料,還需要特意請假跑一趟。

“那你?”司徒澤猛地攥緊手。

“我不是說了嘛,去看叔爺爺。”桑語無語,感情他以為自己是說假話呢。

“這不是借口?”

“自然不是。”

“那為什麼不帶我?”司徒澤知道自己誤會了,一時間又驚又喜,隱隱還有點委屈。

“能為什麼,你每天都有戲。說起這個,你今天沒去拍戲?”桑語挑眉。

司徒澤搖搖頭,他擔心桑語會跑,一直守在她身邊。

桑語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行吧,我們說說那件事,你為什麼非要認為我知道真相後,會離開你?之前警察也說了,那些綁匪並沒有死,你又不是殺人犯,而且還是為了救我。如果因此我就要怕你,甚至離開你,豈不是狼心狗肺。”

司徒澤牢牢盯著她,生怕她有一絲勉強,“真的,不怕我?”

這次輪到桑語搖頭了。

司徒澤臉上閃過狂喜,也不乖乖坐在對麵了,直接過來抱住她。

桑語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順便讓他給自己揉揉腰,“說吧,讓我知道你都是怎麼想的,解開這個誤會,免得留下心結。”

“嗯,”司徒澤的聲音裡都是歡喜。

“那時候你高燒,失去了意識。我們被一起送到了醫院,之後有警察帶著心理醫生給我做檢查,查出我是情感障礙,以及......高功能反社會。我想去找你,可你家裡人,不,林家人不讓,他們擔心我對你不利。”

“但他們也攔不住我,隻是花了一點時間,我就找到了你的病房,可你一直沒醒。我每天去看你,有一次不小心被發現,林家人要求醫院把我和你隔離。等我再次找到機會,他們已經把你帶走了,並托關係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使了手段,從精神病院出來,去林家找你,你......沒有認出我來,喊彆人小哥哥。”

司徒澤的眼底閃過一抹寒芒,當初的那一聲,直接打消了他對這個小女孩的興趣。

他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出國再也沒關注過整個人,是完完全全的不在乎。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重新回國,在視頻裡看到桑語的第一眼,他重新燃起了據為己有的想法。

而且這個想法一旦產生,就深深地紮根,再也根除不了。

桑語是他的,他們是同一國的。

“你是我的,我們隻屬於彼此。”司徒澤低低的道。

桑語原本是側躺在他懷裡的,此時聽他說完,轉了個身,看向他的臉,猜測道,“當時你徹底放棄我了。”放棄原主了。

“是看到我的視頻後,又重新喜歡上?”那這次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