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1 / 1)

肌肉僵硬,但是聲音卻十分輕鬆,“必須謝謝你,哎呀知我者老謝啊!”

“人到手了?”謝老板漫不經心的問。

“嘿嘿嘿……”路總裁發出猥瑣的笑聲。

謝老板那邊頓了頓,突然噴笑道:“臥槽,你是不是壓根沒得手啊?昨天晚上睡的臥室還是客廳?從實招來!”

知,知我者……老謝啊!!

路淩風用力咽下一口淩霄血,仍舊笑道:“彆鬨了,我喝成那個熊樣還想要我怎麼得手?昨天晚上涵涵可溫柔了,給我洗澡洗頭,特彆賢惠,這不剛起床他就給我去煮麵條了,說喝多了酒吃麵暖胃,還不讓我起來,讓我多休息休息……”話還沒說完,就聽樓上一聲大吼,“小兔崽子,你飯盒沒帶著!!”

謝老板:……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現在……在床上?”

“在窗邊,開著窗戶透氣呢。”路總裁捏著陽台欄杆的手指都白了,青筋直蹦。

謝老板琢磨了一下,決定不再捅刀了,“那就行,你好好休息。我本來以為這個點兒你可能還在跟小孩兒溫存呢,沒想到都起床了,難得,我也沒啥事兒,先掛了啊。”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路總裁目測了一下陽台到樓下的距離,最終沒能下定決心一了百了。

他痛苦的走出陽台,特彆想來一根煙。

“我得去花店了,有人定了花,小妹去你那邊還沒回來。”衛楚涵已經把肉?肉打包好了,這幾天肉?肉生病,花店基本都是小妹在撐著,如今肉?肉看上去恢複大好,估計應該沒啥問題了。

他想了想又道:“你衣服我晾陽台了,應該一會兒就會乾,鑰匙在這裡,我先走了。”說完,便抱著肉?肉抓了車鑰匙,急匆匆的出門了。

路淩風這才發現陽台上晾的衣服是自己的,他抬頭瞅了瞅,被洗衣嘰□□過的衣服褲子依然變得垮塌塌的,就算乾了也不能穿了。他乾脆找了個垃圾袋,把衣服拽下來團吧團吧塞進去,然後給毛秋海打電話,讓他給自己送一身衣服過來。

毛毛到的時候表情驚訝道誇張的地步了,“哎喲老大,行啊你,得手了?”

路淩風忍了忍,當著發小的麵終於爆發了,“得個屁的手,昨天晚上可丟死個人了,彆問彆問,你問我也不會說的!!”

他雙眼滴溜溜的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看見了客廳還沒收拾起來的被子枕頭,“不會吧,床都沒的睡?”

“你信不信我開除你?”路總裁撅著屁股套褲衩,他對毛秋海呲了呲牙,威脅道:“誰問都不許說,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決定要改文名和文案了!!!!!

因為已經有不少讀者寶寶和作者太太表示了對我的文名和文案的嫌棄!!

改名字叫《對象臉盲怎麼破》如何?

第22章 老謝的麻煩

如果是作為損友,毛秋海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把眼前一幕拍照發朋友圈。不過現在是上下級關係,毛毛隻能把所有好奇心都咽下去,眼巴巴的看著他家老大穿好衣服開始收拾屋子,末了拎了兩袋子垃圾,關門落鎖揚長而去。

簡直像個全能保姆。

路淩風丟了垃圾,擼了一把因為沒有發蠟而垂下的頭發,“你先把我送老謝那邊,我車還在他店門口呢。然後你去公司,我先回一趟家。”

“回去化妝?”毛毛嘴賤,說完就忍不住笑。

路淩風斜了他一眼,到也沒有反對。他就是要回家捯飭自己的,化妝又不是單純的塗脂抹粉。

“對了……”毛毛打開車門鑽進駕駛室,看著正在係安全帶的路總裁說道:“我昨天晚上得到了一個小道消息。”

“什麼消息?”路淩風係好安全帶,對著鏡子又耙了耙頭發,“關於什麼的?”

毛毛啟動車子,慢慢的開出小區,“跟你無關,但是跟老謝和衛楚涵也有關。你知道他家那個姓劉的姨娘吧?她有個侄子跟楊娜的公司要合作了。”

姨娘是他們在外對謝父養的三四五的戲稱,因為實在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平時見麵頭都不會點的關係,但是誰讓他們攀扯上老謝了呢?

劉家以前就是個小手工作坊,養了倆不知道從哪個垃圾學校整出來的設計師,每天對著各種流行款式儘數抄襲,東改西改整的跟四不像一樣,專門去五六七八線城市賣,據說生意還不錯。但是有一年抄到了路家頭上,吃了個狠狠的官司,賠了不少錢。

不過他們搭上了謝家這艘船,謝家又是做奢侈品的,愣是把小作坊開成了個挺大的服裝貿易公司,就算上不了一二線市場,但是國內和國外的中下層還是能吃得住的。

那時候謝家還想讓謝逸晨來路家走走關係,但是被謝逸晨直接懟回去了,意思是如果正經親戚也就罷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貨也想占便宜?他這嘴可張不開,畢竟都要臉呢。

因為這個,他跟謝父吵的不可開交,一年都沒回家,要不是謝家老爺子招呼,估計過年他都不回去。

“老謝知道這件事兒嗎?”路淩風捏了捏鼻梁,想到楊娜那個人。楊娜不足為懼,但是她畢竟跟那個小惡魔有血緣關係,如今小惡魔又成了衛楚涵唯一的家人,如果自己不在乎衛楚涵也就罷了,隻要不招惹到自己愛誰誰。但是如今他正要把人追到手呢,這個時候出亂子可有點兒不太好了。

毛毛道:“我也不知道老謝知道不知道,而且我還聽說,老謝昨天晚上砸了一輛車,那輛車是劉姨娘另一個侄子的。這劉家可真熱鬨。”他語氣上忍不住帶了嘲諷,“估計一個個都想把老謝乾掉,繼承謝家產業呢。”

“傻逼!”路淩風嗤笑,“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就算謝叔叔拿不出手,謝家還有個老爺子呢;就算老爺子不行了,還有楚家一群人呢。謝阿姨不搭理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會眼睜睜看著屬於自己兒子的東西被那些上不了台麵的玩意兒弄走,且看著,有的是戲唱。”

“那我們就坐看著?”毛毛問。

“插手也得有個由頭,老謝不張嘴,或者楊娜不出幺蛾子,輪不到我們插手。楊娜也是瘋了,找誰合作不行找這麼一家子。”路淩風以前覺得楊娜有狠勁兒也聰明,如今看來不過都是小聰明,而且腦子並非很清醒。

毛毛笑道:“楊娜不到三十,劉家那個侄子據說長得不錯,剛三十出頭還是個海龜,嘖嘖。”

他的話說道這裡,路淩風也明白了,於是冷聲又罵了句傻逼,“你把楊娜看住了,彆讓她往這邊折騰。”

路淩風到了謝逸晨這邊兒,原本想直接取了車走,後來覺得不打個招呼不太合適,於是直接就進了店。

店麵兒裡隻有那個叫鵬鵬的看著,大上午的也沒有人來,他正坐在一張官帽椅裡麵捧著厚厚的書在看,倒是襯托出一股子書卷氣,看上去歲月靜好。

他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路先生,老板在後麵院子裡。”

路淩風點點頭,往後走了兩步,又轉了回來,“昨天你老板砸車了?”

許鵬鵬笑道:“老板就在後麵,當時路先生您也在車裡。”他意思很清楚,老板在輪不到我說亂七八糟的話,再說當時您也在,想要知道什麼直接去問啊。

路淩風瞅了他一眼,嘴角露出個玩味的笑,“挺好。”他說完就直接去後院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謝逸晨正在後院逗他今天剛拿回來的一隻鷯哥,那隻鷯哥剪了舌頭沒多久,還不太會說話,見人來了也隻是嘎嘎兩聲拉倒。

“喝茶逗鳥,你倒是愜意。”路淩風抓起茶壺試了試溫度,對嘴灌了幾口,“我這一早晨光聽八卦了。”

謝逸晨哈哈一笑,道:“都跟我有關吧?也不,還跟你搞不定的小情兒有關。我以為你今天怎麼著也得溫存一天呢,誰知道一大早就被趕出來了?”

路總裁嘖了聲道:“少擠兌我,我的人我自己護。”

“你放心,劉家那幾塊料翻不出什麼大風浪來,我爸現在還沒跟我問罪呢,估計……”正說著,茶台上的手機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

路淩風掃了一眼,幸災樂禍道:“你爸。”

“真不禁念叨。”謝逸晨眼神一暗,走過去把電話接了,也沒有避人,直接坐在旁邊繡墩上開聊,“對,是我砸的。為什麼?我跟老路在車裡,那傻逼彆我車。彆車還不能砸?爸,你知道那小子存了什麼心思嗎?合作個屁,我跟你直說了吧,傻逼想艸我,我沒弄死他都是手下留情了!”說完也不管他爸那邊說什麼,直接把電話掛了。

路淩風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禁挑眉,“幾個意思?”

謝逸晨提起紅泥小爐上的水壺給茶壺注滿水,晃了晃倒進杯子裡端起來品了兩口,“那傻逼到處說我是個基佬,早晚把我弄上床。我不信我爸不知道這件事。不過他知道也好,省的到處給我塞一些不知道哪裡弄來的姑娘,萬一哪天我跟你一樣想不開了,倒是避免了一些麻煩。”

“不是,你家人就看著他這麼說?老爺子不管?”路總裁有些生氣,這謝家也太拎不清了吧?

謝逸晨哈哈一笑道:“哪個敢把這話傳到我爺爺耳朵裡?我媽倒是知道問過我兩句,不過在她眼裡隻要能給我爸添堵就不算事兒。再說了我找個男的找個女的誰能管得著?有我爺爺和我姥爺那邊壓著,就算我找條狗,謝家也得是我的。”

“你心裡有譜就成,”路淩風起身,“那我先走了,楊娜那邊我找人盯著了,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你這邊有事兒直接說話。對你爸我動不了手,其他人我還放不到眼裡。”

“感動的我都要哭了,”謝逸晨一臉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你快走吧你,快一個月了人都沒泡到手還上我這裡放話了,走吧走吧,嫌你丟人。”

路淩風哈的一笑,也不介意,直接走了。

謝逸晨閉了會兒眼,然後拿起手機撥號,“喂?是我……對,你給我盯著我爸那邊,有什麼動靜直接告訴我。還有姓劉的那群傻逼,都給我看住了。我家那幾個?那幾個暫時還不敢折騰,畢竟我爺爺還活著,他們還指望撿漏呢,對他們來說劉家算個屁啊。嗯,成……這幾天我就不過去了。展會?展會那邊我已經把作品提交了,對,行了,這個不用操心。嗯,就這樣。”

他悠悠的站起身來,走到籠子旁邊彈了兩下籠子邊兒,“鬨心不鬨心啊?”

鷯哥轉了轉腦袋,張嘴就罵:“傻逼!”

路總裁回家把自己捯飭漂亮了,然後開車去了公司,先處理了一堆郵件,又把所有送到桌子上的報告看了一遍做完批注讓秘書發下去,然後就來到了設計部。

現在不過剛到夏天,設計部裡卻已經開始做秋裝準備了。男裝部女裝部忙的熱火朝天,看見他這個頂頭上司來了連個眼神兒都欠奉。

搞藝術的就是拽。

路總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