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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出來的歡送會,表演節目都是學生即興發揮,教官偶爾上去飆歌。

一些學生還會壯著膽子邀請教官去跳舞,彆看教官們平日裡都是不苟言笑的模樣,但這些比較流行的舞蹈他們也跳得像模像樣,甚至還有個舞王,那身段、那動作,看得人瞠目結舌。

仲孫沅作為半個主角,也被邀請上台跳一曲,這可為難人了,她哪裡會這些……這些孟浪的舞蹈?光是想想都覺得臉紅耳赤,臊得不行,最後還是用一曲劍舞應付了。

為了符合劍舞的氣氛,她甚至換上許久不穿的複雜衣裳,層層疊疊,如意雲鬢,簪翠琳琅,紅唇丹蔻,像是一個錯入時空的異客。

至於劍舞,本就是從劍招中演變過來的,看似美不勝收,卻招招暗藏殺意。七號甚至來了興致,琴曲附和,一些想著幫助萬景宸挖牆腳的教官徹底蔫兒了,紛紛倍感可惜。

“雖然看不懂,但是總覺得沅沅跳舞還是挺好看的……”

李軒附和著旁人拍手,雖然他到現在也看不出來那些舞蹈有啥特殊。

跳舞麼,不就是看人身材?沅沅那個身材……李軒果斷製止自己繼續想下去。算了,不說了,要不是衣服夠厚重,遮掩住了身材的不足,不然的話,沅沅那個乾癟四季豆的身材……

簡直一言難儘!

仲孫沅若是知道李軒的想法,肯定一劍就抽過去了。看不懂沒文化就彆插嘴!

第127訓練場的學生鬨得挺晚,後來不知道是哪個教官提議要拚酒,說是要集齊所有教官之力,將總教官灌醉了好好欺負一頓,大家點了不少的酒,開視拚酒了。

當然,這些酒不是給學生準備的低純度酒,而是正常的酒,不勝酒力的人喝上半瓶都會醉的那種。當然,這些酒是教官專屬,學生沒有資格喝,一些調皮的男生想要嘗嘗,還被揍了。

“等等,既然是灌醉總教官,也該算上我們這些學生吧?一人一口都能弄醉他!”

仲孫沅有些嘴饞,仔細說起來,她也好久沒有喝酒了,之前那次宴會根本不解饞。

教官們當然不允許,這些學生要是喝醉了,到時候出了事情咋辦?然而挨不過仲孫沅三寸不爛之舌,她甚至說要一個人單挑總教官,在酒桌上將他擊敗……一些教官動搖了。

動搖的結果是仲孫沅麵前二十多瓶酒,總教官萬景宸麵前也一堆酒,兩人擺開架勢拚酒。

不管是仲孫沅還是總教官,兩人都是海量的類型,一瓶接著一瓶,那些酒像是白開水一樣灌下去,根本不見半點醉意。

然而,萬景宸畢竟是普通人,哪怕他有著三階解鎖的底子,終究比不過仲孫沅五百多年鍛煉出來的海量,拚到一半就趴下來了,雙頰酡紅,雙眼迷蒙。

仲孫沅一手托著腮,兩頰飄著兩朵淡淡的紅暈,但眼神卻十分清醒。

她隨手點了一名教官,說道,“總教官都跪了,你們也來!今天不醉不歸,是個男人就喝!”

諸位教官:“……”

拚酒一直到天方發白,仲孫沅這才將最後一名教官也灌醉了。其他學生看拚酒看得睡眼朦朧,酒桌上,酒桌下堆了一堆的酒瓶,酒保都過來收拾了兩回……這酒量,簡直不是人!

墨肇是早有準備,倒也不是很驚訝。要知道以前那次畢業典禮,仲孫沅可是一個人乾翻了全班啊,他也醉得不省人事,還是仲孫沅將他帶回家的,想想都丟人。

幸好,教官們都是下午啟程離開搖光星,一群家夥被迫灌了醒酒湯,迷迷糊糊回了宿舍。

當元帥帶著聯邦第一軍校的教官走人的時候,他眼角抽搐地發現第127訓練場的教官走路都打飄,一個一個都是沒有睡醒的模樣,萬上校更是一副縱、欲過度的無力模樣。

元帥幾次提醒,這些人還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模樣,“這些家夥……昨天都乾什麼事情了?”

校長倒是知道,說道,“似乎是和學生開歡送宴會,被一個學生在酒桌上全部乾趴了。”

不僅如此,有幾個教官還一邊大醉,一邊抱著酒瓶哭泣求饒,那個模樣啊,都被拍下來了有木有!論壇上的視頻點擊率飆升不下,校長看了一段就忍不住為這些人感到憐惜。

真是見者傷心,聞著流淚,忍不住為他們點一排蠟燭。

碰上仲孫沅這樣變、態學生,真是【嗶——】了狗了。

離去之前,元帥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對校長說道,“關於那個學生,你也許可以調查一下。你不覺得……她和某個人眉宇間有幾分相似麼?雖然天底下相似的人多了海去,但那麼相似的兩個人,還是這個年紀……說不定有什麼聯係。”

校長點了點頭,他當然會調查,之前已經調查過一遍,但他覺得不安心。

另一邊,柳亞德已經知道傾柔成功進入太叔家,隻是她的身份令自己不滿意!

他氣得一手掃掉桌上的東西,摔在地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一手握在桌角,不停加重力氣。不過很快,他就鬆開了手,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原來是這樣,太叔妤瑤這個女人果然偏心,她也知道少族長的擔子重,所以給了傾柔一個合理的身份,讓她避開太叔家族沉重的權力紛爭?”

想到這裡,柳亞德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

第204章 不是病了是解鎖

雖然柳亞德有時候看著有些坑,但作為李軒上輩子的智囊和基友,他的智商並不低。

若真正做事情,肯定會儘量將有可能露馬腳的地方辦妥,保證事情成功率,他可輸不起。

更彆說李軒上輩子身邊儘是能人,柳亞德一開始也隻是一個有些小聰明的智囊,後來也漸漸鍛煉出來了。

論戰鬥力,他的確不是仲孫沅的對手,但論放長線釣大魚,後者反而不如他。

“我記得太叔妤瑤這個女人相當細心多疑,下手也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為了安全起見,我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這段時間儘量彆和傾柔聯係……”

柳亞德暗中咬了咬大拇指,這是他比較喜歡的動作,思考的時候能讓他更加專心。

他知道自己玩不過太叔妤瑤這種變、態,彆說重生一次,就算重生七八次也一樣。

自己這次僥幸成功,也有些意外。

若按照他一開始的計劃,並不是很讚成冒用傾柔這個冒牌貨,移魂太叔妍才最保險,順便還能將移魂之後的太叔妍控製起來,如此方能萬無一失。

再不濟,拿到蠱書,他就能知道李軒當年所用的幾種蠱蟲如何煉製,到時候一樣能執行計劃。奈何薑家橫插一腳,他現在又沒有這個本書從薑家手裡取得這兩樣東西。

沒了移魂蠱和蠱書,之後兩條更加詳密的計劃無法執行,柳亞德隻能硬著頭皮動用傾柔這顆棋子了。他早就從上一世的太叔妍口中知道,太叔妤瑤對那個已故的孩子有多麼牽掛懷念。

太叔妍甚至自暴自棄地說過,若是那位表妹還活著,不管她現在的狀況如何。那位疼女如命的姨母也會不顧一切將太叔家交給她吧?現在想想,柳亞德覺得自己該感謝那個蠢女人。

若不是太叔妍有那樣的想法,怎麼可能會漸漸迷戀能帶給她【自由感覺】的李軒?

若不是為了李軒一而再再而三忤逆家族,泄露不少機密,太叔家族也許能支撐久一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當然,更加重要的是,若是沒了她。柳亞德也不可能接觸那麼多關於太叔家族的機密。

哪怕世家威勢漸墜。但畢竟是萬年世家,關於上一任族長珍藏的秘密,怎麼會讓外人隨意看到?感謝太叔妍上輩子的愚蠢。不然的話,柳亞德怎麼可能布置下這些暗線?他玩個蛋啊!

其實平心而論,太叔妍也有些杯具的味道,她上輩子的叛逆。何嘗不是環境所迫?

若是有人願意關心她心中所想,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已經鑽了牛角尖?

她有些低迷而固執地認為。對於太叔妤瑤,她隻是一個替代品,還是替代她心愛女兒的殘次替代品;對於她的父母,她隻是用來彌補姨母心傷的賠償。不曾真心想過她的感受;對於太叔家族,她隻是一個怎麼努力都無法成為合格少族長的備用品。

所以,太叔妍喜歡上李軒隻是一個必然。而不是偶然。換成另一個人,若是也能走到李軒那樣的高度。同樣能吸引她的目光。柳亞德想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繼續開始折騰。

他最在意的人就是李軒,對方若是沒有離開學校,剩餘七塊殘片去啥地方找啊!要知道李軒能在第二次入學那麼瘋狂霸道,九塊殘片功勞最大,那可是連柳亞德都眼饞的東西。

李軒已經不足為懼,對方越強對他來說越好,若是有可能的話,他都想代勞了。幫助李軒搜集殘片,然後將殘片送到這位小祖宗手上,還能刷一刷好感度,讓他對自己推心置腹。

可問題是……他並不知道具體位置,隻知道大概的方位……真是【嗶——】了狗了。

柳亞德專心致誌經營自己的一畝二分地,傾柔過上了太叔家表小姐的好日子,不管吃穿住用,全部高級令她難以想象。

哪怕想要掩飾住自己的驚訝,不希望被傭人瞧不起,但總是管不住自己的表情。這樣富豪的生活,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啊。

以前很喜歡看網絡上的小說,裡麵的觥籌交錯和富貴迷離,令她一度向往。

可現在想一想,那些作者所謂的上流社會和自己經曆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嗤——就是她?”正當傾柔有些僵硬地滑動手指,用過機器人傭人投影的虛擬屏幕瀏覽豪車庫,挑選自己之後上學需要用的專屬座駕,卻聽不遠處傳來一聲輕微的嗤聲。

傾柔一聽就有些冒火,她以前隻是小富商千金身邊的小跟班,但現在可是十大世家太叔家的表小姐,實質上的嫡係小姐,誰敢這麼對自己?不怕她的元帥娘扒了那人的皮?

事實上,傾柔蘇醒之後,到現在也隻見了太叔族長一眼,對方全身氣場強橫得她直打哆嗦,根本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算她真是族長的親女,這種表現也令人失望,更彆說她還不是。

“你是誰?”傾柔猛地站了起來,兩彎柳眉倒豎,對方的姿態讓她想起之前的紅發少女。

太叔妍冷冷睨了她一眼,然後扭過臉走人,對方身邊的尢灝霖露出一絲淺淡的微笑,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追著太叔妍走了。傾柔氣得抿了抿嘴角,心中一動,知道了那個人的身份。

那個少女應該就是柳亞德口中沒什麼智商的太叔妍吧?

按照消息來說,太叔妍並非太叔妤瑤的親女,而是過繼來的外甥女,之前那麼多年一直被當成太叔家的少族長培養。現在自己這個正牌過來了,勢必比她更加有資格繼承太叔家族,所以……太叔妍不爽了,嫉妒了也正常。

太叔妍那麼蠢都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