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1 / 1)

前也隻喝這些酒,隻不過最近公司裡的問題越來越多,甚至出現了資金鏈斷掉這種事情,他每個月的零花錢也是一減再減,甚至他還聽到父親和助理的對話,說是實在補不齊資金,隻能把薔薇莊園賣掉。

不過好在那個小賤種還值點錢,被父親賣了五百萬,這樣一來公司又能撐住幾個月了。

趁著這些好酒不要錢,溫凱又喝了一杯,已經有些半醉了,他想起溫瑾的模樣,又覺得就這樣被沈含之糟蹋了有點可惜,應該先讓他玩玩才對,反正他們也不是一個媽生的。

跟著沈含之進了房間,溫瑾不知所措的緊緊抓著自己的婚紗衣擺,沈含之沒跟她說話,她也不敢自己坐下,隻不過腳後跟那裡卻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她從小生活在閣樓裡,隻穿過很廉價的平底鞋和拖鞋,從來沒有接觸過高跟鞋,幾天之前管家讓人試婚紗,還讓她穿這種高跟的鞋子,她隻見過溫欣穿過這種鞋,自己哪兒穿過。

但是管家強調了,婚禮的時候一定要穿這種鞋,這是社交禮儀,並且讓張菊看著她穿著這種鞋練習,腳被磨破了,就貼上創可貼接著練。

她稍一鬆懈或著因為疼痛想要休息,就會被張菊冷嘲熱諷。

“呦,不愧是三小姐,就是嬌生慣養,不就是磨破了點皮嗎?至於嗎?”

“你看看你走的這幾步路吧,連瘸子都不如,我真是服了,私生女就是私生女。”

“你不用拿這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我,我是beta,對你可沒興趣。”

“就你這幅樣子,嫁過去也隻有惹人討厭的份,沈小姐會喜歡你才怪。”

“別裝,這裡可沒人慣著你,給我走快點兒。”

溫瑾眼眶微紅,曾經的這些記憶一點一點刺激著她,她腳後跟那裡的傷原本就沒好,今天又穿著這雙不合腳的高跟鞋走了這麼久的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從腳下傳來,溫瑾幾乎就要支撐不住了。

她拚命的咬著牙,穩住自己的身形,她不想讓姐姐討厭她,不想從姐姐的眼睛裡看到厭惡。

沈含之心裡也很亂,她穿過來的太突然了,什麼都來不及思考直接就穿到了婚禮現場,剛剛那些過來和她攀談的人,她都還有些對不上臉呢,隻好拿身體不適搪塞了過去。

沈含之歎了口氣,她回過頭去的時候就見小姑娘正怯生生的站在牆角那裡看著自己,像個小可憐一樣。

沈含之心裡莫名一軟,覺得眼前的小姑娘像隻乖巧的小白兔。

她快步走了過去,湊近了才發現溫瑾眼眶紅彤彤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沈含之剛剛粗略的掃過原書,知道溫瑾在溫家過的並不好,便放緩了語氣,柔聲問著:“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怎麼都要哭了?”

沈含之見小姑娘聽到自己的聲音抖了一下,睫毛輕輕眨了眨,有些懼怕的看了自己一眼,說話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姐姐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沈含之見小姑娘情緒不對,把人往懷裡攬了攬,語氣更加輕柔,“我沒生氣,小瑾這麼乖,我怎麼會生氣呢?和我說說到底怎麼了好不好?”

女人聲音溫柔,令溫瑾感到一陣安心,自己從小到大,好像隻有劉阿姨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少女鴉羽般的睫毛輕輕眨了眨,小心翼翼的抬眸去看沈含之,確定沈含之看她的目光裡沒有厭惡的情緒,這才大著膽子開口:“姐姐,我的腳有點疼,能不能坐下休息一會兒,我不是想偷懶,你別生氣好不好?”

少女的語氣裡夾雜著顫音,聽得出少女很是懼怕。

沈含之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就是坐下休息一會兒嗎?自己又不是周扒皮,怎麼會不讓人家小姑娘休息呢?

“當然可以,快坐下休息一會兒。”沈含之牽著小姑娘往休息室的沙發走去。

沈含之剛一邁步就聽到小姑娘“嘶”的一聲輕呼,額間都冒出細汗了。

沈含之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光是累了的話應該不會這麼疼吧?

她見小姑娘邁步艱難,乾脆也不管了,湊過去一手攬著小姑娘的腰,一手從小姑娘的腿彎穿過,把人打橫抱在懷裡。

小姑娘沒想到沈含之會抱她,雙手局促不安的勾著沈含之的脖子,“姐姐?”

“你腳上不是不舒服嗎?我抱你過去。”alpha的身體素質很好,沈含之明明也是纖細高挑的身形,可抱起溫瑾卻是毫不費力,又或者是懷裡的小兔子太瘦了?

溫瑾聽了沈含之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一直到沈含之把她放到沙發上,她還一直怔怔的看著沈含之,忘記了收回勾著沈含之脖頸的手臂。

沈含之見小姑娘在發呆,笑著逗道:“怎麼,還沒抱夠嗎?”

小姑娘這才回過神來,隻覺得剛剛和沈含之接觸在一起的手臂滾燙,耳尖也變的紅彤彤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放本預收,《穿成古代愚孝文渣A》,寶兒們喜歡可以先收藏~

季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到了一本古代愚孝文裡,成了一戶農家的愚孝女。

原身被全家人pua,不僅做著最苦最累的活,還偏偏無怨無悔,爹娘把賣糧食的錢全都用到了大哥和三弟身上,美其名曰大哥是長子,三弟又要考取功名,都需要用錢,至於原身該得的那份錢,原身母親美其名曰先幫原身存著,實際上全都偷偷貼補了大兒子和小兒子。

而原身娶回來的妻子薑語白,被母親說成是煞星,不僅不讓原身和薑語白圓房,還處處刁難薑語白,把最累、最髒的活都交給薑語白乾,原身因為孝順,不敢為薑語白說一句話。

那本書的最後,原身為一家人辛勤勞作了一生,以至於還不到四十歲便早早病死了,薑語白更是早早便死在了原身前麵,原身咽氣之前,隻得到了父母一句輕飄飄的話:“你算是孝順。”

季歡看著原書的劇情,直接一個嗬忒,這是什麼封建糟粕?她倒要看看誰敢道德綁架她!

於是,母親讓季歡去田裡幹活,季歡躺在田埂裡睡得香甜;讓薑語白給全家做飯,季歡便進了廚房“不小心”把碗全都摔了;讓季歡挑水,季歡往水裡下了番瀉葉,讓全家人拉的止都止不住;母親不給她應得的銀錢,季歡就到村子裡借,讓被借錢的人去找原身父母要。

總之,原身父母終於是和季歡過不下去了,提出分家,而季歡拿了分到的土地和銀錢欣然同意,帶著薑語白去過小日子了。

好在季歡上一世是建盞的工藝師,很快她就重操舊業,在小鎮裡混的風生水起,而再想過來pua她的便宜親戚,季歡表示:“你哪位?”

第5章

沈含之見小姑娘害羞了,便也不再去逗小姑娘,轉而稍稍掀開了小姑娘的婚紗裙擺,然後就見小姑娘的腳後跟都被磨破了,血和高跟鞋的後跟緊緊的粘連在一起,有的地方還在往出滲血,怪不得會腳疼站不穩呢,沈含之隻是看了一眼就擰起了眉毛。

“怎麼不早說?腳上都傷成這樣了?”沈含之語氣嚴厲了一些,這是她下意識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心疼小姑娘,因此語氣算不上溫柔。

而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娘卻是身體一僵,縮著肩膀抖了抖,眼淚一滴滴順著臉側落下,如同噴湧不斷的泉眼一樣,哭的止都止不住,所以才第一次見麵,她就惹姐姐不高興了嗎?

沈含之也是傻了,沒想到小姑娘這麼敏[gǎn],自己不過是擔心她,剛剛說話的語氣嚴厲了一點而已,這就把小兔子嚇哭了?

與此同時,沈含之的腦海裡卻是響起了係統輕快的機械音,“恭喜親親獲得一點渣A值,請親親明天再接再厲呦。”*思*兔*在*線*閱*讀*

係統刺耳的金屬音在沈含之腦海裡響起,激的沈含之隻覺得胳膊上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

沈含之也是沒想到,自己善意的詢問,隻不過語氣差了一點就能掙到渣A值?她心裡略了一思索,唇角微微勾起,她好像明白該怎麼弄到渣A值了,不過這還需要明天再實驗一次。

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小兔子哄好,沈含之拿了紙巾,湊夠去一邊輕柔的給溫瑾擦眼淚,一邊柔聲哄著:“是我不對,剛剛太擔心你了,語氣凶了一點,不哭了好不好?”

淚眼朦朧的小兔子見沈含之在哄她,不知怎麼了,哭的更委屈了,嘴裡還在斷斷續續的嘟囔著:“姐姐,老婆別生氣,小瑾知道錯了,老婆別不要我。”

這是今早臨出門的時候劉阿姨囑咐她的,要是做錯了事惹了沈含之不高興,就叫老婆,說不定沈含之就不生氣了,小兔子乖乖聽話,她剛剛惹姐姐生氣了,也不知道叫了老婆,姐姐還生不生自己氣了。

沈含之差點被小兔子逗笑,小小的一隻坐在那裡還挺會,居然叫起老婆了。

沈含之又幫小兔子擦了擦眼淚,耐心的哄著:“沒生你氣,是心疼你腳上的傷,你乖乖坐好,我幫你把鞋脫了。”

溫瑾聽沈含之再三強調她沒生氣,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聲,乖乖坐在沙發上不敢亂動。

沈含之從茶幾那邊搬了個小凳子過來,坐在溫瑾麵前,輕輕托起了溫瑾的左腳,讓溫瑾的左腳踩在她膝蓋的婚紗上麵。

小姑娘怯生生的,她怕把婚紗踩髒,想把腳拿走,“姐姐,都踩髒了。”

沈含之沖小姑娘笑了笑,並沒有放手,“怎麼不叫老婆了?”

小姑娘不敢說話了,耳尖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劉阿姨說了,姐姐、哥哥可以是親人也可以是朋友,但是老婆是要和她一起睡覺的人,她不好意思叫,剛剛也隻是想哄姐姐別生氣了才叫的。

沈含之見小姑娘縮在沙發上裝鵪鶉,也不再去逗小姑娘,而是凝眉輕輕的解著小姑娘的涼鞋,這鞋也不知道是誰選的,看著尺碼就小,死死的扣在小姑娘腳上,再加上站了大半天,小姑娘腳都浮腫了,更是不好往下脫。

沈含之試了一下,就感到小姑娘的腳腕輕輕抖了一下,顯然是被自己弄疼了。

沈含之見小姑娘吃疼,輕輕把小姑娘的腳放下,起身往休息室外走去。

此刻大廳裡的賓客還沒走呢,沈含之隻覺得心煩無比,她隨手招來家裡的一名傭人,“去把治療外傷的藥箱拿過來,對了,還有剪子也一併拿過來,快去快回。”

那傭人愣了一下,像是有些疑惑,不過眼見著沈含之冷下臉來,卻是不敢再說什麼,趕忙回道:“好的小姐,我這就去拿,您稍等。”

沈含之點頭之後,關門進了休息室。

不一會兒拿著藥箱的傭人就返回到休息室這邊敲門了,“小姐,藥箱拿來了。”

沈含之開門拿了藥箱,休息室的房門再次被關上。

大廳裡的人雖然不少都在攀談,不過還是有幾人把注意力放在沈含之她們這邊的,低聲討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