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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裝飾性的黃金被雕刻成花紋,點綴在裡麵。

齊墨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了那張他們曾經用來研究過魔法窯魔法棒的供桌。雖然細節上看,這裡的模樣和那一天沒有任何區彆,但是齊墨卻發現……這桌子被換過了。

換到了哪裡,自然就不需要他多想了。

齊墨還沒來得及看更多的東西,神殿的門就又被推開了——

剛剛從神侍那裡知道齊墨來找了他的教皇冕下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合上大門,還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你來了怎麼不叫我,差點我就沒發現你在這裡……”

“剛剛過來,看見你有事,就沒出聲。”齊墨毫不在意地敷衍過去。其實這句話也算不上敷衍,畢竟這也是事實。

教皇冕下臉上一點異樣的神色都沒有,他也毫不在意齊墨的語氣裡的敷衍味道,高高興興地說:“沒事,沒事。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你來找我,直接過來就好了,不用擔心打斷我。”

他繼續說:“現在是午飯時間了,怎麼樣,要吃點什麼嗎?今天的小牛排煎得剛剛好。”

“那我就和您一起去吧。”齊墨笑了起來,笑容燦爛極了,漂亮的藍色眼睛裡像是被投了陽光。

今天的小牛排果然煎得很美味,安拉和他們一起吃飯,齊墨進去的時候,安拉還顯得有些局促,不知道他是誰,應該報以怎麼樣的態度應對。

相比安拉,齊墨倒是顯得自在極了,他和教皇冕下一邊說笑一邊落座,然後他用他溫柔而漂亮的藍色眼睛看向了一邊局促的安拉,用低沉沙啞了一些的聲音說:“好久不見。”

除了外貌,他之前在聲音上也做了一些偽裝,所以安拉才會認不出他。

不過這一句話一說,安拉就認出來了——她欣喜得像是一隻被人戳到了尾巴的可愛兔子,差點從原地蹦出來:“哦!天呐——是你威爾……”

她可愛的小臉漲紅了,眼睛也變得濕漉漉的,看起來像是一隻無措的小鹿。

小鹿從原地站了起來,她臉上還是紅通通的,看起來真的是可愛極了:“不,威爾——威爾大人……是,是你嗎?謝謝你——”

這個可愛的姑娘也意識到了眼前這位熟悉而又陌生的先生身份不一般,她以為是齊墨為她在教皇冕下做了什麼,才讓教皇冕下見了她這個卑微的,小城鎮裡來的鄉下人。

齊墨也猜到了這一點,他笑著沒否認,硬拉著安拉坐下來了。他說:“很抱歉,安拉。那時候我有重要的任務,不能向你坦白我的身份——”

“不,不。您做得很好……哦,我是說,您做得好極了……”安拉紅著臉,說:“您是個厲害的人,也謝謝您能和我們一起來到這兒。”

她用濕漉漉的,帶著感激的眼神看向齊墨,齊墨也含著笑意回視她,這幅場景看上去真是漂亮極了,簡直像是一副好看的油畫。

教皇冕下猛地咳嗽了一聲。

安拉頓時又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冕下!——您怎麼了?”

她滿是擔憂地問。

教皇冕下虛弱地靠在了聖騎士長的懷裡,他說:“不用擔心……安拉,我沒事——”

這個戲精!

齊墨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狠狠在他腰裡捏了一把,差點讓虛弱地靠在他懷裡的教皇冕下跳起來:“……這隻是一點小事,很快就好了,沒事的,安拉。”

安拉擔憂地看著他們,藍眼睛顯得憂鬱極了:“可是……”冕下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呀。

教皇冕下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是虛弱極了。他臉色蒼白,眉頭也微微皺著。讓人看著,心裡就覺得十分擔憂。

而毫無表演欲的齊墨隻想享受麵前酥嫩鮮美的小牛排,他冷酷無情,對教皇冕下可憐虛弱的樣子沒有一點點的心軟,也完全不想陪著他尊貴教皇冕下演下去——他再次在教皇冕下屁股上掐了一把,帶著微笑說:“不,不用擔心,真的,這真的沒事——很快就會好的。”

教皇冕下也察覺到了聖騎士長閣下的怒氣,他緩緩從聖騎士長閣下溫暖的懷抱中離開,端正了坐姿,用蒼白的臉頰說道:“……是的,沒事了,安拉。現在是午餐時間。”

安拉左看看,右看看,還是覺得教皇冕下的樣子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她欲言又止,又覺得齊墨和教皇冕下瞞著她,大概是不想讓她知道的,隻能這麼忍下了。

這一頓飯除了齊墨吃得享受而滿足之外,剩下兩個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安拉匆匆吃完,還是受不了這個氣氛,猶豫著告退離開。

而另一位心不在焉的——尊貴的教皇冕下,則是在安拉的身影離開之後,就低%e5%90%9f著趴在了桌子上:“哦……維爾安

,你弄疼我了。”

他聲音裡還帶著一點撒嬌的語氣,齊墨瞥了他一眼,把他沒吃完的小牛排叉過來,切成幾塊吃完,這才拿著白手帕擦乾淨嘴,說:“嗯?是哪裡疼?”

尊貴的教皇冕下一聽見這句話,就跟個兔子似地蹦了起來,轉過身把褲子一脫,非常委屈地抱怨說:“是這裡疼——你掐得好用力!”

齊墨被他毫不造作的舉動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驚呆了:“…………”

不是……臉在哪裡?!

第196章 教廷聖騎士(六)

教皇冕下以聖騎士長閣下始料未及的速度脫掉了褲子,

露出了他白皙挺翹,

還格外緊實的%e8%87%80部。

齊墨:“…………”

教皇冕下摸索了一下,

說:“這裡——肯定青了——”

齊墨看了一眼,

一片白花花裡,

一大塊猙獰的青紫可以說是非常顯眼了,

他倒沒後悔自己下手太重,

隻是頭疼他掐哪裡不好,非要掐他屁股。

也幸好他現在已經吃完了。

這裡沒有神侍,教皇冕下顯得格外放蕩。他用一種抱怨的語氣說:“你下手太重了……”

齊墨很想把盛了小牛排的白碟子拍到他屁股上。

他皺著眉頭,

說:“你好好說話。”

教皇冕下就更委屈了起來,他提上褲子,轉過身,

皺著眉毛,

一副很疼的樣子:“你下手這麼重,我之後還是要騎馬的,

怎麼能在馬鞍上安心坐下呢?”

他一邊說著,

一邊美滋滋地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陸上世界與陸下世界交接的地方越來越大,

他當然要快點趕過去,

時間可是不能耽誤的。

既然這樣,

他就可以讓聖騎士長把他抱在懷裡——或者讓他抱著聖騎士長的腰,

兩個人騎在一匹馬上。

但是齊墨卻冷漠地打碎了他的想法:“神殿裡麵有聖水可以用,你可以用聖水擦一擦。或者我也可以為你準備一架馬車,保證不會耽誤出行的速度。”

教皇冕下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擦一擦聖水。

其實這一點痕跡,

以他的體質和能力,

過上一會兒就可以消失了。但是如果擦聖水,卻可以瞬間恢複。

最重要的是,他傷在腰部和%e8%87%80部,自己不方便,是可以讓聖騎士長閣下代勞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齊墨用棉花沾著聖水敷衍地給他擦了擦,就看見教皇冕下細膩皮膚上的青色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聖水是教廷裡的珍貴寶物,可以治療陸上種族,也可以給陸下種族造成嚴重的傷害,拿來擦這種淤青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齊墨瞥了一眼趴在他腿上的教皇冕下——不過這位就是聖水的製造者,所以完全不存在浪費的問題。

就算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水,在他手裡,也就變成了最珍貴的聖水。

教皇冕下知道齊墨不喜歡他隨隨便便就脫褲子,等到痕跡消下去之後,就整理好了衣服,爬伏在齊墨膝頭,享受愛人難得的親昵。

兩個人的身份在這個時候,像是完全錯位了。

齊墨很喜歡教皇冕下現在這種柔軟無害的模樣,他任由教皇冕下的親昵舉動,甚至難得溫情地撫摸他的頭頂。教皇冕下的銀白色頭發順滑極了,像是一段上好的絲綢。

這個樣子的教皇冕下,真是可愛。

齊墨這麼想著,伸手抬起了教皇冕下的臉龐。

這真是一張好看的臉。

和齊墨現在陽光一樣耀眼的模樣不同,他的樣子更像是月光,溫柔而聖潔,沒有一點點的攻擊性。在不用惡魔的力量,也沒有暴露自己神的身份之前,他甚至無法對任何陸上生物,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齊墨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反複撫摸教皇冕下的頭發、臉龐、眼睛和脖頸,手指在他的咽喉處不斷徘徊。教皇冕下抬高了下巴,把自己的弱點毫無阻礙地暴露在聖騎士長閣下眼前,顯露出全然的信任姿態。

齊墨被他取悅了。

他笑著把教皇冕下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親%e5%90%bb他的眼睛、臉龐、嘴唇,一路%e5%90%bb到他的脖頸處,反複親%e5%90%bb。

教皇冕下發出微弱的嗚咽聲,他完全放開了自己,同時也用更加熱情的姿態去親%e5%90%bb齊墨。

真好……

教皇冕下這麼想著,真好,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神侍不敢靠近這裡,所以他們就在這裡儘情地廝混了一個下午,直到晚上才克製著自己停下了。

——教皇冕下的公務還沒有處理。

他們錯過了晚飯時間,甚至中午的餐具也還沒有人收拾。

齊墨做完之後沒有起來,教皇冕下在這種時候才展現出了他強而有力的體魄,他幫助自己的聖騎士長清理乾淨身體,為兩個人換上新的衣服,把弄臟的地方打掃乾淨,又叫神侍進來拿走了中午的餐具,讓她們拿來新的食物。

如果這些神侍裡有一個能抬起頭,就會看見教皇冕下的嘴唇紅腫著,甚至破了皮,他的臉色也呈現出一種好看的紅潤模樣,看起來有一種特殊的魅力。

但是並沒有人抬起頭,所以教皇冕下現在的樣子,就隻有聖騎士長閣下才能看見了。

齊墨明明並不是很疲憊,卻還是睡了過去。他總覺得自己很久都沒有這麼安心地睡過一個覺了,這種潛意識地散發出來的疲倦讓人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灰暗的……幸好現在不是了。

他睡了一夜,居然沒有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夢,就安安心心地睡到了天亮。

溫柔勤勞的教皇冕下做完公務,就已經是太陽出來的時候了。他處理掉的公務足足有一個桌子那麼高,一共有三摞,可以說是非常辛苦了。

辛辛苦苦處理完了公務的教皇冕下,這才把睡懶覺的聖騎士長大人叫醒,兩個人一起洗完臉,用馬蘭花清理了口腔,安拉就又到來了。

她明顯知道了齊墨留宿在這裡的事情,但是同時也知道了齊墨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