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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貼完了,也沒有被人發現。

但是為了激發符紙的力量,白珍珍的消耗頗大,她吐出了一口濁氣來,身體晃了晃,掏出備著的巧克力吃下去後,整個人總算是感覺舒服了許多。

貼在圍牆上的符紙組成了一個巨大的陣法,將南國小學籠罩在了其中,怨氣被隔絕在了學校之內,外麵的人就算看不見,此時也能感覺到心情比之前好了許多。

畢竟就算是看不見,他們也能感受得到,怨氣帶來的壓迫感影響著周圍人的情緒,白珍珍用陣法將學校隔絕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外部的人受到的影響就會減弱許多。

不過白珍珍現在並不能確定學校裡還有沒有人在,如果有人在的話,被這麼多怨氣籠罩著,怕是會給他們帶來一些麻煩。

她是不是該進去看一看?

白珍珍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權衡著利弊。

白珍珍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她或許有天賦,又因為命格的原因,頗得這方世界天道的偏愛,但她也知道,就算是被偏愛的,也不代表百分百不會遭遇危險。

就在白珍珍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時,她發現幾輛貼著特殊標誌的車子停在了路邊,一群人從車上下來,與警察交涉了起來。

白珍珍朝著那邊兒看了看,很快就在人群之中發現了幾個熟人。

看到那些人之後,白珍珍立馬走了過去。

“琴韻,文潔,你們來了。”

郝琴韻和杜文潔都是玄門協會的人,接到白珍珍的電話後,二人立馬將情況上報,之後便跟著玄門協會的人一起過來了。

她們兩個剛剛還想著如何找到白珍珍呢,沒想到她倒先一步過來了。

除了她們兩個之外,還有另外兩個老熟人,祁磊和王釗也一並過來了,不過他們和白珍珍的關係算不得有多熟稔,隻是朝著她點了點頭,並未過來跟她多說什麼。

對此白珍珍也不在意,本來關係就不是特彆親近,她還能指望人家對她的態度有多好嗎?

美貌並不是萬能通行證,白珍珍也不會理所當然覺得自己生得貌美,所有男人就全都得圍著她轉。

這一次玄門協會來了三十多個人,郝琴韻說帶隊的是幾個長老級的人物,都是修行了三十四年的玄術師了,他們出生名門望族,實力很是強橫。

“珍珍,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郝琴韻拍了拍白珍珍的肩膀,笑眯眯地開口說道,對這邊的情況倒是不太擔心。

甭看玄門協會來了這麼多人,其實還真沒有把這次的事情放在心上,主要是帶著一些新人過來曆練的。

畢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發生過這種大型的靈異事件了,玄門協會的玄術師們見識太少,好不容易一件樁事情,可不就要帶著這些年輕的玄術師們過來看一看了?

玄門協會的長老們跟警方正在交涉,估計是要進入學校裡麵看看情況,把這邊的異常給清除了。

“珍珍,你彆看我們來了這麼多人,瞧著聲勢浩大的樣子,其實並沒有多大的事兒,你彆擔心。”

這陰煞地若是形成了,那可真就危險了,畢竟陰煞地形成之後,就會將方圓百裡內的冤魂厲鬼都吸納進來,進入之後肯定會有危險的。

但現在陰煞地還沒有形成,隻是陰陽失衡而已,就算是有冤魂厲鬼,數量也不會太多,他們這麼多的玄術師完全可以應付的。

“珍珍,你彆擔心,沒事兒的。”

郝琴韻知道白珍珍是剛成為玄術師不久,雖然天賦高,但她主業是當入殮師,對於這些事情了解的不多,所以便出聲安撫了她一番。

杜文潔也跟著說道:“是啊,珍珍你彆擔心,你看到那邊的幾位長老了嗎?他們很厲害的,有他們在,這裡的問題很快就會解決的。”

白珍珍笑了笑,開口說道:“我也不是擔心,就是覺得那麼多的怨氣看起來太嚇人了。”

雖然她們都說這次的事情其實並不妨事兒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白珍珍心中還是隱約透著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但是看著這麼多的玄術師,以及那邊兒幾個須發皆白,仙風道骨,一看就跟普通人不一樣的長老們,白珍珍又覺得,或許真是自己沒有見識了。

“我用符籙在這邊布了一個困陣,將所有的怨氣都困在了學校裡麵,但是我不確定學校裡麵還有偶沒有其他人在,還是要儘快進去將普通人帶出來的好。”

白珍珍說話的時候,一旁站著一個容貌俏麗的女人挑了挑眉,忍不住出言譏諷道:“你看著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你會畫什麼符?還能用符籙布陣?吹牛也不是你這麼吹的吧?”

這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尖銳,原本沒有人注意到白珍珍的,但她的聲音一出,直接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今天被帶過來的這些玄術師們都是玄門協會的,香江的玄門圈子就這麼小,能被帶過來的,家裡麵都是有些底蘊的。

若非如此,也不會由長老帶著他們來刷經驗,這可是普通的玄術師不會有的待遇。

大家夥兒都是一個圈子裡的,誰什麼身份,出自什麼家族門派,一眼就能看出來,白珍珍這麼一個眼生的人冒出來,大家夥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出圈子裡有她這麼一好人。

要知道白珍珍生得漂亮,哪怕她玄術不濟,就憑著她這一張臉,也不會讓人忘記的。

但她生得出眾,但大家夥兒卻全都不認識,那就隻能證明她並不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

說話的人叫司馬娉婷,是司馬家的大小姐,他們家族在香江的玄學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

她自詡美貌,又擅長符籙,現在冷不丁出來一個比她更加冒昧的,司馬娉婷自然是無法容忍的。

她的話將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大家夥兒看向了白珍珍,這才發現了她的存在。

長得這麼好看的姑娘,怎麼可能在圈子裡籍籍無名?她要麼是野路子,要麼就是小家族出來的,所以這些天之驕子才不認識她。

白珍珍:“……”

所以她這是被針對了嗎?

白珍珍掃了司馬娉婷一眼:“你是誰?”

司馬娉婷微微抬起下巴,滿臉驕傲地說道:“我是司馬家的大小姐,司馬娉婷。”

白珍珍:“……哦,沒聽過。”

司馬娉婷:“……”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居然沒聽過我的大名?”

要知道她可是赫赫有名的畫符天才,她畫的符,至少都是珍品,因為符師稀缺,司馬娉婷到哪兒都是被人捧著的存在,白珍珍居然沒聽過她?

真是豈有此理。

司馬娉婷不好衝著白珍珍發火,乾脆將怒氣全都宣泄在了郝琴韻的身上。

“郝琴韻,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嫉妒我的畫符天賦,所以故意在這個女人麵前打壓我?”

莫名其妙中了一槍的郝琴韻:“……”

不是,這關她什麼事情?這個司馬娉婷平日裡雖然傲氣十足,但也不會跟個瘋婆子似的,到處咬人。

今天她是怎麼了?

第264章 第 264 章

◎她從來都知道自己要什麼◎

要說司馬家和郝家也是有些淵源的。

百年前兩家本屬於同一個大宗門, 修的都是符道,但是後來玄學界出現大震動,無數門派家族隕落,郝家和司馬家也變成了兩個家族。:-)思:-)兔:-)網:-)

因為師出同源, 他們一直在暗暗比較著, 這一代因為司馬家出了個天才司馬娉婷, 她年紀輕輕, 就能畫出珍品符,所以隱隱壓了郝家一頭。

不過郝琴韻的心態一直都很穩定, 玄門術法的修行不比其他, 其他或許還有勤能補拙的可能, 但是玄門術法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天賦決定了上限,她天賦比不上司馬娉婷,自然不會因為她產生什麼心魔。

她隻要能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就行。

不過司馬娉婷卻很喜歡在郝琴韻的麵前刷存在感, 仿佛壓了郝琴韻一頭之後,她就能占多大便宜了似的。

對她這種幼稚的行為, 郝琴韻隻覺得十分可笑。

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司馬娉婷不過是因為天賦好罷了,又有什麼可驕傲的?

而在見識過白珍珍的天賦之後, 郝琴韻覺得司馬娉婷的天賦也不過如此, 她天賦雖然高,但卻遠遠比不上白珍珍, 她可是連絕品符都能畫得出來。

“郝琴韻,這是我們玄門協會的事情, 你讓一個外人來做什麼?這次的事情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分一杯羹的。”

說著, 司馬娉婷輕蔑地看了白珍珍一眼, 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若是識相的話, 趕快離開,否則一旦鬨開,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

白珍珍:“……”

她上下掃了對方一眼,毫不客氣地回懟了過去:“你誰啊?長得人模人樣的,素質這麼低下?你對我的惡意這麼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嫉妒我?”

白珍珍的嘴皮子可是十分利索的,懟起人來那是毫不嘴軟,她朝著對方就是一頓輸出,把司馬娉婷懟得無話可說。

要知道司馬娉婷作為天才符師,到哪兒不是被人捧著哄著的?誰跟她說話不是客客氣氣的?倒是白珍珍這麼一個不知道從什麼犄角旮旯冒出來的人,對她居然這麼不恭敬。

司馬娉婷心中的火氣噌噌往上冒,她指著白珍珍,氣鼓鼓地說道:“你們還不將這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女人給丟出去?你們就看著她這麼冒犯我的!?”

因為過於生氣的緣故,司馬娉婷說話都有些口不擇言,對著這些玄術師們頤指氣使。

平常大家夥兒願意捧著她哄著她,但那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情,司馬娉婷也不像是現在這樣驕縱無禮。

可是如今司馬娉婷的樣子卻讓大家夥兒覺得十分不舒服,尤其她那一副理所當然指使人的樣子,更是讓眾人覺得火大。

她憑什麼這麼對待她們?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嗎?

能被帶著來出任務的玄術師們本來也就是各個門派家族的天之驕子,之前願意哄著司馬娉婷,那是看在她畫符能力出眾的緣故上,可是並不代表大家夥兒就是她的隨從。

她現在這個態度,讓眾人十分反感,因此在她喊出來這些話後,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為難白珍珍的。

祁磊和王釗兩個發覺到事情不太對後,二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站到了白珍珍身邊去。

要知道之前在陳家村的時候,他們被困在天罡七煞陣裡,如果不是因為白珍珍破了陣,他們很可能會死在那裡。

他們欠了白珍珍一條命,旁的時候自然是無所謂,但是現在旁人和白珍珍起了衝突,他們自然要站在白珍珍這一邊。

司馬娉婷沒想到自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