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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星光,她看到一名白衣女子站在不遠處,眼眸不禁掠過狠意。

沒關係,殺了她就行!

她右手下意識地想要去摸毒藥,卻摸了個空,頓時懊惱不已。

她今日潛入宮中,殺了布置宴席的一名小太監,易容成他的模樣,本打算按照師父的吩咐,在宴席間給師兄下藥,不成想,她裝藥的小包竟不知什麼時候丟了。

她不甘心就這麼無功而返,見師兄一杯接一杯喝著烈酒,便計劃趁師兄醉酒和他成就好事,一來一償自己多年夙願,二來若是能懷上師兄的孩子,對師父的計劃亦有助力。

可怎麼被個多事的女人盯上了?真是倒黴透了!

不殺她,難消她心頭之恨!

見那女子一言不發向她攻來,季攸攸沒有客氣,出手相迎。

沒過幾招,嬌兒就發現自己遠不是她的對手,吃了她好幾掌。發現遠處又有侍衛隊過來,她心中焦急害怕,不敢戀戰,虛晃一招,飛身逃跑。

季攸攸沒有去追,轉身走向秦煜灼,查看他的情況。

可她剛靠近他,就被他一把拉到懷中,炙熱的%e5%90%bb落下,如狂風暴雨般猛烈,濃重的酒氣將她整個人籠罩。

察覺到他高昂的欲.望,季攸攸氣極了,用力推他打他,踢他擰他,扭過頭,不讓他碰到她的唇。

他把她當誰呢?他的師妹嗎?他喝醉了是不是誰都可以?阿貓阿狗都可以!

“放開我,你這混蛋,我才不是你師妹!”

“嗬!”

她隻聽得一聲悶笑,下一刻,整個人被他抵在了石壁上,單薄的衣衫被他扯開。

他的動作強勢霸道,不容拒絕,左手固定住她的後腦,讓她再無法躲開。

既然來了,還想跑嗎?

季攸攸被他%e5%90%bb得七葷八素,嬌嫩的唇瓣隱隱作痛,差點就要岔了氣。

可他還不放過她,右手熟練地去解她的衣裙,她又氣又急,拚命阻攔,不讓他得逞。

“醉鬼,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給我清醒些!”

“我覺得這地方挺好的,星月交輝,天地可鑒。”他的聲音極儘曖昧,帶著幾分醉意,沙啞低沉,聽上去令人渾身發軟。

他懶洋洋地說著話,手上也沒歇著,很快,季攸攸便衣不蔽體,嬌美的肌膚%e8%a3%b8.露在了夜色下。

秦煜灼的眸光更加暗沉,雙手輕鬆將她托抱起,將她禁錮在他和山石之間,山雨欲來。

季攸攸惶惶不安,掙紮扭動得更加厲害:“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師妹!”他怎麼能這樣,被人發現怎麼辦,宮中巡邏的侍衛來來往往,他就一點不擔心嗎?還有他那個師妹若是折返回來呢?

他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她思緒混亂,羞怕至極,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得逞。

溫熱的唇瓣湊到了她耳側,她隻覺耳垂一痛,正要一耳光扇過去,卻聽到他的聲音落入他的耳際,輕而又輕地喚她:

“攸攸。”

作者有話說:

阿灼和攸攸感情升溫,阿澤會黑化。

第193章

◎她,是我的。◎

攸攸……

季攸攸震驚萬分, 杏眸兒睜圓,不敢置信。

他喚她什麼?他怎麼會喚她“攸攸”?

她一把抓住了秦煜灼的衣襟,語聲急切, 情緒激動:“你喚我什麼?你再喚一次!”

在這個世界, 沒有人喚她“攸攸”, 秦煜灼怎麼可能知道這個名字?

“季……攸攸。”秦煜灼醉醺醺地再喚了她一聲,在她臉上輕啄了下, 又意猶未儘地去碰她柔軟的唇,一下又一下,極儘挑逗的意味。

聽清他口中的名字,季攸攸眼淚一下湧出, 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又哭又笑:“大師兄, 你是我的大師兄對不對?你想起我了對不對?”

秦煜灼沒有應聲,她的摟抱更是鼓舞了他, 他狂野地含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貪婪地品嘗她的甜美。

季攸攸沒再拒絕他的索歡, 她擁著他,回%e5%90%bb他, 她的身子為他變得更加柔軟,任由他侵占、掠奪,在她身上燃起滾燙的焰。

這是頭一次……她敞開身心接納他, 不是受藥物控製的屈服,而是發自內心的接受、配合, 讓他品嘗到什麼是真正的芙蓉出水、款款柔情。

哪怕是他騙來的, 哪怕他或許根本就不是她心中的那個人。

但那又如何?在這個世界, 能夠擁有她的, 唯他而已。

她忘了自己曾經告訴他這個名字,可他卻一生一世記在心裡。他從未喚她“貞兒”,她是他的“攸攸”,獨一無二的季攸攸,專屬於他的季攸攸。

這個秘密,隻有他知道。

他相信前世今生,他相信她來自另一個世界,他相信他們曾經至死不渝,而如今他們將繼續相愛,直到永世永生。

暗淡的月輝灑落在她嬌美的臉龐,她如月下美人在他的麵前綻放,嗚嗚咽咽,如泣如訴,唯有他能欣賞她最動人的美麗,儘情占有,極儘瘋狂。

……

狂浪平息,季攸攸默默地站在他的麵前,體貼地為他整理好衣物,重新為他束好腰帶,又理了下自己的衣裙,心中臊得慌,臉蛋也燙得厲害。

沒想到他喝醉了都這麼能折騰,甚至比清醒時更加放肆,弄得她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她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心中惴惴。

若不是大師兄,她才不縱著他。

想起大師兄,她的心中又柔軟幾分,秦煜灼就是大師兄對不對?

一定是的,隻有大師兄才知道她是季攸攸,不是陶貞兒。

高大的男人抬手撫摸她的臉,身子卻晃得厲害,醉態明顯。

季攸攸扶住他,抬頭看他,語聲輕柔:“阿灼,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秦煜灼順勢靠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但到底沒舍得讓她受累,自個兒收了力道,隻堪堪倚靠著她。

兩人走出一段路,就見一人迎麵走了過來,季攸攸心驚正要躲開,那人卻快步過來,先開了口:“殿下!”

季攸攸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秦煜灼的貼身侍衛成靖,這才放下心來。

“他喝醉了,你扶他回去吧。”原本她便擔心,她這麼明目張膽送他回明燁宮,定會落人口實,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幸好遇到了成靖,有成靖帶他回去,她就放心了。

秦煜灼倒也配合,任由成靖將他扶住,卻仍是醉醺醺地在季攸攸臉上捏了一下,驚得成靖眼珠子差點凸出來。

天哪,他發現了什麼要命的秘密,殿下居然調?戲陶婕妤!冷情冷性的殿下居然調?戲女人!還是皇上的女人!

季攸攸羞窘地拉下他的手,退開一步,對成靖說了聲“好好照顧他”,轉身便跑開了。

待她跑遠,秦煜灼站直身子,一把推開了成靖,一副萬分嫌棄的模樣。

成靖一個踉蹌退後兩步,瞠目結舌:殿下,您好能裝啊!

秦煜灼雙手負於身後,冷了神情,轉頭看他:“人抓到了?”

成靖趕緊站直,正色道:“抓到了,已經帶到了暗室。”

“好。”秦煜灼唇畔勾起冷笑,“本王親自去審。”

*

暗室,雙手被反綁的嬌兒驚懼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渾身都在發抖。

她沒能逃出皇宮,她還沒逃出多遠就被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抓住,帶到了這個鬼地方。┅思┅兔┅網┅

這個地方陰森黑暗,麵前有一個裝滿了毒蟲毒蛇的甕,一旁還有一個醜陋的男人死死盯著她,一言不發,鬼魅一般。

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敢問,她怕自己一開口,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會把她丟進那個甕裡。

沒過多久,有人進來了,看清來人,她的臉上添了喜色:“師兄!”她嬌滴滴喚了聲,正欲跑過去,卻被那醜陋的啞奴一把按住肩膀,被迫跪倒在地。

秦煜灼瞟她一眼,在成靖端過來的椅子裡坐下,神情慵懶:“老東西讓你進宮的目的是什麼?”

“不是師父叫我來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師父在哪裡,是我自己想師兄了,所以才會進宮的。”嬌兒眼神無辜,並不承認。

“啞奴,把她丟進去。”秦煜灼沒有跟她廢話。

啞奴上前一步,拎小雞一般把她拎了起來,作勢就要往裝滿了毒物的甕裡丟。

嬌兒嚇壞了,花容失色,驚叫連連:“師兄不要,不要!我說實話,是師父讓我來的,師父這麼多年沒見你,讓我來看看你是否安好。他、他想單獨見你一麵!”

“師兄也是你配喊的?”秦煜灼冷冷一笑,對啞奴說道,“再從她嘴裡聽到這兩個字,拔了她的舌頭。”

他隻愛聽他的小女人喚他“大師兄”,其他人,沒這個資格。

一想起她的乖巧柔軟,他眸中的寒便不覺化開,唇畔也隱隱有了絲笑意。但一看到麵前的人,他的眼中又添了不耐,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布包,丟給了成靖。

她的小包!嬌兒眼睛一瞪,身子直了起來,驚訝萬分。

師兄什麼時候把她的小包偷去的?!

成靖打開了布包,裡麵是好幾瓶藥。

秦煜灼一一拿過,打開,輕嗅,又一瓶瓶丟到地上,砰砰砰摔得粉碎,最後留下一個白色瓷瓶,捏在手上,把玩。

他的手指修長,膚色冷白,骨節分明,像是最精致的藏品。

“什麼藥?”他問她。其他藥他都能分辨出,但這一瓶他不曾見過,想來應是那老東西煉製的。

嬌兒怯怯地低下頭,囁嚅道:“就、就是那、那個藥……”

秦煜灼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麵色一沉:“啞奴。”

啞奴長臂一伸把她提了起來。

小雞崽兒似的嬌兒嚇得哇哇大哭:“我說我說,師……殿下,我說,嗚嗚嗚……師父說,那、那是他特彆煉製的春.藥,給殿下服下,那那那個的時候再給殿下喂食我的血,殿下就、就會離不開我的身體,什麼都聽我的。嗚嗚……是師父的吩咐,跟我沒關係……”

秦煜灼冷笑,很好,算計到他頭上了!

“如何找到他?”

“師、師父說,三日後,他他他會找你的。”

三日後,好啊。秦煜灼嗤笑一聲,將手中的藥瓶丟給了啞奴:“這個女人賞你了,這麼有趣的藥,自然是要物儘其用才是。”膽敢算計他,還意圖傷害攸攸,便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說罷他站起身,不顧她的哀求告饒,徑直離開了暗室。

“殿下,殿下,求求你放過我,我是你師妹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嬌兒哭喊得聲音都啞了,滿目驚恐地看著向她迫近的粗壯男人,頻頻後退,心都涼了。

他那麼醜,那麼高大,那麼壯實,手臂比她的大腿還粗,她一定會被他弄死的!

*

秦煜灼從暗室出來,得知江壽奉命前來,正在門口等著,讓他進來了。

江壽進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