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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速度不算快,

可也不是太慢,

比起當初大張旗鼓的時候要快得多了。

其實身為教皇,

教皇冕下完全可以用空間傳送陣,

直接到達教廷。可如果是那樣,

他和齊墨就少了很多兩人相處的時間。

所以他們還是一路奔波回來了。

當然,

這個奔波隻是彆人眼。裡的奔波。教皇冕下和齊墨倒是過得很開心。

然而就算再胡天胡地,教皇冕下和聖騎士長的速度都是很快的。

一段時間之後,當教皇冕下在守衛教廷的騎士麵前摘下兜帽的時候,

對方幾乎都懵住了。

消息傳來的速度總是不夠快。在齊墨和教皇冕下回來的前幾天,他們要回來的消息從傳到了教廷高層當中。

而各位大主教和騎士隊長還沒有來得及商議好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底下人,教皇冕下和齊墨就已經站到了教廷門口。

守門的騎士舌頭都要擼不直了:“您……”他正要喊出聲來,

教皇冕下就先皺了皺眉。這個小動作瞬間讓騎士反應了過來。

教皇冕下回來,

肯定是因為出了什麼大事,如果他現在喊出聲來,

豈不是要影響到這件事情,

甚至可能影響到整個戰場?!

教皇冕下對騎士的機靈反應非常滿意。他衝著騎士點了點頭,

騎士便反應過來,

他為難了一秒怎麼行禮,

左右看了看,

見周圍來來去去的人不少,咬咬牙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直接轉身跑了。

現在還不到他換班的時間,

騎士離開很是引了一波人注意,

教皇冕下悄咪咪地拉著齊墨走到一邊,免得被發現身份。雖然因為在這裡他們兩個人都還戴著兜帽,已經引起了一波人的注意了。

沒等多長時間,騎士就跟在一位主教身後趕了回來。主教沒看到等在外麵的教皇冕下和聖騎士長,連忙打量了一圈周圍,在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之後,連忙迎了過去。

等到他看見教皇冕下從兜帽裡露出的一絲銀色頭發,和讓人格外熟悉的下顎和嘴唇之後,他才確定了一樣放下心,低聲對教皇冕下致歉,帶著教皇冕下一路到了教廷裡。

教皇冕下回來的事情其實在新要塞已經傳開了,消息傳到這裡也是遲早的事情。他並沒有想要遮掩的意思,在確定露出臉龐後已經不會為他帶來麻煩之後,他就揭開了兜帽,一路光明正大地玩教皇冕下居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冕下……!”主教連皺眉都不敢,他一邊查看周圍,一邊組織語言:“……您回來的事情,現在就要曝光嗎?”

教皇冕下“嗯”了一聲,他拉著齊墨的手,非常自然地說道:“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之後召集主教,我會為你們下達命令……把聖女叫來,我也有事要告訴她。”

主教覺得這樣可能會弄出些事情來,想要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隻能答應下來,對教皇冕下行禮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教皇冕下沒有遮掩的意思,聖騎士長卻是必須要隱藏身份的。他拉著全身上下一絲皮膚都不露的齊墨,直接帶他到了教皇居住的地方。

戰爭帶來的浪潮好像沒有波及到這裡,如果不是教廷裡來往的神侍騎士少了很多的話,這裡和以前幾乎沒有變化。

教皇冕下一路過來,當然有很多神侍看到了他。她們雖然驚訝於教皇忽然回來的事情,但是更多的卻是欣喜和快樂。

在教皇冕下到達他居住的宮殿的時候,那裡的神侍已經為他放好了清洗的熱水。她看到教皇冕下旁邊裹得嚴嚴實實的齊墨,也沒有露出什麼其他的神色,甚至詢問教皇冕下,她需不需要再多準備一些熱水。

“不用了,他和我一起。”教皇冕下這麼說,他走到一半,又想起來了什麼,對神侍道:“你去拿一套聖騎士長的衣服過來,要是有人問你,你可以直接告訴他們。”

這句話裡隱藏的含義十分驚人,神侍瞬間就聽明白了教皇冕下的意思。她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教皇身邊的齊墨,將他的身形和記憶裡的模樣對比了幾次,愕然發現,這人的身形,和她記憶裡的模樣,隻是瘦削了一些,其他的地方都一模一樣,甚至是一些小細節,都能看見那位閣下的影子。

可是聖騎士長在一年前就已經在戰爭中死去了……

所以現在的這一位……到底是誰?

新的閣下嗎?

還是說——是曾經的,那位維爾安閣下的替代品呢。

神侍更加傾向於後者,她低垂著眼睛退了出去,很快就送來了新的衣服和一些洗浴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齊墨喜歡用的,她擅自拿了過來,教皇冕下卻沒有說什麼。

這是很少見的事情。

神侍送下東西之後,就低著頭識趣地退了出去,她關門前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就看見教皇冕下正拉著另一位的手,正滿臉溫柔地說著什麼。

他們之間是距離靠得很近,近得……就像是下一秒就要%e5%90%bb上去一樣。

這絕對不應該是教皇和聖騎士長之間應該出現的樣子。

而是像某種更加親密的、禁忌的……特殊關係。

如果這位真的是聖騎士長閣下的替代品,那麼教皇冕下對曾經的聖騎士長的感情就非常難說了。神侍不敢再亂想,把自己腦海中恐怖的猜測清掃一空。

齊墨這次的打算是直接暴露,當然就沒有再遮掩。他察覺到了那位神侍的舉動,對此也是毫不在意。

教皇冕下很無奈,他幫齊墨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兩個人一起下水。不得不說,雖然在外邊的時候他們過得開心,可是條件卻並沒有現在這樣奢侈。

溫暖的水裡有著濃鬱的光明力量,齊墨眯著眼睛,懶洋洋地靠在教皇冕下的%e8%83%b8膛上。一開始他們還隻是單純地想要洗個澡,但是很快就按捺不住,身體交疊在了一起。

一次之後,教皇冕下在齊墨脖頸後留下了一枚牙印,在他鎖骨下方也留下了一些痕跡,這些痕跡穿上衣服之後剛剛好就能蓋住,但是要是有人拉扯一把,就會暴露出來。

兩個人胡鬨完之後,齊墨就換上了他之前經常穿的衣服。這套衣服不是聖騎士長需要穿的騎士服,而是一直在人族風靡的款式。白色的衣服上繡著金色的線,連紐扣都是藍寶石。

第218章 教廷聖騎士(二八)

教廷的財富在這一點中就可以提現出來。

教皇冕下和齊墨弄完了之後,

教皇冕下就先見了幾位主教。

他並沒有掩飾齊墨已經回來的意思。齊墨坐在他旁邊,

他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神色,

眼神也是空洞而沒有焦距的,

看起來就像是一具沒有意識的美麗傀儡。

幾位主教到了這裡,

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教皇冕下把齊墨帶回來的事情,

隻有新要塞的一小部分人人知道,

這些主教是完全不知情的,現在看到聖騎士長活生生地坐在自己麵前,哪怕狀態明顯不大對勁,

也讓人覺得非常驚悚了。

他們先對教皇冕下進行了問候,然後幾個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其中一位主教就跳了出來,

他看上去有些猶豫,

皺著眉,對教皇冕下說:“冕下,

這位先生……”□思□兔□網□

“他就是維爾安,

”教皇冕下點了點頭,

肯定了他的猜測,

他平靜的說:“維爾安並沒有死,

她隻是被陸下種族帶走了,

在前一場戰爭中,他出現了。我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但是我有義務帶他回來,

他需要治療。”

“聖騎士長閣下的身份,

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嗎?”那位主教這麼問,臉上寫滿了擔憂的情緒。

他說:“他們真的沒有意見嗎?”

他說的他們,就是其他幾個陸上種族的首領,他的擔憂很有道理。一個已經去過了陸下的聖騎士長,一個明顯出現了問題的聖騎士長,他之前還在和他們並肩作戰,但是一轉眼,卻已經站到了敵對麵。

他有沒有被控製?有沒有經曆什麼改造?身上有沒有什麼能影響到其他種族的隱患,這些都是問題。

但是這些問題已經被教皇冕下掃平了。

教皇冕下沒有解釋什麼,他看著主教的眼睛,說:“他是教廷的騎士,也是我的聖騎士長。”

所以我不能把他丟在那裡,我把他帶回了教廷,這就是我的意思。

“……”主教沉默了片刻,他頓了頓,詢問教皇冕下說:“聖騎士長閣下……真的還有治愈的希望嗎?”

“他當然有。”教皇冕下這麼說,“我這一次帶他回來,就是為了找到治好他的方法,你們不用擔心這一點。”

“不管是什麼事情,他總會好起來的。他是我的聖騎士長,也是你們的。他是怎麼樣的人,你們應該很了解。”

主教點了點頭,是的,他們非常了解聖騎士長是什麼樣的人,他有著堅韌的意誌,優秀的能力,完美得幾乎不像是真實存在的人,他是騎士的典範,是所有騎士的範本。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他們討論了一會兒教皇冕下回來之後的事情,準備把這個消息傳播向各個地方。

所有的事情很快就商議完成,教皇冕下有條不絮,他非常熟練的派給了各個主角不同的任務,熟練的就像完全沒有離開過一樣一樣好像這一年的時間,都隻是一個恍惚而已。

幾位主教都有了自己的任務,他們劃分好事物之後,就離開了。

緊接著,一直等候在外麵的聖女殿下被神侍叫了進來。

安拉已經成長了很多,她臉龐雪白,眼睛是和齊墨一樣的湛藍色,她金黃色的頭發卷曲,披散在她的背後

,就像是燦爛的陽光。

她已經變成了一位美麗的少女,所有被隱藏的美好,都在這一年裡被發掘出來。

教皇冕下看著她的眼神非常慈祥,絕對不會讓人想到除了長者對後輩的慈愛之外的另外的地方去。

他看著安拉的眼睛,說:“你是我的繼承者,我卻並不是一位很好的老師。這一年裡,我一開始就離開了這裡,去了詹寧斯加要塞,這是我的失職。”

安拉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齊墨,看起來很想要問一些事情,但是到底還是忍住了,她說:“這怎麼會是您的失職呢,您要守護路所有的陸上種族,這件事情本來就要比我重要得多了。”

教皇冕下笑了起來,他的眼裡充滿了一種欣慰的神色,他說:“你是個好孩子,安拉。”

安拉的臉上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她被教皇冕下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說:“這本來就是我應該有的思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