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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任何的回音。

食死徒們一路暢通無阻,一連7個人,來到了校醫院的門外,為首的,是鉑金色頭髮的盧修斯*馬爾福。他環視一圈,正準備進去,但是門已經被人從裡麵推開,鄧布利多穿著一身寬鬆的病號服,握著老魔杖從屋裡走出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

此時,另一個人也出現在樓道口。

盧修斯轉過頭,看見了熟悉的東方麵孔。沒有任何人說話,所有人都在一瞬間進行了動作,兩個食死徒朝蕾芙瑞的方向過來,另外的人都去了鄧布利多那邊。

走在最前麵的食死徒一邊向鄧布利多不停的發射魔咒,一邊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屏障,直接朝鄧布利多撲過去,年老虛弱的偉大白巫師無法阻止這麼多方向的攻擊,被最前麵的食死徒抓住了手,儘管此時最後一道魔咒已經沒入了食死徒的身體,但是臨死前他還是抓住了老魔杖,其餘的食死徒也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武器,即便是死也要拖住鄧布利多。

五換一,也是值得的,非常值得。

等到盧修斯*馬爾福趕到鄧布利多的麵前的時候,他的手被死死攥住,盧修斯毫不猶豫的伸出魔杖,對準鄧布利多的%e8%83%b8口:“Avada Kedavra(阿瓦達索命)。”

白鬍子老人的臉有一瞬間的呆滯,而後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生命,眼睛開始變得渙散。

“我們做到了!我們殺了鄧布利多!”食死徒興奮的大笑起來,沒笑多久,就聽見旁邊傳來爆炸聲。

蕾芙瑞從爆炸的煙霧中走出來,身後是兩具已經沒有生氣的屍體。

盧修斯感覺呼吸有些許停滯,他已經猜到了蕾芙瑞身手不凡,但是從沒想過,她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殺掉兩個食死徒——這兩個人都是成年的巫師,且實力不俗。

一打二,還全殺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他們沒有時間停留,嘈雜的腳步聲傳來,盧修斯聽到了斯內普呼喚蕾芙瑞的聲音,最後活著的三名食死徒連忙朝另一個方向跑去。其中一個食死徒試圖去拔鄧布利多手裡的老魔杖,但是被盧修斯一個踉蹌絆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再不走怕是走不掉了。

而等到斯內普、麥格和弗立維三位教授趕到的時候,校醫院門口已經空無一人,隻留下了一片狼藉。

斯內普看到四具屍體,其中有兩具死狀明顯來自於阿瓦達索命,立刻猜到是蕾芙瑞。

他簡直要怒髮衝冠!已經告誡過她很多次,不要用死咒!被抓住了要坐牢!她怎麼就是不聽!還無辜的說“死咒死的快啊,別的死的太慢了,對方先宰了我怎麼辦”,真的氣死了!

他讓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去查看是否有別的食死徒,自己則是推門進入了校醫院。此時,蕾芙瑞剛好從鄧布利多的%e8%83%b8口拿出一塊銅鏡,老人的臉色顯得非常蒼白,但是看到他的時候仍舊是笑眯眯的。

斯內普上去就去敲蕾芙瑞的腦袋:“你又用阿瓦達?!”

蕾芙瑞捂著腦袋跑到床的另一邊:“別打了別打了!很痛!”

“你還知道痛?!我剛剛碰見斯普勞特教授,她說你用阿瓦達在她麵前殺了兩個食死徒,還好當時學生們都摀住了眼睛!你要是被人發現了,得把阿茲卡班的牢底坐穿你知道嗎!”他真的被氣到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這麼生氣。

鄧布利多向蕾芙瑞投去“我也無能為力”的眼神。

“對不起嘛,事態緊急。”蕾芙瑞道歉。

斯內普用魔杖指著她的頭:“你以後再敢這樣用阿瓦達,我就打斷你的腿。”

蕾芙瑞撇著嘴接受了。

斯內普接過那麵銅鏡,上麵有明顯的裂紋,是抵擋住阿瓦達索命留下的,但是儘管如此,也讓鄧布利多感受到了一些痛苦。他讓鄧布利多喝下了提前準備好的魔藥。

“其他的地方有遇到麻煩嗎?”蕾芙瑞問。

斯內普沒好氣的回答:“我拜託了斯普勞特教授替你處理留下來的爛攤子,那兩具屍體到時候魔法部來了一定要驗的,其他的沒有傷亡,大部分學生我們都提前安置了。”

蕾芙瑞露出討好的笑容:“我保證,以後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我絕不再這樣用阿瓦達了!”

斯內普仍舊無法心平氣和:“這個咒語到底是誰教你的……為什麼別人都是綠色的光,而你是藍色的?”

是格林德沃教的……但是蕾芙瑞不敢說。

“那是因為Night並不是喜歡殺戮的人……這個與情緒有關,她隻是強大到可以自由使用這個咒語,而不是依靠殺戮的情緒來驅動,所以顏色會不同。”鄧布利多解釋。這也是他對此沒有太大反應的原因,以蕾芙瑞現在的實力來說,阿瓦達的使用和漂浮咒是一樣的,並不會對她自身產生什麼影響。

用四分五裂殺人和用阿瓦達有什麼區別呢?對普通人來說,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黑魔法對內心的侵蝕,但是Night卻不用擔心這一點。

斯內普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他又想起盧修斯:“他實踐了他的諾言。”

“他當然會實踐他的諾言,”蕾芙瑞說,“雖然我肯定不會把德拉科怎麼樣,但是在他眼裡,德拉科是我手裡的人質,他始終認為我是個居心叵測的人,一麵是風雨飄搖的未來,一邊是自己的兒子和家族的前途,他沒得選。”

斯內普的麵色卻更加凝重:“有不止一個食死徒看見盧修斯殺了鄧布利多,他們走的太匆忙了,沒有來得及拿老魔杖……儘管如此,或許黑魔王不久就會來攻打霍格沃茨,可是我們直到現在還沒能解決最後一個魂器……”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過蕾芙瑞最後一個魂器的事:“你不是已經猜到是什麼了?”

“是那條蛇,”蕾芙瑞微笑著說,“之前哈利做夢夢到亞瑟*韋斯萊先生被襲擊,他跟我說,‘我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那條蛇’。”

斯內普感覺她真的太不一樣了,總是能從這樣細枝末節的,容易被人忽略的事情上看到別人看不到的資訊。她對所有的事都有自己獨特的觀點和完整的邏輯鏈。

“我們需要完善一個計畫,”他說,“這一次,是最好的時機。”

第二天一早,三條重磅消息砸的所有人暈頭轉向,鄧布利多死亡,Night失蹤,斯內普成為新的代理校長。

哈利三人組聽到這三條消息的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了,但是比他們更塌的人是馬爾福,他開始懷疑,其實Night也死了。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他就是凶手!千古罪人!

他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渾渾噩噩上了一天的課,回到休息室的時候被告知斯內普通知他去校長室。他又渾渾噩噩的去校長室,一進去,就看見那個差點讓他成為千古罪人的人坐在長桌上吃著晚餐看報紙。

馬爾福想跳起來掐死她:“我以為你出事了!你居然在這兒?”

蕾芙瑞莫名其妙轉頭去問u斯內普:“我什麼時候死了?你們放的消息說我死了?”

斯內普翻了個白眼。

馬爾福又想哭又想笑:“我以為你被食死徒殺死了……我當初就跟你說,我不想用消失櫃,你非要用……昨天晚上來的食死徒太多了,你知道嗎?”

蕾芙瑞心說我當然知道,我幹了4個。

半個月前馬爾福家修好了壞掉的消失櫃,德拉科第一時間把消息捅給了蕾芙瑞,想尋求她的幫助,誰知道這個女孩兒不按常理出牌,不僅不幫他,還讓他順勢用消失櫃讓食死徒進入霍格沃茨——那些人殺了鄧布利多,馬爾福覺得自己覺都睡不好,一閉眼就是食死徒和鄧布利多。

“好了好了,已經結束了,德拉科,冷靜一點,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做,”蕾芙瑞說,“我想你父親後麵應該還會希望你聯絡我的,到時候你就到這裡來找我,懂嗎?”

他這才是真正的破罐子破摔:“我死了怎麼辦?”

“你在霍格沃茨怎麼會死呢?”蕾芙瑞覺得莫名其妙,“我還沒死呢,你怎麼會死?”

男孩兒看著她:“你保證。”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蕾芙瑞伸出三根手指:“我發誓……你需要我發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嗎?”

馬爾福:“……不用了。”

他走後,斯內普揉著發疼的太陽%e7%a9%b4:“你這些年是怎麼忍受他的……你像是給自己找了個弟弟。”

蕾芙瑞微笑:“他這幾年都是跟著我長大的,和弟弟也差不多了。”至少,現在是個可以分辨是非善惡的好小夥,成績也很好,盧修斯還能指望什麼呢?趕緊跪下來給她磕個頭吧。

60.開端

所有人的生活都在短短幾天內改變了,一向不主張戰鬥的弗立維教授開始教導學生們如何拿起魔杖保護自己,斯普勞特教授和斯內普一起做了很多魔藥的膠囊,給後麵願意留在霍格沃茨的巫師每人發了幾顆。

就連最討厭斯內普的哈利和羅恩,也開始認真順從的跟著斯內普學習魔咒了。

赫敏每天還是那麼忙碌,除了蕾芙瑞,她是成績最好的人,實力也是佼佼者,有很多答疑解惑的工作就這樣落到了她頭上。她偶爾穿過長廊的時候抬頭,會看見福克斯在空中盤旋。

已經畢業了的雙子和塞德裡克在某一天重新回到了霍格沃茨,也加入了教導大家的行列。

馬爾福一反常態沒有再和哈利作對,他每天都獨來獨往的,身邊也不再跟著高爾和克拉布,就連一直粘著他的潘西也總是不見蹤影。

早餐桌上,蕾芙瑞的位置一直空著,即便有時候大家找不到地方坐,也不會有人會去坐那個位置。有很多小巫師會過來放一些零食在座位上,也會問其他斯萊特林的學生蕾芙瑞什麼時候回來。這個時候留下來的斯萊特林都是中立或者偏向於霍格沃茨的,經過這麼多年恐怖考試月的洗禮對別的學院的巫師也能做到和顏悅色,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再出現。

索菲亞每天都還會在空座位上放早餐。

在布萊克老宅中,蕾芙瑞每三天會來一次參加鳳凰社的會議。此時已經沒有人再去質疑她的實力,會議一般會持續好幾個小時,直到深夜她會重新返回霍格沃茨,趁著黑夜去校醫院看望鄧布利多。

這一天晚上卻在黑暗裡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

她順著聲音找過去,在魔藥教室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正在啜泣的小女巫,穿的是拉文克勞的衣服。她走過去:“你還好嗎?”

小女巫嚇了一跳:“是誰?是誰在說話?”在黑暗裡她看不見蕾芙瑞的臉。

蕾芙瑞魔杖的尖端發出柔和的光芒,小巫師看見她的臉後感覺恐懼的情緒立馬退下去了:“Night……你是人嗎?還是幽靈?算了,就算你是幽靈,Night也不會傷害我的……”

蕾芙瑞忍俊不禁的笑了:“你是誰?怎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