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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回房,我叔叔……”她話沒說完,裙子就被他撕開了,她愣了愣,斂眸看著他又撕開了她的褲腿,不再吭聲。

這人並不像他外表表現的那麼溫和,也不會管彆人說了什麼,很自我。

算了,由他去吧,她確實疼得很,他既是藥師,便讓他看看。

尹桓為她清洗了傷口,被長鞭打中的傷口又長又深,沾著水時疼得她咬緊了唇。

見她將下唇咬出血來,尹桓拿來一塊帕子讓她咬住:“忍一忍。”他說。

她蒼白著臉點了點頭。

尹桓仔細地為她清洗好傷口,用靈力治愈了一下,又拿來傷藥和乾淨的白布為她把傷口包紮好。

膚若凝脂,嬌美可人,親手觸碰,更覺心神蕩漾。

尹翹告訴他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時,他不以為意,之前她不是沒為他床榻上送過女人。她送來的那些女人美則美矣,卻沒什麼特彆的,興致來時他便受用了,碰著他心情不好時,淩虐至死也是常事。

不過眼前這個倒是有點意思,初次她撞進他懷中時,那柔軟的觸?感令他心頭一顫,對上那雙清澈明%e5%aa%9a的眼眸,聞到她身上獨特的體香,他竟在一瞬間起了得到她的念頭。

不止要她的身子,更要她為他著魔。

“謝謝你。”

他聽到她說。

他輕輕一笑,抬頭看她,眼中的欲.望褪去,換上一片清朗正氣:“需要好好養上幾日,我送你回去,明日再去給你換藥。”

“不用了,我叔叔會為我處理的。”季攸攸彎了彎嘴角,“那就麻煩你送我回去啦。”

“好。”他站起,俯身將她抱起。

她的身子輕盈嬌軟,抱在懷裡幾乎沒有份量,身材凹凸有致,天生尤物,曼妙迷人。

他沒再去看她,也沒有任何過分的舉止,將她送回後便離開了。

季攸攸躺到床上,聽到關門的聲音才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她在他麵前時,止不住有些緊張,莫名其妙的緊張。

明明他隻是為她處理了傷口,什麼也沒做。

小白的聲音冒了出來:“主人,你沒事吧?”

“沒事。”她頗有些嫌棄地看了看自己的本命獸,這個小白,關鍵時刻從來都是跑得無影無蹤的,一點忙都幫不上。

“主人不要嫌棄小白嘛,小白還是很能乾的。”

“嗯,那我被韓恪追著打的時候,你在乾嘛?”沒能看到他露出馬腳,失望。

小白乾笑兩聲:“主人,我有個重要的情況彙報,就是……每當韓恪出現時,我的心就會撲通撲通跳得非常快,可緊張了。給我這種感覺的本來隻有大師兄一個人的。”

季攸攸翻了個白眼:“知道你膽小如鼠了,這話可以不拿出來說。”

“不不不!”小白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本命獸的直覺是非常準的,我直覺他們有問題。”

“什麼問題?”

小白訕訕:“暫時、暫時還不知道,就是先跟主人彙報下,讓主人注意一下嘛。”

季攸攸再次賞了它一個白眼。

“咚咚咚……”

門外傳來蘇冰櫟的聲音:“攸攸你在裡麵嗎?我聽說你受傷了,進去看看你。”

“哦,我在,進來吧。”

蘇冰櫟進來後,季攸攸才發現不僅是她一個人,她的身後還跟著上官雲遨。

“哎,我剛剛聽說你被人打傷,揪著雲遨便過來了。”蘇冰櫟在床上坐下,不忘狠狠瞪了上官雲遨一眼,“你說雲遨這個沒用的家夥是怎麼讓人保護你的,居然讓你在東耀城受傷,不可原諒!”

“沒事,隻是鬨著玩,不小心受傷的。”

“季姑娘,對不起,是我沒……”上官雲遨剛開口,就被蘇冰櫟打斷了。

“什麼蘇姑娘?你怎麼到現在還這麼見外?攸攸是你的救命恩人,跟你一起出生入死過,還差點成了你的女人,稱呼上還要這麼冷硬嗎?叫‘攸攸’。”

季攸攸:“?”一臉迷惑。

怎麼覺得怪怪的?

“對不起……攸攸……”上官雲遨目光溫柔關切地看著她,一臉誠懇歉意。

季攸攸:“……沒事。”

蘇冰櫟:“光說對不起就行了?晚些拿點上好的傷藥過來,好好陪陪攸攸,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看我怎麼削你!”

“是,表姐。”上官雲遨應著,忍不住柔聲問道,“攸攸,傷口還疼嗎?”

“不疼了,是顧眠月幫我處理的傷口,他……很細致。”

“那就好,顧副殿主醫術精湛,若是他幫你處理的傷口,我就放心了。”

蘇冰櫟四下看了看,沒看到藺修遊,笑著說道:“你那個時常與你形影不離的叔叔呢?往日看你看得緊,今天你受傷他卻一無所知,打臉了哦。”

季攸攸:“叔叔有自己的事要忙,怎麼可能一天到晚陪著我,說來說去還是我自己不小心。”

蘇冰櫟不以為然:“但凡女人出事,肯定都是男人的問題和責任,他但凡多用一份心,也不至於讓你被人欺負了去。”她又轉向上官雲遨,“那個傷了攸攸的人不能輕易放過,你必須給攸攸一個交代,明白?”

上官雲遨點頭:“我知道。”

季攸攸沒說什麼,她心裡清楚,蘇冰櫟說出口的話,與她爭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至於韓恪,上官雲遨也不會拿他怎樣。

她現在隻想著大師兄能快點回來,她隻想撲進他的懷裡,尋求安慰。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藺修遊這次出門,三天三夜都沒有回來……

第47章

◎小師妹是要我的命嗎?◎

藺修遊被困在了法陣中, 困住他的人是三男一女,他知道他們,東恒海的齊德四君:圻、木、堇、溪。

這四人修為最低化神期, 最高煉虛大圓滿, 四人以半數修為結成的法陣威力不容小覷。

他們的目的是取他的性命。

隻可惜, 他的命向來硬得很。

體內的靈力輕微波動,他知道身在東耀城的小混賬捏碎了第九顆水珠。

神識慣例探了探她的情況, 她安然無恙,那麼,就隻是因為擔心了。

唇角勾起,笑意微冷。

“上官景楓好大的手筆, 請你們幾個來取我性命。”

這些天, 他在查探驥靈獸一事之時, 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鎮守著東耀城的千百年來未曾移動過的四十九塊陣石, 位置發生了某種程度的偏移。

陣石的變化, 往往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有能耐改變陣石的人隻有上官景楓。

所以,他想做什麼?

他沒有找到答案, 上官景楓卻先派人對他下了殺手。

他的手段永遠都是那麼簡單粗暴,追求的是不留餘地、一勞永逸。

僵持三天三夜,齊德四君沒有聽到法陣中的人開口說一句話, 如今他突然開口說話且一語中的,不由齊齊一怔、麵麵相覷。

圻:“不要跟他廢話, 他已是強弩之末, 我們凝聚全力, 合力將他擊殺!”

“強弩之末?”被困在法陣中的藺修遊輕笑出聲, 伸手摘下了麵具,露出了天人般的絕美麵容。

“你……你是……”溪的雙眸滿是震驚,這張臉她有印象,百年前她曾去過寶玥仙門,她見過這個人。

木轉頭:“怎麼,你認識他?”

溪:“百年前,寶玥仙門第九代大弟子,實力資質第一的修真界翹楚。”

堇:“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印象,確實是他。”

“難為記掛,不甚欣喜。”藺修遊慢條斯理地說著,不顧法陣內強大的靈力侵襲,抬手喚出乾犀琴,悠然地調了幾個音。^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妖界的乾犀琴!”圻拔高了聲音,“此人和妖界勾結,絕對留不得,動手!”

四人不再猶豫,調動全身靈力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白色光球融入法陣之中,法陣的力量更為強大可怖,風卷雲湧,無數道攻擊的靈力攻向藺修遊。

琴聲起,如泣如訴,鬼影重重,幻像迭起……

藺修遊:“我一直在想,該給你們怎樣的結局。”他臉上笑容陰沉,俊顏冰冷如水,十指纖長冷白,彈奏出令人心神俱震、魂飛魄散的樂曲,“如此,便很好。”

*

深夜,季攸攸捏碎了第十顆水珠,大師兄依然沒有回來。

三天了,他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些天,上官雲遨派了幾撥人出去找他,一點消息都沒有。

三天,在顧眠月的醫治下,她小腿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小白,我們去找他。”煎熬了三天,她坐不住了。雖然小白說它能感應到大師兄並沒有什麼大礙,但她還是不放心。

小白:“可是外麵有人把守,出去就會被人攔下來吧?”這幾天上官雲遨把她看得緊,生怕她一個人跑出去,發生意外。

季攸攸在隨身空間一番搜尋,翻出一條肉乎乎的白色胖蟲,長得跟蠶寶寶有五分相似:“這是隱身蠱,可以隱藏我的氣息片刻,有這會功夫,我就能出東耀城了。”

小白:“可是……大師兄這麼多天沒回來,肯定是遇到了麻煩,連大師兄都解決不了的麻煩,主人你去也是無濟於事的吧?”

“知道老鼠是怎麼乾翻大象的嗎?”季攸攸輕哼一聲,“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用處。”

外麵天色已黑,月色朦朧,門口不遠處有三名守衛。

季攸攸觀察了一會,用了隱身蠱,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從窗口爬出,到了外麵,向著城門跑去。

一路之上,巡邏的守衛和路過的弟子沒人發現她。

她順利地出了城門,按照小白給她指的方向,喚出丹凰,打算禦劍去找大師兄。

卻被人喚住了。

“季姑娘,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季攸攸扭頭一看,是顧眠月,她驚訝:他怎麼會跟來的?

尹桓一步步走到她麵前,低頭看她,語聲夾帶一絲笑意:“隱身蠱隻能迷惑修為低的弟子,若非我暗中幫忙,季姑娘不會出來得這麼順利。”

是嗎?季攸攸“哦”了一聲,誠懇地道了謝。

“季姑娘是要去找你叔叔?”

“嗯,他這麼久沒回來,我擔心他。”她沒有瞞他。他既然幫著她離開東耀城,就不會再抓她回去。

“東耀城附近地形複雜,危險重重,你去哪找他?”

“隻要用心,總能找到的,總比呆在屋子裡什麼都不做強。”呆了三天,已經是她的極限。

尹桓微微一歎:“不怕遇到鬼族的人?”

季攸攸不以為意:“叔叔說,鬼族的人多是些雜碎,沒什麼可怕的。”

“哦,是嗎?”尹桓不覺笑了,被看輕了啊,“我陪你走一趟吧,夜深了,你一個女兒家在外不安全。”

“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你……”

“走吧。”他沒讓她把話說完,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