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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呈把林音放在鞋凳上,蹲下來幫她脫掉鞋子,找了雙粉色的拖鞋給她穿上:“我抱我老婆有什麼好害臊的。”

保姆阿姨已經五十多歲了,在有錢人家做了一輩子保姆,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裝作沒看見地讓自己隱身起來。

林音回到自己房間,洗好澡換好衣服,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臥室的門被敲響。

謝呈抱著自己的枕頭走了進來,放在林音身側,躺下來抱著她,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往裡麵挪挪,給我騰點地方。”

林音:“......”

擺脫,這到底是誰的房間,這個人怎麼能如此輕車熟路,反客為主。

謝呈:“我真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男人,結婚了還得一個人睡。”

林音:“你是一個大人了,是可以一個人睡的。”

“不,我不可以,”謝呈緊緊抱著林音,“過完年補辦一個婚禮吧。”

林音點了下頭:“回頭我跟我大哥二哥說一聲,也不知道他們會同意嗎,要是他們不願意出席婚禮怎麼辦。”

謝呈低頭%e5%90%bb了一下林音的額頭:“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你隻要準備當一個新娘就可以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篤定,讓人聽著心安,林音往謝呈懷裡鑽了鑽:“對了,有一件事我必須要提前跟你說好,你知道我的職業,我不想太早要孩子,我打算29歲之後再生孩子。”

謝呈:“這樣豈不是很好,可以多過幾年二人世界。”

林音笑了笑:“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謝呈:“女孩,像你一樣乖巧漂亮的小女孩。”

謝呈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接通。

趙贏在電話裡鬼哭狼嚎:“我失戀了,在酒吧,過來陪我喝酒。”

謝呈:“沒空,忙著討論生孩子的事。”

趙贏哭得更傷心了:“......在一個失戀心碎人麵前秀恩愛,你的良心呢?”

“再見,我找林瑜去了!”

掛了電話,謝呈把手機扔到一旁,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聲音低啞:“我們繼續討論生孩子的事。”

說完低頭%e5%90%bb了上去。

兩人在同一個被窩,緊緊抱著,身體貼得極近,林音感覺到了什麼,嚇得差點哭了出來:“我們倆是不是不太合適。”

謝呈:“嗯?”

林音把自己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你太大了,會弄死我的。”

“謝謝夫人誇獎。”男人低聲笑了一下,眸色越來越深,伸手把她撈進懷裡,反身把人壓在下麵,再次%e5%90%bb了上去,一邊抓著她的放在他身上,聲音低啞地哄她:“彆怕,乖,跟他熟悉熟悉。”

兩人鬨了一會,互相親%e5%90%bb、撫摸。礙著林音馬上要表演了,謝呈不舍得鬨她鬨得太過,怕影響她的舞台發揮,暫時放她一馬。

林音從謝呈的魔爪下逃過一劫。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表演那天。

開場時間是晚上七點鐘,謝呈早早安排好了工作,來到歌舞團的大禮堂,找到林音給他的票的位子坐下來。

沒過一會,身側走過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謝呈偏頭看了一眼,林琛和林瑜。

看起來是林音的安排。

謝呈起身,禮貌地喊了聲:“大哥,二哥。”

林琛坐下來,看了謝呈一眼,沒說話。

林瑜炸了起來:“不要臉,比我大還喊我哥。”

謝呈看著林瑜,輕輕挑了下唇:“那是當然,不能亂了輩分,二哥。”

林瑜想找茬又挑不出毛病,隻能從鼻孔裡哼出來一聲,坐下來。

林音就是怕謝呈和林瑜一言不合打起來,把林琛的座位安排在了中間,謝呈和林瑜坐在兩邊。

儘管這樣,在節目開始之前的十分鐘裡,謝呈和林瑜還是各自廢了一雙鞋。兩個成年人表麵上一本正經,一副社會精英的做派,實際上在座位底下互踩的不亦樂乎。

最後林琛給他們一人踹了一腳,兩人才安分下來。

同時舞台的燈光亮起,衣著靚麗的主持人走上舞台,表演開始。

第一個上場的是周盼盼,她用自己高超的舞技征服了觀眾,贏得陣陣掌聲。然後是劉曉青出場,作為一條鹹魚,她選了一個難度較低的舞蹈,她天賦好,一支舞跳下來也是掌聲如雷。

不久後是李雲堇出場,作為桂花獎的金牌舞者,他的表演也是備受關注,結束時還有幾個粉絲上台送花。

謝呈輕嗤一聲。

又過了兩個節目,主持人上台報幕:“有請下一位舞者,林音給我們帶來的《破光》。”

謝呈看著舞台,他之前問林音打算跳什麼,她說跳《鷺鷥》。

舞台的燈光暗下來,林音跳著舞步上台。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裙,輕盈透明,像一抹抓不住的光,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在空氣中。

她最近瘦了很多,隨著舞蹈動作,身上的骨頭都看得很明顯。當她痛苦地蜷縮在舞台的角落,瘦小的身體,迷惘的眼神,狠狠把人的心抓了過去。

光線暗得幾乎看不見,一段黑暗的時光終於過去,舞台側麵打過來一縷微弱的光。遍體鱗傷的女孩從冰涼的地板上抬起頭,雙手往上,始終抓不到那道光。

音樂的最後一秒,她踮著腳尖奔向舞台,一把扯開濃厚陰暗的幕布,天光大亮。

台下靜默了幾秒,發出如雷的掌聲。

謝呈看著站在舞台上的林音,她正往他的方向看,彎著眼角對他笑。舞台的燈光不算太亮,那些明亮的光全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將他黑暗的過去全部照亮。

暴力和虐待久遠得像是在上個世紀,他餘生的道路被她點亮,溫柔溫暖。

謝呈看著林音,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舞台上,他很久都沒收回視線。

林瑜向旁邊的人炫耀:“剛才那個跳舞特厲害的是我妹妹,舞蹈的意思是兄妹三人曆經苦難,終見光明。”

謝呈看了林瑜一眼:“那是她跳給我的。”

林瑜撇了下嘴:“你少自作多情了,音音的舞肯定是送給我和大哥的。大哥,你說,剛才那講的是不是兄妹三人的故事。”

比起林瑜,林琛的性格沉穩,一看應該就能看出來那支舞是反家暴題材的。林琛:“是兄妹三人的故事。”

兩位都是資深妹控,謝呈沒什麼好說的,本來就是他把彆人家嬌生慣養的白菜給拱了,還是留點幻想給他們吧。

演出結束,謝呈給林音發了條消息,讓她去後門等他。

謝呈把車開到後門,把林音接上車,確切來說是搶,再晚一步林琛和林瑜就追上來了。

今天保姆們都不在家,房子裡是黑的,燈都沒開。

下了車,謝呈打開客廳門,林音跟進來,抬手要去開燈,被謝呈阻止了。

林音疑惑道:“怎麼了?”

她的話音還沒落就被眼前的男人壓在了牆上,緊接著雙?唇就被堵住了。

他格外熱情、熱烈,她險些招架不住。

黑暗讓人的五感變得異常敏銳,她感覺到他的撫M,聽著他愈發急促的呼吸聲。

他們在黑暗中熱%e5%90%bb,許久之後他才打開燈,抱著她上樓,推開了臥室門。

她身上穿著表演的時候穿的那套白色的紗裙,柔軟的薄紗像一朵被瘋狂采擷的嬌花。

第二天,林音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陽光從窗簾縫隙照進來,暖洋洋地灑在被子上。

她動了一下,感覺月退和月要都不是自己的了,比連續訓練了兩天兩夜還酸,還疼。

回想起昨夜謝呈對她乾的事,她忍不住在心裡罵他。哄她說不疼,結果差點要了她的命。

林音動作艱難地下來,穿上鞋,轉身準備鋪床,發現昨天晚上荒唐過後的床單已經被換洗掉了。

她洗漱好,推開門走出臥室,謝呈已經準備好早飯了,看見她,上樓把她抱下來放在餐椅上,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老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林音看了看活力四射的謝呈,又看了看被折騰得散架的她自己,嬌嗔著罵了他幾句:“你是畜生嗎,你自己說說,你昨天幾次。”

謝呈:“才三次。”

這還是他礙著她是第一次,怕她疼,忍了又忍的結果,不然她今天彆想下床。

早飯還沒吃完,林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林瑜打來的,說過來接她回家吃年夜飯。

每一年的除夕年夜飯兄妹三人都在一起,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謝呈接過林音的電話:“現在才上午十點,吃什麼年夜飯,晚上我送她過去。”

林瑜:“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開門,我得把我妹接走。”

謝呈隻好給林瑜開門,林音站在客廳門邊,看見林瑜進來,高興地撲上去:“二哥!”

林瑜聽著林音的聲音不對勁,有點沙啞,皺眉道:“感冒了?”說著就要找謝呈算賬,好好一個人,放在他家怎麼就生病了。

等他定眼一眼,看見林音的眼睛微微腫著,一看就哭過,以及她頸側大片的%e5%90%bb痕。

林瑜卷了卷袖子:“謝狗,我殺了你!”

謝呈閃了下`身:“給個理由。”

林瑜當然不能說是因為他把他妹操哭了:“看你不順眼,沒事拱人家的白菜乾什麼!”

林音透過一旁的鏡子看見自己身上的%e5%90%bb痕,臉頰唰的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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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正文完

除夕上午十點, 林音被林瑜帶回了林家,中午吃好飯,下午開始過年的準備工作。

每年家裡的對聯都是林琛親手寫的, 今年也不例外。

林琛寫好對聯, 林音拿下樓,跟林瑜一起往家裡的每扇門上貼。貼完對聯貼紅色的窗花, 整棟房子都變得喜慶、熱鬨起來。

林音把手機給林瑜,讓他幫他拍一張她站在對聯旁邊的照片。林瑜拍完把手機還給林音:“給那小子看的?”

林音沒否認:“二哥, 你彆這樣稱呼他, 他是你妹夫呢, 你可以叫他謝呈,或者小呈。”

小呈,林瑜聽完差點吐了出來:“我還是叫他謝狗吧。”

又恨恨地補了一句:“謝豬也行, 一隻專拱人家白菜的豬。”

林音把自己的照片發給謝呈, 問他:“你在做什麼呀?”

謝呈坐在家裡的客廳沙發上, 點開照片看了看,林音換了件過年穿的衣服, 款式洋氣的紅色短襖,上麵繡著漂亮的梅花, 將她本就白皙的膚色襯得比雪還白。

謝呈把照片下載下來,設成了手機壁紙,切回微信回複道:“我在想你。”

林音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林琛和保姆一起準備年夜飯的食材,一邊抱著手機跟謝呈聊天:“我也想你了, 剛才發給你的照片好看嗎?”

謝呈又看了看林音的照片, 抓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好看。”

好看到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