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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傳手藝 廿亂 4329 字 6個月前

學彙合了。”

任琛:“成,回頭要是有重要發現,可一定要告訴我。”

想起沒有出展的赤風匕,魏之禾離開之前又補充一句:“我今天看展的時候,發現鎮館之寶赤風匕,沒有出現,我想你也可以問一問。”

任琛雙眼發亮:“真希望魏大師能調入我們偵探大隊係統。”

魏之禾不再多說,他低調走出案發現場。

之前展廳鬨事的遊客已經被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安撫下來,魏之禾在臨時的醫務室裡找到劉權鬆耿非梵幾人,他們都以為任琛是帶魏之禾過去問話,找個人當代表什麼的,沒有多想。

耿非梵休息好之後已經滿血複活,剛才的一切仿佛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似的,他自己也是疑問想問魏之禾,他現在根本沒辦法確定自己生活在熟悉的社會裡,現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不是要擔心被人跟蹤,就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奇怪的東西綁架,今天還發生這種事,真的想直接昏死過去。

現在所有人都把赤風匕一事忘得差不多,魏之禾也不會在他們麵前提起,這事可大可小。

他們遇事的這波人已經沒有心再繼續在博物館裡參觀展品,滿腦子都是奇奇怪怪的陰謀論,魏之禾也隻是在旁邊聽一耳朵,沒有重要的信息,轉眼就忘。

進博物館之前全部就拍過合影,他們看完的就可以各自離開,不用等所有人看完再回去,這是班長剛在微信群裡發的消息。

劉權鬆等人早就餓了,等到魏之禾一下來,他們就決定先去吃午飯。

青元市的氣溫逐漸往夏日的方向靠攏,一出門就感受到猛烈陽光的衝擊,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曬”。

附近都是遊客,價格不合理,吃得還差,魏之禾等人當然不會選擇在附近吃。

住在當地的李英俊現在就有他用途的時候了。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川菜館,我們可以去那兒吃,還安靜。”

說走就走。

果然是一間鬨中取靜的川菜館,五人吃得心滿意足。

魏之禾還專門給鄔柏杉多要一盤肉菜。

劉權鬆:“你怎麼還把烏龜帶出來了?”

魏之禾:“又沒說不讓帶。”

李英俊看著大快朵頤的烏龜,嘖嘖搖頭:“寵物都是同類型,怎麼養出來的結果卻大相徑庭?”

耿非梵倒是幫魏之禾說道:“要看人品,這隻金錢龜少說也活了有六七十年。”

李英俊結巴起來,難以置信:“這,麼,老,了,嗎?”

耿非梵:“我爺爺就喜歡養烏龜,他教過我怎麼看烏龜的年齡,如果沒看錯的話,確實是這樣,要不你問之禾是不是。”

魏之禾輕笑:“好眼力。”

耿非梵也學李英俊嘖嘖搖頭:“你這是大搖大擺揣著一個金元寶上街啊,也不怕被人偷了去。”

魏之禾自信地說:“不會,偷不走,他會自己回來的。”

鄔柏杉在此之前運氣是有點背,但是他又不傻,被人帶走還不會變成人再回來嗎?好歹也是隻妖,身上肯定有一兩個法術技術傍身自保。

他的同學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感歎同人不同命,越發覺得魏之禾的身世不簡單。

中午用餐的人太多,老板親自給他們送菜上桌,看到桌上還趴著一隻金錢龜在吃飯,大吃一驚。

“小帥哥,你這小龜真有靈性,看著有點年紀了,賣不賣呀。”

剛才說李英俊說什麼來著,上街沒被偷,但難保不會被人看中問價格。

劉權鬆笑著說:“老板,你覺得這龜價格得多少合適?”

魏之禾也不懶得理他們,敲敲桌子問鄔柏杉吃飽沒,再這麼晃下去,保不齊還會有人繼續打聽鄔柏杉的價格。

老板對著鄔柏杉左看右看,看不出來:“眼拙看不出來。”

麵對眼裡閃著金錢符號的陌生人,鄔柏杉也不吃了,用桌上的紙巾蹭蹭嘴,擦掉嘴角沾的油,就爬到魏之禾手邊。

老板又對魏之禾說:“小帥哥的這隻龜怕是很貴吧。”居然還會自己擦嘴,也是奇聞。

“無價之寶。”魏之禾說。

這麼說老板就懂了,笑嗬嗬地離開他們的包間,買不起,買不起。

這頭剛結束閒聊,魏之禾就收到任琛發來的微信。

任琛:大師,你真是神,你說的那兩個人還真有問題。

魏之禾對那兩人的身份也甚是好奇,他們似乎是衝著精血來的,但又像是衝著赤風匕,到底是哪一樣,他還沒弄清楚,或許這兩人有著必然聯係?

想要知道事情的進展,魏之禾就必須和任琛保持聯係。

魏之禾回複任琛:怎麼說?

任琛:雖然目前還沒有找到他們,但是這兩人,這兩天一直在博物館內徘徊,還是同一一個展廳,就是你所提的鎮館之寶那個展廳。

魏之禾:原來如此,赤風匕是不是丟了?

任琛:是,現在館長正為這事兒忙得焦頭爛額,那兩個人現在已經是我頭號嫌疑犯了。

魏之禾:不過,我覺得他倆沒偷,也可能還有其他人,你再找找有沒有更可疑的。

任琛:這我明白,除了偷盜案,這不是還有一起凶殺案,我一定要把他們逮回來問個水落石出。

魏之禾心想著可能會比較難,那一對男女還真不是普通人,但這得任琛自己去發現,他可不想管太多。

和他料想的一樣,赤風匕果然被偷了。

那麼是誰在嚴密的監控下把赤風匕偷走的呢?

這匕首的價格確實是比無價還無價,沒了鎮館之寶,博物館也會跟著黯然失色,把國寶弄丟了,以後誰還放心把展品借過來給他們用。

心裡又堆了事,魏之禾神情淡淡,在返程的路上話比平時更少,幾乎不插嘴。

地鐵上。

耿非梵推推魏之禾:“哎,問你個事兒。”

魏之禾:“什麼?”

耿非梵:“在博物館發現的事,我肚子疼是不是跟那滴精血有關?”

魏之禾:“我以為你不會問。”

耿非梵:“太巧合了,我本來就沒有病痛,除了它的原因我想不到彆的。”

魏之禾:“確實是它引起的,隻不過是有外力在作祟。”

耿非梵:“外力想對我做什麼?”

魏之禾:“取你體內的精血。”

耿非梵:“它可以取出來?”

魏之禾:“我剛才幫你壓製住後,感覺它是可以被控製取出來的,你的情況和我不一樣。”

耿非梵臉上喜悅之情明顯:“那要不要做手術?”

魏之禾:“手術肯定是不用的,你從小到大做這麼多次檢查也沒查到它,人類的科學技術對它不起作用。”

耿非梵:“那我要怎麼做?”

魏之禾:“如果你信任我的話……”

耿非梵:“我信!”

魏之禾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精血能引得大夥兒前赴後繼往前撲。

既然耿非梵願意,那他就不客氣笑納這份天賜的禮物。

‖思‖兔‖在‖線‖閱‖讀‖

第114章 渴求

耿非梵對魏之禾的信任源於上一次將他從三隻鬆鼠手中救下的事件, 打那之後,他對魏之禾的身份又有更深層次的認識,之前他還不停的向對方挑釁,後來想想都是中二病惹的禍,沒被揍已經是魏之禾極高的素質體現了。

至於取精血這事, 耿非梵還是有幾分忐忑。

用什麼方式取出?

會不會有生命安全?

這些疑問他隻能私下約魏之禾的時候再問。

不過, 魏之禾也知道耿非梵擔心的是什麼事情, 他內心僅僅有個流程,實際還真沒有操作過,說起從體內取出經驗, 就是段家那件事了,把榕妖從段施尉體內取出。

他現在要弄明白精血是如何進入耿非梵體內的。

坐地鐵回學校後,魏之禾又單獨跟耿非梵出去,他們去的是白放的咖啡廳, 距離學校有點距離,但又不算太遠。

陳悅楓周末在咖啡廳裡做兼職, 見魏之禾和耿非梵走進來, 覺得有點奇怪。

要喝咖啡怎麼也用不著到他們店裡吧,學校附近就有很多, 從學校過來, 還挺遠的。

外頭氣溫還不低, 出去走一圈會發現太陽曬得人發燙。

趁著耿非梵上洗手間,陳悅楓悄悄坐下來問魏之禾:“你倆不會真的談戀愛吧?”

魏之禾舉起菜單拍他的腦袋:“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帶他過來是有事商量, 學校那邊的店人太多,你們這邊安靜。對了,白放人呢?”

陳悅楓說:“和蒼灼出去了,他們去和進貨的公司商量合同續約的事情。”

魏之禾:“知道他幾點回來嗎?”

陳悅楓將魏之禾用來敲他腦袋的菜單壓在手掌下:“不知道,出去有一個小時了,估計快回來了吧,那公司離這兒不太遠。”

魏之禾:“行。”

兩人聊的這會兒,耿非梵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

陳悅楓對耿非梵一直保持著不近不遠的關係,見他回來,話鋒一轉:“你倆要喝點什麼?”

魏之禾要了一壺熟人專享的茶,耿非梵則點了一份焦糖布丁和一杯咖啡,已經作好長談的架勢。

當魏之禾臉上的笑意收起來時,耿非梵再次感受到那天晚上他身上透出來的殺意和冷血,在魏之禾麵前,他不太敢造次和瞎蹦噠。

“之禾,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萬全之策了。”耿非梵終於有點求人的膽怯心情。

“沒有,你已經知道我是一個捉妖師,告訴你一件事也無妨,在這之前,我替人拔除過寄附在人類身上的妖物,但是大妖精血,我還是第一次接觸。不過,我想,應該也沒幾個人能做這種事。”顧臨和胡聞除外,他暫時還不想告訴他們兩人,想獨自嘗試取下耿非梵體內的精血,“不過,我今天帶你來這兒,還是要請一個朋友幫忙,取下精血的時候我還需要他的護法了。”

耿非梵有點緊張張望四周:“你已經約他過來了嗎?”

魏之禾本著一個捉妖師的原則,將最壞的結果告知於耿非梵:“他出去了,待會會回來吧。是這樣的,我既然接受幫你祛除體內妖物精血,也算是一份委托,你最好和你家人商量一下,我不確定精血取出來的過程中是否會耗你身上的氣,畢竟它在你的丹田內蘊養多年。”

“這麼複雜,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耿非梵對此一臉懵。

“我之前也不知道你的和我的不一樣,你的倒是好處理。”魏之禾說。

“如果我體內的精血取出來之後,是不是就不會再有奇奇怪怪的家夥找上我。”耿非梵更在意這件事,他感覺自己的小命岌岌可危。

“嗯,他們都是衝著你身上的精血來的。”魏之禾不得不想到耿非梵此前給他看過的那封郵件,那個人發件人到底是誰,他既然知道精血在耿非梵身上,卻又不幫助他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