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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之神, 卻又與黑暗神有些牽扯不清的聯係, 沒有人知道他與黑暗神到底是對立的, 還是相同的。

而直到劇情的最後, 都沒有解釋清楚這一點, 讓人很是生出了許多想象空間。

齊墨搜刮完原主腦海中的記憶, 又找了找時間段, 終於確定了現在是什麼時候。

——原主在護送女主前往教廷。

或者說,並不是護送, 這隻是表麵上的一層偽裝。

這幾個月來,惡魔與亡靈開始侵襲大陸, 陸上種族與其接壤的地方的戰況逐漸危急。而原主探知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況, 喬裝打扮成一個不起眼的聖騎士, 想要潛回教廷, 向那位教皇彙報情況。

而在半路上,他巧遇了護送女主的隊伍, 便趁機加入其中, 小心翼翼地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以免出現什麼紕漏。

而現在,他們則是在通往教廷必經之路的一個國家中。

這是那位國王特地舉辦的宴會——這些上流社會的貴族們,一點都不會擔心前方的戰況。而因為教廷在陸上的威信,加上這一隊人裡有女主這個似乎極有潛力的淳樸姑娘,國王舉辦這一場宴會,自然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齊墨對著微涼的夜風,把杯子裡的清水一飲而儘。

接著,他回到宴會上,目光在人群中巡視了一會兒,就找到了女主安拉。這個可愛的姑娘穿著華貴的禮服,神色顯得有些拘謹,被人群包圍在中心,像是一隻倉皇的楚楚可憐的小鹿。

齊墨環視一圈周圍,把杯子放到一個路過侍者的托盤上,大步朝著安拉的方向走去。

“大人。”

齊墨撥開幾個美豔的女人,走到安拉身後,在她耳邊低聲道:“這裡有些不對勁,您先跟我離開。”

安拉像是終於找到了主心骨——實際上她在這群貴族們的包圍中早就想要倉皇逃跑了——她對齊墨說:“哦,好,好!我們先走,快走!”

齊墨繼續說:“您應該先擺脫她們。”他推著安拉的肩膀,護著她往一邊走,安拉顯得有些驚慌,但是也沒有問出什麼“怎麼擺脫她們”之類的傻問題,而是大聲道:“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的同伴……我的同伴出了事,先讓我回去吧——”

嘈雜的宴會哄鬨開,有人抓著她的手說:“什麼?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不不,我也要回去才能知道——!天啊,先放我走!”

一番吵鬨之後,他們終於擺脫了這群難纏貴族的糾纏,宴會的主角被騎士護著匆匆離開,好心的姑娘在出門的時候,還在問齊墨:“威爾——是真的出事了嗎?我們要不要告訴國王讓他們離開這裡……”

“不,大人。”齊墨耐心地把她推上馬車,說道:“這裡很安全,隻是來了些跟著我們的人——或者說跟著我的人。你要是擔心他們的安全,就請儘快與國王道彆,我們應該用最快的速度,回教廷去!”

“教廷?道彆?”安拉有些混亂了,她說:“我這就去道彆,不對威爾,為什麼會有人跟著你——”

“這不重要。”齊墨跟著上去,一巴掌拍在拉車白馬的屁股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拍打聲,他說:“等到回到教廷,你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啊……?嗯,好的,我相信你。”

安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猝不及防,以至於齊墨收攏好人手,帶著她去與國王道彆,離開這片土地之後,她還在一種摸不著頭腦的狀態裡,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齊墨所說的並不是在撒謊。原主能拿到那些重要的東西,自然會沾上一些特殊的麻煩。這也是他為什麼要隱藏身份的原因所在。

那些神秘的,陰暗而不顯眼的尾隨者,一直潛伏在陰暗的角落裡尋覓他的存在,找到機會就會不要命似的撲上來,又煩人又讓人忌憚。

所以還是快點回到教廷的好。

正好也能讓他看看,主係統是不是成為了那位教皇冕下。

齊墨的怪異行為自然引來了同行者護衛的一些不滿,然而他雷厲風行,又有實力做後盾,身份也隱約露出幾絲不簡單的模樣,還有安拉對他展現出的信任態度,都很好地壓製住了這些蠢蠢欲動的護衛,沒有讓他們拖了後腿。

因此他們回到教廷的速度,自然也就加快了不少。

教廷的中心,位於幾個國家的包圍中心,是一座白色的城。

這裡和幾個國家都有接壤,其中包含的人也不僅僅是宗教人員,各個陸上種族的族人在這裡都能找到。

這裡繁華而不混亂,幾乎一半的人身上都穿著雪白的袍子,%e8%83%b8口戴著象征神職人員的圓形徽章。

進入這座特殊的“城”之後,齊墨幾乎是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他顯得熟門熟路,直接帶著安拉等人到了被一圈高大城牆圍繞住的真正教廷,找到一位牧師,亮出了象征聖騎士長的特殊徽章。

“維爾安大人!”那位牧師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之後,便誠惶誠恐地向著齊墨單撫%e8%83%b8口,彎腰行禮。

“不用這麼拘束。”齊墨臉上還擦著特殊的藥水,顯得樣貌平平。他的頭發上也落滿了灰,顏色是一種臟兮兮的暗紅:“他們有一位主教的指引,到這裡來麵見冕下。”

“這當然沒有問題,我這就去安排他們!”牧師恭敬地應下事情,又對齊墨行禮,目送他的身影消失,才對已經呆住的安拉等人開口:“各位還請跟我來……對了,請問指引你們來到這裡的主教是哪一位?”

……

齊墨沒空去關注安拉的事情,他先去洗了澡,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穿上最華美的一套騎士戰甲,扶正腰間佩戴的銀白色長劍,這才不慌不忙地去見了那位教皇冕下。

美麗的神侍穿著白色的裙子,低著頭帶他往那位教皇冕下所在的神殿走去。

神侍把他帶到神殿門口,再通告另一位神侍,由這位神侍進入神殿,告知教皇冕下齊墨的到來,得到肯定的回複之後,他才再次出來。

“維爾安大人,冕下正在裡麵等您。”

神侍低聲通告一句,便讓開了門,微躬著身體,顯得溫順而恭敬。

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很有條理。齊墨自然也就要求自己變成這井井有條裡的一分子。

他與神侍點頭示意,便邁著急促卻不慌張的步伐走進了神殿。現在是教皇向神靈禱告的時間,整個神殿裡隻有他和齊墨兩個人。他正背對著齊墨站在神像麵前,華美的銀白色長發顯得很柔順,像是夜晚在月光照耀下的水波一樣迷人。

他的身量算高,整個人顯得很修長,拄著教皇象征的淡金色權杖,安靜得像是不存在一樣。

齊墨在距離他十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單膝下跪,低聲道:“日安……冕下。”

他垂下了頭,就隻能看見一片白色的,有著金色紋路的衣袍。教皇慢慢轉了過來,他緩緩開口,說:“日安,維爾安。”

這聲音帶著一種空靈感,華美得像是聖堂的歌聲。

齊墨按捺下內心深處的瘙癢,沉靜地垂著眼睛,說:“冕下,我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這一次地底的亡靈出現,牽扯到了神明……”

“牽扯到了神明?”

教皇重複了一遍,他說:“牽扯到了那位神明呢?”

齊墨聽著他的語氣,心裡頓時就有了底,他抬起了臉來,露出了一張俊美的,顯得格外年輕卻肅穆的漂亮臉龐來,對教皇露出一個笑來:“不就是您嗎?吾神。”

教皇也忍不住想要笑起來,然而他還是忍住了,強行用一種蔑視,甚至透著些冷漠的神色看向他,壓低聲音說:“哦?”

他現在的聲音實在是太不適合做出這麼一副作態了,齊墨本想配合他演一演,現在卻有些壓不住笑的衝動了。他用一種崇敬——甚至可以說是虔誠的神色看向教皇,伸手捧起教皇的手,想要親%e5%90%bb他的指尖。

然而這個動作,卻因為教皇冕下抽回了手而被打斷了——這位尊貴的冕下,在齊墨麵前半蹲了下來,用一種平等的目光來看他,並且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要是想要表示對神的尊敬,可不是這麼乾的,我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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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教廷聖騎士(三)

那麼……他應該怎麼做呢?

齊墨沒有說話, 但是他的眼神、動作, 卻無一不表達出了這樣的訊息。

教皇的呼吸驟然亂了。

他緩緩伸手, 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銀白色的瞳孔裡帶著一種灼熱的渴望情緒,他捧著齊墨的臉, 緩緩靠近他, 輕輕地%e5%90%bb了一下。

“這就是我要做的嗎?”齊墨眼裡帶了些戲謔的笑意, 像是在嘲笑他的膽怯與小心翼翼。

教皇看著他的眼睛頓了頓, 接著深吸一口氣, 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怎麼能讓您來做這種事情?”齊墨眼裡的戲謔更重了, 他握住了教皇的手, 一起按在了自己的心口處, 解開了係著的披風。

披風垂落在地上。教皇看著騎士繼續去解身上的騎士戰甲, 卻忽然開口道:“停下。”

“?”

怎麼回事,這是被調?戲太過, 惱羞成怒不情願了嗎?

教皇繼續說:“……讓我來。”

齊墨微微一笑,然後順從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口中卻還在挑釁他:“您會這樣的活計嗎?冕下, 吾神?”

“……我不會。”

教皇解了一會兒, 還是沒有把這身礙眼的戰甲從他可愛的騎士身上脫下來。他微微皺著眉, 看起來像是被為什麼困難的決策困擾著。所幸教皇不愧是教皇,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去掉美味身上的甲殼之後, 便聰明地從腰部入手, 撥開了可以進食的關鍵部位。

齊墨被推上來的鐵片弄得有些難受, 他歎了口氣,幾下把身上的戰甲脫掉了,接著想要把教皇的衣袍扒光的時候,卻遭到了製止。

“不要動。”

教皇很高興美味的點心會自己從甲殼裡鑽出來,他按下點心想要作亂的手,說:“這樣不就很好嗎?你看,多漂亮,多好看。”

他把大點心抱到懷裡,把神像前方桌子上擺放的鮮花與祭品掃到地上,隻剩下一條絨布,然後高高興興地把點心放到了桌子上。

“冕下,您這是要把我當做獻給神的祭品嗎?”齊墨分明是顯得弱勢的那個,現在卻自在極了。他甚至主動環上了教皇的腰,伸手掂量了一下,頓時驚疑不定:“怎麼感覺沒我大?”

“……”教皇臉上紅了一片,他說:“肯定不會的,你可以自己試試看。”

教皇把自己的騎士長當做祭品放上了供桌,然後神明歡悅地接受了這份新鮮的祭品,並且認認真真地把祭品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地查看了一遍。

中途他還發現了可以進入祭品內部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