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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倆談戀愛來了 Elsol 4299 字 6個月前

便伸出左手想要去掐他的脖子,但被陸晨卿先一步抓住了左手使勁向下一拉,隻聽骨頭嘎吱一聲,她的整個胳膊掉了下來。

哪裡受到過這種委屈的小女孩眼看兩隻手都不能動,直接張嘴想要咬陸晨卿的脖子,被陸晨卿直接用腦袋撞了一下,於是便有了開頭的那一句。

沒想到現在NPC真的這麼猛都敢咬管理員的陸晨卿也不裝了,他借著刀刃,右手用力把刀和還握著刀柄的小女孩一起甩向了一邊。撲通一聲,小女孩撞在了窗台上,接著摔到了地上。

“嘶—”右手的傷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站起來的陸晨卿甩了兩下手,朝著小女孩走去,“不聽話的小朋友要受點懲罰啊,我想想,要不打手......嗯?”

被甩出去的小女孩掙著著爬起來,但是卻沒有想要繼續進攻的樣子,而是抱著自己的肚子。

來到窗戶的陸晨卿蹲下`身,第一次認真打量起這個小女孩。

小女孩披頭散發,滿臉的血跡,但仔細看陸晨卿發現她的臉上竟然有一圈類似於咬痕的東西。

小女孩的胳膊掉了一條,僅剩的那條也全是汙血,還遍布著大大小小的淤青。

這種淤青像是被人抓著,又或者是按出來的。

陸晨卿皺著眉,視線下移,在看到小女孩抱著自己肚子的時候突然問道:“......你的腸子,又掉出來了?”

小女孩聞言愣了一瞬,許久,才點點頭。

一種怪異的感覺湧上陸晨卿的心頭,他好像抓住了一些細微的東西,但那種感覺很快被npc連主子都敢打的憤怒壓了下去。

“彆以為你裝可憐我就會放過你。”陸晨卿抽出彆在腰間的槐樹樹枝,拉過小女孩僅存的一隻手,翻開掌心朝上,“今天必須給你點教訓。”

啪。

槐樹枝狠狠抽打在了小女孩的手心,原本蒼白的手心慢慢起了一條紅印。

小女孩瑟縮了一下,想要抽回手掌,卻被陸晨卿死死掐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現在想要跑?晚了。”對小女孩流出血淚無動於衷的陸晨卿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教育道:“真是反了你們了,連自己的主子都敢惹,等這次協助結束我真應該開一個道德培訓班,讓你們知......”

啪。

樹枝抽打在了衣服上,留下一聲悶響。

穿著嫁衣的女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陸晨卿的麵前,將他和小女孩隔了開來。

“啊現在鬼界也流行打不過叫家長嗎?”收回樹枝的陸晨卿伸出手想要去抓女鬼的手,卻發現自己的手直直穿過了女鬼的身體,什麼都沒抓到。

“原來你是厲鬼,你媽媽隻是一個普通的鬼。”了然的陸晨卿後退一步,對漂浮在空中還護在小女孩麵前的女鬼挑了挑眉,“你們還想怎麼玩?一起來吧。”

鐘煥聲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房間已經轉了不知道多少圈。

他們想去救陸晨卿,但就像齊意所說的,他們連陸晨卿在哪裡都不知道。

正在百度驅邪符的秦雪把符咒一張張截圖保存下來,準備明天去買一點黃紙和朱砂自己畫符。

“這麼久了,頭兒會不會出什麼事啊。”乾著急的蕭傅製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他不安地摩挲著手裡的柳樹枝,“雖然頭兒好像很厲害,但那是鬼......”

噗通。

“操。”

一個身影憑空掉落在地板上,一聲字正腔圓的國罵打斷了蕭傅製想要說的話。

揉著後腦勺的陸晨卿從地板上爬起來,對著空氣低聲吼道:“我這輩子最看不起打不過就跑還叫家長的人,小朋友你彆讓我再逮到你,不然我扒了你的皮當被子!”

停下腳步的鐘煥聲:......

默默刪掉圖片的秦雪:......

剛剛還想去幫忙現在隻想給女鬼燒香的蕭傅製:......

坐在沙發上的齊意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他聳聳肩對僵硬了的三個人說道:“他可比鬼可怕多了。”

第二天的後半夜,陸晨卿憤憤不平地講述了他是怎麼被小女孩還有她媽媽又抓又咬的,並告訴他們小女孩是厲鬼,普通的方式就可以打到;而她的媽媽是普通的鬼,需要用樹枝才能打到。

殊不知他的隊友們對他的遭遇沒有一絲同情,反而開始謀劃著要不要背著他給那對母女燒點紙錢。

第17章 日記

第三天一大早,大家分為兩波人去附近的鄰居那打聽37號母女的故事。

奇怪的是,與店鋪的老板夥計不同,附近的鄰居對37號母女的事情都吞吞吐吐,有的甚至閉口不談。

眼看一天就快要過去,一條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打聽到的陸晨卿和齊意終於耐不住性子一腳踹開了38號的門,拿著刀抵在38號主人的脖子上才逼他鬆了口。

“那對母女是外地來的,大家看她們兩個可憐,對她們也很照顧。特彆是那個小姑娘,成績好,又活潑,還喜歡唱歌,唱得可好聽了,但是......”捧著茶杯的鄰居透過貼了符紙的窗戶看向37號的宅子,哀歎道:“但是事違人願啊,小姑娘在她媽媽的新婚夜犯了錯,明明是她的不對還要拉人家老實人下水,哎,造孽啊。”

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感覺答案馬上就要呼之欲出的陸晨卿繼續問道:“那個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夜晚啊......額!”

上一秒還在敘述故事的鄰居下一秒開始掐著自己的脖子,他好像突然間呼吸不上來一般漲紅了臉大口喘著粗氣。

察覺到不對勁的齊意想要拉住男人還在不斷使勁掐脖子的手,卻發現男人的手臂異常的僵硬,不像是一個活人所有。

“嗚嗚嗚嗚!!”說不出話來的男人大張著嘴、眼睛暴突,額頭爆滿了青筋。

“救,ji......”宛如一條缺水的魚,男人掙紮了一會兒便斷了氣,邪門的是,在倒地的瞬間他也變成了一個紙人。

在這個節骨眼上卡住的陸晨卿狠狠踹了紙人一腳泄憤,他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看來不想讓我們知道當年的事,殺人滅口了。”

“嘖,你昨天就應該扒了她們的皮。”齊意看了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紙人,不耐煩地起身準備離開,“下次見到她們直接送她們上黃泉路。”

“他們說小姑娘不乾不淨的,都是她的錯。”

“我問到的也差不多,說小姑娘不乾淨,將來嫁不出去了。”

“我這裡也是!都說她犯了錯,但沒人願意說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晚上,回到37號客廳的大家開始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彙總起來,想看看能不能串成一條線,然而最重要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頭兒,你說那小姑娘做了什麼要被鄰居們這樣說啊。”打聽下來全部都在說是小姑娘犯了錯的秦雪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小女孩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要被鄰居們這樣貶低。

聽完大家的發言似乎抓到一點思緒的陸晨卿半靠在窗口,雙腿交疊,雙手環%e8%83%b8,他沉默了一會兒,不確定的開口回答道:“我可能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還是需要證據來輔佐。”

說到這,陸晨卿回想起自己對那對母女的種種單方麵毆打,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那小女孩根本就沒有錯,是整個鎮的人都有病。”

好奇的蕭傅製問道:“是什麼故事?頭兒能不能展開說說?”

陸晨卿搖了搖頭,“這個故事太沉重了,我希望不是真的。”

“封建的思想遠比鬼怪可怕。”大致能猜到一些的齊意拎起桌上的煤油燈,淡棕色的眼睛印出煤油燈的燈芯,就像一團火在他的眼底翻滾,“這種大清餘孽的話,反著聽就好。”

鐘煥聲:“兄弟,你聽懂了嗎?”

蕭傅製:“沒有,我覺得我的書白讀了。”

秦雪:“古人誠不欺我,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你說我現在回爐重造能不能趕上當大佬的女兒?”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棺材裡是一種什麼體驗。

瀉藥,準備詐屍了。∴思∴兔∴網∴

都說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沒想到鬼也是。

一覺醒來被迫當場去世入棺一日遊的齊意一腳踹開礙事的棺材蓋,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直上鎖著的主臥,也就是那個女鬼的臥室。

看來昨天那對母女被陸晨卿折騰得不輕,今天不敢惹陸晨卿隻能來找一拳把人家腦袋打掉的自己了。

這麼想著的齊意從棺材中起身,打量了一圈這個房間。

房間不大,東西也不多。中間是一張雙人床,左邊放著一個十分具有年代感的木質衣櫃,右邊放著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

這口棺材,橫放在了雙人床的前方。

摸著腰間的柳樹枝,確定沒有那對母女身影的齊意決定先找找這個房間有沒有可用的線索。

想著就近原則的他首先來到木質衣櫃前,打開了那滿是劃痕的櫃門。

衣櫃裡沒有隔板也沒有夾層,鐵絲擰成的衣架上掛著幾件樸素的棉布衣服。齊意撥開那雜亂無章堆放在底層的羊毛衫,發現在最底下有一張橘黃色的紙。

那是一張獎狀,上麵寫著“恭喜xxx獲得xx唱歌比賽第一名”,獲獎人的姓名和比賽的名字都被黑色的蠟筆塗抹到根本看不清寫了什麼字。

看來小女孩唱歌確實很好聽。

摸到獎狀背後有粗糙感的齊意翻過獎狀,發現背後用紅色蠟筆歪歪扭扭寫了幾個字。

我想唱歌。

“大哥哥,要聽我唱歌嗎?”

小女孩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齊意猛的一抬頭,發現麵前的衣櫃裡,不知道何時掛著一個晴天娃娃。

繩子掛在衣架上的晴天娃娃比正常的晴天娃娃大上不止一倍,就好像裡麵真的有人頭似的。在發現齊意低頭正視它後晴天娃娃晃動了兩下,露出了它的正臉。

晴天娃娃的正臉與普通晴天娃娃的簡筆畫五官不同,那是近似於人類的五官。

眯起眼仔細研究了一番晴天娃娃長相的齊意最後總結道:“......你是在cos水母迷因?”

每次都能把開門的人嚇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晴天娃娃:......

古人說,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

古人真聰明,古人說的對。

“我......”

“唱吧。”

“什麼?”

靠繩子晃動著身體以此想表達自己十分憤怒的晴天娃娃在聽到齊意的話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唱什麼?”

還在翻箱倒櫃的齊意騰出一隻手把吊著它的繩子掛到了最角落,隨後說道:“你不是想唱歌?唱吧。”

第一次遇到這種求生者的晴天娃娃你我他了半天一句歌詞都沒有蹦出來,反而像個加濕器一樣一直在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