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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出陣的人。以後,我一定給每個人都配備上,這是我的承諾,你們可以監督我執行。”

眾付喪神:“……”

他們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被震驚到說不出話。

不曾聽說過有審神者是這麼做的,不曾聽說過有審神者願意為等級不高的刀劍配備最好的刀裝和禦守,不曾聽說有審神者對刀劍許下承諾還讓監督執行。

這樣的審神者,不值得追隨嗎?

這樣的審神者,還要繼續觀察考驗嗎?

他們的心在動搖,但刀刃所指的方向很堅定。

蘇千涼:“一路順風。”請務必安全回歸!

1868年的宇都宮城是個相當簡單的任務,上次運氣不好遇到檢非違使,這一次沒有遇到,十分順利地帶著資源和小判回歸。

看到順利回歸的付喪神們,坐在庭院等了一個多小時的蘇千涼麵上不顯,內心大大地鬆了口氣。

而後,迅速地抱上狐之助鑽進天守閣補覺去了。

審神者到底是怎麼做到短時間內拿出五份金色刀裝和禦守的?

這一點,順利出陣大勝歸來組和本丸留守組都非常想知道,他們深切地明白本丸到底有多窮。

趁蘇千涼洗澡,鶴丸國永逮住了堅決不肯一起洗的狐之助,陰森森地齜牙:“說吧,審神者怎麼弄來的那麼多金色刀裝和禦守。”

狐之助瑟瑟發抖,落在鶴手上,還是隻暗墮的黑心鶴,它要是不說實話還會有毛毛嗎?

“刀裝是審神者大人鍛出來的,禦守是審神者大人自己做的!狐之助什麼都沒做,不要拔我的毛毛!”

又把當時兩人的對話問了個遍,鶴丸國永隨手一丟愛掉毛的狐狸,拍拍手上沾染上的毛發,“看來這個審神者還真的……”

不,再看看吧。

繼鶴丸國永後,狐之助又被短刀們捉住了。

比起私底下詢問的紅眼黑心鶴,短刀們大大方方地拎起狐之助來到會議室,同樣在會議室的還有其他刀劍們與中間一臉不明所以的刀匠。

包括鶴丸國永。

這是在舉行什麼檢討大會,還是烤狐狸大會?

狐之助背後的毛豎了起來。

亂藤四郎拿著本體,笑得特彆燦爛,“主公沒有抱著我睡,憑什麼天天抱著你這隻掉毛狐狸睡,嗯?”幸好掉毛狐狸自覺地沒有和主公一起洗澡,否則……嗬嗬。

眾付喪神:“……”亂,跑題了喂。

狐之助心酸地抹了把眼睛,狐好冤!審神者大人愛毛茸茸愛狐之助,是它的錯嗎?

“我最近是在審神者大人給的墊子上睡的,沒有再睡一個窩了!”

亂藤四郎冷哼一聲,“那就是說之前你和主公是一個窩睡的嘍?”

狐之助:“……是。”

“哼,今天吃烤狐狸!”亂藤四郎轉著手裡的本體,還想再威脅兩句,忽然衣領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燭台切光忠把搗亂的他丟給藥研藤四郎,真正進入正題:“狐之助,我們知道本丸內沒有多少資源和小判,那些刀裝和禦守,主公是怎麼弄來的?”

本丸太窮,沒有付喪神相信那些刀裝,尤其是昂貴的禦守是買來的,因此,來源更為可疑。

換做上一任審神者,他們或許拿到刀裝禦守就用也不管來源,但是這一任審神者看起來似乎有點缺心眼的樣子,讓他們擔心她是不是付出什麼代價才得到這些東西。

狐之助也是無奈,它之前已經對鶴丸國永解釋過一遍了,還得再來一次。

不過它不敢有任何怨言,仔仔細細地又說了一遍。

歌仙兼定看向刀匠:“刀匠?”

刀匠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急急地把他找來,沒想到是這點小事:“審神者這幾天一直有來鍛刀室,她不是一天隻能鍛出一種刀嗎?這個坑爹的運氣同樣適用於刀裝,所以她每天一早來試,直到昨天鍛出金色刀裝,不過資源隻夠鍛最後五個了。”

燭台切光忠看向狐之助:“禦守是怎麼做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眼見亂藤四郎眯著眼即將本體出鞘,狐之助騰地跑到三日月宗近背後躲起來,“我隻是告訴審神者大人禦守是能夠由靈力強大的人製作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做的啊!”

藥研藤四郎冷笑:“也是,要是誰都知道製作禦守的方法,時之政府要坐不住了。”

禦守代表什麼?

一個好的禦守能夠保證一位刀劍男士重傷回到本丸接受治療,那就意味著極高的生存率和極低的損毀率。

無論是對於渴望擁有稀有刀劍的審神者來說,還是希望審神者和刀劍男士們為對抗時間溯行軍做出重大貢獻的時之政府來說,都是難能可貴的。

在萬屋出售的高價禦守出自哪裡,目前暫時沒人搞得清楚,不過私底下流傳兩種比較可信的說法。

一:時之政府通過時空置換器去各個時代尋找靈力強大的巫女製作而成的禦守。

二:有如此強大守護功能的禦守必定出自平安時代的那位大陰陽師,安倍晴明之手。

若是被時之政府或者其他審神者知曉他們的審神者擁有製作禦守的能力,恐怕將來的日子不會平靜了。

眾付喪神麵色複雜。

在本丸內其他付喪神沒有熟悉戰鬥方式前,蘇千涼選擇宇都宮城這個更為簡單和熟悉的地點。

檢非違使會在他們企圖改變曆史或者對曆史乾預過多的情況下出現,隻要謹記這個原則,儘量在城外與時間溯行軍對抗,儘快結束回歸,之後不曾再點背地遇到檢非違使。

幾次輪流的宇都宮城戰役過後,眾付喪神對戰鬥的熟悉程度和與同伴的協作程度上有了相當程度上的提升。

同伴之間熟悉起來後,本丸的日常更為活潑熱鬨,經常能看到小短刀們在庭院裡玩耍,或者眾人一起聚集在大樹下坐秋千說說笑笑。

之後換成其他更難的任務地點,也能少帶點傷回來。

出陣多了,帶回來的資源和小判多了。

蘇千涼兌現承諾,所有刀劍全部配備上金色刀裝和藍色禦守。

上任半個多月,本丸終於進入正常運營狀態。

這一晚,月色皎潔。

蘇千涼白天睡得多了,晚上沒有睡意,帶上披風坐在天守閣的屋頂上賞月。

有月,也有酒。

酒,不記得是誰送的桃花酒。

年份久遠,淺淺一杯便醉人。

蘇千涼兩頰暈紅,恍惚間看到係統界麵上閃爍的幾個大字:任務倒計時,10天。

作者有話要說:

要綜的世界,還要我說咩?猜到了吧=。=

第11章 溫泉

第二天,蘇千涼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醒來看到自己睡在榻榻米上,衣衫整齊,沒換睡衣,楞了好半天依然沒有回想起昨晚從屋頂回房的那部分記憶。

想不起來就不想。

蘇千涼收拾收拾洗把臉,踩著不怎麼踏實的步子下樓,在走廊上遇到坐著喝茶的三日月宗近。

“早上好,三日月。”

“哈……”三日月宗近推過來一杯茶,“喝醉酒的感覺不好,主公可要來杯茶?”

蘇千涼發現她有了醉酒後的頭暈症狀,下樓吹風後頭暈得更嚴重了。

她按住太陽%e7%a9%b4的位置揉捏兩下感覺稍微好些,在三日月宗近身邊坐下,捧起熱茶的同時另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把一旁的茶團子塞入口中,“唔,歌仙做的?”

本丸內一共兩個人/妻付喪神,一是燭台切光忠,擅長各種美食,包攬早中晚三餐,二是歌仙兼定,擅長各種甜食小吃。

蘇千涼覺得再沒有比審神者更適合養老的職業了。

“哈哈,主公吃出來了啊。”^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三日月宗近自稱老爺爺,口味品位同樣偏向老齡化,喜歡口味清淡的茶團子,喝茶同樣不喜歡太濃,不濃不淡,最好適中。

對於他的這個喜好,蘇千涼暗地裡吐槽過好多遍,不過醉酒睡到第二天中午起來,清淡的茶團子和熱茶,真的算是非常好的早點了。

吃下三個茶團子,她捧著茶幸福地感歎:“幸好早早地鍛出了歌仙。”

三日月宗近:“確實。”

自從歌仙兼定來了之後,本丸內再也找不到一個不乾淨的地方,那套繁複的出陣服被洗得乾乾淨淨擦得鋥亮鋥亮,每一次穿都感覺像是新的。

蘇千涼坐了一會兒,睡意上頭,不知不覺靠著三日月宗近睡著了。

“主公……”

三日月宗近輕輕地叫了一聲,蘇千涼睡得很熟,他伸手摸了摸她手背的溫度,把人橫抱起來送回房間。

等下還要告訴燭台切,主公的午飯也不用做了。

等再醒來,已是黃昏時分。

蘇千涼吃完燭台切光忠送來的烏冬麵,抱起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她被窩睡了一覺的狐之助去澡堂。

澡堂是昨天剛完工的。

本丸固定出陣後,資源和小判全部多了起來,蘇千涼花了一大筆小判引入溫泉,健康養生,養老標配。

時之政府的員工非常貼心地在改造澡堂時把澡堂分成男湯女湯,儘管一整個本丸隻有她一個女性,但是男湯女湯的配置和麵積都是一樣的。

目前本丸付喪神不多,所以澡堂是按照二十人的規格來造的,以後如果付喪神多起來了,還可以再次改造。

蘇千涼特意給裝修團隊們的服務點了個讚。

一看目的地是澡堂,沉浸在被擼毛筷感的狐之助毛發豎起,尖叫一聲跳下地跑了,“不行不行,審神者大人,我們不能一起洗啊!”它還不想被吃醋的小短刀們分屍T^T

蘇千涼:“……”

狐之助叫得有點淒慘,活像是被逼良為娼的良家狐狸。

蘇千涼想了想,沒去追它,憂傷地孤獨一人脫衣服泡澡,一個人占據整整二十個人的溫泉麵積。

小判多,任性!

在溫泉裡坐下沒幾分鐘,有人進來了。

溫泉溫度高,升騰的水汽讓人無法很清晰地看清楚遠處的身影。

“誰?”

“主公,是我呀。”亂藤四郎笑%e5%90%9f%e5%90%9f地湊上前,手裡拿著一條毛巾,態度殷勤又諂%e5%aa%9a,“主公,我幫你搓背吧。”

蘇千涼慶幸她下來前裹了一層浴巾,不會春光乍現:“男湯在隔壁。”

“我知道呀。”亂藤四郎笑,“我知道主公來泡澡,特意來給您搓背的。”

……這對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

蘇千涼想說得委婉點,但是對這把小短刀而言,似乎委婉一點的說法,他是聽不懂的。

亂藤四郎走近了,溫泉水汽對視線的遮擋作用不大,蘇千涼非常清晰地看到他是光!著!的!

而且因為她是坐著泡澡,亂藤四郎是站立著走過來的,某個那天因為三日月宗近阻擋沒看清楚的部位分外顯眼地在眼前晃悠。

蘇千涼:“……”看到自家付喪神的嘩——會長針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