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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的硬通貨,你要是救了海豚,烏龜,虎鯨什麼的,它們都會送魔鬼魚給你。”

“師父,那邊兒的是比目魚……”

“師父,那邊兒的是水母,它們的身體是透明的……”

陳小生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擠在了翁晉華和白珍珍的中間,強勢占據了C位。

白珍珍:“……”

早知道陳小生會是這副德行,之前白珍珍就該把他給打暈在家的,也省得他出來丟人現眼。

不過因為陳小生的身高不夠,倒是沒有辦法徹底遮擋住翁晉華,白珍珍看向了對方,而對方的臉上也露出了如出一轍的無奈之色來。

不過翁晉華是個很溫和的人,加上和陳小生的關係也不錯,倒是順著陳小生往下說,也沒有讓他的話落空了。

因此陳小生倒是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接下來的行程就聽到他一個人在那邊兒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白珍珍;“……”

“珍珍,你渴了吧?我看到那邊兒有賣果汁的,我買來給你喝。”

陳小生立馬說道:“翁科長,我也需要一杯橙汁,麻煩你給我帶一杯過來。”

翁晉華笑著應了下來,然後便朝著不遠處賣橙汁的攤子走了過去。

一直到翁晉華轉身離開後,白珍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她一把薅住了陳小生的衣領,將他給扯到了一個隱蔽的拐角處。

“陳小生,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是為什麼,你跟著過來乾嘛?而且還不斷在這裡找事兒,陳小生,彆逼著我削你。”

白珍珍之前一直在忍耐,但是現在她忍耐不下去了,趁著翁晉華不在,白珍珍將一切都挑明了。

她緊皺著眉頭,神清不爽地看向了陳小生,語氣之中帶出了幾分威脅之意來。

“現在立刻離開這裡,不要耽誤我的事兒,否則的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之前白珍珍一直壓抑著自己的脾氣,但是陳小生越來越過分,到最後甚至開始喧賓奪主,他自己跟有那表演型人格似的。

整個海洋館都快成了他的大舞台,還白珍珍和翁晉華都成為了他的陪襯,他在上麵儘情表演,倒是將他們的戲份給折騰得七零八落的。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白珍珍向來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陳小生的做派已經觸及到了白珍珍的底線。

在白珍珍的目光注視下,陳小生偷偷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囁喏地開口說道:“那個,師父,我這不是擔心你被騙了嗎?我想要替你把把關,畢竟處對象和當朋友是不一樣的,萬一他隻是想要泡你……”

頂著白珍珍的死亡目光,陳小生吃力地吐出了這麼一番話來,但是說著說著,他就覺得壓力越來越大,最後陳小生訥訥地閉上了嘴巴,沒有敢繼續說下去了。

沒辦法,白珍珍的樣子有些太嚇人了,看著就跟要吃人了似的,陳小生覺得自己要是繼續這麼說下去,白珍珍能將他給活撕了。

“陳小生,你是我徒弟,你對我的關心已經越界了,你一天叫我一聲師父,那你一天就是我的晚輩,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現在立刻從我麵前消失,否則的話,我不介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收拾你。”

陳小生試圖垂死掙紮:“師父,我……”

白珍珍:“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逐出師門,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陳小生:“……”

白珍珍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的,他被嚇到了,他隻是想要阻止白珍珍談戀愛而已,可不想要連自己的師父都給弄丟了。

他不敢說話,於是舉起手來做投降狀,之後便灰溜溜地跑走了。

看著陳小生走遠之後,白珍珍吐出了一口濁氣,她將自己的裙子整理了一下,搖曳生姿地走到了原來的地方靜靜等著翁晉華回來。

沒過多長時間,翁晉華就從拿著兩杯橙汁回來了。

他沒有看到陳小生的影子,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問道:“珍珍,小生哥呢?”

白珍珍朝著翁晉華露出了無懈可擊的笑容來:“他哥哥找他有事情,他先回去了。”

翁晉華並未多想什麼,極為自然地在白珍珍身邊坐了下來。

“給你。”

白珍珍接了過來,道了聲謝後,便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陳小生離開了,剩下的那杯橙汁自然就是翁晉華喝了,他喝著橙汁,目光落在了白珍珍穿著細高跟鞋的腳上。

“珍珍,你穿高跟鞋累不累?我看那邊兒有賣拖鞋的,要不然我買來給你換上……”

他們進海洋館已經逛了快一個小時了,白珍珍穿著六厘米的高跟鞋走到現在,翁晉華擔心她累到。

白珍珍喝了一口橙汁,幽幽地開口說道:“阿華,你猜我為什麼穿高跟鞋?”

翁晉華微微一愣,有些跟不上白珍珍的思路:“為什麼?”

白珍珍微笑著說道:“因為漂亮啊,你看我打扮成這個樣子,穿一雙拖鞋合適嗎?”

這家夥難不成是個鋼鐵直男?自己打扮成這種樣子,居然讓她換拖鞋?

翁晉華認真地說道:“我覺得與漂亮比起來,還是舒服最重要,你穿高跟鞋時間久了應該會不舒服的……”

白珍珍掃了翁晉華一眼,幽幽地開口說道:“其實我覺得跟舒服相比較起來,漂亮更重要,而且彆說隻是逛了一個小時,就算是穿著高跟鞋去爬山,我都不帶怕的。”

翁晉華:“……”

他對此大為不解,但還是選擇尊重白珍珍。

喝過橙汁之後,兩人繼續逛了起來。

香江的這個海洋館建得很大,光是一層他們就逛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了陳小生那個礙眼的家夥,之後的時間白珍珍覺得舒服了許多。

而翁晉華也比之前更加自在了一些,就在兩人順著樓梯往上走的時候,白珍珍眼尖地看到二樓靠欄杆的地方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那個中年男人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兒,他低頭打量著懷中抱著的孩子,喃喃地說了些什麼。

白珍珍的目光掃過那個男人,立馬就發覺了他不對勁兒的地方。

那人渾身黑氣纏繞,臉上的神情木然,眼神看起來也很是不對勁兒。

“阿華,拉穩我!”

白珍珍察覺到了那人要做什麼,臉色驟然變了,她飛速交代了一句,手撐著樓梯扶手一躍而起,兩隻腳順勢纏在了翁晉華的腰上,接著仰麵朝著樓梯外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樓上的男人將懷中抱著的孩子從二樓欄杆處扔了下來。

白珍珍的身體緊繃著,伸出去的手恰恰好接住了那個被拋下來的孩子。

而此時目睹了這一切的人們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呼聲,那個孩子的母親更是尖叫起來,發現孩子被救下來之後,她對準將孩子扔下去的男人又踢又打。

即便隻是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從二樓扔下來,衝擊力也是極為驚人的。

白珍珍整個人的支點都在纏在翁晉華腰上的腿上,如果不是因為她一直沒放鬆自己的鍛煉,核心力量極其強大,她還真接不住那個小姑娘。

翁晉華的配合也非常好,再扶著白珍珍的腿,藍色的衣服將他的肌肉線條完美展現了出現。

他將白珍珍和那個小孩一起給接了回來,還沒等翁晉華說些什麼,白珍珍一把將剛剛救下來的孩子塞進了翁晉華的懷中。

“阿華,看好孩子。”

丟下這句話之後,白珍珍掀起裙擺,踩著六厘米高的高跟鞋,健步如飛地朝著樓上衝了過去。

那個男人顯然是中邪了,孩子的母親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不儘快阻攔,孩子母親絕對會遭殃的。※思※兔※網※

白珍珍的速度極快,高跟鞋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發揮,翁晉華抱著孩子,看著白珍珍就跟一陣風似的衝到了樓上。

而那個男人已經抓住孩子媽媽的胳膊,作勢要將她舉起來扔到樓下去。

白珍珍恰好在這個時候衝了上去,她一個鎖喉控製住了那個中年男人,逼迫著他放開了抓著的孩子母親。

之後她毫不猶豫地朝著男人的腰部擊打了過去。

即便是中邪的男人,身體依舊是人類範疇,腰部受到重擊,男人立馬發出了一聲慘叫。

白珍珍將男人放倒在地,抓著他兩隻手的中指用力地往後一折。

源源不斷的黑色怨氣從男人的身體之中湧了出來,他發出了一聲又一聲高亢的慘叫聲的,眼珠子不停往上翻著,黑眼珠幾乎不見了,隻剩下了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白。

圍觀的人看到這可怕的一幕之後,都被嚇到了,他們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壓根兒就不敢上前來。

倒是海洋館的保安們聽到這邊兒的動靜之後,紛紛趕了過來。

但是瞧見那中年男人的慘狀,他們根本就不敢衝過來。

此時的翁晉華已經抱著孩子上來了,他將孩子還給了那個驚魂失措的母親,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白珍珍。

現在的翁晉華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跟著白珍珍一起經曆過很多事情之後,他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的樣子,便知道他大概率是中邪了。

若不是中邪的話,他不會做出之前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中邪的男人力氣很大,尤其白珍珍正在徒手將怨氣從他體內逼出,他掙紮的力度就更加大了。

周圍的人都被中年男人的樣子給嚇到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的,生怕被波及到了。

而翁晉華將孩子交給她的母親之後,立馬衝了過去,幫著白珍珍按住了發狂的男人。

之前看的時候不覺得什麼,真正上手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個男人的力氣到底有多大,就算是翁晉華用了全部的力氣,都險些按不住他。

不過好在白珍珍那邊兒很給力,她幾乎將男人的中指掰得與他的手背平行,強烈的痛覺侵襲著男人的神經,他的慘叫聲越發高亢,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過後,男人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在了哪裡,看起來像是沒了性命似的。

翁晉華沒敢放開他,生怕這家夥再跟詐屍似的爬起來。

不過白珍珍已經將人給放開了,她剛剛又是救孩子又是控製這個發狂的男人,力氣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試了兩次,發現沒有辦法靠自己起來之後,白珍珍極為自然地朝著翁晉華喊道:“阿華,扶我起來,我沒力氣了。”

說著,白珍珍朝著翁晉華伸出手去。

翁晉華立馬起身過去,將白珍珍從地上拉了起來。

經過剛剛的那一番折騰,白珍珍挽起來的頭發已經灑落下來許多,她乾脆將頭發放了下來,隨便地抓了抓,漂亮的大波浪便乖乖地垂在了她的身後。

白珍珍靠在翁晉華的懷中,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讓我靠著緩一緩,我有點兒使不上力氣了。”

翁晉華沒有動彈,乖乖地讓白珍珍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