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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言,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些備用的工具遞給沈惠惠。

在沈惠惠拒絕之前,姚鈴先一步道:“我的包比你們的重,多放了些重覆的工具,幫我分擔一下。”

沈惠惠聞言,自然不好拒絕,一邊接過一邊道:“謝謝。”

幾人整頓了一下,確定萬無一失後,便吹滅了蠟燭。

崖子村這樣的村落,連水都要去水井裡打,更不用說電了。

房內唯一的光源熄滅,房外也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唯有姚鈴腕間的夜光手表在黑暗中,發出綠色的光芒。

時針一點點地前行,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轉眼便到了半夜十一點。

姚鈴繡芬幾人坐在一起,小方靠著沈惠惠,頭一點一點地往下垂,就在她即將睡著的那一刻,突然,一聲沈悶的爆破響聲從不遠處傳來,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大聲震耳。

即將睡著的小方整個人猛然驚醒,大叫一聲從床上彈跳而起,姚鈴繡芬和沈惠惠也紛紛站了起來。

透過窗戶縫隙,隻見一團火焰在村口處燃燒,偶爾還有劈裡啪啦的響聲傳來,像是有人在放鞭炮一樣。

四周一片漆黑,連星星和月亮都被烏雲遮住,天地間一片黑暗,唯獨那一團橘色的火焰格外顯眼。

伴隨著火焰燃燒,灰色的煙一點點飄出,不一會兒就飄到了崖子村的上空。

姚鈴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有點像是鞭炮的味道,不過鞭炮不可能鬧出這麽大動靜,是農民利用鞭炮自製的土炮?那個燃燒的位置是……”

她話音未落,兩個崖子村的村民便大呼小叫地沖了過來。

才剛到院子門口,便被一樓的司機和保鏢攔了下來:“什麽事?”

“不好啦不好啦,你們的車子要爆炸了!!”村民麵色驚恐地大喊道,“火燒起來了,這麽大團,人都沒法靠近,你們的車子就在旁邊,要危險了!”

“村子裡的孩子不懂事,在草堆裡玩火,現在是秋天,那幹草哪禁得起少,嘩啦一下火就起來了!現在已經快燒到村口了,你們的車子就停在那兒!”

司機一聽,臉色一變。

這年頭的車子還是燒油的,再加上車子內部結構特殊,一旦有大量的火將車輛包圍,把車子加溫到一定程度,爆炸是遲早的事。

他們身為司機,保護車輛是他們的職責,萬一兩輛車都炸了,賣了他們都賠不起!

再說了,崖子村位置偏遠地勢險要,所有人在來之前,都跟姚鈴簽了協議。

姚鈴清楚地將此次危機告知,不論是保鏢司機還是生活助理,都很清楚他們現在的處境。

在這樣危險又偏遠的地方,沒有車,和沒了雙腿一樣。

他們根本不可能走出這裡!

“那個車子我們見都沒見過,也不會開,你們趕緊過去,把車挪一挪,不然炸了我們可不負責啊!”村民著急道。

司機點了點頭,當即穿上外套跟著村民朝外走去。

其中一個村民帶著四個司機朝村口走去,另一個村民往外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過頭來對保鏢道:“你們要不要也過去看看,幫幫忙?”

“我們是保鏢,保護小姐,車子跟我們沒關係。”保鏢當即道。

“怎麽能沒關係呢,那個車子四周都是火,鐵皮被燒得通紅,人都沒法靠近。”村民道,“我們村子沒通自來水,平時用的都是山泉水,山泉水源源不斷,大家沒有蓄水的習慣。現在著火了,水都供不過去。這整個村莊裡都堆滿了幹草,火要是不及時滅了,一會兒就燒進村了!”

見保鏢猶豫不決,村民道:“也不用全去,來兩三個人跟我一起去滅火,剩下的人保護你們小姐總行了吧?萬一火越來越大,整個村子被燒,到時候所有人都要被活活燒死,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再說了,現在全村人都在努力滅火,哪有誰還會來你們這邊,還有什麽事比命重要啊……”

村民話音未落,下一瞬,村口又發出了轟隆隆的爆破聲。

聲音一道比一道大,聽著像是有什麽東西直接被燒炸開了一樣。

村民一一被驚醒,提著自家的盆就朝外頭沖去。

燃燒的爆炸聲,村民的尖叫聲和村長的指揮聲等等,一同在崖子村內徹響。

一陣又一陣的煙霧被風吹過來,從村口一路覆蓋到了崖子村全村。

嗆人的燃燒氣味充斥於鼻間,仿佛再不滅火,下一刻所有人都將麵臨火災的蔓延。

保鏢似乎也有些慌了,他們低聲商量了幾句,最終又派出了三個人跟著村民一起去滅火,剩下兩個人留守在院子內。

眼看著院子裡隻剩下兩個保鏢,沈惠惠立即道:“準備開始了。”

說完,繡芬和沈惠惠立即將下午在鎮上買的大襖子提了起來,在繡芬的指揮下,借助椅子和晾衣桿,將衣服掛在了房間的正中心。

她們這邊剛擺放完畢,姚鈴和小方便拿著打火機將蠟燭點燃。

不久後,又是一陣濃煙襲來。

兩枚打了麻藥的銀針透過竹筒,朝保鏢的脖頸精準地飛射而來。

保鏢隻覺得脖子一陣刺痛,當從脖子上拔出針頭的那一瞬間,他兩眼一瞪,剛想大吼示警,下一刻,兩個不銹鋼鐵盆砸在了他們頭上。

本就中了麻藥的保鏢被這麽一砸,頓時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地倒在地上。

“呦,白天不是很威風嗎,再動手啊,再掐人啊!”手拿不銹鋼的導遊嗤笑一聲,踹了保鏢的肚子一下。

保鏢渾身一抖,發出了一聲輕哼。

踹人的導遊還以為他要醒過來,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

直到看到保鏢又暈過去了,導遊這才放下心來:“這可是花大價錢買的麻藥,一陣下去,豬都能睡個三天三夜,就憑你,睡死了被人宰了都不知道。”

“好了別囉嗦了,趕緊辦正事。”另一個村民說著,忍不住擡起頭,朝二樓的窗戶望去。

隻見二樓的蠟燭又重新被點燃,蠟燭的光通過人照在油紙做的窗戶上,投下了幾個妙曼的剪影。

四個住在二樓的女人,似乎在睡夢中被吵醒,臨時披上了厚厚的大襖子。

雖然大部分身型都被大襖子藏住,但還是有個別清晰的曲線落在了窗戶上。

“側著身體的這是誰,奶-子可真夠大的!”

“應該是最漂亮的那個,雖然看起來有點兒年紀了,但身材最好,%e8%83%b8大腰細,白白嫩嫩……”

“那個主事的妞也不錯,頭發又黑又長,跟綢緞似得,要是能抓著她的頭發讓她……嘿嘿嘿嘿……”

“得了別想了,最漂亮的兩個肯定是村長的,剩下的兩個等兄弟們爽完了,看看有沒有機會試試吧。”

“一個晚上,時間長著呢,總能輪到我們。”村民猥瑣地笑著,把昏迷的保鏢搬到一旁角落,然後將院子的門打開。

早在隔壁等候已久的村長等人魚貫走了進來,確認四個司機和三個保鏢都被調走,剩下的兩個保鏢都被放倒昏迷不醒,整個院子隻剩下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村長讚賞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做得好!一會兒有好處,肯定少不了你們。”

兩人一聽村長這話,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其中一個人%e8%88%94了%e8%88%94嘴唇,忍不住朝二樓看了一眼。

都是男人,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幹了,村長哈哈一笑,帶著人沿著樓梯走到二樓,暴力將木門推開。

“小姐,外麵出了點事,我們特意來保護小姐——”村長話說到一半,直到房內的景象映入眼簾,他的話頓時戛然而止。

身後的人不明所以地探頭一看,當看到房間裡燃燒的蠟燭和掛起的衣物,頓時懵了。

“人呢??剛剛不還在房間裡嗎?”村民一楞,看了看房間內的景象,又退出房間,來到走廊上透過窗戶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過來。

四道妙曼的剪影,竟然是用大衣拚湊出來的!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角落的窗戶被打開,室外的濃煙飄進來,冷熱空氣對碰後受熱不均,在氣壓差異力的作用下,形成了小風。

有人運用了美術審美,用蠟燭和衣物製造出光影效果,拚出了性感妙曼的剪影。

有人利用了簡單的物理知識在室內形成小風,令剪影輕微擺動,像是四個人依偎在一起睡覺一樣。

從室外看,逼真無比的人影,隻有等到推開門後才發現,竟然全都是假象!

“中計了,她們不在裡頭,她們跑了!”村民反應過來,大喊道。

村民的喊聲迅速在小院內傳開,後頭排隊等著吃香喝辣的村民一聽,頓時懵了。

“怎麽可能跑了,不是一直在裡頭嗎?”

“對啊!影子都還在呢!”

“她們怎麽知道我們今晚要來,怎麽會提前跑?”

“整個院子都是我們的人,一直都盯著,哪有機會跑啊。”

“你們剛剛有看到四個女人逃出去嗎?”

“沒有!”

“不會是村長自己想要享福,不讓我們快活吧……”

“——閉嘴!”村長麵色陰沈地盯著蠟燭和衣物,拄著拐杖怒吼道,“不信邪的自己進來看,難道我還能當著大夥兒的麵,把四個女人都獨吞了不成?!”

後麵的村民見村長發怒,頓時紛紛閉上嘴巴。

村長陰沈地道:“整個崖子村都是我們的人,她們就算逃得了一時,也逃不我們的手掌心,通知下去,全村找人,務必要把這幾個女人找到,今晚必須要下手。”

“這幾個女人有錢得很,刮一層油下來夠崖子村吃喝好幾年了,等有了孩子後,以後就是我們崖子村的搖錢樹,絕對不能讓她們跑了!”

村民們紛紛應下,轉身下樓走去,結果才剛走回到院子裡,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村口傳來。

緊接著,幾個村民慌慌張張地逃了回來:“不好了不好了……打起來了……動手了……刀子……”

“什麽事慌慌張張的,好好說!”村長嗬斥道。

那一路逃過來的村民苦著臉道:“那幾個司機還有三個保鏢,一到村口就動手了,直接掏出這麽長的刀子,上手捅人了!”

村長臉色一變:“怎麽會有這麽長的刀,你們都沒有防備嗎?!”

“有啊,當然有,大家都拿著鋤頭和鏟子呢!”村民道,“不知道那刀子從哪來的,好像是從腰帶裡抽出來的?軟的一下子就變成硬的了,一刀砍過來,鋤頭一下子就斷了……還有好幾個人的手都被劃傷了……”

村民斷斷續續地說著,顯然已經被嚇壞了。

村長怎麽也沒想到,這群人手裡竟然還有這樣的武器,鋤頭都能被砍斷,這顯然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屋漏偏逢連夜雨,不等這個村民說完,就在這時,一旁的另一個村民又驚叫了一聲。

“什麽事咋咋呼呼的,管不住你的嘴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