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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隻能兩指並起,往身下戳去。然而那鮫人卻絲毫不怕,“嘩啦”一聲,破水而出!

齊墨手指硬生生停在她飽滿挺立、未遮絲毫的%e8%83%b8脯前停住,就是這麼一下,他的另一隻腳腕也被人拉住,瞬間沉入了水中。

“傻和尚!”寧不流慌裡慌張地大叫一聲,抽出劍就要往水裡跳,可惜鮫人的速度豈是他能比擬的,等到寧不流沉入水中,齊墨早就被鮫人打包帶回去了。

另一邊,齊墨卻隻覺得口鼻一窒,混著泥沙的水灌入口中,水澀得他睜不開眼,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而那女鮫人卻自如極了,她湊過來,攬住他的腰,兩人呼吸間便已經深入水底。

水流變得清澈起來,齊墨勉強睜開眼,看見了一男一女兩個鮫人。

齊墨:“……”

女鮫人見他似乎清醒了過來,含情脈脈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帶著往前遊去。

齊墨試著掙紮了一下,還沒掙開,就被那男性鮫人哢嚓一下,在手上戴了什麼東西。

那東西冷冰冰的,戴在手上頗為沉重,甚至連體內真氣都無法再運轉。

齊墨定睛看去,才發現他手上的東西是對鐐銬。上麵粗糙地刻著花紋,卻有一種異樣的古樸氣息。

劇情裡,對江竹溯被捉的時候倒是沒有太多描寫,齊墨隻是有些無奈,隻覺得自己又走了女主的劇情。一邊往身後看去。

然而他們在這段時間裡卻已經遠了一大段距離,根本看不見寧不流的影子。

男性鮫人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居然開口說道:“不要想著回去。”

他眼裡還帶著警惕的意味,似乎對齊墨充滿了不信任。

齊墨也張了張口,被灌入一大口水,尋摸了一下他們的說話方式,才艱難道:“之前那位女居士……”

“她已經是顯鏡的伴侶。”這次開口的卻是女鮫人,她柔軟冰冷的身體緊緊貼著齊墨,烏黑的頭發往身後散開,好似一大片黑色的海藻。

她道:“你也會是我的伴侶,不許再想其他的人。”

鮫人的聲音優美極了,女鮫人對他說話時,聲音裡更是含了一片柔軟的味道。

齊墨道:“你……是誰?”

他本想問“你認識他?”又覺得沒有意義,還會激怒這兩個鮫人,乾脆換了個問法。

女鮫人因為伴侶的聽話懂事,聲音更加溫軟了:“我是鮫人族的公主。”

她溫柔道:“未來,我也會是鮫人族的王。你跟著我,會有無量的……你想要的東西,可以享用的。”

齊墨微微一頓,繼續詢問起其他的問題。

鮫人在水中的速度絕非尋常修士可以比擬,這麼一問一答又持續了一段時間,鮫人公主便道:“我們到了。”

她所言的,是一處建在水中的巨大城池。真可謂瓊樓玉宇。這裡的房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作,有一股琉璃的晶瑩剔透之感,卻又不至於太透明,以至於叫人看見屋內的情景。

城池很大,內有無數美麗鮫人。

他們都赤果上身,未著寸縷。見到鮫人公主遊入城中,都紛紛退避,卻又不免用異樣的神色去打量齊墨。

鮫人公主也沒有去解釋的意思。她對齊墨道:“再過幾日,你我就舉行結契之禮。”

齊墨詢問,“什麼是結契之禮?”

男鮫人聽見他問出這話,頓時凶厲地看了過來,又被鮫人公主瞪回去。

鮫人公主道:“這是我們這一支鮫人獨有的禮法,你若是想聽,我回去再告訴你。”

齊墨答應下來,又詢問道:“小僧可能見一見之前那位女居士?”

鮫人公主動作一頓,她道:“你想見她?”

幾乎是齊墨在說出那句話的下一瞬,所有的鮫人都看了過來,神色幽幽,無比驚悚。

齊墨淡定自若,他道:“那位女居士是小僧友人的師姐……總要看見她安好,才能放心。”

鮫人公主輕輕笑了一下,她放開了箍在齊墨腰上的手,叫他雙腳落到實地上,圍著他轉了一圈。

“你可真可愛。”鮫人公主點了點他的肩膀,又輕柔地拂過了他的臉龐,道:“有意思。”

齊墨神色淡然,不動如山,他道:“公主覺得如何?”

鮫人公主道:“自然是帶你去看看了。”

如果她沒看錯,這心愛人修的裝束,像極了傳說中的人族佛修。

他們這裡,可不是與外界完全隔絕的,每過千百年,便會有其他族人使用秘法,將大量的外界信息傳來,以讓他們不用封閉自滅。

而這佛修,是萬年前出現的。

據記載中說,佛修大多性情寬和仁愛,他們有些族人故意被人修抓住,借機去尋覓伴侶。見到佛修,又總會被“搭救”一二……一來二去,看上佛修的鮫人倒是越來越多。

而佛修麼,也有個好處,無論是被魚壓還是壓魚,他們的心態總會好調節一些,也能安安心心與他們過日子。在外邊,也是搶手的貨色。

她們這裡畢竟隻能傳來資料,她還未真的見過佛修,如今一出手,就逮了一隻過來,也是實在運氣不錯。

鮫人公主心情愉悅,格外大方地帶齊墨去看了那位倒黴的師姐,也暗暗想要借那女修來看看齊墨到底是不是佛修。

齊墨被鮫人公主帶到了一處高大樓宇前,然後被蒙住了眼睛。

鮫人公主整條魚都貼在他身後,柔軟的%e8%83%b8脯緊緊貼在他脊背上,帶著讓人銷魂的柔軟感。

齊墨整個人都僵硬了,他道:“公主可將小僧雙目封住,不必如此、如此,如此舉動。”

他臉上發熱,實在是受不住,鮫人公主卻是輕輕笑了一聲,道:“不要,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她說著,還鬆開一隻手,捏了一把俏和尚的翹屁股,道:“我就喜歡這樣。”

她說完還拍了幾把,簡直像是個凡人坊市裡混跡的老流氓。

齊墨:“……”

齊墨一時之間的心緒之複雜,實在是難以言喻。

鮫人公主過足手癮,才安生下來,帶著齊墨去見了那位倒黴師姐。

齊墨眼上的手輕輕挪開,手的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快點出來。”

齊墨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這裡與他們一開始遇見狐妖的地方有些像,也是一條走廊,隻不過是以那特殊的材料鋪就。

走廊兩邊都是白玉一般的房屋,悄無聲息,唯有兩邊的燈台上,燃著幽藍色的火焰。

可謂是極其陰森可恐了。

齊墨輕輕拉開門,走了進去,又把門合上。

房間裡處處墜著紗,那紗輕薄恍若無物,在水流中輕輕晃動,其上帶著星辰一般的細碎光點,將整個房間照亮,顯得美麗極了。

齊墨沒有看見人,便一路往裡去。

房間最裡是一片窗戶,都大開著,上麵還有幾道堅固的玉般的欄杆,是為了防止這裡的人逃跑。

那位倒黴師姐就坐在窗前,發髻早已經散開,身上的衣裙也在水中漂浮。

說句實在話,若不是他們都是金丹修為的修士,能在水中長時間閉氣,那麼被魯莽的鮫人擄到水中,早就因為呼吸問題死去了。

齊墨停住腳步,還沒開口,就聽到這位師姐幽幽道:“你來做什麼。”

她細算起來,也隻是比齊墨多來了一兩個時辰罷了,這語氣卻像是已經來了數月之久一般。

齊墨道:“阿彌陀佛,這位居士,小僧了緣。”

師姐:“……”

師姐一頓,幽幽回頭,看見一身嚴禁穿著,顯得格外聖潔慈悲的齊墨,“啊”了一聲,道:“了緣大師!”

她一時之間悲喜交加,猛地一撲,就撲到齊墨懷裡,齊墨還沒做出反應呢,她就又猛地一退,站好了,羞澀道:“抱歉抱歉,我一時太激動了。”

齊墨一時之間有點一言難儘,他客套道:“……居士可還好?”

師姐道:“好,好個……!”◇思◇兔◇在◇線◇閱◇讀◇

她把那句臟話含糊過去,繼續道:“大師為何來此?是受了江師妹的請求麼?”

她目光下移,落到齊墨雙手上的鐐銬上,道:“還是大師你也是……”

齊墨道:“阿彌陀佛,小僧一開始,是準備與江居士等人一起來救居士的。可惜世事無常,一時失察,便到了這裡。”

師姐道:“那擄您下來的,是男是女啊?”

齊墨:“……”

齊墨含蓄地道:“是位女居士。”

師姐道:“那幸好不是個男的!”不然以了緣大師這模樣,肯定就被糟蹋了。

齊墨:“……”

齊墨輕咳一聲,道:“居士又緣何被關在此處?”

師姐踹了一腳固定在地麵上的椅子,懊惱道:“也是我的過錯,我之前被弄到水裡,還以為是什麼妖獸……我、我是丹修,就用了一點手段。”

齊墨秒懂,他了然地看了那師姐一眼,道:“既然如此,居士既無大礙,小僧便先走了。”

師姐道:“我懂,大師快些走。這些鮫人……”她頓了頓,道:“還是儘量不要惹怒了他們……”

齊墨道:“阿彌陀佛,多謝居士了。”

他低眉垂目,動作卻乾脆利落,往後退了幾步,就出門去了。

那師姐一直送他到門口,沒有出去,見齊墨出門,就連忙把門一甩,又急急在屋裡走了一圈。

似乎發脾氣一般,把屋裡的東西都挨個踹了一遍。才賭氣似的往床上一躺,拉起被褥,似乎是觸景生情,哭泣去了。

另一邊,齊墨剛剛出門,就被鮫人公主攀附上來,攬住了脖頸。

他溫和地道:“公主。”

鮫人公主溫柔地打量了他一遍,柔若無骨的手慢慢伸到了他衣襟中,調情似的摸索起來。

齊墨道:“公主自重!”

他一張俊臉紅了半邊,義正言辭地想把鮫人公主推開,卻一時之間不知道推哪裡才好,就被鮫人公主欺身而上,上上下下地摸了一遍。

齊墨幾乎腦子都要被燒懵了,鮫人公主卻滿意得很,她道:“小可愛,你摸起來可真舒服。”

齊墨一時之間臉都崩了:“……”

鮫人公主對他的反應十分滿意,就拉住了齊墨的手,道:“走吧,帶你去看看我的住處。”

這一次,她沒有再捂住齊墨的眼睛。叫齊墨把一路的路線都記了下來。

兩魚一人到了門口,公主又拉著純情佛修的小手,道:“來吧,上車。”

齊墨:“……?”

他走出門去,才看見了一架被兩位大魚拉著的琉璃車架,車架兩邊嚴嚴實實地蒙著白紗,層層疊疊,看起來可謂是十分好看了。

鮫人公主道:“再過幾天結契了,你就可以自己出去。現在,我可不想再讓其他人看見你。”

齊墨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隻能上了車架,被層層疊疊的白紗擋住身形。

鮫人公主也上了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