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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名,積一百分,可用這些積分去藏經閣,修煉室等。想要獲取更多的積分,你可以……它還有一個儲物空間,比一般的儲物袋大一些,裡麵事先放了一千副基礎符材供練習,還有仙符門特有的符衣,以及一件防護符器,一千靈石。以後每月可憑借身份令牌去執事堂領取基礎符材和靈石……”給霍梔引路的女修士給了霍梔仙符門的身份令牌,向霍梔介紹了仙符門的一些規則。

霍梔這邊認真聽講的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第十名散修霍梔被分到紋繡院聞人首座身邊做侍從的事就傳開了。

“第十名,很不錯的成績,實在是可惜!”

“是啊,到了聞人首座那邊,真是凶多吉少!”

“我聽說墨夷家那邊死了兩個天才,他們將這事遷怒到了霍梔身上。霍梔就算不去聞人首座那邊,也是不妙。”

“自家倒黴倒是賴上彆人,也是可笑。”

“這事說不清楚,誰家沒個齷齪事呢。不說這個了,不如打個賭吧,看看這個霍梔能在聞人首座那裡堅持多久。”

“堅持多久沒什麼意思,還是打賭她被開除出來時修為是否被廢吧。”

仙符門得知消息的修士在暗暗討論,倒還真的開了賭局。

墨夷峰那邊冷眼旁觀,聞人夙眠有多難纏,她身邊的侍從又多不好當,人儘皆知。

送霍梔到聞人夙眠那邊,也省的他再出手教訓了。

他還是好好教訓教訓墨夷家的弟子,五年後再次大考,絕對不能像今年這樣丟人了。

這邊墨夷峰以及大部分仙符門的修士已經認定霍梔這個剛剛在大考中冒出頭的散修就此差不多廢了時,霍梔到了紋繡院門口,被一個跑的氣喘籲籲的美人兒給拉住了。

霍梔看到的一愣,這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美人兒?

眉眼英氣,長相精致,靈氣十足,一身紅衣頗為亮眼。

“聞人姐姐,我給霍姐姐說幾句話,我們是朋友。麻煩了。”來人跟帶霍梔的修士說了句,看上去好像也是認識的。

“北門家的丫頭啊,那你說吧,說完就自己進去吧,我先去忙了。”那修士對霍梔也並不甚在意,說了句就離開了。

“你是北門朵朵?”霍梔看向來人問。

“是啊,大神,出了莫須小界,我也沒必要影藏容貌和氣息了。我剛才沒來得及跟你仔細說,唉,都怪我沒那個能耐,要不然我就能命令北門家的人將你要走了。你恐怕不知道,這個聞人首座,非常非常可怕的。”北門朵朵傳音給霍梔,不敢再開口出聲,看著霍梔一副擔心的樣子。

“這個,你說說,怎麼可怕了?”霍梔也很好奇。

“她天賦好,不到三十歲,修為已經到了元嬰期。十二歲時便參加大考,奪得了第一名。她父親是聞人家的家主,曾祖母是仙符門的長老之一,原本應該深受寵愛的,卻因為她的脾氣,和聞人家的人並不親近。她愛搞一些特殊的符文修補,創新研究等,那些未知的符籙,試驗失敗就非常危險,據說她身邊的侍從沒有超過一個月的,非死即殘,真的非常慘。”北門朵朵傳音給霍梔,聲情並茂。

“原來如此。”霍梔算是明白了,這是將她送進了一個火坑,相當於借刀殺人。

“大神,你為什麼還這麼淡定!你跟我走吧,我拚死去求陣符院的院長收你進陣符院。”北門朵朵說道。

“朵朵,你還真的是很仗義。我沒事的,你不是叫我大神嗎?這裡反而安全。去你那裡的話,會給你們惹麻煩。”霍梔捏了捏北門朵朵的臉蛋說道。

瞧著北門朵朵的樣子,霍梔又母愛泛濫了,可愛,仗義,小爆脾氣的北門朵朵,真是個好孩子。

她自己在家裡的地位就不高,還被直係的兄弟姐妹欺負,這回大考都是偷偷來考的,家族的人都沒有幫助她,沒什麼話語權,霍梔也不想她為了她去磕頭冒險。

“大神,這裡真的很危險,不要拿命開玩笑。”北門朵朵擔心道。

“沒事的,我有分寸,真的不行,我再去找你,可以吧?這個身份令牌,據說可以互通,作為傳音器的,隻要我們互相輸入對方的靈識,試試看。”霍梔微笑道。

“那好,有危險一定要告訴我。”北門朵朵說道,和霍梔“加了好友”。

這邊北門朵朵還想跟霍梔說什麼,又跑了一個人,卻是小蘿莉季姝翎,她整個人花容失色,卻也是聽說了聞人夙眠的事,跑來跟霍梔報信,還想要拉霍梔去她那邊避難的。

霍梔有些好笑,兩個小孩,還真是不錯啊,大考時沒白幫她們。

倒是小白眼狼琳琅,這家夥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感應到的符筆並沒有變化,想來是在蕭府乖乖修煉呢。

大考過了幾日沒見到她,還有點想她。

那張臭臉,要是能像這兩個小可愛笑的這麼燦爛就好了。

霍梔將對北門朵朵說的又說給了季姝翎,然後左邊一個右邊一個抱了抱她們,捏了捏她們臉,安撫了一番,這才將兩個擔心她的小可愛送走。

紋繡院近在眼前,霍梔籲了口氣,往裡麵走去。

紋繡院說是個院,占地極廣,裡麵縱橫交錯有不少洞府,以及各種功能的院落,霍梔問了人才知道了聞人夙眠所在的方向。

剛到聞人夙眠的院子門口,還沒有進去,霍梔便聽到了一聲聲咳嗽,是聞人夙眠在咳嗽。

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竟是在修仙界這樣的地方沒治療好!

“拜見聞人首座,我是新派進來給聞人首座做侍從的,請問我能進去嗎?”霍梔在門外高聲說了句。

“想進門,自己開!”從裡麵傳來一個聲音,帶著一絲氣虛的弱氣,又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

霍梔愣了下明白了聞人夙眠的意思,這是要她自己開門,這就考核起來了。

霍梔看了眼,這門上有符鎖,比考試時的符鎖難度高了不少,而且是連環鎖,一環套一環,總共是三環。

這樣的符鎖,對於新人恐怕是拒絕的意思。

她或許根本不想要侍從。

霍梔倒是看的感覺有些神奇,因為之前一些符文都是和她設計的一模一樣的,這個連環鎖加入了一些創意,將霍梔設計過的三種符鎖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互相依賴的關係。

難怪說是天才,會創新就不得了。

身份令牌裡有放著一些基礎符材,霍梔拿出來就開始畫符解符鎖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霍梔終於將符鎖都給解開了,門也自動開啟。

裡麵的咳嗽聲微微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咳嗽起來。

霍梔往裡麵走,隻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坐在桌旁拿著一隻符筆,麵色蒼白,眉若青煙,眸若霧靄,整個人看起來極瘦,極弱,縹緲模糊,仿佛隨時會散開消失。

這恐怕就是聞人夙眠了。

可憐見,病成這樣了啊!

霍梔心生憐憫,不覺眼神也柔和了幾分。

“倒是有幾分本事。既來了,便做好你份內的事,院裡的東西,有符文保護,有本事能拿走的便大可拿去,沒本事受傷了,也勿怪他人。”聞人夙眠用帕子掩著唇說了句,並未抬頭看霍梔,低頭繼續畫她的符。

霍梔聽著她的話,有些明白了,她給自己的院子裡設置了不少禁製符,可能還有不少危險。

倒也不是不講理的。

“去取些墨汁來。”聞人夙眠說完吩咐了一聲。

霍梔左右瞧了下,看到了一側架子上有一些和聞人夙眠桌子上一樣的墨汁,便走過去去取。

到了跟前霍梔伸出去的手頓了頓,這地方有靈氣線。

霍梔想起來了,這是她設計的一種類似特工劇裡的紅外線防盜儀,用了靈氣線的方式,不能碰觸到這些靈氣線,否則會中招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霍梔搖了搖頭,小心的避開靈氣線,拿到了放墨汁的玉瓶,到了聞人夙眠跟前,倒入了三滴在她麵前的容器裡。

這種墨汁有時效性,多倒了放久了會失效。

霍梔倒好了後,看了眼聞人夙眠麵前的符文,她畫了一半,看上去是一張上清塑脈符。

這種符屬於地品上等符,使用之後可以重塑修士身上的經脈,使之更加穩固,修煉天賦也會更好一些。

這種符的難度極高,也極為難畫,聞人夙眠畫的極慢,顯得格外小心。

對於這麼高級的符,霍梔能感覺到符材洶湧的靈氣,她用自己的精神力是無法控製的。

“不好,錯了,都錯了!”霍梔看著聞人夙眠畫符,原本好好的路線,卻是偏離了,忙叫出聲,然後已經晚了,聞人夙眠的筆已經畫了過去。

霍梔忙將自己的帶的符器上的防護罩打開,滾到了一遍,也就這時,聞人夙眠所畫的符文分崩離析,嘭的的一聲,發出一道白光,周圍的符紙,符筆,桌子都被炸的粉碎。

聞人夙眠神色未變,隻是接連咳嗽了幾聲,身體並未有什麼大礙,轉眼這才看向了躲在一邊的霍梔,正眼看向她。

霍梔開啟的防護罩已經被擊碎了,人被衝擊到,震的身體後退了好幾米。

“你怎知錯了?”聞人夙眠問霍梔。

“畫錯了,符材也用錯了,百符圖裡沒有這個嗎?”霍梔看著不會再有爆炸的情況走近了聞人夙眠說道。

“你見過?畫來瞧瞧。”聞人夙眠沒回答霍梔說的,反而給了霍梔一隻筆,讓霍梔去另外的桌子畫出草樣。

“我畫的不一定非常精確,但是大概樣子是這樣的。”霍梔接了筆去那邊畫,聞人夙眠起身去看。

上清塑脈符非常複雜,差不多要畫出人體經絡的,聞人夙眠剛才什麼都畫的好好的,錯誤的地方是霍梔的私人logo。

是霍梔留在圖裡的防盜logo,不知道怎麼的竟是也被融進了符文裡成為一部分了。

霍梔將草樣很快畫好,聞人夙眠拿到紙看了許久,再次看向霍梔,想說什麼時,眼神卻是停留在了霍梔的手腕上,原本清冷無波的神色變了變,眉頭皺起,不見她身上有什麼靈氣波動,霍梔便被拉到了她跟前,手腕被她攥住。

“這是哪裡來的?”聞人夙眠開口問道,聲音冷若冰霜,眉眼依舊淡的很,卻透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凶狠。

“這個?你彆著急,這東西有什麼特殊的嗎?這是我在一個店鋪買到的,店鋪裡有很多這樣的手鏈。你喜歡?我可以再去那家店鋪看看有沒有。”霍梔順著聞人夙眠的眼神看去,她問的是她手腕帶著的手鏈。

這是墨夷姽嫿給她的。

一般的符器就隻會有一個功能。

墨夷姽嫿給她的這個符器,不但可以掩蓋身上的氣息,還可以激發防護罩。

進入大考空間隻能帶一個符器,墨夷姽嫿便將自己這個符器給了霍梔。

霍梔瞧著聞人夙眠這神色,感覺不太對,她不會認出來了吧?

墨夷姽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