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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累了,正好去這酒樓裡歇息一下,張彥瑾你在前麵帶路!”皇上話鋒一轉說道。

張彥瑾領了皇上的命令,在前麵帶路,暗中的侍衛早就將圍觀的百姓驅趕到了一邊,倒不是盛元架子大,而是此時他一身龍袍,實在太過矚目。

一行人來到天一樓下,瞬間都給這酒樓的大手筆給震了。

“好一個天一樓,這個時節還能弄這麼花卉出來,看來真是用了心了。”皇上看到酒樓前麵的噴泉和四周的花卉,不由的讚歎道。

“倒真是不錯,不過父皇,跟您的禦花園比起來,還不知道差了多少倍呢!”

這時候一直跟在後麵的晉王突然說道。

“哈哈,”皇上很是得意的說道:“皇兒真會說話,為父的禦花園確實要比這裡花卉的品種更加名貴一些,不過這裡也不差了。”

瑞國公三番兩次的被張彥瑾改過了風頭,此時臉色如鐵板一般,一直閉口不言。

“瑞國公,你說這天一樓設計的如何?”皇上突然對著周勤說道。

“皇上說好,那肯定是好,微臣見識淺薄,就不在這裡多嘴了。”

周勤俯首說道。

皇上見他如此說,也不再問他,一行人來到天一樓門前。

而此時,李郢早就在門外迎接,還不等皇上說話,李郢就帶著十多個酒樓的小廝下跪請安。

“恭迎皇上聖駕!”

皇上淡淡說道:“平身。”

“你就是這家天一樓的東家?朕看你這家酒樓設計的很是獨特,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回稟皇上,這是草民小時候在一本海外傳來的話本中看到的,所以小人從小就有這個夢想,想開一家這樣的酒樓……”

李郢見到皇上,卻也一點都不緊張:“其稟皇上,這家酒樓確實很豪華,但其實花費並不多,微臣是從張彥瑾張大人手裡低價收購來的,張大人一心為大魏朝修路,實在沒時間經營酒樓,因此才賣了兒時玩伴一個麵子,將這家酒樓轉讓給了草民。”

“嗯,不錯,張彥瑾為國分憂,朕自會嘉獎,還有你,看你將這家酒樓經營的也是很好,看來也是個人才,如果酒樓開膩了,就跟你父親說,上朕這裡討個差事,跟張彥瑾一般為國效力。”

“是,謝皇上賞識!” 李郢十分感激的說道。

“行吧,不多說了,講你們這裡的招牌菜給朕嘗嘗!”皇上說完,很有興致的一馬當先,走進了酒樓裡。

……

“會員製?這是個什麼東西?”

皇上聽了李郢的講解,但還是一頭霧水,十分好奇的問道。

“回陛下,其實草民小時候從話本來看來的,經營方法不僅僅是靠著美味佳肴來吸引顧客,而是將酒樓作為一個閒人雅士的交流場所,這樣一來,即使菜品酒水吸引不了顧客,這個經營模式依然可以吸引顧客,這也是草民為什麼敢從張大人手裡買下這家酒樓的原因。”

李郢淡淡說道:“張大人固然將酒樓的菜品以及酒水設計的很好,但可是有一點,再好的菜吃多了也會膩,可這朋友就不然,越是老朋友,感情就越好,所以,草民有信心,能將這家酒樓做的比張大人做的還要好!”

皇上看了張彥瑾一眼,隨後才說:“你小子很不錯,看來多看書果然有好處,你小時候隨意看的一個話本,竟然能拿到現在來經營酒樓,不錯不錯,李廉這家夥,有個好兒子啊!”

“朕若要過來吃飯,豈非也要會員?”皇上興致很高的說道。

“啟稟皇上,草民早就為皇上準備好了。這塊玉牌就是我們的會員卡,而且是獨一無二的,草民鬥膽請皇上收下!”

皇上給了張彥瑾一個識相的表情,然後對李郢說道:“很好,你這小子都很有幾分張彥瑾的意思,討人喜歡,要是李廉要是有你這麼個好脾氣,肯定就沒有“李黑臉”這個外號了!。”

皇上說完大笑,還損了一下李郢的老爹,可見對待近臣,這位皇帝格外沒有架子。

“草民謝皇上!” 李郢連忙叩首說:“草民還有一事,請皇上恩準。”

“說吧,你送了朕這麼一個大禮,朕當然要投桃報李,隻要是正當要求,朕便允了。”不是李郢的麵子,而是補償張彥瑾而已。玉陽兩次鬨太過,加上馬路的特殊作用,皇上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張彥瑾隻是在一旁笑笑,並不做聲,好像這酒樓真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草民鬥膽請皇上為酒樓題字,請皇上恩準。”

“這有何難,朕答應你,來人,拿筆來!”

天一樓火了,不因為彆的,就因為皇上都成了天一樓的會員,那個文人雅士,不想著能跟皇上見上一麵,隻要辦了這天一樓的會員,彆有了這麼一絲希望,即便見不到皇上,能見到其他慕名而來的朝中要員,也是一百個合適啊!

第116章

三日後, 李郢對著坐在木質搖椅上的張彥瑾興奮地說道:“張彥瑾, 你敢相信麼?現在每天來咱們酒樓班裡會員的就有一百多人!僅僅三天時間, 已經收入一百多萬兩銀子了!現在酒樓裡銀子堆了一整個房間,我連夜加了是個侍衛不說, 現在我都不敢回家睡覺了。一百五十多萬銀子啊!這要是在辦幾天……不敢想象!”

張彥瑾此時突然睜開眼說到:“從明天起, 停辦會員。”

“啊?你說什麼?” 李郢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現在我們酒樓真是日進鬥金,現在停辦會員,那損失簡直不可估量啊!”

“這叫什麼損失, 一兩百萬銀子而已,何況我們酒樓容量本身就有限, 現在已經有三百多會員了,在繼續辦下去, 如果盛不下怎麼辦?總不能跟菜市場一樣讓大家擠在一起吧?”

“話時這麼說, 但這銀子……”

“行了,找我說的辦,順便傳出去消息,會員課可以轉讓,但前提每次轉讓都要來我們酒樓登記, 改一下記錄信息, 每次更改信息都要收取五百兩銀子的手續費……”

“好, 好吧,張彥瑾你這麼做,是不是想讓我們的會員卡價值更高?”

“嗯,有這方麵的意思, 既然是限量,那麼就應該將價格炒起來。畢竟現在辦理會員的人,還都是身份一般的人為主,更多有錢的主兒,還沒來得及辦。”

“好,我這就去辦!” 李郢聽了興衝衝的下樓去了。

三樓聽濤閣,可以俯瞰長安街的全貌,張彥瑾坐在搖椅上,靜靜的思考這最近幾天事情的變化。

宮撫路依然修好,但剩下的路應該怎麼修,是個問題,但更加緊迫的問題卻是,現如今皇上心裡,到底有沒有對自己產生忌憚之心。

前兩天玉陽公主在皇上麵前說的話,可句句都是誅心之言,幸虧皇上心%e8%83%b8寬廣,同時對張彥瑾也十分了解,不然的話,僅僅憑玉陽公主一麵之詞,都可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現在自己奉命幫助玉陽公主打理煤礦,可玉陽公主那邊卻是遲遲沒有動靜,難道在等自己送上門去?

這個玉陽公主,很不簡單,雖然表麵上刁蠻任性,但心思深沉,甚至張彥瑾有時候根本摸不到頭腦。

當然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隨著驛道司的勢力一天天擴大,皇上很快就會意識到這馬路卡哨的厲害,到時候皇上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信任自己?

這又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自己在能乾還會是一個臣子,而伴君如伴虎,自己就不得不小心一點了。

就在張彥瑾思考的時候,突然張伍一蹬蹬蹬的跑上樓來說道:“大人,玉陽公主派人去國公府上找你了!說是請你到宮裡商議要事!”

張彥瑾聽了張伍一的彙報,心裡一鬆,終於還是來了,雖然不知道這個玉陽公主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至少不用自己%e8%88%94著臉去找公主商議煤礦的事情怎麼處理了,不然的話,後宮自己肯定是進不得,到時候過了時間,再給自己加個抗旨的罪名,自己上哪裡喊冤枉去?③思③兔③網③

“嗯,我知道了,收拾一下,我這就進宮!”

張彥瑾收拾了一下心思,知道不管這玉陽公主到底是想如何對付自己,自己都要去看一看,現在隨著自己的官位越來越高,越來越受皇上的重視,自己要處理的複雜關係也越來越多了,有時候想起來,心裡感覺還真是很累!

……

“張大人!本公主苦等了你幾日都不見你的動靜,看來張大人還真是日理萬機啊!”

玉陽公主剛見麵級給張彥瑾來了一個下馬威。

“臣不敢,隻因手上雜事卻是有點多,才耽擱了宮主這邊的事,實在是抱歉了。”

“嗯?張大人,你是說你手上的事情,要比本公主的事情重要咯?”玉陽公主似笑非笑。

“公主真是冰雪聰明,一猜就對,微臣奉皇命擔任驛道司總管,自然要為皇上分憂,皇命要緊,相比公主的事情,自然要更加重要一點!”

張彥瑾不卑不亢的說道,雖然玉陽公主身份高貴,但畢竟隻是個公主,張彥瑾也不靠著公主做事,自然不會受她的氣。

“張大人果然一副好口才。”

“公主過獎,張彥瑾的本事,相比公主前些日子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想來沒有必要在多見許多了,微臣這次入宮,卻是想跟公主討教一件事,不知道公主可否幫微臣解惑?”

“哦?天下間還有能難的到張大人的事情?”

“本來沒有,可自從見到了公主,微臣就感覺到這天下間所有事都難了起來!”

“哈哈哈,張大人,你對我的評價,還真是很高呢!既然如此,那麼張大人就問吧!”

“多謝公主不吝賜教,這次皇上讓臣幫忙公主看一下煤礦經營一事,臣十分困惑,按理說大同兩家煤礦,早已經上了軌道,彆說公主這等聰明人,便是找一頭豬來經營,也不至於像如今這個狀況,敢問公主為何要故意將煤礦搞成如今這個樣子?”張彥瑾很不給麵子的說道。

玉陽公主當然就不會因為這區區一句話就惱怒。

她背過身去,冷聲說道:“張大人果然直爽,實不相瞞,這兩家煤礦固然賺錢,但是本公主卻是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隨後繼續說道:“張大人,話既然說到了這裡,想必你若不是裝不知道,那就肯定明白我想說什麼了。”

張彥瑾皺眉,“還請公主賜教。”

“你們這些做臣子的,總是這麼虛偽。”玉陽嗤笑一聲說道:“當今聖上身體康健,但畢竟年事已高,當年和聖上一起打天下的趙國公勇猛無匹,可現在你看看,還不是早沒了當年的風采?”

張彥瑾眉頭皺的更緊了。

“公主,臣子議論皇上,可是大不敬的罪過。”

“當然是,但考慮就不為過錯了,張大人,你真的沒有考慮過聖上萬載之後,你應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