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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覺得不舒服也正常。

兩人來到一個地勢比較偏僻的小林子,這裡有不少暗藏的毒物,雖然毒性很微弱,也不致命,但改造這條母蠱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直接回敬柳亞德,順便試探一番真假。

仲孫沅撒了一些引毒的藥粉,沒過多久,聽力卓越的薑阮就聽到周圍傳來細微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一些藏在地底的生物也悄悄冒出了頭。這個場景在夜深人靜的小樹林顯得極為詭異。

母蠱吞了兩條子蠱,另外一條要送去切片的的,所以不能動。

仲孫沅為了讓母蠱的戰鬥力強一些,甚至給它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接下來一個小時內,母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橫掃八方,周圍漸漸堆積一片又一片帶著毒、性的蟲子屍體。

“差不多了……”仲孫沅仗著薑阮看不到,暗中捏了個法訣,手勢很是生澀。

這是蠱修養殖普通蠱蟲必須施展的手法,仲孫沅雖然是一個外人,但她有一個人氣十足的師尊。當初還有一個熱情奔放的蠱修追過他,後來女蠱修沒有追到人,卻被自家師弟叼走了。

鑒於這些關係,仲孫沅開開心心地用師尊的關係和臉刷了不少女修大能好感,偶爾也會有驚喜收獲。比如她就學過幾招蠱修入門的養蠱手段,也會弄一些普通的蠱蟲。

“應該會成功吧……”仲孫沅蹲在地上看著那條翻肚子的母蠱,過了一會兒,它醒過來了。

“這是什麼蠱蟲?有特殊能力麼?”薑阮能察覺到蠱蟲的氣息,生命力強勁。

仲孫沅不確定地說道,“若是沒有養錯的話,應該是鑽心蠱吧……”

薑阮:“……”光是聽這個名字就感覺好凶殘=_=

“放心,這是非常基礎的鑽心蠱,壽命才三四小時,發作的劇痛也不會太強烈。”

仲孫沅表示這點兒疼痛對很多修士來說都是撓癢癢的,因為修士身體強健,靈力充沛,這種低級的蠱蟲能發揮的作用十分有限。想要對付修士,就必須養殖更加強大的靈蠱。

這種普通的蠱蟲隻能威脅普通人,對修士來說幾乎無用,甚至連練氣期修士都能分分鐘秒掉低級的鑽心蠱。但是對付一個柳亞德,應該沒問題吧?仲孫沅不確定地想著。

然後,她左蠱蟲右薑阮,打算組隊去關懷一下現在的柳亞德。

“之前隻是懷疑,現在就能百分之百確定了……那小子的宿舍養了不少蠱蟲……彆墅附帶的小院子地底,賣了不少毒蟲的屍體……”仲孫沅正大光明趴在牆頭,薑阮坐在輪椅上沉默。

兩人是正大光明跑過來的,因為仲孫沅說她手上有能夠隱身的東西,隻是範圍有限。

薑阮聽到這話就想打退堂鼓,他沒有辦法接受其他女性接近自己兩米以內的範圍!

至於隱身範圍到底有多少,這個高難度的問題問問大白夫婦就知道了。

一號可是施展同樣的隱身術法將大白夫婦同時包圍進去呢。猶豫再三,薑阮還是接受這個設定,允許仲孫沅靠近自己一米左右的距離。再往前,他恐怕會克製不住做出攻擊動作。

“這小子真是不吃教訓,我之前用封%e7%a9%b4手法給他短暫教訓,沒想到他還不學乖……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害人。”仲孫沅說罷,眼中閃過一絲促狹之意。

“你打算怎麼做?”薑阮的雙手交握放在膝上,看似鎮定如常,但他脊背的肌肉卻緊緊繃起,手背上的青筋也鼓起來,看著十分緊張,防備力十足,“快點完事,你明天還有軍訓。”

“知道啦,就算一夜沒睡也無妨……”仲孫沅一手拍上牆頭,挺身一躍,於此同時取出重劍,一道磅礴劍氣攜帶著巨大的力道直接砸向彆墅二樓的窗戶。

薑阮察覺到她的動作和跳躍的距離,表情瞬間就變成了無語和細微的羞惱,被耍了!

在一片夜深人靜之際,柳亞德的房間猛地遭受一陣巨大罡風的吹襲。

重劍直接將半麵牆砸穿了,輕輕鬆鬆和破開豆腐皮一樣。房間內的柳亞德警惕性很強,仲孫沅施展劍氣的時候,他就已經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猛地向房間大門爆退。

“嗤——就這點兒伎倆,還不夠本尊看的!”

隱約的,柳亞德聽到一陣模糊的女聲,不過周圍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他根本聽不清楚。

“什麼東西?”

柳亞德閃躲速度很快,但房間就這麼大點兒,窗戶那麵牆受到巨力攻擊已經報廢,各種建築磚石將整個房間都毀了。他抬手阻擋,手臂猛地傳來一陣熟悉而古怪的感覺。

這一瞬間,柳亞德猛地回過神來,知道自己的身體進了一條陌生蠱蟲,臉色微白。

他顧不上其他,猛地衝向破損的牆。這條蠱不是他養的,但卻被人趁機丟了過來,並且爬進了他的身體。說明對方也會柳家祖傳的養蠱手段,而且手段不低。

相較於自身的狼狽,他更想知道對他下陰手的家夥是誰!難道是李軒?

不可能,那個家夥上輩子就不會這種手段,這輩子更加沒有可能。

不是李軒,那會是誰?

第117章 薑阮的心病求粉紅

無數的小說告訴我們,打架的時候千萬彆分心。

柳亞德眼神閃爍猜測敵人是誰的同時,他已經跑到牆麵缺口,正想要向開看,突然間一股危機感爬上脊背,他在躲避的同時丟出幾條蠱蟲,激射飛向仲孫沅。

可惜蠱蟲還沒接近目標就被那陣危險的風扇回來了,連同他一起被拍到對麵的牆上。

仲孫沅一擊得手就撤退,開玩笑,這裡可是新生學區,夜晚都會有機器人巡邏的。

剛才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周圍的學生公寓都亮起燈,有人向這裡接近了。

仲孫沅用翻身後躍的輕身功法回到薑阮身邊,視線撇過學生公寓自帶小花園,直接會出一道劍氣,破開地麵上的禁錮,露出無數黑壓壓的屍體和蠕動的灰色蟲子……

“暫時就取這麼些利息,以後的到時候再算賬。”仲孫沅提著重劍,對著一邊的薑阮說道,“我覺得現在情勢不妙,我們要不要先撤退?不然的話被抓包了,可會十分麻煩。”

薑阮意識到自己被仲孫沅耍了,終於有些能體會李軒的苦逼,他略帶惱怒地說道,“無妨,反正我就算出現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將我和這樁事情聯係起來。學妹就不一定了。”

有錢有權有人氣,薑阮既然是聯邦第一軍校的校花,自然有一定原因。

仲孫沅同樣鎮定地回答,“學長,說話可不能太鐵齒。我隻要說是學長約我在這裡花前月下談之前的藥浴方子不就成了?學長能擺脫嫌疑,我也不會被懷疑啊……一根繩上的螞蚱。”

薑阮:“……”僵持一會兒,他選擇了放棄。但心中還是有些說不出的憋悶。

“走啦,真的待下去,我們都會被發現的。趁著人來的不多,立刻走人。”

仲孫沅直接禦劍飛行,薑阮鬱悶歸鬱悶,但也沒有真的要被抓包的打算。兩人拍怕屁股,一前一後走人。留下一地的亂攤子以及院內爬滿的未成熟的蟲子飼料……

“薑阮學長的輪椅是經過特殊改造的機甲?”仲孫沅刻意克製速度。薑阮不緊不慢地跟著。她禦劍飛行,但人家老神在在坐在輪椅上,飛行之時附帶避風屏障。-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嗯。”薑阮良久才應一句。很顯然,他心情還是有些不爽。

薑阮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當然不是那種爛好人,而是在保持底線和原則之上的【好脾氣】。

他不會輕易對人發火。也不會因為某些事情生氣,哪怕是某些無腦的詆毀。也能一笑了之。

可是很顯然,仲孫沅的行為卻讓他有些無法釋懷,因為他突然想起一個細節,仲孫沅戲弄李軒的時候也是這個態度。當時自己能在一旁笑笑。輪到自己卻覺得極為不適應。

不過沒有多久,薑阮的怒火就下去很多,取而代之的則是無奈。

他發現仲孫沅隻是玩鬨心思。並沒有惡意,而自己這麼斤斤計較。反而有失學長風度。

兩人在監視器監視不到的地方停下來,薑阮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對了,這東西你拿著,裡麵裝著我之前整理的資料和建議。至於可不可行,還需要經曆試驗。”

薑阮急忙想將仲孫沅打發走,要是對方不走,他該難受了。

不過他忘了一件事情,他伸出手的時候,仲孫沅下意識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儲存芯片。

然後兩人的手指和肌膚稍微碰到了一些,薑阮發現對方手指的溫度比他高很多。

下一瞬,胃猛驀地絞了起來,他扶著輪椅把手,偏過頭,喉嚨湧上一陣陣酸澀,嘔出不少酸水來。除此之外,他全身的肌肉緊繃,隱隱有些抽搐。手掌緊緊握著扶手,手背的青筋因為用力而浮現,修長的指節發白,由此可知對方用了多少力氣。

“喂……薑阮學長……你沒事兒吧?”仲孫沅知道薑阮不喜歡女性靠近,但她不知道兩人不過是稍微碰到一點點,對方的反應就這麼激烈,當她是病毒麼?

“沒事兒……彆靠近我……離遠一些!很快就可以好了……”

薑阮嘔了一會兒,幾乎要將胃內的東西嘔出來,好半天那種強烈的反應才平息下去。借著月色,仲孫沅看到他本就白皙的臉色更加蒼白一些,唇瓣都失去了血色。

下一瞬,隻見他急忙取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又取出乾淨的紙巾將觸碰到的部位狠狠擦了幾遍,動作帶著隱隱的顫唞,似乎極其惶恐和驚嚇。

仲孫沅不敢上前,過了一會兒,薑阮終於恢複正常,隻是額角還殘留著細密的薄汗。

“學妹……”薑阮喘熄一會兒,%e8%83%b8口的起伏漸漸緩和下來,他儘量用溫和的聲音說道,“學妹今天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彆人,隻是案件線索一定要告訴警方,我可以保證不會牽扯到你。作為交換,學妹也彆將你剛才看到的事情說出去,這是我的隱私。”

“對不起!”仲孫像是犯錯一般垂著頭,這次的確是她做錯,理所應當該承認,“不會說的。”

“沒事,不知者無罪……我剛才的樣子把你嚇到了吧?”薑阮苦笑一下,又道,“放心,我沒有事情,之前隻是架勢看著比較恐怖,實際上沒什麼大礙。”

說實話,仲孫沅並沒有嚇到,她活了那麼多年什麼陣仗沒看過?隻是薑阮的行為和強烈的反應的確讓她有些心悸,特彆是看到他微微垂頭喘熄,汗水幾乎糊濕了他的臉。

說完之後,氣氛有些冷場,薑阮又道,“玄天晶的買家已經找到了,到時候他們會專門和你還有李軒學弟聯係,記得問一下暗號,暗號在之前給你的儲存芯片之中。價格方麵的問題我已經和他們談好了,一定不會讓你們吃虧……就這樣,夜深了,我先離開,你路上小心。”

本來薑阮還想將仲孫沅送回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