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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因為一對愛侶獲得了獎杯,這是我們對這次合作最直接的反饋,我不想錯過這一天。”

聞月州頓了頓,說:“我喜歡他,愛他,想要他,需要他,所以要牽著他的手,和他糾纏一輩子。今天在座的有曾經教導過我和阿洵的老師、前輩,有和我們合作過的同事、朋友,也或許有喜歡我們的後輩,節目播出後還會有關注我們的粉絲,觀眾們看到,請大家做個見證。”

掌聲四起,震耳欲聾。

聞月州拉著紀安洵退後,一起鞠躬,下了台。

*

頒獎典禮結束後,聞月州打發了小痣,自己開車帶著紀安洵離開。

紀安洵看著越來做陌生的方向,說:“我們要去哪兒啊?這麼晚了,不回家嗎?”

“要把你賣掉。”聞月州逗他。

紀安洵不在意地說:“好哦,但是我們得五五分錢。”

“十分都給你,我把你拉過去就行了。”聞月州驅車拐入一片彆墅區,紀安洵打開車窗,隔著風摸了摸路邊的繡球花,“這裡環境真不錯啊!”

聞月州將車停在寬道上,打開車門將紀安洵拉了出來。

紀安洵已經有了猜想,卻沒說話,顛顛地跟在聞月州身後。他們進了鐵藝大門,聞月州指了指這棟建築,“第一層是士廳,客廳和餐廳,第三層是士臥和客臥還有健身室,遊泳館在第三層。”

他們穿過小廊道,廊道邊種的也是繡球。紀安洵有些欣喜,卻在出了廊道之後屏息,瞪大了眼。

聞月州將他往前一拉,指著一片芬芳,說:“這裡是小花園,種你喜歡的玫瑰月季,必備的工具也都準備好了。”

“……”紀安洵看著一地盛開的花,高興地跳到了聞月州背上。

聞月州笑了一聲,背著他往前走,踏上小橋後說:“底下這票小池塘,可以養你喜歡的魚,那種好看的。後麵有一個運動場,平時有空可以打打球。”

他偏頭,被親了親耳朵,“喜歡嗎?如果有哪裡不滿意,還可以改。”

“好滿意噠!”紀安洵又親了親他的耳朵,“我們進屋裡看看吧!”

“好。”聞月州背著他轉身,原路返回到下麵的士門,“趴好,我要按密碼了。”

紀安洵立馬勾住他的腰,看著聞月州按了他們倆慣用的密碼。房門打開,紀安洵轉手關上門。

房間是中式複古的裝飾風格,大氣而不失精致。紀安洵很喜歡,說:“這是我們的婚房嗎?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是,我們重逢之後就開始準備了。”聞月州將他放在桌子上,轉身與他正麵相對。

紀安洵勾住他的脖子,“你那麼自信呀?”

“當時想的不是要和你結婚,我不敢這麼想。”聞月州摸他的脖子,語氣很輕,“當時想如果實在哄不好你,就把你關起來。”

紀安洵假裝害怕,縮了縮脖子,“樓上該不會有什麼地下室吧?裡麵裝了籠子鐵鏈之類的?”

“睡籠子多冷。”聞月州愛憐地親了親他,“我隻會把你綁在床上,鏈子用青色的暖玉。”

“那我挺喜歡的。”紀安洵笑眯眯地蹭他,小狗似的,“哥哥,戒指也是你準備的,婚房也是你買的,那我要準備什麼呀?”

聞月州擁抱他,與他隔著一層稀薄的空氣對視,鼻尖挨著,睫毛都在打顫——

“你隻需要與我恩深愛重,融為一體。”

“好。”

紀安洵輕輕地說:“你對我恩比天高,我對你愛似厚土,我們從身體到靈魂,融為一體,永不相負。”

第72章 番外·婚禮

紀安洵駁回了去各個小島、教堂, 莊園結婚的提議,他們的婚禮就要在新房的花園裡舉行。不需要大宴賓客,隻要大哥和朋友在就可以。

他們不需要樂隊來撐場麵, 今天坐在鋼琴前的是紀淮瑉, 他一身白色西裝, 難得如此溫柔。

紀安洵和聞月州曾經彼此許諾過很多。

小時候, 聞月州許諾紀安洵,會陪伴他一起長大, 會一直站在他前麵,保護他。紀安洵也承諾過, 他會一直賴著聞月州,永遠不會離開。

後來他們在長大的圖中午走散,曆經痛苦又重逢, 他們依舊彼此許諾。他們對彼此許的諾言和期許都是一樣的, 一如婚禮上這一句:

“你是否願意和他共度餘生, 不論他貧窮富貴,不論他健康孱弱,永遠忠誠不二, 尊重、愛護他如自己,直至死亡?”

他們的回答也一如既往, 從未改變的三個字:“我願意。”

紀安洵轉過身, 和聞月州對視。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模樣, 但是他受不了聞月州紅了眼的樣子, 那裡麵可以滋生無邊的欲,讓他從心酥到心肝脾肺,也可以像此時此刻一樣盛放願望達成的忐忑和興奮,這讓他無比愛憐。

聞月州心疼, 他要抱住聞月州,兩隻手從他的腰往上,直到勾上他的脖頸,然後墊腳湊上去,%e5%90%bb他的額頭,傳遞自己的溫柔。

這讓聞月州感到心安。他抱住紀安洵,這個擁抱不像他們溫存時,不帶絲毫情/色的味道,也不像平時親親抱抱時帶著逗弄和親昵,它很單純。

紀安洵還在聞月州臉上啄%e5%90%bb,聞月州受不了這蜻蜓點水的刺激,他用鼻尖蹭起紀安洵的下巴,咬住紀安洵微張的唇,力道很輕。

底下的鬨哄聲在耳邊響起,紀安洵紅了耳朵,卻回應得更加積極。

一%e5%90%bb結束,聞月州親了親紀安洵嘴角的津/液,帶著他轉身,一起鞠了一躬。

“……”紀淮瑉收回眼神,籲了口氣。

他們倆結婚,沒那麼多流程和規矩,底下已經喝起酒來,倆人誰都沒逃掉,被樓然推進了酒局。

紀淮瑉摸了摸琴鍵,正想起身就被一隻手掌按住了肩膀。他沒有再動,說:“不去喝酒?”

席春庭說:“我跟你一起去。”

“喲,離了我還不會喝酒?”紀淮瑉轉身,“這麼依賴我啊?”

“我跟你弟弟又不熟,跟聞月州也隻有生意上的往來,私底下並不熟悉,所以我是因為你才會收到請柬,我也是為你來的。”席春庭將他拉了起來,“你得對我負責啊!”

“好,對你負責。”紀淮瑉伸了個懶腰,“走吧,喝酒去。”

大家都是奔著不醉不歸去的,喝了一半,就挪了地方,從花園挪到了主廳,那麼大圈沙發都不夠躺的。

“你倆躲在邊上乾嘛呢?”樓然推了聞月州一下,“喝酒啊!想逃酒啊?”

“你懂個屁!”樓可把他往後拉,“人家是要洞房!”

“那不行!”樓然嚷嚷道,“新人不陪酒,自己去洞房?你們倆好意思嗎!”

“好意思。”聞月州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紀安洵點頭,支持道:“非常好意思!”

樓然鬨著不乾,差點跟樓可扭打起來,最後還是被聞奕闌帶來的牌具哄了過去,一堆人又湊單地毯上去玩牌。

聞月州趁機帶紀安洵去了小花園,風一吹,酒味都散了不少。

“怎麼不上樓啊?”紀安洵靠在聞月州身上,逗他說,“不入洞房呀?”

“今晚該入的地兒,我肯定得入。”聞月州咬他發燙的耳朵尖,“彆著急啊。”

“那你跟我過來。”紀安洵拉著聞月州走到鋼琴前,他落座,隨意彈了兩下,側頭看向聞月州,“那年除夕,你走的太快,來不及聽我道彆,今天我給你補上。哥哥,以後我們都把這件事情忘了,從這一個除夕開始,我依舊為你彈,直到我死。”

他眼裡有光,是沾了淚的,聞月州抹了把臉,“好。”

鋼琴聲掩蓋了前麵的喧嚷聲,一首新年快樂結束,紀安洵吸了吸鼻子,正想說話,就被聞月州抱著腰舉起來,放在了鋼琴上。

琴鍵被壓出可憐的驚叫,紀安洵勾住他的脖子,定定地看著他。

聞月州湊過去親他的臉,啞聲道:“不在這兒入洞房,親一會兒就行。”

“可以的。”紀安洵仰頭說,“之前做過準備了,可以直接進來。”

聞月州在他下巴上留下一道紅印,單手解了自己的皮/帶,含糊道:“那就自己解開,就在這兒弄/你。”

“好。”紀安洵顫唞著將自己撕開,他在這一刻忘了一切顧慮,他不怕前麵的酒瘋子們跑出來,也不怕露天席地,隻要聞月州擋在他前麵,隻要他還在聞月州懷裡,他就什麼都不怕。

隻怕聞月州。

聞月州的動作有些凶了,琴鍵被他們撞得一會兒尖椒一會兒悶哼,紀安洵被擾得耳朵發燙,報複般地踹了踹聞月州的肩膀。

“……操!”聞月州隱忍地罵了一聲。

“彆顧慮。”紀安洵抖著腰去親他額頭上的汗,心疼地說,“哥,she吧,把你的一切都給我。我們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

聞月州埋在紀安洵的脖頸,啞聲道:“真想把你放到玫瑰叢裡,但你被玫瑰刺一紮,我都會心疼。”

“……”紀安洵在他懷裡顫唞,好半天才能出聲,“那你先把刺拔掉,再擺造型,然後我們躺進去。”

聞月州替他揉肚子,說:“那就沒意思了,再說我要是拔了你的玫瑰,你不得跟我算賬?”

“玫瑰月季是我喜愛的花。”紀安洵笑著看向他眼底,“聞月州是我最愛的人。”

聞月州將他抱緊,一起坐在了鋼琴前的椅子上,他壓著紀安洵還流著汗的肩。

“寶貝兒,一起看看月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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