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個哥,我表妹,我四叔我五叔,我大舅我二舅還有我三舅,他們都比較縱容我。”她把手放在他手裡,“走吧,不然看電影趕不上了。”
兩人邊走邊聊,蔣小米問他:“你有表妹或堂妹嗎?”
“我有堂妹,我對她也挺好。”
“有機會我們一起出來玩。”
季雲非笑著:“估計她也不願跟你玩,玩不到一塊。”
蔣小米:“怎麼了?她不喜歡有女孩跟你親近?”
“不是,她現在四歲,上小班。”
“......”
蔣小米覺得白白浪費了兩張電影票錢,放映廳人不多,寥寥幾個,他們坐在最後排。
也沒看電影放的什麼,隻顧著竊竊私語,不時牽牽手。
從影院出來天色已晚,路燈都亮了。
“打車我送你回家。”季雲非叫車。
蔣小米摁住他的手,“我不想回。”
季雲非:“那不行,晚了不完全。”
沉默幾秒,蔣小米咬咬唇,“我爸媽今天不在家,我跟阿姨說過我晚上陪曾柯在酒店住,不然她一個人住害怕。”
說完後,蔣小米感覺好像不妥,趕緊解釋:“哦,我也不能陪你去酒店,我們就找個地方待一夜,聊聊天行不行?你明天就回去了,下次見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季雲非也想跟她待一塊,可晚上真的不安全,“酒吧夜店肯定不能去,其他場所也不安全。”
蔣小米早有打算:“我們去醫院的輸液大廳,現在那邊人也少,又暖和,還有電視看,什麼都方便,醫院有保安有醫生,還沒人管我們,沒有比那裡還安全還安靜的地方了。”
除了空氣質量稍微差點,不過綜合一比,就特彆不錯。
季雲非:“...”笑了,“這地方你也能想到?”
蔣小米有些不好意思,低頭不吱聲,兩手插他口袋裡,用腳尖踩他的腳:“不許再笑。”
季雲非想抬手抱抱她,最後又忍住了。
下半夜,輸液大廳的人漸少,電視機也關了,不時有摁零喊護士的聲音,其他時間都很安靜。
季雲非跟蔣小米在角落的位置看視頻,幾個小時下來,兩人手機都沒電自動關機了。
“充電器帶沒帶?我給你去充電。”季雲非問她。
蔣小米搖頭:“沒帶。”誰知道會夜不歸宿啊。
“那明早回酒店拿我的充電器充電,睡會兒吧。”
季雲非把座椅調好,給她蓋上羽絨服。
蔣小米打了個哈欠,點點頭,“你呢,不睡?”
“我不困。”他要看著她。
翌日上午。
蔣慕平還是沒打通蔣小米電話,一早打了兩個,現在快九點半,還是不通。
他直接打了家裡座機,是阿姨接的電話,“蔣書記。”
“小米呢?還沒起床?讓她接個電話。”
是問她以後想學文科還是理科,轉學後這邊不同班文理的側重點不一樣。
阿姨心裡咯噔一下,小米撒謊了,昨天中午小米給她發信息說晚上要陪曾柯一起,還說跟爸爸說過。
她總不好再去跟蔣書記求證,又是跟曾柯一起,她就放心了。
阿姨模淩兩可說了句:“蔣書記,小米跟曾柯在一起。”
蔣書記:“好,我知道了。”
他又直接打了曾柯的電話,曾柯還在睡夢中呢,看到蔣伯伯電話就直覺不妙,趕緊爬坐起來,做了個深呼吸才接聽,“蔣伯伯好。”
“嗯,玩得怎麼樣?”
“還不錯,謝謝蔣伯伯。”
“小米跟你在一塊吧?”
曾柯以為蔣伯伯是來查崗的,就替蔣小米圓謊了:“嗯,對,我們今天去故宮逛逛。”
“嗯,多在這邊玩幾天,我跟你阿姨明晚就回家了,到時來我家吃飯。”
曾柯先應著:“好的。”
蔣慕平說:“小米手機可能不小心關機了,也打不通,你把手機給她,我問她個事情。”
曾柯:“.......................”
第27章
曾柯荒神幾秒, 握草,這是要玩死她呀。
蔣小米這是一大早的就跟季雲非廝混去了?混就混了, 還整個關機?
她趕緊撒謊:“哦, 小米去洗手間了, 我這就去找她。”
蔣慕平不會懷疑曾柯撒謊, “那行,讓她快點回個電話給我, 我有急事。”
“好好, 我馬上去找她。”
都忘了跟蔣慕平說聲再見, 曾柯趕緊掛了電話。
一會兒她非得罵蔣小米不行,手機是能隨便關的嗎?!
曾柯撥了季雲非的手機, 傳來機械的女音, ‘您好,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握草!
沒忍住彪了句臟話。
不死心,她繼續打, 結果還是一樣。
這下要怎麼辦?
曾柯急的直扯頭發,完了完了,誰都救不了他們倆了。
她捂著心口讓自己平靜下來,眼下隻能找滕齊。
酒店房間是滕齊爸爸秘書訂的,她讓滕齊打電話問一下那邊酒店的工作人員,找到季雲非後趕緊給她回電話。
十分鐘後,滕齊回話, 季雲非昨天上午離開後就沒回去, 行李箱還在房間。
聽後, 曾柯像泄了氣的氣球。
“誒,說話呀。”滕齊的聲音傳來。
“說個屁啊,小米的腿這回是保不住了,蔣伯伯不打斷才怪!”
“你彆自己嚇自己,我爸也說過要是我不好好學就打斷我腿,你看我腿斷過幾次?”
“你爸跟小米爸不一樣,她爸爸是...算了,不跟你說了。”
曾柯直接切斷通話,繼續撥打季雲非和蔣小米的手機,依舊是關機。
已經十幾分鐘過去,景區再遠的洗手間,她也該走到了。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等等,說不定馬上就能聯係到呢。
隻要蔣伯伯不再第二次打電話來催,她就不準備主動交代,能拖一時是一時。
蔣小米呀蔣小米,你賊膽,在你爹的地盤上你也敢玩失蹤。
曾柯現在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煎熬的要死,又是三分鐘過去,還是聯係不上。
她正準備繼續撥打時,蔣慕平的電話進來。
這回不接也不行了。
“誒,蔣伯伯。”
“小米呢?”
“哦,她肚子有點不舒服,還沒出來,馬上就讓她回給您。”
“小柯啊,也難為你了。”
曾柯心裡咯噔一下,這話聽著不對味啊,她假笑敷衍過去:“沒事沒事,我們多少年的好朋友了。”
蔣慕平:“你也彆再替小米隱瞞了,她沒跟你在一塊對不對?”
曾柯咬著唇,沒吱聲。
蔣慕平呼口氣,“那你知不知道,小米昨晚一夜都沒回來,到現在手機都打不通。”
“什麼?她沒回家?”曾柯傻了。
“小米現在跟誰在一起?”
曾柯也害怕了,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小米竟然敢夜不歸宿,關鍵手機打不通,季雲非也不在酒店,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她帶著一絲哭腔,“蔣伯伯,他們會不會有危險的?”
“你先告訴我,小米跟誰在一起。”
“季雲非。”
等曾柯把所有事情都坦白,蔣慕平氣的%e8%83%b8口發疼,那種不安也隨之湧上心頭。│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麼些年他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可頭一回心裡慌了。
他問曾柯:“你有季雲非的身份證號沒?”
“有有有,機票是我訂的。”曾柯趕緊把季雲非身份證號報給蔣慕平。
秘書看到蔣慕平臉色很差:“蔣書記,您是不是哪不舒服?”
連著三天,誰都沒怎麼休息。
一個省一個省的趕。
蔣慕平擺擺手,他打了小米四叔的電話,“小四啊,你在北京吧?”
“在,二哥,什麼事?”
“小米跟一個男生徹夜沒回,酒店開了房間他們也沒回,兩人的手機都打不通,你現在趕緊找人查查,小米跟那個男生的身份證有沒有在北京哪個地方登記過。”
蔣慕平隨之把兩孩子的身份證號都發給小米四叔。
沒用五分鐘,小米四叔回來電話:“二哥,任何地方都沒有出現過。”
不自覺地,蔣慕平的手竟然抖了下:“你再趕緊跟家裡所有人都打個電話,問問昨晚到現在小米有沒有跟他們誰聯係過。”
“好,我馬上就聯係,二哥,你彆擔心,沒事的。”頓了下,四叔說:“二哥,我們要不要找公安的朋友幫忙找找?”
他剛才隻讓人查了身份證登記情況,沒說其他的。
“我知道,你先打電話。”蔣慕平著急了,催促四叔。
他生平第一次亂了方寸。
人總是抱有僥幸的,心想著或許她到她舅舅家去了呢。
蔣慕平沒敢跟小米媽媽說這事,自己聯係小米舅舅那邊,結果都是讓人失望的。
幾分鐘後,四叔的電話又打來:“二哥,都問過了,除了百川昨天中午見過小米,之後沒人見過她,她也沒跟任何人聯係。”
平時看的那些不幸的新聞都直往腦子裡鑽,一分鐘都沒法等了。
蔣慕平吩咐秘書:“你聯係一下北京的警方,看看昨晚到現在有沒有兩個十五六的孩子,一男孩一女孩,遭遇不測的?”
說完這話,他心口越發堵得慌。
秘書也直覺不妙,趕緊聯係北京那邊的警方。
他對小米還是了解一些的,她看上去乖巧聽話,可對付蔣書記絕對有一套。
她既然是偷偷跟男孩子出去玩,就不會手機關機,因為一關機就會引起家裡懷疑。
手機關機,徹夜沒回酒店,現在都已經上午十點鐘,還是聯係不放,總不是什麼好預兆。
而此時北京的某家早餐店,季雲非跟蔣小米正打打鬨鬨吃著早點。
“把煎蛋吃了。”季雲非把盤子裡剩下那個煎蛋夾給她,他們來的太遲,早點都賣光了,就隻能讓廚師給做幾個煎蛋,湊活著吃一點。
“快點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不吃,我從小就不喜歡吃雞蛋,煎的煮的燉的,我都不喜歡。”蔣小米又把煎蛋夾給他。
季雲非騙她說:“難怪你數學差了,我每天吃兩個雞蛋。”
“騙人,我才不信。”
“我騙你乾嘛!”季雲非把煎蛋夾到她嘴角,“張嘴。”
蔣小米抿嘴笑了,沒再找理由,很聽話的把一個煎蛋吃下去。
“你下午幾點回上海?”走出早餐店,蔣小米問季雲非。
原本是打算早上回,臨時改變了,季雲非說:“最晚班,下午再陪你轉轉,把你送回家我就去機場。”
蔣小米看著他:“我送你去機場。”
“不行,你從機場回來就天黑了,一個人不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