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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都想和他一起泡溫泉的。

“你既想去,本君帶你去便是了。”

他說完將她腰一勾, 摟著她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安乾道君收了手, 陽城子也收起了銅鼎, 他目光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許久沒有挪開。

雲喬皙從地上爬起來,關切道:“師祖你沒事吧?”

陽城子卻沒理她, 轉身走開了。

許昭月告訴安乾道君要來泡溫泉其實隻是緩兵之計,但當安乾道君將她帶到北冥山莊那盛名在外的溫泉池時她卻心動了,溫泉很大,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許昭月往四周看了一眼,這裡地處偏僻,不過屬於露天的天然溫泉,隨時都會有人來,許昭月道:“一會兒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本君已設下結界,沒人能闖進來。”

許昭月放了心, “那道君先回避一下,待我泡完了道君再來泡?”

“為何?這溫泉很大, 我們可以一起泡。”

許昭月其實不太好意思,雖然他二人也有很多親密的動作, 可還沒有真正赤-身%e8%a3%b8-體相對過。

“一起泡我不自在, 道君就去那塊石頭後麵稍等片刻嘛。”

安乾道君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同意了,待他去了那大石後麵許昭月便解下法衣進入水中,溫水熨帖著皮膚, 頓時讓她渾身舒暢。

許昭月正泡得開心,就見安乾道君突然自那石頭後麵走了進來。

許昭月嚇了一跳,急忙往下一蹲,將脖頸以下的身體都埋在水中,頓時不快道:“你進來乾嘛?不是說好了等我泡完了你再泡嗎?”

安乾道君沒回答,目光落在她身上,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就見他突然將身上衣服解下,走進湯池中,眨眼間就站在了她麵前,一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她。

許昭月望著驟然出現在眼前的人,身體瞬間僵硬,麵上一紅,一臉戒備問道:“你……做什麼?”

安乾道君目光落在水麵,卻像是要穿過水麵看著她藏在裡麵的身體,他“給我看看。”

他並不是在詢問,是一句沒有商量的陳述句。

這麼理所當然要她給他看,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

許昭月惱怒道:“你看什麼?”

許昭月隻覺得腰上一緊,是他雙手握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從水裡提出來,此刻她就靠著湯池邊緣,他將她往池邊一放,許昭月嚇了一跳,急忙用手遮住身體。

安乾道君見狀,皺了皺眉頭,問她:“不給看?”

許昭月雖然和他有過親密行為,但其實兩人還沒有脫了衣服坦誠相待過,所以麵對他的直白,許昭月不太好意思。

她咬了咬唇,說道:“你……彆這樣。”

那唇被她咬了一下,看上去就越發鮮紅欲滴,再加上從池中出來,唇上還凝了水珠,安乾道君呼吸不由粗重了一些,他一偏頭就向著她的唇%e5%90%bb去。

“你彆。”

許昭月將他推開,偏頭躲開了她的%e5%90%bb,安乾道君卻沒惱,反而笑了笑,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對著他,壓低的聲音透著磁性,“我是你道侶,怎的還躲我?”

不得不說,這種染了欲色的聲線還真是誘人。

“給我看看。”他又道。

許昭月紅著臉問他:“看什麼?”

安乾道君握著她的手腕將她護在身上的手拿開,直接反剪到身後,目光就這般肆無忌憚落在她身上,眼神越來越幽暗。

許昭月感覺到他的呼吸慢慢加重,就這般看了一會兒他突然收力將她按在懷中,力道大得就像是要將她鉗在身體裡。

他深而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下巴摩挲在她的肩頭,變調的聲音衝她道:“想把你吃掉。”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用舌頭在她的脖頸動脈處%e8%88%94了%e8%88%94,又用牙齒啃了幾下。

許昭月嚇了一跳,急忙推開他,此時他目光迷離,眼底浮出欲色,鼻端的氣息越發灼熱,也不知是被湯池中的水蒸熱還是身體太過燥熱,他的額頭凝結了一層汗。

“想吃掉你。”他又說了一句。

許昭月悚然一驚,他這句吃掉裡並沒有什麼曖昧色彩,看著不像是調-情時有感而發,倒像是真的要將她拆骨入腹。

媽呀,這個死變態!

許昭月忙道:“彆彆彆,我的肉可不好吃。”

安乾道君笑了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會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形,眼底的曖昧熏出了一片溫熱感,這笑容竟格外的迷惑人心。

他突然抵著她的額頭輕聲道:“進來。”

“乾嘛?”

“種菜。”

種你個頭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乾嘛嗎?同樣的當她上了一次可不會再上第二次了。

“道君,你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算是真正的雙修嗎?”

安乾道君目光落在她身上,迷離的眼神中多了幾許疑惑。

還真是不知道的。

許昭月突然就多了一種樂趣,那種開發荒蕪之地的樂趣,從未被開發過的懵懂的道君,而她可以將他完全掌控。

反正兩人都進展到這個地步了,有肌膚之親是遲早的事情。

許昭月笑了笑,雙手勾上他的脖子,雙腿往他腰上一勾,兩人的身體瞬間又貼近了一些。

他的身體在一瞬間僵硬,他瞳孔圓睜,身體不受控製戰栗了一下,就好似突然經曆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他一臉驚愕看著她,又一臉驚愕看著兩人緊緊相擁的身體,而後用一種格外震驚的表情詢問。

一向淡定的人一下子多了這麼多表情,還真是讓人挺不習慣的。

至於在詢問什麼,許昭月無從得知。

就像許昭月第一次%e5%90%bb他一樣,他從一開始的驚愕懷疑,從笨拙到慢慢得心應手,大概男人在這方麵都是無師自通的。

很快許昭月就被打臉了,她剛剛竟還為了開墾安乾道君這塊荒地而沾沾自喜,那湯池被他玩得水花四濺,正麵,反麵,他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用一種無法控製的興奮和熱情不斷探索求新。

許昭月叫苦不迭,她突然領悟了一個道理,千萬不要隨意招惹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還是那種修煉過的,且修為極高的血氣方剛的男人。

兩人一直玩到晚上安乾道君才將她裹在懷裡帶回了北冥山莊,已是半夜,許昭月躺在安乾道君懷中昏昏欲睡,安乾道君摟著懷中的人卻絲毫沒有睡意,他本以為之前的雙修體驗已經足夠讓人心醉神迷的,可他沒想到原來雙修還可以這樣玩,這些年裡,除了修煉就是養邪靈,他從來不知道還可以有除此之外的樂趣。

此時他摟著她的身體,懷中的人又香又軟,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讓他有一種吞吃的欲望。

當然他很清楚不能吃,吃了就沒了。

他抱了她一會兒還是沒忍住,開始%e5%90%bb她的唇,許昭月睡夢中被打擾,非常不爽,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

安乾道君蹙了一下眉,痛倒是不痛,但她這動作卻在實打實挑釁他道君的威嚴,安乾道君目光一冷,一低頭見她睡得那麼香,罷了,不與她計較。

他低頭又來親她,這次她不僅給了他一個爆栗還踹了他一腳,他本來對她就沒用力氣,而且麵對他時他一向都是斂了法力,所以這一腳直接被她給踹到了床下。

安乾道君從床上爬起來,握著雙拳站在床邊,一張臉黑得不像話,她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睡著了。\思\兔\網\

他冷冷從鼻端輕哼一聲,轉身走到打坐台打坐,可打坐半天也沒辦法入定,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直癢癢的,後來沒忍住又爬上床將她往懷中一抱,她香香軟軟的身體又讓他心情好了些。

怕被她暴力對待,他長了教訓,動作也沒太大,就偶爾輕輕的在她嘴上身上親兩下。

許昭月醒來的時候感覺後背貼著一個暖暖的身體,一開始腦子還不清明沒意識到不對勁,直到徹底醒來才發現異樣,許昭月麵色一沉,正要大罵,不想他察覺到她醒了,身體頓時亢奮起來,摟著他一撲,直接將她按在床上,從她身後壓上來。

許昭月那句混蛋都還沒罵出口就被他給得逞了。

北冥山莊的夜晚寒霧繚繞,此時某間廂房的房頂正站著一道清雋的身影,籠罩著一切的寒霧卻不敢對他造次,紛紛從他身邊散開。

他負手立於房頂最高的鬥拱之上,目光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黑色山影,就如每一個深夜中,他站在清虛派斷崖間的鬆枝上,聽著下方陣陣鬆濤。

大乘期的強者,神識可以發散得很遠,能聽到很遠的聲音,所以她的一聲聲低-%e5%90%9f,一聲聲嬌滴滴的不要他自然也聽到了。

他眼底有情緒湧動,負在身後的雙手漸漸握成拳,他第一次覺得一個人的修為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

雲喬皙尋了許久才看到房頂上的師祖,她飛身而上衝他道:“師祖,夜深霧重,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去招惹她嗎?”

他目視著遠方,聲音聽上去平靜無波,表情也沒什麼起伏,可雲喬皙總覺得這話聽上去像是責備。

“是她冤枉了我,我怎麼可能跟虹光派的人勾結,我都不認識虹光派的人。”

陽城子側頭靜靜打量著她,他的眼神像是能穿透人心,洞悉一切,雲喬皙知道她沒辦法在他麵前撒謊,他匆忙跪下抱住他的腿哭道:“師祖我知道錯了,我隻是想為師父報仇。”

“真的隻為報仇?”

他的聲音在靜夜中擴散,像是夜晚的水流聲,寂靜悠遠包容一切,心底的汙穢似也能被這聲音洗滌而出。

雲喬皙道:“她搶走了師叔還搶走了念皙。”

“我是不是說過,你再招惹她我不會管你。”

雲喬皙猛然抬頭向他看去,他說得很平靜,並不是威脅,是在陳述他的決定。雲喬皙頓時慌了,“我知道錯了,師祖我真的知道錯了,師祖為何對她如此偏心,師祖以前不是這樣的,師祖最是疼愛我,難道師祖也和師叔念皙一樣要被她搶走嗎?”

“從此後,我們不要再見了。”

聽到這話的雲喬皙簡直如遭雷擊,她簡直不敢相信,師祖從來不會對她這麼冷漠,但她知道他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師祖也不是會開玩笑的人。

“師祖,師祖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

陽城子隻是輕輕一拉,就將她抱著他腿的手拉開了,雲喬皙慌忙要去抱人,可哪裡還有師祖的身影。

許昭月感覺道君好像玩上了癮,孜孜不倦,越戰越勇,溫泉池裡一天,而後又在北冥山莊的房間裡折騰了一天,一整天他都將她拘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完全不知疲倦。

還好許昭月有法力護體,不然照他這樣的玩法,她的身體就要廢了。

晚上許昭月實在是玩不動了,見他抱過來要親,她便推著他道:“道君,我餓了。”

他停下動作,而後翻身下床把衣服穿好,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