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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倆談戀愛來了 Elsol 4299 字 6個月前

閉嘴。

“想好沒?”衣櫃裡已經沒有了線索,準備換地方的齊意瞥了一眼還在開開合合的晴天娃娃,“要唱快唱,還有,如果唱的難聽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

晴天娃娃:......

晴天娃娃:“現在是我在嚇你,ok?可以尊重我一下嗎?”

頭也沒回的齊意:“我拒絕。”

吃了憋的晴天娃娃:我他媽。

木質的書桌有兩個抽屜,剛剛因為光線太暗的緣故沒有看到,如今來到書桌前的齊意發現木質的書桌台上用美工刀、又或者是長指甲劃滿了“去死”這兩個字。

“你都不害怕嗎?”

原本應該在衣櫃裡的晴天娃娃突然出現在了窗戶上,它一擺一擺著身體,不解地盯著正準備開抽屜的齊意,“以前來這裡的人僅僅是入棺就嚇到差點跳樓,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

左邊的抽屜裡是一些零散的喜糖和多餘的請柬,齊意翻開請柬,發現裡麵的婚禮寫成了葬禮,而那代表著喜慶的大紅囍,也變成了白底黑字的奠。

一個套路玩多了就沒意思了。

對這些也不感冒的齊意收起請柬,打開了另外一邊的抽屜。

生平第一次被人無視的晴天娃娃不滿地晃動著身體,腦袋大的頭撞在玻璃上,發出一陣陣悶響,“喂!你看我一眼!你看我!!”

右邊的抽屜裡放著一本筆記,很薄,封麵還是牛皮的。

完全忽略還在猛烈撞擊玻璃窗的晴天娃娃,齊意打開筆記,在月光下細細看了起來。

終於逃出●●●,順手一把火燒了那●●●。

我自由了。

那群賤人不得好死!!他們就應該在業火中下地獄!

我●●●,這個世界不要我了。

我要活下去,帶著●●●一起。

今天上班遇到了●●●,他對我很好。

我一定不能讓他發現我●●●!!

他不在意我●●●,向我求婚了。

我同意了。

類似於日記的筆記本中模模糊糊記載了女人的生活,可歪歪扭扭的字體和許多被劃掉的句子都讓齊意拚湊不起來一段完整的故事。

不過從這些零散的句子來看,女主人的身世也沒好到哪裡去。

想著這個副本是不是寫滿了吃人的齊意合上筆記本,終於大發慈悲一般抬頭看向還在鬼哭狼嚎的晴天娃娃,不過他的手,搭在了柳樹枝上。

“我給你一分鐘,送我回原來的房間。”

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晴天娃娃停下喋喋不休的嘴,下意識回了一句,“嗯?”

第18章 真相

“這一看就是被人販子賣到山溝溝然後被農村老光棍買來當媳婦最後因為不滿屠村的故事,說真的,要是我我也燒了那個村子。”

和陸晨卿一樣被npc傳送回原來房間的齊意把發現的筆記遞給了陸晨卿,陸晨卿在粗略掃了遍後很快得出了結論。

“不過這麼想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嫌棄她帶著女兒的人,卻因為她女兒受害被那個男人拋棄了,不對,那就不是個男人!他連人都不是!”

旁邊的鐘煥聲翻來覆去也沒能從那斷斷續續的句子裡看出陸晨卿的結論,他把筆記丟給秦雪後問道:“頭兒你怎麼看出來的啊?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已經對鐘煥聲的智力不抱有任何希望的陸晨卿懶得和他解釋那麼多,十分敷衍道:“你多看點新聞微博小視頻啥的,這種事現在都有更彆說幾十年前了,你再聯係下上下文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與其想她的身世,不如想想明天晚上要怎麼辦。”盤腿坐在地鋪上的齊意打了個哈欠,“我和陸晨卿都被抓過了,明天就該你們了。”

氣氛三人組各自打了個冷顫。

秦雪:“那什麼,頭兒,我明天可以抱著你睡麼?”

“抱著我睡?你把蕭傅製放哪了?”用憐憫的目光注視著蕭傅製的陸晨卿裝作傷心的樣子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眼淚,“傅製哥啊,你女朋友給你戴綠帽誒,這你不管管?”

“我管。”一把抱住秦雪的蕭傅製一副我豁出去的表情,但是一想到陸晨卿和齊意描述的鬼的樣子後又焉了下來,他斟酌道:“那什麼,阿雪你抱著我睡,我抱著頭兒睡。”

陸晨卿:“?”

鐘煥聲:“那什麼,頭兒我也抱著你睡。”

陸晨卿:“?”

陸晨卿:“你們有病啊兩個男人抱著我睡你們以為我左擁右抱會很快樂嗎!”

第四天的一早,霧蒙蒙的天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豆大的雨打在地麵上,很快彙聚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水窪。

在找遍了這個房子所有的角落都沒發現雨傘的五個人隻好窩在客廳,煮一些房子原本就有的玉米吃。

“我們今天乾什麼?”啃著玉米的鐘煥聲問。

正在往用玉米熬成的湯裡撒小塊冰糖的陸晨卿看了眼窗外的雨,發現它完全沒有變小的趨勢後收回視線,“抄東西,準備拆家。”

在做玉米糊糊的秦雪不解地抬起頭,問道:“拆家?拆什麼家?”

端起玉米湯的碗,來到客廳的陸晨卿把碗放到了齊意麵前,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開始用筷子去戳玉米棒子。

“既然她們不想讓我們去問彆人,那隻能抄家夥從這房子找線索了。說來慚愧,第二天晚上我光顧著玩沒去看小女孩的房間有什麼,失策失策。”

說完,陸晨卿還裝出一副極其悔恨的表情。

悄悄平移到蕭傅製身邊的鐘煥聲小聲逼逼:“我覺得他完全沒有悔改之心,他一直在笑就沒停下來過。”

蕭傅製接茬:“那能怎麼辦,誰讓他能把鬼打到六神無主還主動把他送了回來。”

不動聲色加入聊天群的秦雪:“希望今天鬼姐姐還能繼續找他們,畢竟他們兩個仇恨都拉滿了。不像我們,隻會心疼鬼姐姐。”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隊友賣了的齊意放下手裡空了的白瓷碗,他看向還在和玉米作鬥爭的陸晨卿,開口道:“除了小女孩的房間,這房子還有什麼地方沒搜過?”

把腦海裡的地圖過了一遍,陸晨卿回道:“還有個地下室,不大。”

“在哪?”

“我們腳下。”

地下室的入口被餐桌的陰影完全遮擋住,所以包括齊意在內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還有一個與地板縫完全不一樣的空間。

若不是來到這裡的第二天陸晨卿無意識抖了兩下腿,發現自己踩得地麵是中空的可能這個地下室就永遠不會被人發現。

“你們要是害怕就在上麵等我們,我和齊哥下去。”

暗門打開後是一段樓梯,它通往黑暗的深處。率先走下樓梯的陸晨卿看著不敢下樓的氣氛三人組,還是沒狠下心讓他們跟著一起,而是舉著燒火棍和齊意一起一頭紮進了這片黑暗中。

樓梯的空間很窄,隻能一個人通行。陸晨卿舉著火把觀察了一會兒四周,沒有什麼暗格或者機關,應該隻有最底層的空間有東西。

大約走了有三層樓高的樓梯後,他們來到了那個被隱藏起來的空間。▲思▲兔▲在▲線▲閱▲讀▲

那根本不是什麼地下室,是一個墳。

空間最顯眼的正中央擺放了兩口木質的棺材,棺材被從天花板垂落下來的鐵鏈緊緊鎖住,上麵還貼著一些看不懂的符紙。

棺材的背後是一桌祭壇,和陸晨卿在第一晚看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這次他們終於看清了照片上的人影,是那對母女的黑白照。祭壇上還擺著香火,但是那幾根白色的蠟燭,燒的不是紅光,而是綠色的光。

在祭壇的四周擺放了許多紙人,它們形態各異,惟妙惟俏,甚至感覺像是活人。

“看來她們戾氣太重,不願意入棺好投胎轉世。”試圖撬開棺材板的陸晨卿拉了拉棺材上的鐵鏈,發現這些鐵鏈被釘在了棺材周圍的四個角,接著穿過天花板的圓環,最後垂落下來鎖在了棺材上。

來到祭壇前的齊意拿起那張黑白照片,發現這對母女並不是並排而站,而是女兒在前,媽媽站在她的後右方。

再加上媽媽是普通的鬼,女兒是厲鬼這一條。

“看來女兒怨氣最大,”把照片放回去的齊意幾乎理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靠在桌子上,猜測道:“她的媽媽可能隻是擔心她,所以才留下來。”

“她媽媽這輩子最怨恨的人已經被她親手燒了,她的仇確實早就報了。”也半靠在棺材板上的陸晨卿雙手撐在蓋上,“那就隻剩下女兒的仇。”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小女孩除了那個男人,應該也恨這整個鎮的人吧。”

“封建迷信,重男輕女。”確定沒有其他線索的齊意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塵,準備回地麵,“活著被糟蹋,死了還要被彆人閒言碎語潑黑水。”

最後看了眼兩個棺材的陸晨卿舉著火把開始向上走,“也活該這個鎮的人會被變成紙人,我要是是這小女孩,我可能已經屠鎮了。”

在他們兩個離開後,地下室裡的一個小女孩模樣的紙人突然流出了眼淚,不再是那通紅的血淚,而是真正的眼淚。

“頭兒大佬,地下室有什麼?”

看到陸晨卿和齊意完好無損從地下室上來的蕭傅製快步上前接過陸晨卿遞來的燒火棍,轉頭把它按在放滿了水的水槽裡。

“也沒什麼,”接過秦雪遞過來的熱茶,陸晨卿吹了兩口繼續道:“也就兩口棺材,一個祭壇,一堆紙人,還有兩個發綠光的蠟燭。”

他的語氣風輕雲淡,就好像在討論今天中飯吃什麼一樣。

鐘煥聲:“我總覺得我常常因為不夠變態所以與頭兒他們格格不入。”

秦雪:“自信點,把常常去掉。”

蕭傅製:“所以女鬼姐姐今天能不能繼續找他們?他們對未知的東西抱有的是好奇而不是敬畏啊!”

鬼:你以為我們不想嗎!我們也害怕啊!

下午,來到小女孩房門前的他們發現無論是撬鎖還是砸門小女孩房間的門都紋絲不動,就連拿斧頭劈下去,門上也沒有任何裂縫。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頗有一種要來一場洪澇的感覺。無所事事的眾人每人一碗碧螺春,準備用之前買的黃紙畫符。

畫符十分有講究,因為害怕晚上會被鬼抓的氣氛三人組隻要是辟邪保平安的不管是真是假全部依葫蘆畫瓢全部畫了上去。一旁完全不怕這玩意兒的陸晨卿和齊意披著毯子抱著搪瓷杯,悠閒地看著自己的隊友畫鬼畫符。

“那什麼,如果晚上真見到那對母女,下手記得輕點。”在了解到這對母女完整故事的陸晨卿抿了口綠茶,對還在畫畫的氣氛三人組補充道:“雖然變成厲鬼到處害人是不對,不過還是下手輕點,她們也有她們的苦衷。”

已經撕掉五張黃紙,正在第六張黃紙上畫畫的秦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