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頁(1 / 1)

,在瑞德微腫的唇上親親一%e5%90%bb:“寶貝,晚安。”

瑞德寶貝解開安全帶,忙不迭地跑了,活像後麵有吃人的老虎在追。

稍稍有些怪異的跑步姿勢引起夜晚在街上行走人的關注。

蘇千涼洗了個香噴噴的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順利地睡著。

另一邊,洗了個冷水澡才把欲望壓下去的瑞德,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腦海裡全是兩人在車裡差點擦槍走火的畫麵。

#有個總撩火的女朋友是什麼樣的體驗#

瑞德表示:睡不著,委屈jpg。

不知過去多久,瑞德漸漸地沉入夢鄉。

夢裡,他們倆沒有停下來。

蘇千涼放平副駕駛座的椅背,脫掉上衣,露出姣好的身材和傲人的馬甲線。

瑞德低頭一看,他的襯衫不知什麼時候被脫掉了,露出蒼白瘦弱的身體。

他羞惱地扯過襯衫蓋住腰腹,再一看,他拿在手裡的哪裡是什麼襯衫?是蘇千涼的上衣!

瑞德更惱,抬頭迎上女朋友過於美好的身材,愣住了。

“寶貝,今晚是我們的第一次,彆怕,留點美好的回憶好嗎?”

瑞德愣愣地點頭,任由蘇千涼褪去他全身衣物,一同在欲望的海洋沉淪。

淩晨三點,瑞德從夢裡驚醒,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夢,蒙頭跑進浴室。

妖妖零:“斯潘瑟·瑞德的春夢對象,任務完成。”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寫得太露骨,你們懂的!

這章有點短,不怕,下章我們換世界!

第211章 鮮花滿樓

江南的雨,淅淅瀝瀝, 連綿不絕。

花滿樓自幼雙目失明, 耳朵比常人靈敏得多, 能聽到許多容易被他人忽略的美好與聲音。

細雨打在花瓣上的聲音,雨滴墜落在屋簷上的聲音, 還有在門前停下腳步的姑娘。

“姑娘若是為了避雨,便上來吧。”花滿樓的小樓從不關門,便是為了與人方便。

“多謝公子。”蘇千涼依言收起雨傘。

來者的腳步很是沉穩, 踩在木質樓梯上沒發出太大聲音, 上樓的輕巧動作讓花滿樓想到了貓。

前幾日, 有隻迷路的貓咪上樓央求他要吃的,也是如此這般。

花滿樓摸到茶杯, 抬手穩穩地倒了杯五分滿的茶。

他看不見, 從不把茶倒得太滿。

“碧螺春。”

蘇千涼不品茶, 卻曾被在脖子上掛根麵條的無良師傅逼著記住所有茶。

久違的香氣。

久違的武俠。

自傷重被調往同人組後, 還是第一次接觸武俠的世界。

“正是。”花滿樓微微一笑,記住了來者的聲音, “在下花滿樓, 姑娘從何處來, 往何處去?”

“在下蘇千涼,奉師命遊曆江湖,見義勇為。”蘇千涼眼不眨心不跳, 謊話順口而來。

名字是假的,師命是假的, 見義勇為更是假的。

妖妖零的任務第一,什麼見義勇為有任務重要嗎?有為花滿樓治眼睛重要嗎?

江南花家有七子,七童花滿樓心如皎月,情若暖陽。

不因失明而怨天尤人,不因不幸而嫉妒他人,他滿足於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享受他所能感受到的一切。

興許正因為他如此美好,才讓妖妖零發布了第一個任務:治療花滿樓的眼睛。

“花公子可是一人獨居小樓?”

“有位照顧在下的童子,現下怕是被雨攔住,一時回不來了。”樓外越來越大的雨聲,聽習慣了,竟然從中聽出些許韻律。

花滿樓聽著雨聲,自得其樂,這份樂觀的心性當世少有。

江南至富花家七童獨居小樓,一壺清茶,一架古琴,簡陋了些。

主人卻嘴角含笑,全然不曾在意。

“這雨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的。”蘇千涼起身,在琴前坐下,“花公子,此情此景,聽一曲《陽春》如何?”

花滿樓頷首:“蘇姑娘請便。”

春季的基調便是輕而快,春雨的季節更是輕巧而明快,有大珠小珠落玉盤之感。

《陽春》自《陽春白雪》演變而來,表現萬物回春之意。

這一曲《陽春》因江南的連綿細雨加快調子,以彈撥技法為多,表達和風細雨,洗滌風塵的意思。

細細聆聽,竟與屋外滴滴答答的雨聲組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彆樣的韻律。

一曲結束。

花滿樓情不自禁地鼓掌:“蘇姑娘的琴藝令人歎服。”

他因雙目失明看不見萬物萬色的緣故更喜歡明快的曲子,也彈奏過《陽春》,可要說彈出和蘇千涼一樣的意境,不曾想過,也很難。

正統的江南女子獲得俊美公子的讚賞,怕是嬌羞不已,連聲推說“公子謬讚”。

蘇千涼大大方方地接下:“謝公子讚譽。”

花滿樓鼓掌的手一頓,嘴邊的笑意明顯了些。

許是出身江湖,蘇姑娘不同於普通的大家閨秀,受家中影響較少,活潑開朗得多。

有琴的話題開頭,兩人之間顯得不那麼生疏些,以和風細雨為背景,聊聊琴打發打發時間。

天色暗了,雨勢緩了些,雖還在下,到底不那麼大了。

蘇千涼提出告辭:“多謝花公子收留,他日一定登門道謝。”

“蘇姑娘走好。”花滿樓起身,“蘇姑娘若是還未找到客棧,出門左轉百米外有一間。”

“多謝。”

蘇千涼下樓,走到門口,迎麵來了個身穿灰衣的童子,十歲上下,身量不高,一雙眼生動靈活。

她微微點頭示意,撐開傘走了。

童子停下腳步,多看了她幾眼,高興地跑上樓,“公子公子,方才是有位紅衣姑娘來樓裡歇腳嗎?”

花滿樓看不到顏色,隻得說:“該是你見到的那位。”

童子:“公子,那姑娘好生漂亮,我再沒見過比她更適合穿紅衣的人啦。”

花滿樓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紅衣女子的形象,不疾不徐地撐著油紙傘,行走在雨簾之中。

能把《陽春》彈出那樣富有新意的女子,該是這般的吧?

*****

江南的雨來得快,去得快。

昨日還瓢潑大雨,像是把天幕捅出個窟窿似的倒水,第二日雨過天晴,萬裡無雲,家家戶戶把潮濕的衣物棉被拿出來曬太陽。

花滿樓將昨日被雨水打濕蔫了不少的花該移的移,喜陽的搬出來曬曬太陽,喜陰的搬到牆角陰涼處乘涼。

花朵嬌貴,各有性子,一不注意便蔫頭蔫腦的,得仔細侍弄。

這些力所能及的事,花滿樓是不讓彆人替他做的。

灰衣童子嘴巴撅得老高,看到公子的整潔白衣被枝葉泥土沾染掛上一團團汙漬,更是不開心。

他不明白,這些花朵開得再好看,公子明明看不到,為什麼要去侍弄它們呢?比對待自己還精心。

小樓外,傳來腳步聲。

灰衣童子沒聽出來,花滿樓認出了正是昨日來小樓避雨的姑娘,“花星,有客人來,去看看。”

花星知道公子是要去換身衣服再來免得失禮,急忙迎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可不是他昨日見到過的那個姑娘嗎?今日她換了件另一件紅衣,更好看了呢!

來找公子的好看姑娘!

花星高興地把人請進來,“姑娘快進來,我們公子很快就來。”

蘇千涼來到昨日坐過的地方,把抱在懷裡的紙袋放下,“昨日你家公子請我喝了茶,今日我來請你家公子喝茶,可有水?”㊣思㊣兔㊣在㊣線㊣閱㊣讀㊣

“有有有!姑娘稍等。”

花星蹬蹬蹬跑開,路上遇到換了身整潔衣服回來的花滿樓,把事情一說,蹬蹬蹬繼續跑向廚房。

花滿樓無奈搖頭,家人便是知曉花星的性子才讓他來小樓,免得他一人孤寂。

“蘇姑娘。”

“花公子,今日我可得請你喝杯茶。”

蘇千涼從紙袋裡取出四個瓷罐,瓷罐不大,托在掌心正正好,依次掀開罐蓋。

“什麼茶?”花滿樓聞到了些許茶葉的味道,無奈今日陽光正好,小樓裡鮮花盛開,鮮花的香氣大大地蓋住茶葉的味道,聞不真切。

“公子不妨猜一猜?”蘇千涼賣了個關子,不肯先說。

花星很快跑回來,拿來一壺剛燒好的水。

蘇千涼以手背試了試水壺的溫度,掌心相對,內力一灌,熱水的溫度下降不少,到了適合泡茶的溫度。

第一遍水洗過茶杯,第二遍水泡過茶葉,頭茶不用,第三遍水再泡茶葉,加入幾片碧綠的小葉子,再舀來幾勺……

“蜂蜜?”花滿樓確信這是蜂蜜的味道,“桂花蜜?”

“正是。”蘇千涼把泡好的茶放到花滿樓手邊,方便他拿,“前些日子路過小鎮,那裡的人家家戶戶擁有一手養蜂手藝,我試了好多家,最喜歡這家的桂花蜜。”

說著,她又舀了一勺純桂花蜜傾斜地放在茶杯杯沿那,“你嘗嘗。”

花滿樓低頭抿了抿,位置正好。

蘇姑娘不曾表現出一點異樣,確實在各方麵細節上極為照顧他這個失明的人。

“確實。”

蘇千涼:“茶好了,公子再嘗嘗這茶,比之你昨日的碧螺春如何?”

花滿樓先聞其香,不同於他喝過的其他茶葉。

低頭抿了一口,“茶味醇正中帶有清涼之感,再一回味,細微的甜味與桂花香便出來了,這茶葉,是否不出自中土?”

“正是,六七月采摘的阿薩姆紅茶最好,加上薄荷和蜂蜜泡成薄荷紅茶。十月十一月采摘的最香,直接泡了喝最好。”

蘇千涼蓋上用過了的瓷罐,隻留儲藏蜂蜜的那個瓷罐開著,“罐蓋上分彆刻了六與十,公子可想試試十月的阿薩姆紅茶?”

花星的口水都要出來了。

他跟著公子身邊喝過不少茶,卻從沒聽說過什麼阿薩姆奶茶,聞著泡茶之後的餘韻便覺得該是好喝的。

想試試……

花滿樓搖頭:“今日得這一種茶便已足以。”

蘇千涼笑笑,取過另兩隻茶杯,一隻移到桌邊,對著花星點了點頭,“請。”

花星頗有些受寵若驚,得到花滿樓的示意後,趕緊抱起來喝了一大口。

他不懂茶,隻覺得:“好喝!”

稱讚完了,花星又覺得自己太過粗俗,在彆人眼裡慢慢品的茶到他這裡沒兩口就喝完了。

他訕訕一笑,帶著用過的茶杯跑了。

蘇千涼喝了兩口,耳朵一動,取過最後一隻杯子,過水、倒茶。

這一杯的蜂蜜,她加了兩勺。

花滿樓聞到風裡帶來的酒味,察覺到蜂蜜的量,不由失笑。

“七童,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人未到,聲先到。

大紅披風在風中烈烈,把裹在披風裡的人吹成了胖子。來人輕功卓絕,初聽聲音還很遠,話音剛落,人影已經如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