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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才發現沒有反,摩根驢他的!

“哈哈哈……”作弄到瑞德寶寶,摩根開心地露出一口潔白的牙,擺明了態度:我就是故意的,你來咬我呀!

哼,讓蘇不給你好吃的!

瑞德癟癟嘴,從褲袋裡拿出手機,迅速回複:【好,我來接你。】

緊跟著他想起剛剛被摩根作弄出來的烏龍,跟著又發了一條:【摩根騙我,我們把他列為拒不來往對象,拒絕一切美食供應!】

蘇千涼還在看前麵一條內容,心說瑞德寶寶不是沒車嗎?怎麼來接?

緊跟著後麵一條內容過來,笑了。

瑞德用了“我們”,是不是代表他已經做好不再是一個人的準備了呢?

第二天,蘇千涼在機場門口看到戴著墨鏡靠在黑色SUV車門上的瑞德,瘦是瘦了點,大長腿還是挺耐看的。

她笑著上前擁抱他,“艾米莉的車?”

“一聽我要來接你,艾米莉借給我的。”

瑞德打開副駕駛座的門,蘇千涼坐進去,他關上門後繞到另一邊坐上駕駛座。

“先去吃飯?”

“好啊,飛機餐還是不怎麼符合我的胃口。”

“上次說過的那家涼皮不錯,我帶你去。”瑞德左打方向盤,抄近路。

正是用餐高峰期,中餐館的客人很多。

兩人等了十多分鐘,點了兩份涼皮。

吃的過程中,蘇千涼一句話沒說,等兩人吃完後坐進車裡,笑著說:“涼皮不夠筋道,晚上你過來,我做涼皮給你吃。”

瑞德點頭,他心心念念蘇千涼做的涼皮很久了。

蘇千涼在飛機上休息得挺好,想去看看JJ的寶貝兒子。

JJ的產假還剩最後幾天,在家帶孩子。

兩人過去的時候,亨利醒了,藍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嬰兒床上吊著的風鈴,嘴裡“哼哼啊啊”,有著小窩窩的小肉手抓啊抓,要去抓風鈴。

瑞德一把抓住亨利的小手,“亨利,教父來了,認得我嗎?”

威廉在上班,家裡隻有JJ一個。

蘇千涼眼饞金發碧眼洋娃娃似的小寶寶,眼巴巴地問小寶寶的麻麻:“JJ,我可以當亨利的教母嗎?”

“當然可以。”JJ若有所指地看向一無所覺陪教子玩耍的某人,“喜歡孩子,可以自己生一個啊。”

她十分期待兩個同22歲破格加入FBI和國際刑警的天才父母會生出怎樣的孩子,指不定一歲背章程,兩歲玩槍支,三歲抓犯人,不得了不得了。

“暫時還不行。”蘇千涼同看某人一眼,笑容有些深沉。

JJ悟了,有戲啊!

趁兩個教父教母陪兒子玩耍,JJ跑去廚房和艾米莉通信,得到“YES”的回答,一顆心落了地。

亨利很好玩,喜歡剛認的教母多過頻繁來看他的教父。

在蘇千涼懷裡,軟軟的一團咧著嘴笑。在瑞德懷裡,小腦袋轉啊轉,不停地找人,看到蘇千涼和JJ露出個無齒的笑。

瑞德不開心。

瑞德有小情緒了。

可是他能怎麼辦呢?和一個三個月大的寶寶生氣嗎?

回去的路上,瑞德悶聲開車,蘇千涼坐在副駕駛座上翻和亨利的合照,開心不已。

“亨利像JJ多一點,幸好幸好。”

瑞德:“像威廉不好嗎?”

“我隻見過威廉的照片,嗯……你不覺得亨利像JJ多一點會更可愛嗎?”蘇千涼把那句“威廉的顏值有待提高”的話吞了回去,亨利寶寶遺傳漂亮媽咪比較多,機智!

瑞德沒聽出言外之意,點了點頭。

出於對亨利寶寶的保護,蘇千涼沒有發他們倆的露臉合照,隻往Facebook上發了張大手牽小手的照片:我也是有教子的人啦![圖]

照片上傳沒多久,英國的小蝦米們排隊打卡,以表羨慕。

加西亞的速度最快,信息飛了進來:【亨利?】

蘇千涼為技術人員給跪,一張小手的照片就能看出來小手的主人是誰,這技術,不愧於皇後的寶座!

【怎麼認出來的?】

加西亞:【哈哈,我也有一張同角度的[圖]】

蘇千涼:【大寫的服!】

艾米莉晚了一步,直奔主題:【嗯?教父教母,我認識的蘇這麼委婉的嗎?】

蘇千涼麵不改色地回:【委婉是多麼美好的品德,要知道我身邊這位寶寶剛剛還和三個月大的亨利吃醋較勁,太直接我怕嚇著他。】

艾米莉:【大佬,您慢慢來!照顧點四個月大的寶寶[抱拳]】

瑞德把人送到艾米莉家樓下,自己開車回BAU繼續上班。

晚上,艾米莉和瑞德一起回來,三人的晚飯是Facebook上點讚無數的雞絲涼皮。

瑞德終於吃到心心念念的雞絲涼皮,果斷把中午吃過的那家中餐館丟到腦後。

蘇說得委婉了,那家店是真不好吃啊!他不應該去那麼多次的!

晚上,回到家後。

瑞德猶豫再三,壓住某種不可言說的心思,鼓起勇氣像往常一樣約蘇千涼去俱樂部射擊。

第二天,瑞德起了個大早,辛苦折騰了一下亂糟糟的卷發,早早地等候在中餐館。

每次去射擊前,他們總會在這裡吃個早飯。

到約定的時間前十分鐘,蘇千涼還沒來,瑞德有些詫異。

蘇千涼的時間觀念很強,十分守時,每次都會提前十分鐘左右到達。

可能是有什麼事耽誤了,瑞德耐下心等待。

到了約定的時間,瑞德沒打通蘇千涼的電話,直接打到艾米莉那:“艾米莉,蘇出門了嗎?”

“早出去了啊,你們不是要射擊嗎?”艾米莉說完也反應過來,“蘇沒到?”

“電話不通,我找加西亞!”瑞德掛了電話,找加西亞幫忙。

蘇千涼的手機關機,無法定位。

他們這樣職業的人,全天24小時開機,手機關機肯定有問題。

JJ提前銷假,BAU組員全部到齊。

艾米莉:“蘇是早上7:17出的門。”

瑞德:“我們約了8:00,她通常會在7:45-7:50到達,半個小時的路程。”

加西亞:“7:31的時候蘇從地鐵口出來,經過一家咖啡店門,店裡的攝像頭有拍到她,之後就失去蹤影了。”

羅西:“查一查她在英國期間有沒有經手可能招到怨恨的案子,或者最近有沒有被她抓進去的犯人出獄、保釋的。”

“開機了!”加西亞驚喜地望著蘇千涼的手機信號重新出現,“綠茵街167號。”

摩根從流浪漢手裡找到蘇千涼的手機,流浪漢說是在綠茵街咖啡廳那邊的垃圾桶裡撿到的。

艾米莉聯係以前國際刑警的同事,得到的消息不好不壞,“這兩年,蘇受到保護,從不經手可能有生命危險的案子。如果有,是她才進去的那一年。”

剛進的新人總會被要求去做一些繁雜的工作,容易遭到怨恨的案子同樣屬於老人不願意觸碰的。這時候,初出茅廬的新人總會一腔熱血地衝上去。

蘇千涼不是熱血的類型,也無法避免遭遇新人冰河期。

艾米莉接到一個電話,來自蘇千涼同期一同進國際刑警的好友傑西卡。

“剛進去那一年,蘇和傑西卡抓了三個強/奸/犯,丹尼斯·維布倫因為是被另外兩人逼迫,主動和警方合作減輕刑罰,三天前保釋出來。”

得到名字,加西亞快速獲取丹尼斯·維布倫的信息,“哦,我的天,他和蘇是坐同一班飛機來的,蘇坐商務艙,他坐的經濟艙。”

羅西:“是要報複蘇當年抓他進去?”

出獄、保釋出來的犯人報複當年抓他們進去的警察,這樣的類似事件數不勝數,並不奇怪。

有了嫌疑人選後,加西亞重新檢查蘇千涼經過的監控攝像,有一半能看到丹尼斯·維布倫。

“他在跟蹤蘇!”

“停,加西亞,往前三秒,對,就是這裡。”瑞德指著監控裡蘇千涼看向服裝店的動作,“蘇發現有人跟蹤她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現在犯人可能已經落在蘇的手裡了。”

艾米莉捂臉,她不想承認自己有個如此彪悍的好友,但此時被他們擔心的某人很可能已經把敢跟蹤她的作死犯人抓起來踩在腳底下狠狠教訓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眾人:“……”

瑞德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來電。

“Hello?”

“瑞德,抱歉,出了點事,能讓加西亞幫忙定個位,來這裡接我嗎?嗯,帶個手銬過來。”

對麵的蘇千涼語氣輕鬆,背景裡還有不明的鬼哭狼嚎,安全杠杠的,反而顯得他們手忙腳亂的有點傻。

瑞德覺得背景音樂像是一首歌,艾米莉說出了歌名:《征服》。

幾人到達的時候,隻見蘇千涼坐在破椅子上,悠閒地翹著二郎腿。

麵前長滿絡腮胡的丹尼斯·維布倫兩手被綁,跪在地上,扯著脖子撕心裂肺地吼著“就這樣被你征服……”

眾人:目瞪口呆jpg。

“音低了,再來。”

“就這樣……”

“音高了。”

“就這樣……”

“低了。”

“就這樣……”

“高了。”

“就這樣被……”

眾人:麵無表情jpg。

#萬萬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蘇千涼#

瑞德不怎麼高興,他的中文還沒學到能夠自在唱歌的程度,更彆說這樣口齒清楚的了。

輸給一個腦子不怎麼靈光的強/奸/犯,不!開!心!

“……中文說得很好。”

艾米莉難掩笑意,扭頭對幾人說:“每個被蘇抓的犯人都得唱,唱得好能快點被抓去審訊,唱不好繼續唱,給吃給喝還有保護嗓子的藥,不唱好不讓走。”

羅西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方式,挺感興趣的,“那案子呢?”

艾米莉:“著急的先審,審完了回來繼續唱。”

摩根:“不會中文的怎麼辦?”

艾米莉更想笑了:“監獄裡有不少前輩會樂意教。”

監獄的人生太過寂寞困苦,好不容易來了個腦抽的後輩主動犯到魔女手上,沒事乾的前輩們很樂意教教愚蠢的後輩找點樂子。

眾人:“……”突然有點同情被蘇千涼抓住的犯人了。

JJ努努嘴,小聲地問:“那這個怎麼還撞到蘇手裡來了?”

這個,艾米莉也不知道,難不成是個M嗎?

看起來脖子上青筋暴起,吼得聲嘶力竭,挺痛苦的啊。

蘇千涼衝幾人揮手,“來了,坐下一起聽啊,征服這首歌歌詞寫得真好。”

艾米莉搖搖頭,上前把手銬給唱得快崩潰的男人拷上。

蘇千涼:“本來是看他態度好主動求合作才放過他,誰讓他想不開來找我,還敢用乙/醚蒙我呢。不給點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