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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倆談戀愛來了 Elsol 4310 字 6個月前

怎麼可能熟人作案!”

老婦人突然“砰”的一聲站起來,情緒激動的揮舞雙手說:“如果是我認識的人,我一定,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clamdownandrelaxplease.”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放洋屁的陸晨卿也站起來,他扶著還在情緒激動的老婦人讓她坐下,順便拍拍老婦人的肩示意她冷靜。

“應該是老手,作案時間非常短。”

又抿了一口綠茶的齊意猜測到,可又讓他奇怪的是,如何讓孩子開門?像這麼大的孩子肯定已經有了判斷能力,知道什麼人能開門而什麼人不能開門。

想到這裡,齊意又問了一句:“鎖有被撬的痕跡嗎?”

“沒有,完好無損,沒有劃痕。”也想過這個原因的老婦人捧起自己的茶杯搖搖頭,“我們懷疑是從窗戶進來的,因為我們窗戶沒有上鎖,凶手可能穿著鞋套從窗戶進來綁架了孩子。”

從阿尼婭家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陸晨卿用筆抵著自己的後腦勺對著自己手裡的小本本愁眉苦臉。

沒有目擊人沒有奇怪的聲音沒有撬鎖痕跡家裡也沒有掉東西,凶手是衝著孩子去的。如果是從窗戶進入說得過去,但是他是怎麼做到沒有人發現的?房間沒有打鬥痕跡也沒有掙紮痕跡,難道迷暈了帶走嗎?再怎麼說也應該會有人看到車之類的,但是從老婦人嘴裡得知沒有人見過奇怪的車。

第64章 老城區

“哎,一個頭兩個大。”

“啪”的合上筆記本,陸晨卿揉揉眉心,“我們接下來去現場看看?”

“嗯。”開始導航的齊意伸進陸晨卿的口袋,準備抽出兜裡的那卷糖時被陸晨卿的手當場扣下。

“寶寶,不是我不讓你吃,但是你這吃的也太快了。”想起齊意吃糖吃甜食的速度,並不愛吃甜食的陸晨卿打了個冷顫,他抓緊兜裡的手,“你不怕蛀牙嗎?”

“你不吃甜的你就不蛀牙?”齊意也沒有把手伸回來,他彎曲手指撓撓陸晨卿的手心,挑眉說到。

“我不是......”陸晨卿被撓的心癢癢,趕緊握住那雙胡作非為的手,十指相扣。

“我一天吃那麼多甜食我的身體也不能吸收其中的十分之一。”

“誒?”

“我媽很年輕的時候就生下了我,而且是早產,所以我落下了一身病。”

就好像是在說彆人的故事一樣,齊意的語氣平靜到沒有一絲起伏,“這個病也是小時候查出來的,醫生說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讓營養不良的我多吃甜的,剛好我也愛吃。”

他微微抬起頭,凝視著麵前震驚到說不出話的大男孩,隨後自嘲般的嗤笑了一聲,“除了這個,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毛病不少。所以,你還要繼續喜歡這個破敗不堪的我嗎?”

回應他的是一場長到快讓他窒息的深%e5%90%bb。

“我好不容易才追到的你我才不會放開。”

被%e5%90%bb到喘不上氣的齊意捶打背才放開他的陸晨卿繼而親著他的嘴角說道:“出去後我們去做個檢查,治得好的我們把它治了,治不好的我來照顧你。你想吃甜的我去學,你感受不到我來替你感受。寶寶你沒有破敗不堪,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完美的。”

“......花言巧語。”

“可是你吃這一套。”

灰蒙蒙的天空透進一束陽光,就像裂了一個口子一般越來越大,最後整個陽光普照了大地,融化了原本的冰川。

破土而出的種子迎著陽光盛開出了一片花海。

那座圍牆徹底倒塌了,外麵的世界五彩繽紛。

既然你不願意放手的話,那我也不放了。

發現小孩變成喪屍的地點是在一個沒有什麼人的鐵絲網處,彆說人了,外麵的喪屍都很少。

那為什麼會被人發現,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這鍋係統背。

“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把小孩從這裡扔出去吧?”

用手做比例的陸晨卿丈量了一下他與最高鐵絲網的距離,然後腦海裡模擬一下如果是他,手裡一個三十多公斤的孩子,他能不能扔出去。

答案是否定的,鐵絲網有兩米多高,而小孩子就算被迷暈了也是有三十多公斤,想要徒手把他們扔出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什麼扔鐵餅奧運會冠軍或者滿身腱子肉的人。

“梯子。”觀察鐵絲網附近的齊意在不遠處的土地裡發現了四個正方形的痕跡,前兩個正方形抵在鐵絲網的邊緣。

也看到痕跡了的陸晨卿望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藏梯子的地方,“這附近也沒有五金店或者房子可以給他藏啊,可能被他藏在遠一點的地方也可能隨身攜帶。”

鐵絲網一百米外才有建築,而且都是上了鎖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的倉庫,其餘都是泥土地。泥土地上有很多整齊的車痕,按照前方看守哨兵的說法應該是他們哨站軍車和補給車的痕跡。

“這裡沒線索了。”齊意站起身最後環顧了一圈四周,已經沒有彆的線索,也沒有鐵絲網被破壞再補上去的痕跡。“走吧,天快黑了。”

“好。”

陸晨卿自然的牽過旁邊人的手把兩隻手都揣進羽絨服口袋裡,兩個人慢慢悠悠往旅館方向出發。

“有五個孩子是在家突然消失,還有兩個是在回家路上?”

圍坐在酒店餐廳壁爐旁邊的餐桌前,陸晨卿對著大家搜集來的情報進行整理。

他拿起兩張在左上角寫了大馬路還用紅筆圈起來的照片,疑惑道:“先不說五個在家消失的沒有目擊證人,兩個馬路上被人綁架總該被人看到吧?”

“沒有證人,沒有任何目擊者。”

負責調查兩個走在馬路上就消失的鐘煥聲和蕭傅製痛飲兩杯起泡酒,哭訴道:“頭兒你是不知道啊,我一進門那老母親就拉著我的袖子痛哭流涕悲從各方來,整整一小時啥都沒問出來光在哭。”

陸晨卿不以為然,“so?”

“要不是我和她一起哭共感感動了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完全沒有了品嘗酒的心情,喝水一樣“噸噸噸”灌完一高腳杯起泡酒的鐘煥聲摸摸自己的眼眶,“我現在眼睛還是紅的!”

“共感感動彆人,他這是什麼邏輯?”嚼著法棍的陸晨卿悄悄撞撞旁邊正在抹果醬的齊意,一臉好奇,“不應該共感一起哭到黎明嗎?怎麼就停下了?”

抹完藍莓醬,齊意把吐司一下塞到了陸晨卿嘴裡試圖讓他閉嘴,“狗屁不通的邏輯,有線索就行其他彆管。”

“我也沒好到哪去啊!史鐵柱他爸爸史鋼柱說一句拍桌子跳起來一下,要不是他老婆攔住能拿把菜刀架我脖子上。”說到底都是淚半天都心驚肉跳的蕭傅製摘下眼鏡拂過不存在的眼淚,慟哭起來。

聽著假哭二重奏的陸晨卿頭都快炸了,他趕緊咽下嘴裡的吐司直拍桌子,“行了行了,所以是都是消失了對吧?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聽到什麼求救的聲音。五個孩子在上個星期六兩個在星期天。”

“這樣就很奇怪啊頭兒,總共七個小孩,先不說兩個大馬路上失蹤的,五個小孩都有基本的安全知識,如果是爬窗的話不可能一個都沒發現吧?”

這半天也沒少聽什麼我家兒子女兒特彆乖從來不給陌生人開門牢記社會主義二十四字核心價值觀二十四孝怎麼就被害了呢這種話的秦雪喝著蘑菇濃湯舉手,“我和甄麗小遠做過實驗,再怎麼樣應該也會有一個發現,或者說會掙紮。”

旁邊的甄麗和姚舒遠點點頭,她們今天試驗了一下,再怎麼厲害的迷[yào]也要一會才能發揮作用,那麼她們被抓起來肯定會掙紮。

“老手,鉗製住一個小孩很簡單。”#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齊意放下湯勺,用毛巾擦擦手,拿起了旁邊的餐巾紙,“甄麗過來。”

被點名的甄麗一臉迷茫站起來,聽話的背過身去。

齊意握著餐巾紙悄聲無息的靠近甄麗,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紙巾塞到了她嘴裡,另一隻手同時把甄麗還沒來得及抓他手臂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最後踢了一腳她的腿窩讓她硬生生的跪了下去,他曲起一條腿壓在甄麗的兩條小腿上。

“這樣不會有太大的動靜,小孩子也掙紮不了。”

甄麗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齊意就鬆開了鉗製她的雙手,她雙手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齊意的背影。

“哥你哪裡學來的?”同樣驚恐的陸晨卿慶幸還好齊意每次打他都沒有認真動手,不然他可能已經不在這了。

“打多了就學會了。”波瀾不驚的齊意坐回座位,把空湯碗往他麵前一推,“...還要。”

“如果真是從窗戶進入然後用這種方式綁架孩子的話,確實行得通,但是他是怎麼帶孩子出去的?”盛湯的陸晨卿這一點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沒看到不奇怪,七個都沒看到就很奇怪了。

難道在房子地下挖了條通道?

“明天再找線索吧,今天可能我做夢腦海裡都是哭聲。”老母親的哭聲仿佛720°環繞立體音還是杜比全景聲的鐘煥聲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他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看到大家都一副快要絕倒樣子的陸晨卿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在晚餐結束前他最後提議道:“明天大家去他們附近的鄰居那裡到拋屍地點挨家挨戶問過去,彆說什麼奇怪的人奇怪的車,隻要是個人就給我問清楚。”

晚上,裹著一身熱氣的陸晨卿擦著自己滴水的頭發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齊意躺在床上對著手裡的筆記發呆。

“怎麼了?”他湊過頭去,發現齊意在安東尼和史鐵柱的兩個名字上畫了兩個圈,旁邊打了問號。

回過神來的齊意用筆尖點了點兩個圈出來的人名,“他們兩個為什麼不一樣。”

其他人都是在自己家消失的,隻有他們兩個是在大馬路的半路中突然不見的。

“先彆想了去洗澡,明天再說。”抽過齊意手裡的筆記本,陸晨卿揉揉旁邊人的腦袋,“還有兩個星期不到,我們會找到線索的。”

因為動作幅度比較大的原因,陸晨卿的浴袍領口敞開了一大片,露出鎖骨和%e8%83%b8`前的一大片皮膚。齊意一轉頭就看到了這幅畫麵,而當事人正渾然不覺的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咳,早點睡。”

馬上撇開頭的齊意盲人式摸上陸晨卿的領子幫他攏攏好,耳尖肉眼可見的泛紅,隨即拿起睡衣便竄進了浴室。

留下一個故意這麼做憋笑憋到內傷的人。

第二天他們決定先來阿尼婭家附近問問周圍的鄰居,第一個開門的是他們家旁邊的鄰居。

一個滿頭白發但是精神抖擻的老頭打開門,笑容滿麵,“你們是誰啊?”

陸晨卿:“我們是王警長派來的偵探。”

“啊啊啊,你好你好!你叫什麼名字呀?”老頭親切的握上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