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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

裘國華:“……”

這好像跟他想象之中的發展有點兒不太一樣,但是白珍珍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裘國華木然地點了點頭,勉強朝著白珍珍露出了笑臉來,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感覺到牽強。

白珍珍像是沒發覺到這一點似的,朝著裘國華點了點頭,又不怎麼走心地安撫了他兩句後,起身離開了裘國華的辦公室。

白珍珍離開了之後,辦公室又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裘國華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接著腳下一軟,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

不該是這樣的。

但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分量,哪怕加重了籌碼,白珍珍的選擇和之前好像也沒有任何的區彆。

那他剛剛折騰那一圈兒倒是是因為什麼?

就在裘國華整個人都陷入自我懷疑之中的時候,電話鈴聲如同催命符一般響了起來,裘國華的身體顫唞了一下,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接起了電話來。

“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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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白珍珍已經離開了殯儀館,她的腳步輕快,渾身上下洋溢著愉悅的氣息。

陽光灑落在白珍珍的身上,讓原本就生得耀眼的她顯得越發光彩奪目了起來。

滴滴的汽車喇叭聲響了起來,白珍珍循聲看了過去,就瞧見了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停在那裡。

九十年代的車子複古氣息濃鬱,就連這種跑車,線條瞧著都帶著一種歲月沉澱的複古氣息。

車窗降了下來,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郎用力地朝著白珍珍揮了揮手。

“珍珍,這裡!”

白珍珍有些訝異,倒是沒想到這麼一輛複古風濃鬱的超跑之中坐著的居然是自己認識的人。

“文潔,你怎麼過來了?”

開著騷包超跑的人是杜文潔,她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副駕駛位置上坐著的人是郝琴韻,她的性格比較內向一些,杜文潔這社交悍匪的做派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白珍珍:“……”

她倒是沒有想到杜文潔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這跟她之前在陳家村看到的杜文潔都不像是一個人了。

之前的杜文潔有這麼彪悍嗎?

白珍珍快步走了過去。

杜文潔看到白珍珍過來,立馬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樂顛顛跑向了白珍珍,一把抱住了她。

“珍珍,又見麵了,很高興見到你。”

白珍珍:“……”

雖然她也是個挺熱情的人,但是跟社交悍匪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白珍珍弱弱地開口說道:“那個,文潔,咱們不過才一天沒見,你至於這麼熱情麼?”

杜文潔鬆開了白珍珍,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不不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算上今天的半天時間,我們已經四年多沒見了。”

白珍珍:“……”

這種老套又油膩的撩妹語錄她是怎麼能麵不改色地說出來的?

車子裡坐著的郝琴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弱弱地開口說道:“不如我們到茶樓再說?”

雖然這是在殯儀館外頭,但不代表這裡就荒無人煙啊,杜文潔太招搖了,她真怕她們被人認出來。

這要是被認出來了,以後再被人請去抓鬼,她們還怎麼擺出大師的款兒啊?

感謝郝琴韻將白珍珍從這種尷尬的處境之中給救出來,杜文潔用力地拍了拍白珍珍肩膀,笑著說道。

“珍珍,上車,昨天的事情還沒感謝你呢,今天我買單!”

白珍珍點了點頭,木著一張臉坐上了杜文潔騷包的紅色跑車。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郝琴韻回頭看向了白珍珍,溫聲說道:“珍珍,昨天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從天罡七煞陣裡逃出來了,我和阿潔商量過後,決定好好感謝你一番。”

等到郝琴韻說完之後,杜文潔方才插口說道:“祁磊和王釗原本也準備來的,不過他們家裡有事兒,就先回去了,他們把錢給了我,讓我好好招待你,隻要你想要的,就算是星星月亮我都給你摘下來。”

杜文潔發表了一番豪言壯語,看她單手扶著方向盤的架勢,瞧著就像是書中的霸道總裁性轉後走了出來。

發覺自己在想什麼詭異事情的白珍珍打了個寒顫,急忙將腦子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給趕了出去。

罪過罪過,她好端端的胡思亂想些什麼?

車子飛速地駛了出去,殯儀館很快就被拋在了身後,坐在前排的郝琴韻以一種有些扭曲的姿態轉身和白珍珍說著話。

“珍珍,我準備了一些書,都是外麵買不到的,你可以看看,我覺得這些書對你可能會有用。”

上次見麵的時候,郝琴韻就發現白珍珍雖然能力出眾,天賦極佳,但是對玄門中的一些常識了解的少之又少。

後來知道白珍珍是靠市麵上賣的那些玄學書籍了解相關知識的,郝琴韻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子的言語來形容她的心情了。

要知道我了確保有天賦但是心術不正的人利用玄術害人,外麵流傳的那些玄學書籍要麼就隻是講一些皮毛知識,要麼傳授的東西就是普通人編造出來的,和真正的玄學知識南轅北轍。

要知道,法不可親傳,若是被彆有用心之人學去了,因果可是會算在傳法之人身上的。

所以很多東西隻在玄門內部流傳,基本不會流傳到外麵去。

外麵會有的,頂多就是一些皮毛知識,更深層次的東西肯定不會被他們隨便觸碰到的。

就算是天賦異稟之人,也不可能憑著那麼一點兒皮毛有多大成就的。

白珍珍的人品在上次的天罡七煞陣之中已經得到了驗證。

她有天賦,人品還好,而且她身上的功德之力那麼濃鬱,可是經過天道認證的好人,跟她交好絕對沒有壞處。

當然,郝琴韻對白珍珍這麼好,也是看中了她在符籙一道上的天賦,如果能將她拐進師門,她們師門絕對會如虎添翼的。

“這是你給我準備?琴韻,真的謝謝你了!”

白珍珍現在正愁看不到正版書呢,還琢磨著下次見到郝琴韻她們想法問問她們自己能不能買一些玄門內的大通貨。

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來,郝琴韻送的東西完全送到了她的心坎兒上。

駕駛座上的杜文潔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感覺到酸溜溜的,說話的時候也不免帶出了幾分來。

“珍珍,你怎麼光感謝阿琴,不感謝我呢?這裡至少有我一半兒的功勞,我也幫你準備書了,我還幫你準備了銅錢劍和桃木劍!”

杜文潔這麼一說,白珍珍才發現了那堆書旁邊放著的兩個小盒子,打開之後,裡麵放著的正是杜文潔說過的銅錢劍和桃木劍。

白珍珍:“!!!!”

跟土豪做朋友的快樂就是這樣的嗎?

感覺好像一夕之間就脫貧暴富了呢。

白珍珍心生感激,認認真真地對郝琴韻和杜文潔道了歉。

雖然之前在陳家村的時候鬨過一點點的不愉快,但是她們幾人誰都沒有把那些不愉快放在心裡。

女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奇怪,建立起來的速度簡直比光速還要更加快上幾分。

等到她們到了茶餐廳的時候,關係好的已經像是認識了很久的老友似的。

杜文潔定的是一間包廂,私密性好,裡麵的布置也很清雅,瞧著蠻有品味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三人隨便閒聊了一會兒,便切入了正題之中。

郝琴韻率先開口,對白珍珍伸出了橄欖枝。

“珍珍,我們家族是綿延了三百多年的老牌家族了,主修的就是符籙一道,你很有天賦,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向我的父親引薦你,讓我父親收你為關門弟子。”

郝琴韻知道這種時候並不是繞彎子的時候,因此也沒有和白珍珍繞圈子,直接了當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杜文潔落後一步,讓郝琴韻搶了個先,她有些鬱悶,但是郝琴韻已經開口了,她倒是不好橫插一杠,隻能悶悶地坐在一旁,滿臉哀怨地看著白珍珍。

她那副樣子,活像是個被丈夫拋棄的深閨怨婦。

白珍珍:“……琴韻,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

眼見著白珍珍拒絕了郝琴韻,杜文潔的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亮了起來,她沒等白珍珍說完,率先開口說道。

“珍珍,你不願意入阿琴她們家,那來我們師門怎麼樣?就王釗那種品相的帥哥,我們師門多得是,我帶了照片過來。”

在郝琴韻震驚的目光下,杜文潔從她隨身挎著的包裡麵拿出了一遝照片,將其放在了白珍珍的麵前。

看到這一幕的郝琴韻:“……”

她整個人都已經麻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準備的不夠充分,說起來,她家族之中也是有很多長相出眾的年輕小夥子來著。

眼瞅著白珍珍拿起那一遝照片,然後一張張翻看了起來,郝琴韻心中的悔恨之意越來越濃了。

大意了,早知道白珍珍好這一口,她就該把照片準備好的,不過來不及準備照片,她搖人的話來不來得及?她記得自己幾個師兄弟好像在附近參加商務酒會,讓他們過來好像並不難。

誰能拒絕穿著西裝的俊男呢?

就在郝琴韻準備學著杜文潔跌破下限,聯係自己家族的美男們施展美人計的時候,白珍珍已經將照片給看完了。

“長得確實挺好看的,你們師門收徒是不是還要看臉?”

杜文潔一聽白珍珍這話,還以為有戲,急忙開口說道:“倒不是看臉,就是我們這一派基本上沒有醜的……”

主要是大家長得都很好看,挑選徒弟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挑選了一些長相還不錯的。

本身的底子就好,修習了玄術之後,身體之中養出了靈氣來,天長日久之下,相貌自然也就發生了改變。

白珍珍:“……看來臉還是主要因素。”

杜文潔眨巴著一雙漂亮的杏眼看著白珍珍,聲音之中都控製不住地帶出了幾分引誘之意。

“珍珍,你動心了沒有?這些算是香江的優質男性了,你以後要是想找對象生孩子,你放心,你們結合的話,絕對生不出醜孩子來的。”

聽著她一本正經勸說自己的話,白珍珍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郝琴韻眼前一黑,覺得自己好像是快徹底沒戲了,不過臨死之前,郝琴韻還是做了一下垂死掙紮。

“那個,珍珍啊,其實我們家族也有不少俊男的,今天他們正好在附近的天江酒店參加一個商務酒會,你要是願意的話,我讓他們來跟你見個麵?”

說著,郝琴韻已經拿出了電話,估摸著隻要白珍珍一點頭答應,她立馬就會將電話給撥出去了。

白珍珍:“……”

這是被社交悍匪帶著都跑偏了是吧?當她是什麼了?色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