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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此厲害,今日你們的比賽,讓本王大開眼界!”晉王眼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激賞,說到這裡,晉王又喝了口酒,感慨般道:“本王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瀟灑利落的打馬球賽,愣是讓對手沒有碰到球一下!”

“王爺過獎了,我們今天隻是想要給李郢找回一個公道而已。”張彥瑾一臉正色道:“李郢是我們的兄弟,卻被無故撞傷,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故而那天才接下比賽邀約,奮力贏了比賽的。”

“好!”

晉王放下手中的酒杯,給自己和張彥瑾分彆倒了一杯酒道:“願承受眾人奚落為兄弟鳴不平,是好男兒所為,本王敬你俠肝義膽,來,本王敬你一杯!”

“多謝王爺!”張彥瑾接過酒杯,一飲而儘,之後他也因為禮節回敬了晉王好幾杯。

晉王和張彥瑾扯著就扯到了張彥瑾他們所用的馬匹和馬蹬,馬鞍上來。張彥瑾心情一舒,晉王果然不愧是被皇帝譽為最聰慧的皇子。

而在這時,陳溯他們也陸陸續續來到了望江樓。

晉王為了和張彥瑾方便說話,便讓人安排了另外一個隔間。

“這便是你用的馬鞍和馬蹬的圖紙?”晉王端詳著張彥瑾給他的圖紙。

這畫著馬鞍和馬蹬的圖紙已經不是那天張彥瑾第一次畫的圖紙了,而是張彥瑾和張修武找到魯工匠經過確認測量之後重新畫出來的圖紙了。

張彥瑾見晉王詢問,便點點頭,語氣誠懇道:“是的,這些數據是我找遠近聞名的魯工匠一起通過實踐測量出來的,今天比賽場中王爺也看到了,有了這兩樣東西,人在馬上會比以前穩固許多,若隻是把這兩樣東西用在打馬球比賽中,卻是大材小用了。”

晉王找張彥瑾密談,便是想要詢問關於馬鞍和馬蹬之事,此時見張彥瑾如此說,他的興趣便更加濃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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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晉王找張彥瑾密談,便是想要詢問關於馬鞍和馬蹬之事,此時見張彥瑾主動提起馬鐙和馬鞍,心下對張彥瑾越發滿意。

張彥瑾也不會賣關子,他鬨出這麼大的聲勢,可不僅僅隻是為了一時玩樂贏得球賽的,於是,他站起身道:“王爺,觀古今大小之戰術,無論是步兵,戰車都沒有騎兵有優勢,騎兵疾馳,速度迅捷,讓敵人措手不及,可騎兵卻也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騎兵雙腿需緊緊夾住馬肚才可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這樣一來,騎兵的體力和精力都會被大大的消耗掉,更有甚者,他們一不小心就會從馬上摔落,而這些都是不必要的。”

正說著,他拿起圖紙,指著上麵的馬蹬和馬鞍給晉王看:“可若是有了這兩樣東西,那麼騎兵的劣勢則會被大大的削弱掉,他們可以專心對付敵人,奔馳的速度也比以前快許多!”

“確實如此。”晉王點點頭讚許道。

張彥瑾看了晉王一眼,忽然退後一步,拱手道:“這馬鐙和馬鞍配上全軍,至少會為我們的大魏騎兵增加兩倍到三倍的戰力!”

晉王沉思起來,想了一會兒也有些動容,他說道:“你說得對,若是全軍的戰馬都有馬蹬和馬鞍,那我軍定然能一舉破敵!”

“王爺,此番朝廷北征,不正能用得上馬蹬和馬鞍嗎?”張彥瑾心思一動道。

晉王點點頭,此時張彥瑾的馬球賽鬨得全京城都知道,他根本沒法隱瞞,如今張彥瑾把這圖擺給他,也是因為他站了先機的緣故,這東西先上去,他就算不是首功,父皇定然也會記他一功,當下他看著張彥瑾道:“你可願意與我一同進宮,麵見父皇,展示馬蹬和馬鞍的作用?”

晉王這番話著實是張彥瑾沒有料想到的,他以為自己的名聲不足以讓晉王帶他入宮,但是現在晉王既然願意,張彥瑾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便拱手道:“願意和王爺一同麵見聖上,展示馬蹬和馬鞍的作用,為朝廷北征添磚加瓦!”

“如此甚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進宮麵聖。”晉王起身笑著道。

目前朝廷中最大的事就是北征的事情,馬蹬和馬鞍的作用,足夠抵掉張彥瑾以前做的蠢事,而有這樣一件大功,朝廷其他勢力對伯父的攻擊也會因為聖上的態度而壓下去,那麼寧國公府的危機也就暫時過去了。

這就是張彥瑾最終的目的。

張彥瑾確實可以一做好,就讓伯父獻上去,但是絕對沒有如今大夥親眼見到那麼有衝擊力。

宮中宮牆巍峨,紅牆黛瓦,金龍狂舞,瑞鳳盤旋的浮雕隨處可見,亭台樓閣處處顯露著大齊王朝的氣派與富貴。

穿過層層樓台,張彥瑾才隨著晉王一起來到了太極殿外。

偌大的太極殿立於層層白玉台階之上,彙流澄鑒三個燙金大字在琉璃瓦折射出的光芒下愈發閃耀。

太極殿外的太監看到晉王和張彥瑾之後,便推門進去通報。

等到太監出來請晉王進去,而張彥瑾並沒有被召見。張彥瑾雖然有些失望,但知道這是正常的事,之前他的名聲的確不好,皇帝日理萬機,哪有功夫理會他。

晉王笑說道:“張二郎,本王就進去了,你好生在外等候。”

張彥瑾行了一禮,應了下來。

晉王跟著穿著紅衣的內監走了進去。

太極殿後殿是晉王常來的地方,這裡是皇帝的書房,當今盛元帝常常在這後殿處理政務。

一進後殿,入眼的就是一張巨大的紫螭紅木大案幾,再下麵便是鋪著紅毯的三層台階,台階左下方立著一麵寫滿了篆字的屏風,屏風上麵則有雙龍戲珠的雕刻,再往遠處看去,便是一扇又一扇的書架了。

案幾後麵坐著一臉威嚴,約莫四十的中年男子,這正是盛元帝。

盛元帝年輕時就常常征戰在外,雖然盛元帝的父皇貞寧帝是開國太-祖,但是真論起來,可以說,這大魏的半壁江山就是盛元帝打下來的。

隻是功高震主,盛元帝反而沒有做成太子,盛元帝也是個梟雄,便在十年前發動了政變,終於成了皇帝。

晉王親近地給盛元帝行了一禮,坐在案幾後的盛元帝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頭來看著晉王,神色也透著親近,笑道:“你說有急事要對朕彙報,是什麼事啊?”

“兒臣心係我大魏騎兵的戰力,故而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讓我大齊士兵立於不敗之地,經過尋尋覓覓,兒臣終於有了新的發現。”晉王連忙拱手道。

皇上淡淡瞅了一眼站在晉王,說道:“朕聽說你將張彥瑾帶進宮來了,莫非你想要說你新的發現就是張彥瑾?”

晉王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最近張彥瑾的事鬨上朝廷,父皇對張彥瑾的觀感很不好,但是這馬球比賽鬨得很大,並不是輕易可以隱瞞的,他也無法做奪人功勞的事,所以,他還是很誠懇地說道:“父皇,張彥瑾雖然紈絝,可卻是有心報國。”

“那你倒是說說他怎麼個有心報國?”盛元帝淡淡地說道,他及其不喜歡那些勳貴家的紈絝們。

“兒臣懇請父皇和兒臣一起移駕馬場,兒臣可以做擔保,父皇見到張彥瑾的弄出來的東西,定然就會明白兒臣說話不假!”晉王懇切地說道。

盛元帝還是有些不相信。

晉王跪了下來,說道:“父皇,兒臣真的可以保證。”

盛元帝一向疼愛晉王,因為晉王不僅僅是他的嫡次子,也是因為他向來聰明,聰明的晉王也向來知道分寸。

所以,盛元帝見晉王如此懇切,剛好政務也忙完了,便起身道:“罷了,朕看了這麼久的折子也乏了,就跟著你一起去馬場轉轉。”

晉王忙行了一個大禮:“多謝父皇。”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盛元帝走出來,看到靜靜站在外頭等候的張彥瑾,但他沒有任何搭理的意思,就帶著晉王走了,晉王落後幾步,然後朝著張彥瑾悄悄地招了招手。

張彥瑾也不多話,立刻跟上,看來原來的張彥瑾很不受皇上待見。

***

皇城馬場。

進入馬場之後,張彥瑾就看到他送來的馬鞍馬鐙,晉王示意一下,張彥瑾就率先下場,手腳利落的把馬鞍和馬蹬給晉王早就準備好的馬匹按上。

“父皇請看。”晉王點頭示意張彥瑾可以開始了。

張彥瑾對著皇帝一拱手之後,便翻身上馬。腳踩馬鐙,身子前傾,手抓韁繩疾馳了起來。

皇帝望著張彥瑾騎著馬矯健的身姿,一時間竟然難掩臉上的驚訝之色。這幾日他一直憂心於北征之事,此時看到張彥瑾如此矯健,他當即就想到了軍中的騎兵們。

“父皇,這便是兒臣的新發現!”晉王見皇帝臉上露出喜色,趁機進言道:“馬匹上的東西叫做馬鞍和馬蹬,是張彥瑾研製出來的,若是把這兩樣東西應用於軍中,那麼我軍士兵的實力便可以大增,到時候便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哦?”皇上一聽是張彥瑾研製出來的,臉上便多了一絲複雜神色。

晉王見皇上不相信,便再次進言道:“回稟父皇,兒臣今日觀看了張彥瑾和周齊暉賽馬,張彥瑾的隊伍便是因為用了馬蹬和馬鞍,這才贏了周齊暉的隊伍,甚至沒有讓周齊暉的隊伍有碰一下馬球的機會。”

“果真有這麼厲害?”皇上捋著胡子,凝視著被套了馬鞍和馬蹬的高頭駿馬。

“兒臣鬥膽。”晉王道:“若是父皇不信,大可叫騎兵們對陣比試,兒臣敢保證,有了馬鞍和馬蹬的騎兵隊伍定然比沒有馬鞍和馬蹬的騎兵們要強!”

皇上一挑眉頭,扭頭望著信誓旦旦的晉王道:“既然如此,朕便讓你一試!”

張彥瑾聞言,連忙讓晉王的隨從把他帶來的二十多副馬鞍和馬蹬帶來了。這是張彥瑾早就做好了準備,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盛元帝當年打下大魏江山,本身也是行伍之人,他在一看到張彥瑾時其實心裡有些明白這份利器的作用,隻是,他還是需要進一步確定。

當下,他對一旁的總管太監道:“去讓黑羽軍統領帶幾名精銳,再找幾位普通侍衛還有統領過來試馬。”

晉王怔住,竟是讓黑羽軍的精銳來戰?

皇帝對著晉王微微一笑,“朕用黑羽軍和普通侍衛比試,黑羽軍用平日裡常用的戰馬,侍衛用裝了馬蹬和馬鞍的戰馬。”看著張彥瑾,長眸微微眯起,“若是他能用這法子戰勝周家二郎,朕這般安排,普通侍衛應該能撐住黑羽軍幾分攻擊才是。”

晉王想到今天上午張彥瑾和周齊暉他們比試時的英姿,想到馬蹬和馬鞍的神乎其神,深吸一口氣,朗聲道:“不會負父皇所期。”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馬鞍和馬蹬就安裝完畢,黑羽軍和普通侍衛也有序而立。

張彥瑾瞧著晉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