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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即便是麵對惡鬼,依舊是美美噠。

白珍珍很喜歡這個角色,現在她成了香江的入殮師,又多了一重玄術師的身份,加上所處的這個時代又和她喜歡的角色重疊,白珍珍乾脆借鑒了自己偶像的抓鬼方式。

化妝箱她也有,畫上美美的妝容,然後拎著化妝箱去抓鬼,這種級彆的cosplay,要是放在漫展上,她直接就是個王炸。

不過可惜的是,她暫時還沒把馬家的經典戰袍做出來,那種驅魔棒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暫時沒法子複刻出來,要不然她高低得弄一身偶像的經典裝扮出來。

說起來,白珍珍的審美還真是受到了偶像的影響,任何時候都打扮的美美的,善良而又有個性的美人,誰能不愛呢?

可惜的是,給白珍珍的時間還是太少了,化妝箱裡的東西並沒有能完美複刻出來,她也沒有龍神護體……

不過沒關係,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好了,她該滿足了。

等到陳小生收拾好碗筷出來,就看到白珍珍正靠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今天的白珍珍穿了一件大紅色的短袖,配了一條綠色的七分褲,明明是兩種不適配的顏色,但是穿在白珍珍的身上,愣是把這兩種極端的顏色給穿和諧了。

陳小生想了想,跑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等到翁晉華和徐峰過來,看到陳小生上綠下紅的裝扮時,二人的沉默振聾發聵。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穿了同款顏色的白珍珍。

徐峰&翁晉華:“……”

二人看了看白珍珍,又看了看陳小生,原本有無數話想說的,但是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這很難評。

衣服的款式和顏色,還是要看誰來展現的。

徐峰沒忍住,咳嗽了一聲,然後艱難地開口說道:“那個,小生哥,或許你可以換一套衣服?”

綠上衣紅褲子,再配一雙黑鞋子,這裝扮怎麼看怎麼怪異。

尤其有白珍珍在一旁對比著,他這種穿搭更加不忍直視了。

徐峰咳嗽了一聲後,側頭看向了身邊的翁晉華:“晉華,你是不是也覺得小生哥的這裝扮不合適?”

翁晉華雖然也跟徐峰一樣陷入了沉默之中,但不同的是,他比較尊重陳小生的選擇。

“我的看法不重要,小生哥喜歡怎麼穿就怎麼穿。”

審美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他雖然無法理解,但是卻尊重陳小生的審美。

既然他能穿出來,那就代表他很喜歡,翁晉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也沒有資格去左右陳小生的選擇。

徐峰:“……”

所以,隻有他一個人覺得辣眼睛了?

徐峰求救似的目光看向了白珍珍。

莫名被care的白珍珍:“我雖然是他師父,但穿什麼是他的自由。”

白珍珍和翁晉華的看法一致,陳小生都沒有問他們的意見,自己決定了穿什麼,他們就算欣賞不了,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這就跟她穿衣服一樣,她自己喜歡就好,彆人看不慣是彆人的事情,她又不活在彆人嘴裡麵,需要照顧彆人的看法?

她自己是如此,自然也不會多嘴去管彆人。

白珍珍的想法和翁晉華的一樣。

徐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情有些黯然,雖然他很快就又調整好了情緒,不過白珍珍還是看出了他的情緒不對。

她並不想猜測徐峰在想些什麼,並沒有意義,就算是朋友,也沒有必要方方麵麵都照顧到對方的心情。

白珍珍知道這個分寸,她也感覺到了徐峰對她的好感,但是她並沒有給徐峰任何的機會。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必要和對方玩兒曖昧,讓對方在意她,以此來彰顯她的女性魅力。

沒有必要,而她的魅力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和手段來彰顯。

陳小生最終還是保住了自己紅配綠的穿搭,他振振有詞,樂嗬嗬地對著白珍珍說道:“師父,你看我這樣的打扮,是不是和你很像?你覺得我這樣的裝扮怎麼樣?”

白珍珍:“……你高興就好。”

*******

王冠友家的製鞋廠在沙田區的黃竹山附近,這個廠子創立於一百多年前,是王冠友的曾祖父創立的。

雖然廠子不大,但還是挺有名氣的,聽說廠子製作出來的皮鞋很軟和合腳,並且從來都不會磨腳。

用一些人的話來說,這鞋子穿在腳上的話,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腳長出來鞋子似的,走起來甭提多穩當了。

因為這個原因,這些鞋子的銷路一直都很好。

不過鞋子的銷路好,可是王家的製鞋廠一直都沒有擴大規模的意思,它一直都是家庭式的作坊,每一雙鞋都是手工製作出來的,

他們說,鞋子是用豬皮製作而成的,用了特殊的手法處理豬皮,才讓鞋子這麼舒服的。

他們用的豬皮都是自己家養的豬,因為這個原因,製鞋廠占地麵積不大,但是養豬的地方卻不小。

徐峰說道:“我之前也走訪過一些和王冠友合作的鞋店老板,他們說王冠友給的鞋子數量雖然不多,而且都是老款式的鞋子,但是因為穿著實在舒服,所以從來都不愁賣。”

“甭看隻是小廠子,每個月的產量也不高,但因為價格足夠高,他們的收益也還是挺不錯的。”

畢竟製鞋廠是家庭作坊,裡麵乾活兒的都是家庭成員,為了能得到完美的豬皮,還特意弄了養豬場……

製鞋廠的收入和養豬場的收入加起來,他們一年的效益也很樂觀。

王家人的口碑都還挺不錯的,雖然有錢,但也樂善好施,還經常會請乞丐進家裡去,聽說一些從大陸偷渡過來的人他們也會收留。

警察想要查一個人,隻要用心,總能查出來一些東西的。

白珍珍聽到最後這段話,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逝,她想抓住,卻死活想不起來自己剛剛想到什麼了。

“師父,你怎麼了?”

還是陳小生的聲音將白珍珍的思緒給喚了回來,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心。

“我剛剛冒出來一個想法,但是那個想法消失的太快了,我沒抓住。”

不過白珍珍也不著急,還沒到製鞋廠呢,等去那邊兒轉一圈,說不定會發現一些特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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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房間裡,跛了一條腿的男人拿著皮鞭,狠狠地抽打著吊起來的年輕男人,他嘴裡堵著爛布條,就算是想要慘叫出聲都不成。

跛腳男人狠狠抽了他幾鞭子,然後將鞭子在鹽水裡沾了沾,又狠狠地朝著吊在那裡的年輕男人抽了過去。

啪啪啪的抽大聲不絕於耳,最終,外麵等著的人承受不住了,他一把撞開了房門,衝了進去,護住了被吊起來的男人。

“爸,你彆打哥哥了,他不是故意的,哥哥他的腦子本來就不好,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彆打哥哥了……”

王誌傑看著衣衫破碎的王誌清,哭著祈求著王冠友放過自己的哥哥。

然而王冠友不耐煩地揮動著手中的鞭子,聲音之中的戾氣越來越重。

“誌傑,你給我到一邊兒去,我不好好教訓他一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誌傑,他什麼貨色我一清二楚,他都是裝的,你以為他是個傻子,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他裝出來的。”

說著,王冠友上前一步,就像將王誌傑給推到一邊兒去。

但是王誌傑怎麼都不肯讓開。

自打王誌清變成傻子之後,王冠友對他的態度就越來越惡劣了,隔三差五就是一頓暴揍。

隨著年紀增長,王冠友再也無法壓製自己對王誌清的惡念,他對待王誌清的時候不像是對待自己的兒子,仿佛是對待一個仇人似的。

尤其是他們的母親去世之後,或許是因為王誌清胡說八道的緣故,王冠友更加憎恨自己的這個兒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之前他揍王誌清的時候,還會收斂一二,但是自打他們的母親蔡阿妹去世之後,他每一次揍王誌清,都是往死裡打。

這一次也是一樣的,隻是因為王誌傑帶著王誌清出去吃了一頓豬扒飯,王冠友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將王誌清高高吊了起來。

他已經挨了三個小時的打了。

一開始王誌清還會發出慘叫聲,可是後來慘叫聲就消失了,除了鞭子抽打的聲音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動靜。

王誌傑很害怕,雖然他也怕自己的父親,可是一想到哥哥可能會被王冠友活活打死,王誌傑還是衝了出來。

“你彆打了,要打你就打我吧,是我帶哥哥出去的,都是我的錯,哥哥是無辜的……”

王誌傑也害怕挨打,但是他更害怕王誌清死。

王冠友快要氣炸了,他眼神陰森地看著護著死死護在大兒子跟前的小兒子,突然之間,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咧開了嘴角,朝著他露出了一抹森冷的笑容來。

“你以為你自己能護得住他?”

“誌傑,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王家人的命運?”

“廢物是沒有資格在王家生存的,你的哥哥沒有了繼承製鞋廠的資格,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王誌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霎時間變得一片慘白。

王冠友像是想到什麼好玩兒的事情似的,笑容跟著扭曲了起來。

第139章 第 139 章

◎鞭子◎

他最終沒有在繼續虐待王誌清,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王冠友隻是將鞭子扔在了王誌傑的麵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的惡意猶如實質,朝著王誌傑鋪麵而來。

“這是你的命, 你彆想掙脫, 以為自己真的能逃脫嗎?簡直是在做夢。”

王冠友丟下這句話後, 哈哈大笑了起來, 轉身離開了這間陰暗狹小的屋子。

而王誌傑看到地上丟著的鞭子,心裡麵突然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欲望來, 有一道聲音在他的耳邊突兀地響起, 催促著他將鞭子建起來。

王誌傑的臉色大變, 看向鞭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但是那根平平無奇的鞭子就像是有一股奇異的魔力似的,吸引著他的目光,讓他怎麼都舍不得挪開。

就在他像是被蠱惑了似的要去抓那根鞭子的時候, 身後傳來了王誌清的聲音。

“好疼啊……”

王誌傑原本混沌的目光瞬間恢複了清明,他猛地回頭, 就看到原本奄奄一息的王誌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嘴巴裡麵堵著的破不偏吐了出來。

此時的王誌清狼狽不堪,幾乎看不出本來的模樣,他那雙眼睛沒有絲毫焦距, 嘴裡喊出來的聲音也是細若蚊呐。

“阿傑, 好疼啊……”

看到自己哥哥這個樣子,王誌傑瞬間把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給忘記了, 他撲了過去,顫唞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