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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坐正了,他歎了一口氣, 遺憾地開口說道:“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今天晚上可以登堂入室。”

白珍珍看著他, 挑了挑眉道:“登堂入室這個成語應該不是這麼用的吧?”

賀朝宴:“……你這個時候跟我計較成語有沒有用對?”

這是不是有些太過荒謬了?

白珍珍微笑著回答道:“那不然呢?”

說著額,白珍珍解開了安全帶,直接打開車門從車上下去了。

正在此時, 賀朝宴也從車上下來, 繞過車頭來到了白珍珍的麵前。

“珍珍,我覺得我們兩個很合拍, 我喜歡你,你對我也沒有惡感, 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你的青睞, 我們或許可以更進一步。”

他的聲音很好聽, 帶著濃濃的蠱惑之意, 像是在誘惑著白珍珍似的。

一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人,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是格外吸引人的,他微笑著看著白珍珍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之色。

他的那雙漂亮的眼睛映入了燈光,像是肉碎了星辰,撒在了他的眼底之中。

白珍珍被他困在車子和他的中間,兩人的距離極近,他說著,緩緩靠近白珍珍,似乎想要做些什麼。

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白珍珍的答案好像都已經確定了似的。

然而白珍珍突然一個矮身,從他的腋下鑽了過去,接著小跑了幾步,拉開了與賀朝宴之間的距離。

“這件事情我可不能那麼輕易答應你,你得讓我好好思考一下才可以。”

白珍珍微笑著開口,她朝著賀朝宴揮了揮手,小跑著往大廈門口的方向去了。

眼看著白珍珍頭也不回地跑走了,賀朝宴卻並沒有跟上去,看著白珍珍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廈入口,他的麵上露出了幾分無奈之色來。

“果然沒有那麼容易啊。”

賀朝宴輕聲說了一句,倒是也沒有什麼意外的,兩人滿打滿算認識也不超過四天時間,這麼快的進展,她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賀朝宴在樓下站了沒多長時間,很快便驅車離開了這裡。

而另一邊兒,回到家中的白珍珍洗完澡換上舒服的居家服,癱在沙發上看起了錄像帶。

自打那天在中銀大廈見過賀朝宴之後,那家夥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得到了白珍珍家的住址,之後他就開始了死纏爛打的追求模式。

有道是烈女怕纏郎,賀朝宴長相帥氣,家境殷實,出手也大方,而且他雖然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卻並不是個不尊重的女性的,所以這一來二去的,兩人之間的關係就熟絡了起來。

回想起今天發生的種種,白珍珍隻覺得心累,之前還覺得放假挺有趣的,但時間長了,白珍珍就覺得無聊了起來。

她看了一會兒錄像帶,伸手將電話從一旁的桌子上勾了過來。

白珍珍纖細的手指頭在按鍵上戳戳點點,很快就撥出去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沒多久,便被人給接通了,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兒傳了過來。

“誰大半夜的擾人清夢?你最好有事兒,否則的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電話那頭的人罵罵咧咧,中氣十足,心情顯然很差勁兒,而白珍珍將電話拿遠了一些,等到那邊兒的人偃旗息鼓了,白珍珍方才將電話重新放到了耳邊。

“裘叔,我是珍珍。”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白珍珍的聲音,態度立馬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珍珍啊,你怎麼想起來打電話給我的?剛剛那些話我不是罵你的,我以為是誰給我打的騷擾電話……”

裘國華是沒想到白珍珍會打電話給他,畢竟現在的大哥大也沒有看來電號碼的功能,他還以為是誰大半夜的給他打騷擾電話呢。

聽到是白珍珍,裘國華的態度立馬就變了。

而白珍珍一邊看著錄像帶,一邊隨口敷衍著裘國華,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白珍珍終於說起了正題來。

“裘叔,我準備明天回去上班了。”

幸福來的太快太突然,把裘國華都給整不會了,他整個人都懵了,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裘國華沒忍住,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胳膊上傳來的疼痛感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不休假了?真準備回來上班了?”

要知道上次李區長那事兒讓白珍珍給他提了很多的要求,其中一個要求就是要休假到七月。

雖然裘國華百般不願意,可是他不答應,白珍珍就不來幫忙,最後無奈之下,裘國華隻能答應這個不平等的條約。

這才到六月中旬呢,白珍珍就要來上班了,裘國華一度覺得自己在做夢,掐了自己一把,感受到了胳膊上的疼痛感,他才知道這是真的。

“珍珍啊,你真決定回來了?有沒有其他的要求啊?”

聽著電話那頭裘國華小心翼翼地詢問,白珍珍扯了扯嘴角,無奈地說道:“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我繼續在家擺爛好了……”

然而白珍珍的話還沒有說完,裘國華已經提高了聲音:“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來上班,我多給你一個月的工資!”

白珍珍:“……你說的,我明天就去。”

說完這話,白珍珍直接掛斷了電話。

“唉,你彆……”

裘國華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他歎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幾分無奈之色來。

“這丫頭……”

他搖了搖頭,將電話放了回去,然後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回房間去了。

錄像帶的內容沒什麼好看的,明明是部恐怖片,但是裡麵的女鬼卻不夠給力,劇情進展到後麵,開始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策馬奔騰。

白珍珍;“……”

她看的是恐怖片,不是三級片吧?

眼瞅著電視屏幕裡麵即將上演帥氣小夥兒大戰紅衣女鬼白珍珍及時用遙控器將畫麵給按掉了,這才避免了一些不和諧的畫麵上演。

她默默地起身,走到了錄像機麵前,將磁帶給退了出來,看著上麵那放出來都會被馬賽克的電影名字,白珍珍沉默了。

這玩意兒是該出現在她家裡的東西?

不過想到曾經在她這兒住了挺長時間的陳小生,白珍珍又釋然了,這種狂野的東西,八成是那家夥看的。

她起身去花了一些符,將其分門彆類放了起來,之後才上床休息去了。

晚上白珍珍照常做起夢來,一連幾天,她夢裡的男主角都是固定的——賀朝宴,那個長相帥氣,讓她覺得那是她沒分手男朋友的男人。

一開始白珍珍其實記不清夢裡麵發生的內容,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夢中的一切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混混沌沌的,白珍珍清楚看到了夢境裡麵的東西。

“珍珍,我帶你去跳傘好不好?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喜歡這種極限運動的嗎?”

夢中的賀朝宴渾身上下仿佛鍍著一層光芒似的,白珍珍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便很難轉移。

這家夥對她的吸引力越來越大了,尤其是他穿的越來越清涼……

“珍珍,我這裡有個紋身,你要不要看看?”

眼見著白珍珍興趣缺缺,對他提出來的東西不感興趣,賀朝宴想了想,朝著白珍珍招了招手,興致勃勃地說道。

此時的賀朝宴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露出了肌肉線條絕佳的身體,而他露在外麵的肌膚上絕對沒有什麼紋身的。

這家夥簡直就是不安好心。

白珍珍挑了挑眉,目光上下掃了賀朝宴一番,揶揄道:“你這紋身該不會在什麼不可描述的地方吧?”

賀朝宴笑了起來:“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將你的名字紋在我最重要的地方。”

眼見著白珍珍的目光開始往下三路走,賀朝宴臉上的笑容險些掛不住了,他屈起手指,給了白珍珍腦門一下。

“想什麼呢?我最重要的地方,當然是在我心口的位置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說著,賀朝宴將自己那件本來就遮不住什麼的黑色小背心給脫掉了,露出了他那美好的□□來。

他所說的紋身就在他的肚臍靠下一點點的位置,墨色的線條在他的肌膚上形成了奇特的紋路來,看起來有些像是展開的翅膀,但是下一部分卻沒入了被褲子遮蓋住的地方。

他穿了一條低腰褲,沒係腰帶,全靠胯骨將其兜住,白珍珍懷疑,他這褲子隨便動彈一下,就直接順著地心引力掉落下去了。

“珍珍,這個紋身你想不想摸一摸?”

白珍珍往後退了一步,戒備地看著對方:“你想占我便宜。”

這家夥在自己的夢裡麵穿得這麼騷氣十足,甚至還用這樣美好的□□來勾引她,想讓她上手摸一摸。

道德在哪裡?理智又在哪裡?他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夢裡麵這麼騷氣十足?

白珍珍往後退了一步,極為認真地開口說道:“我是個正經人,你彆讓我乾什麼不正經的事情。”

她擺出了拒絕的姿態,然後賀朝宴卻欺身上前,兩人之間那短短的距離很快就被他給拉近了。

他微笑著抓住了白珍珍的手,將其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珍珍,你摸一摸好不好?算我求你。”

說著,他抓著白珍珍的手腕,讓她的手順著他的%e8%83%b8肌一路蜿蜒而下,描繪著他的肌肉線條。

白珍珍:“……”

賀朝宴微笑著看她,那雙漂亮的眼眸裡麵裝滿了她的影子,眼看著他即將抓著白珍珍的手將其放到了那有點兒危險的地帶,他的眼中似乎浮現出了點點亮光來。

就連他的呼吸似乎也跟著變得粗重了幾分。

“珍珍……”

她的名字被他得繾綣溫柔,仿佛在蠱惑著白珍珍沉溺其中。

明明隻是一場夢境,但是白珍珍卻覺得自己手掌下的肌膚觸?感是那麼鮮活,她仿佛真的被賀朝宴抓著手,強迫著去撫摸他那美好的□□。

“珍珍,你摸一摸……”

眼看著自己的手即將要摸到那些紋路,白珍珍的手倏地收了回去,她猛地往後退了幾步,再次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賀朝宴身上的那種蠱惑感似乎減弱了許多,他站在那裡,不解地看著白珍珍,聲音比之從前又溫柔了許多。

“珍珍,你為什麼拒絕我?”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涼,仿佛一隻被人拋棄了的大狗狗似的,濕漉漉的眼睛裡麵寫滿了不解之色。

“我隻是想要讓你摸摸我,珍珍,你為什麼不願意?”

白珍珍:“……你一直都這麼狂野的嗎?”

賀朝宴愣住了,仍舊是一臉不解的模樣,仿佛聽不懂白珍珍在說些什麼。

然而白珍珍沒管他是什麼表情,繼續說了下去。

“你太放蕩了,好男人應該遵守男德,你看看你穿的是什麼衣服,你那褲子穿了還不如不穿。”

“咱們才認識多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