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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胡凡蕊快步離開了機場。

“以妤,以妤。”

黃秀冬從停車場,跑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在機場大廳遇到簡以妤,看著她懷裡抱著的胡凡蕊,又是急又是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告知簡以妤車子在停車場。

黃秀冬現在滿腦子都是亂得,今天簡以妤和胡凡蕊都叫他彆來接機,給她們準備火鍋。

他一直在簡以妤的公寓準備鍋底和料理,簡以妤和胡凡蕊下飛機前還發信息告訴他馬上到家,讓他先開鍋,她們回來要馬上要吃。

他正把熬了半宿的高湯倒入鴛鴦鍋中,開始配他們川城的麻辣火鍋,接到了一個有合作的記者電話。

“東哥,簡以妤身邊的助理胡凡蕊真是從大山裡逃出來的嗎?若是的話,你趕緊讓小姑娘躲一下,彆被其他幾家媒體堵到了。”

記者打電話給黃秀冬做提醒,也沒有跟其他記者那樣喪失良知,黃秀冬被他的話弄的有些懵,追問了他發生了什麼,才知道他們今晚很多家媒體都接到了一個匿名爆料。

“爆料還附送了簡以妤那個助理失蹤父母登尋人啟事跟招找人的照片,名字和樣貌都對得上,還說那個莽山村一年前被燒毀了,死了好多人,簡以妤就是那之後出現在北城,現在有什麼幸存者帶著血書來北城找她們討回公道……..爆料有些多,我們也不知道真假,還有簡以妤今晚的航班………”

記者在電話裡說了匿名爆料,黃秀冬知道事情不對,出錢跟這個常合作的記者要了爆料,然後沒來得及看,開著車去機場找簡以妤。

一路他都在打簡以妤和胡凡蕊的電話,但是兩人都調成靜音沒注意到。

“小胡…..你彆怕……”

黃秀冬帶著抱著胡凡蕊的簡以妤上了車,看著一直在發抖的胡凡蕊,想安慰卻不知道怎麼安慰,說了這麼一句話,看著簡以妤想問她怎麼辦,簡以妤已經拿起手機聯係了胡凡蕊的父母,想把他們叫來安撫胡凡蕊,胡凡蕊父母那邊急匆匆出門,卻被收到他們地址爆料的記者騷擾。

同一時間,早上6點,很多人睡醒起來上班的時間,一家媒體對外拋出了一條重磅新聞,在新聞中放了一個采訪視頻,采訪對象也是匿名爆料提供的莽山村幸存者。

#簡以妤殺人#詞條從這家媒體的官方微博創造出來,伴隨著新聞視頻裡癱瘓了四肢的“幸存者”的采訪內容,一大早不到幾分鐘熱上了頭條,震驚全網的時候,這個詞條和相關新聞被刪,被封,但是卻馬上又出現#簡以妤莽山村#、#簡以妤被拐#、#簡以妤助理胡凡蕊#等詞條。

這些詞條出現都是馬上大火起來,瀏覽人次幾分鐘破億,相關部門刪都刪不過來,最後是肖彥磊啟動了一個權限,全網開始屏蔽簡以妤的名字和新聞。

任何人發布有關於簡以妤的內容和討論,都發布不出去或者秒刪,卻還是壓製不住被媒體為了關注或者收了錢炒作起來的相關討論。

不讓談論簡以妤,那就JYY,那就驪姬,那就泠,那就是燕無雙,反正他們能找到能替代的字樣,這些也不給討論,一些人越被壓製越興奮創造一些新名詞,積極把這件被壓製不讓擴大討論的事情擴大出去。

而這之下,還有一波沒底線的人不讓談簡以妤,開始爆胡凡蕊等受害者的名字。

東城房地產大鱷之女白茵、西城大學照宣萱、月城............

這些名字開始被人在網絡上爆出來,還有水軍把他們刷熱的時候,簡以妤主動聯係了肖彥磊,叫他彆在網上封禁她的名字。

“保護好其他女孩的個人信息,我的沒關係,那些人是衝我來的。“

簡以妤打電話的時候,是看完了黃秀冬花錢才拿到“幸存者”采訪視頻,這個采訪視頻已經全網刪除,但是現在卻有人拿著它繼續傳播牟利。

從那個名叫陳柳一直提她殺了人才帶著一群被拐婦女逃出大山的事件,簡以妤確定他想要攻擊的目標是她,對方一直把她往“殺人魔”、“殺人狂”,“暴力傾向嚴重”等方麵罵,還多次重複沒想到她會成為大明星,受人追捧。

“這種人應該被關進監獄,她對社會的危害的太大了………”

一個大山裡出來,受教育程度不高的陳柳的控訴井井有條,明顯是背後有人指點,網上還翻出之前慶功宴《無雙》上的踢人事件,這個事件熱了好長一段時間,一直吊著網友的胃口,扒不出簡以妤背後的背景和來曆,所以才會有今天一曝出她可能出自大山的過往而全網沸騰。

“可能從那時候就有人針對你布了局。”

黃秀冬發現簡以妤因為被曝出的殺人消息,國內幾個代言被撤,找上門說願意給簡以妤量身定做的片約也開始退縮時,明白簡以妤這次是被人很有預謀的算計了。

“把網友的目光都吸引到我身上來,不要在壓製他們關於我的討論,我殺過人的消息也沒必要壓,他們想討論就給他們討論。”

簡以妤刷著網絡上的討論,冷聲提醒了肖彥磊後掛了電話,轉身離開了公寓。

“以妤,你去哪!”

黃秀冬正在打電話找團隊,也想著在網絡上帶節奏,轉移網絡關注度時,看到簡以妤出門追上來問了她一句,卻沒有追到人,同時簡以妤丟在公寓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黃秀冬看到時肖彥磊的電話,猶豫了下幫簡以妤接起來。

“肖警官。”

“簡以妤..........她去哪了?”

肖彥磊打電話給簡以妤,是想安撫簡以妤的情緒,不讚同放開她的名字來給全網討論,撕開一些會給她招來很多攻擊和詆毀的事情,哪知聽到黃秀冬的聲音,然後從黃秀冬這裡知道簡以妤一個人出門了。

“她出門做什麼?”

肖彥磊在電話另一邊皺眉,黃秀冬有些急的表示他也不知道。

“追出去人就不見了,什麼都沒有拿,以妤不會想不開做什麼傻事吧?”

黃秀冬也是才知道簡以妤和胡凡蕊是從大山裡,可能殺了人才逃出來,他不知道她們經曆了什麼,卻十分心疼,替她們擔憂,這時候擔心簡以妤受刺激想不開做什麼傻事,怕她自殺,肖彥磊卻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匆匆掛了電話,驅車從警察局離開了。

簡以妤躲過監控,攀入莽山村被人叫來北城曝光“屠村”事件的“幸存者”酒店房間,這個“幸存者”還在睡覺,之前半夜被一家媒體花大錢從床上挖起來做采訪,現在他在補眠,跟他一起來照顧他的遠房親戚劉窯睡在另一個房間。

而這家酒店樓下,等著無數媒體記者,都想從他這裡再挖出大料。

簡以妤爬了幾十樓翻進酒店房間,找到將之前大山裡的事情爆出來的陳柳,還沒有動手對他做什麼,隻是身處於他的臥室中,陳柳似有所查的驚醒。

“啊..........呃!”

看著出現的簡以妤如看到索命羅刹,陳柳驚恐的張嘴尖叫,卻被簡以妤飛快的卸了下顎,掐住脖子從豪華的大床上提了起來。

“看來當初沒有殺你是一個錯誤。”

*******

“誰啊!”

肖彥磊駕車來到陳柳入住的酒店,拿著警|官|證讓酒店工作人員帶他來到陳柳的酒店房間,先敲了門聽到裡麵的應聲,肖彥磊大鬆了口氣,卻緊接著聽到一聲尖叫。

“砰!”

伴隨著尖叫,還有一聲巨響,肖彥磊沉下臉,示意工作人員拿了卡刷進了房間,然後看到莽山村幸存者陳柳倒在血泊之中,陪他來北城的遠房表哥陳淘倒在他身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唔!”

肖彥磊看著地毯上的血跡,覺得他來晚了一步怔愣間聽到一聲痛呼,馬上亮起眼走去查看倒在地上疊在一起的陳淘和陳柳,然後發現痛哼出聲的是陳柳,而欣喜的讓工作人員叫救護車。

“打急救電話,人沒死。”

“彆.........不.......不去...........醫院,窩..........沒事。”

肖彥磊要把陳柳送醫院,磕碎了一口牙的陳柳卻口齒不清的表示他不去,還不等肖彥磊問發生了什麼,而急切的表麵他現在滿身傷全是他自己弄的。

“窩….窩要上廁所,表哥沒有過來幫我,我自己下床摔的。”

陳柳這麼說的時候,腦海裡想到的是簡以妤單手提著他在房間裡砸的可怕場景,而這可怕之下是簡以妤提醒他跟其他沒死在大山之中的“幸存者”一個事實。

“我能殺你們一次,就能殺你們一百次,彆再惹怒我,不然我不介意再回去把你們一個個殺乾淨。”

伴隨著簡以妤的威脅,簡以妤完美的偽造他自己殘廢了四肢,在房間活動摔磕的折磨手法,令陳柳生不如死之外,也是真真正正的見到了地獄修羅。

簡以妤有無數令人生不如死的手法,這些手法一半用到他身上,一半……….

“啊——我的腿怎麼了?我為什麼渾身動不了?”

劉窯被肖彥磊從昏迷中喚醒,想要爬起來卻發現他四肢失去感覺,驚恐的叫起來,陳柳聽到他的尖叫,想到簡以妤如鬼魅一般針對劉窯進行的攻擊。

那時候,劉窯在臥室裡睡覺,根本不知道一牆之隔外的他正在遭遇什麼折磨。

劉窯被肖彥磊等人敲門的聲音吵醒,應聲出來開門的時候,簡以妤將折磨的差不多的他丟在劉窯臥室門口,劉窯出來沒注意絆到他的身體,失去平衡發出尖叫的時候,站在劉窯身後的簡以妤,當著他的麵,重擊了劉窯背部某個位置一下,劉窯趴在他身上痛暈過去,簡以妤還當著他的麵,隻用兩根手指,捏麵團一樣,捏碎掉劉窯絆摔地上磕到地上的腿骨。

“記住從哪來,就從哪裡滾回去!拿到手的一百五十萬,給我全捐了,不然.............”

簡以妤在肖彥磊等人進門前,當著陳柳倒麵“磕”碎了劉窯的一隻腿的腿骨後,又以非常痛苦的方式合攏了他的下顎,然後鬼魅一般跳窗離開。

陳柳受到她的威脅,麵對肖彥磊不敢說他們遭遇簡以妤的事,肖彥磊在酒店房間做了偵查,也沒有查到在他進入前有其他人進入的痕跡,這時候陳柳就是咬死簡以妤來過這裡傷害他和劉窯,也沒有任何證據,送他們去醫院做檢查,也都是意外的磕碰形成的傷勢。

一瞬間,肖彥磊都懷疑是他想太多,簡以妤真的沒有來這裡做報複,被送入醫院做檢查的劉窯卻被確診全身癱瘓。

“他這一跤摔倒了顱腦或者脊椎神經,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全身癱瘓。”醫生看著光片惋惜的提到劉窯的癱瘓,肖彥磊看著坐在輪椅的陳柳一臉果然如此的恐懼,才確定簡以妤一定來過,對他們做了什麼。

“怎麼,你有證據逮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