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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張,父子倆真的長得一模一樣。林青玉莫名被戳中了笑點,她抽出那張照片對著榕榕比劃,“也太像了吧!寶貝,你看看,這是誰呀,我們跟爸爸長得一樣是不是?”

倆寶寶都睜大眼看著照片,尤其是小桐,看眼照片看眼弟弟,那萌噠噠的小表情頓時讓林青玉什麼都顧不上了,抱著孩子猛親。

樓上一片溫情,樓下的親家會話卻陷入了僵局。主要是林建友說:

“徐大哥,按理你家都好成這樣了,好的我們都心裡發怵,覺得不敢高攀。可……我要說的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想說家裡承包了漁場,馬上也要開航了,我想這半年都掙點。不怕你們笑話。我閨女上著學還得操心家裡,她在京都一個買賣接著一個買賣,也是為了這個家。

我閨女從小到大就懂事,她不比彆人家孩子差啊,唯一跟彆人差的就是家,是父母。是我們拖累她啊…就這承包錢也是我閨女掙的!我們雖然是農村的,但兒子女兒都一樣,我就這一個女兒,我想多給陪送點兒。徐大哥、嫂子,要不婚禮明年再辦吧,我們家也攢攢。”林建友說出這番話來沒彆的意思,他就尋思甭管她閨女是不是領證了,是不是孩子都生了,可他就是想讓她風光大嫁,不讓她跟彆人比差著什麼。

徐榛年被老丈人這番話暖透了心,他打心眼裡替林青玉高興。曾經他在心裡把她叫做錢串子,那是因為他心疼。心疼她一瘦弱的小姑娘要承擔那麼多。可此刻聽到這番話,他認為,值了。青玉的家人很好,她為了家人折騰,她家裡人為了她也……

徐誌清看了眼老兒子的神色,緩了緩才嗬嗬笑著接口:“老弟啊,你番話聽得我感慨萬千。咱都是當人爹媽的,我懂你這份心。閨女嫁人,當爹媽的恨不得有啥,都讓閨女都拿走。這不是東西的事,這是父母對孩子的心意,是牽掛,是不舍,是祝福。”

電話那端的李月娥,聽到這番話都差點掉下淚來,可不是嘛,就算是件衣裳,也是她當媽的一片心意。

“不過啊,老弟,你換個角度想想。倆孩子證都領了,孩子也有了,這就差一婚禮了。雖然咱們不在意,可外麵難免有人說閒話,是吧?

再退一步說,其實大部分的東西咱家都備好了。你們再給也是重複的,倒不如給些自己做的,都是一家人不講究那麼多。你們說是吧?”

白佩珍這時候接話道,“彩電冰箱洗衣機八大件我一早就備好了,房子,小榛自己在京都有三處房產,他們就是不回來住,住哪都成。還有就是車了,他自己有車,也是前些年自己做買賣買的。我娘家兄弟,他大舅早前就說了,小榛結婚他得定台進口小轎車。青玉現在也會開車,到時候他們小兩口,一人一輛。至於被褥等生活用品,我沒提前置辦。因為不知道青玉喜好,我是打算給錢讓他們自己去買。”

“老弟你們聽著了吧,該有的都有。你們真沒必要在意那些,不怕你們笑話,我是年年喝人家喜酒的,我那大兒子結婚都。林老弟,你們看呢?”

林建友握著話筒在媳婦和老爹的眼神下,“徐大哥,那就按你們說的辦吧。”

徐誌清大笑道,“好好好,那就是國慶了。這兩天就讓小榛去接你們過來。”

“不用,這多麻煩,我們自己坐火車就成。”

這下徐榛年插話了,迫不及待地道,“爸,那哪行呢,我都聽宏興表哥說啦,我得到咱們村裡露露臉咧。您啊,和爺爺也說一聲,我明兒就家來。”

電話一掛,徐榛年就迫不及待地跑上樓。

徐榛年推門而入,滿臉冒光,放著喜意,衝到林青玉身邊,從背後抱著她:

“青玉,咱們國慶辦婚禮!”

“這麼快?”林青玉沒彆的意思,就是現在都九月中旬啦,就半個月,來得及嗎?

可徐榛年一聽這話,表情不對了,他微眯著眼,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

“什麼意思,說,你什麼意思?”

林青玉也意識到這話讓人誤會,她拽了下徐榛年胳膊,態度十分溫和道:“我就是怕時間不夠,就剩半個月。”

徐榛年卻不肯放過她,雙臂一用力,人就被鎖在了他懷裡。

“不夠啥不夠,咱家什麼都不缺!”說話的時候還是瞪著林青玉。

這下林青玉也來氣了,不是求她領證的時候了哈。她也拉下臉,兩手使勁推開他,給他個後背。

徐榛年看她是真要生氣了,趕緊哄人,“媳婦,我和你鬨著玩兒呢。真生氣啦?彆氣了唄,是我不會說話。”

林青玉都懶得搭理他了,這人純屬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媳婦,彆這樣,明兒我可一大早就得走了,得去接咱爺爺和爹娘來呢,你……”

“明天?!”林青玉轉身。

“嗯呐,上回不是就玩了倆地方嘛。現在天氣涼快了,不冷不熱,咱帶爺爺多出去逛逛了,也給倆孩子多留些回憶。”

他這話說得林青玉想到爺爺的病,整個人都蔫吧了。

“怪我,又說讓你不高興的了。今天是好日子,得開心。媳婦我這輩子就今天就痛快,不過估計咱結婚那天能超過,嗬嗬,你高興嗎?”

林青玉看他一臉傻笑,不由自主地就點了頭。

林青玉在五點多鐘渾身倍懶的翻了個身,看著陌生的棚頂她才反應過來這是徐榛年房間。昨天她本來還以為會睡不著,還以為他會……然而啥事都沒發生,她也一夜好眠到現在。

她轉了個頭看向身邊,旁邊躺著一位側身摟住她,和她貼著睡的大老爺們。

太熱了,林青玉想從他懷裡出來。才剛推了推他的手臂,徐榛年就醒了。

他聲音裡充滿濃濃的睡意,微眯眼睛看林青玉:“醒了?”

外麵天還是蒙蒙亮的。

林青玉都還沒回答他,徐榛年就抱著她,在額頭親了一口。

“睡得好不好?”聲音慵懶磁性。

林青玉感受到頂著自己的東西,耳尖一紅,“你先放開我。”

“抱一會兒。”他把人按在%e8%83%b8`前。

“那你挪開點。”大早上的燙人。

她一動,不經刺激的徐榛年抱她更緊。兩人都保持著側身的姿勢,她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重,

灼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青玉被刺激得一激靈了都聽他的也不敢動。可她不動徐榛年隔著兩層睡褲動了。

兩人鼻尖開始滲出汗珠兒,呼吸聲仿佛都同步到一塊在空氣中交織。

他用來抱她的手,溫度熱得燙人。

“青玉,青玉……”低音炮的聲音在耳朵邊炸開。

簡單兩個字,卻被他喚出了濃濃的愛意。

不知過了多久,紅彤彤的朝陽灑進屋裡。

兩人身上的毛巾被無聲地掉在地毯上,身上的睡衣都完完整整。

紅日越升越高,當一片金光穿透窗簾,在衣櫃上落下倒影的那一刻。靜謐的室內,響起一道磁性的男聲短音:“額……”

徐榛年舒爽了,他低頭親了親林青玉的額頭。

隨著他的動作林青玉再次感受到剛才的熱源,她身體一僵,這會兒也顧不上害臊不害臊了。直接翻過身,麵對那張放大的俊臉,帶著哭音兒吐話道:

“你起開。”

這帶哭音的仨字說得徐榛年終於清醒了,他鬆開林青玉的瞬間,孩子的哭聲響起。

“哇啊啊啊啊。”小床裡,小桐醒了。

林青玉麵色一僵,頓時覺得羞愧難當。

她把臉埋進枕頭。

“你去。”她悶聲悶氣地道。

徐榛年倒是沒啥不好意思的心理,他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甚至,挺留戀的,想來真的。但不敢說。

“媳婦,你彆悶頭悶腦,對身體不好。”

林青玉心裡羞躁沒搭理他。

他給倆孩子穿好衣服,衝了奶,哄得他們自己抱著奶瓶,乖乖喝奶後就回到大床邊,一把抱起林青玉。

“你乾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抱你去衝個澡。不是熱嗎?”

大早上的洗澡,一下去誰不知道他們做啥了?

但不洗身上都是汗,林青玉想到這就在徐榛年肩膀上咬了一口。

“都怪你!”奶凶奶凶的表情。

“哈哈哈,好,怪我怪我。”可算知道他孩子那些小表情是跟誰學的了。

第45章

你要說村裡有外人來了,誰最先知道?那絕對不是愛在村口嘮嗑的大人們,而是在梧桐山上瘋跑的孩子們!

四個輪子的汽車還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小心地開著,旁邊山坡上玩耍的小孩子們,就哇哇大叫起來。小汽車新鮮啊,邊喊他們還邊往村口方向跑。

今兒是周日,林青晨就在家。他此刻兩手都拎著木桶,正從自家漁場往家走呢。

許是暑假時候的鍛煉,哥哥姐姐都不在家,他也懂得多幫家裡乾點兒活。尤其現在他爹買了三條大漁船又雇了七個人。雖然爹娘不說,可他也知道家裡壓力大著呢。

不過他忙完這最後一趟就得去村口守著啦,爹說姐夫再過兩三個點就得到了。他得去等著給姐夫帶路哩!

林青晨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姐夫一路踩油門開快車,愣是比預計時間少了一小時,這會子都到村口了。

“大爺,咱村兒裡有個大學生叫林青玉吧?那林家在哪啊?您老給我指指路?”徐榛年沒見著說好來接他的小舅子,於是下了車,就朝著村口的大樹走去,拿著煙跟向著附近的老頭們打聽。

一個穿著灰色上衣的老頭兒接過煙,還用眼神上下巡視了一圈兒徐榛年。看著對他很滿意的樣子,才道:“找建友啊,你從大道開進去,看到碼頭往右邊走,就能看到啦。咱村唯一一棟三層小樓就是他家。”

“謝謝大爺。”他本來想走,可說到那小樓,周圍一圈兒人熱鬨起來,七嘴八舌地討論上了。其中就有人打聽他是來乾嘛的。

徐榛年笑著都給散了煙,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呢,就有個在這群老頭兒中穿得最好的大爺過來,他很自來熟地拍了拍徐榛年肩膀,打聽道:

“後生,你這煙好啊!你找建友有啥事,買魚啊?”

買魚?

徐榛年被這說法逗笑了,想到曾經聽過的村裡的謠言,他一本正經地道,“倒也不是買魚,我是來求魚。”

“啊?這啥意思?”

“是啊,求魚,求什麼魚?”

一圈人都被他說蒙了,徐榛年也不逗悶子了。

“大爺們,我說笑呢。我是林家姑爺,你們叫我小徐就成。這不第一次上門不認識路,嗬嗬。”

林家姑爺?

這可新鮮了,誰說八卦的就隻有女人。這不這會子徐榛年就被老頭兒們團團圍住了,他們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地往外拋。

而徐榛年呢,甭管怎麼樣,他這趟來,就得給老丈人家的麵子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