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1 / 1)

。老子怎麼這麼命苦。”

原本浸在醋缸裡準備發作的男人,聽了這幾句話,心情突然好地不像話,眉眼含了春.水,唇角漾著笑意,而後說道:“989酒吧等你。”

第26章

989酒吧就在市中心, 陶卉卉穿著一件吊帶背心, 加一件短裙, 高跟涼鞋踩地噠噠響。項暖跟在她身後,拿著一件外套,跟個老媽子似的:“披上。”

陶卉卉看了一眼, 擺擺手:“去酒吧穿那個不合適。”說著看了項暖一眼。

她穿著一件普通的黑色短袖圓領T恤,下`身是淺藍色牛仔褲,黑色板鞋, 也沒化妝,看起來像個大學生。

陶卉卉拉著項暖,叮囑她:“一會你就坐在角落裡頭,任何人過來搭訕都不要理。”

項暖邊走邊說道:“最多到十一點, 我們就回家。”

項暖跟溫韓一樣,喜靜,不愛來酒吧, 上次過來還是陶卉卉包場,慶祝《東宮風雲錄》網絡點擊破十億。

陶卉卉很快淹沒在舞池裡, 項暖端著一杯紅酒慢慢抿著打發時間。

思緒不由被到上次過來的時候, 她應該是喝了不少酒,在酒吧後門靠著休息,然後就被溫韓撿回家了, 再之後的記憶就變得不可描述了。

從那天酒後亂性到現在, 已經過去四個月了。

據說, 所有的酒後亂性不過是借著酒精的名義放縱自己的欲望, 真醉的人是沒有力氣做.愛的。不得不說,直擊心靈深處了。

項暖看了一眼酒吧裡的男人,他們或端著酒杯搭訕或迷醉在舞池裡,渾身上下散發著想要吸引異性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她對這些人沒有任何感覺,這裡所有的男人加起來,都不及溫韓的一個背影好看,所有的聲音加起來都不及他慵懶的音調更能引誘人。

主創團隊一行人坐在酒吧靠裡頭的沙發上,幾個年輕愛玩的已經分散去玩了,溫韓和年紀最大不愛玩的張導坐在沙發上聊天。

葉琳芝也沒去玩,她端著酒杯,緩緩晃著裡麵的雞尾酒,%e5%aa%9a眼如絲地瞧著溫韓。

她把外套脫掉,裡麵穿著一件黑色深V吊帶裙,下擺開著叉,露出雪白的大腿側。長發鬆鬆館起,%e5%aa%9a態儘顯。

跟平常那個氣質如蘭的模樣一點都不一樣。

“去跳舞?”

溫韓低頭玩著手機,看都沒看她一眼,隻說道:“不去。”

趙文庭很快趕過來了,往溫韓身旁一坐,看了一眼旁邊的葉琳芝:“這位是?”

葉琳芝笑了笑:“趙文庭,我是葉琳芝啊。”

趙文庭看了好幾眼才認出來,感慨道:“女人果然多變。”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跟溫韓在一旁說話。

“你猜我看見誰了,咖啡廳小美人,就坐在靠門那邊的角落裡頭,一個人在那買醉呢,你說她是不是跟她那個非常非常喜歡的人分手了啊,我覺得我還是有機會的。”

溫韓側過臉去:“你看見誰了?”

趙文庭:“咖啡廳小美人啊。”“哎你乾嘛去?”

酒吧正播著一首動感音樂,霓虹燈閃著五彩的光,投射在舞池的男男女女身上,項暖坐在角落裡頭,一杯酒喝到現在都沒喝完,她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

從小的成長環境造就的內斂性格,也不習慣在人前扭動腰肢。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隻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喝酒,半醉半醒的時候狠狠哭一場,第二天基本就好了。

項暖看了下時間,準備一會就帶陶卉卉回去。

半個鐘頭內,已經有五六個男人過來搭訕了,打擾她玩手機,很煩人。

頭頂又響起來一個聲音:“小姐,一個人嗎?”

項暖眼睛都沒從手機上挪開,冷冰冰地說道:“不是。”說完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的聲音有點熟悉。

而且咋聽起來溫溫柔柔的一句話,又好像藏著洶湧的殺氣。

項暖抬起頭來,男人已經坐在她身旁了,整個身子都挨著她,臉上沒什麼表情地說道:“陶卉卉呢?”

項暖悄悄往旁邊挪了挪,指了指舞池:“在那。”

溫韓看了一眼項暖手上的酒杯:“酒吧好玩嗎?”

項暖十分心虛地點了頭,又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反應過來之後,挺了挺%e8%83%b8,底氣十足地反問道:“你怎麼也在,一個人?”

溫韓往剛才坐過的,趙文庭的方向指了指。

等項暖看過去的時候,趙文庭已經起身走了,座位上隻有一個風姿妖嬈的葉琳芝。她衝項暖舉了舉酒杯,眼裡的挑釁一閃即逝,這種眼神,隻有情敵之間能看懂。

嗬,項暖側過臉去,在葉琳芝的注視下,雙手抱著溫韓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溫韓被親懵逼了,本來還準備解釋,一同來的還有其他同事。被那雙?唇一親,又是這樣曖昧的燈光,加上動情的音樂,他強忍著把她摁在沙發上狠狠教訓一頓的衝動,隻抬手幫她把上衣下擺往下拉了拉。

他個子高,她剛才舉著胳膊攀上他的時候,月要上的一圈皮膚都露出來了。

他幫她整理好,大手勾著她,讓她整個人貼著他,他才覺得安全。

項暖往旁邊挪了挪:“你去玩吧,我一會就帶陶卉卉回家。”

她一邊說話,一邊看向舞池中的陶卉卉,仿佛剛才那一%e5%90%bb不曾發生過一般。

舞台上有dancer在跳舞,整個酒吧氣氛被推上了高.潮。

溫韓站起來,遞過去一隻手:“帶你跳舞。”

項暖擺擺手道:“我,不了吧,我不會。”她從前自卑慣了,不習慣在人前展現自己,反而是縮在角落裡更有安全感。

溫韓彎下腰來,握著她的手,鼓勵她道:“我教你。”又柔聲道:“隻跟我跳。”說完將她拉起來,攬著她的月要,往舞池走去。

被他握著,她安心不少。

兩人麵對麵,靠地極近,近到即使周圍環境嘈雜,也能感覺到呼吸間的嬌纏。他們站在舞池最邊上,並不跟著動感的節奏走,他帶著她,讓她跟著他的步子,跳地輕輕淺淺。

她搭上他的肩,被他勾著往懷裡輕輕一帶。

貼著他熾熱的身軀,她僵了僵,耳尖泛了紅:“我不會跳舞,身體柔韌度不行。”

他微微低頭,貼著她的耳朵說道,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你明明很軟,不管什麼姿勢不是都可以的嗎。”

他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又是說著這樣一句曖昧的話,一下染紅了她的臉,

他稍一用力,將她往自己懷裡收了收,她軟地像水,隨時都能化掉一般。

他擁著她,撩撥她:“你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太悶了,要不要去後門透個氣?”

想起上次在酒吧後門,兩人擁%e5%90%bb情動的樣子,她臉頰已經開始發燙了,心裡好像已經有什麼酥酥|麻麻的東西開始滋生了。

明明他還什麼都沒說。

舞台上,鋼管舞娘繞著鋼管扭月要擺%e8%87%80,將女人最姓.感的一麵展現地淋漓儘致。

但在溫韓看來,這世間所有的性感都不及懷裡女人的一個臉紅。

她穿著最簡單的T恤牛仔褲,不顯山不露水,隻是一個眼神,隻是輕輕抿了抿唇,就足以將他勾地失魂。

他雙手的溫度隔著布料傳遞到她身上,她隻覺那溫度在逐漸升高。

他貼著她說道:“一天不見,我很想你。”話一出口才發現聲音裡的沙啞。他整個白天,除了寫劇本的時候全心想著劇本劇情,其他時間全都在想她。

他又說道:“你什麼時候回家住?”他都已經把換洗衣服收拾好了。*思*兔*在*線*閱*讀*

項暖答道:“明天吧,手上還有工作要做。”說著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你問這個乾什麼?”

他抬手幫她將額前碎發撩到耳後,手指卻停在她可愛的小耳朵上,用指腹輕輕碾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兒子還在你那,作為父親,我很擔心它。”

兩人抱著跳了一會,有他領著,她的心思又全都在他身上,旁人的目光也不曾去關注,倒也不覺得在人前跳舞是什麼羞澀的事了。

最後項暖將手從他肩上收回來說道:“時間差不多了。”

溫韓看著她,認真道:“下回想到酒吧玩叫上我,聽見沒?”

項暖點了點頭:“一般沒事我也不來。”說著在人群裡搜索著陶卉卉的身影。

陶卉卉喝多了,抱著一個男人的脖子不肯撒手,男人看起來很無奈,已經放棄了反抗,任由陶卉卉耍酒瘋。

項暖趕緊跑過去,將陶卉卉拉過來,正要跟人道歉,看見一張認識的麵孔,道歉的話就變成了:“大大,您今天更新嗎?”

趙文庭看見項暖,又看了看站在後麵的溫韓,說道:“你要是想看,我這就回家寫。”說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隻寫給你一個人看都行。”

項暖仔細看了看趙文庭,看他的樣子不像喝多了。

溫韓走過去,抱著趙文庭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往旁邊帶,終於說道:“她就是非晚,知道了嗎?”

趙文庭轉頭看了項暖一眼,又看了看溫韓:“原來你不是腳踏兩隻船的渣男啊,我還以為我的機會來了呢。”

說完壞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吧,哎嘿嘿。不過呢,看在友誼第一的份上,你幫我寫一萬字的番外,我就把她讓給你,就算她哭著喊著求我留下來,我也不會心軟的,你看怎麼樣?”

溫韓鬆開趙文庭,看了他一眼,仿佛看著一個傻逼。

項暖扶著陶卉卉過來,對溫韓說道:“我先帶她回去了。”

溫韓說道:“我送你們。”說完將陶卉卉往趙文庭身上一扔,自己帶著項暖走在前麵。

趙文庭隻好扶著人跟上來,一邊接了個電話。

從酒吧到馬路邊打車的這段路上,就聽見他在電話裡麵咆哮。

“什麼,為什麼要鎖我章節,老子又沒開車。”

編輯在電話那頭說道:“是沒開車,但是你男主摸女主的月要了啊,月要是脖子以下啊,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啊大大。”

趙文庭握著手機,吼了聲:“知道了!”說完掛了電話。

趙文庭委屈極了,氣得想罵人。

溫韓轉頭說了句:“你委屈什麼,最該委屈的人難道不是你書裡的男主,連喜歡的女人的月要都不能碰。”

溫韓打了輛車把項暖和陶卉卉送回家,趙文庭也沒心情去酒吧玩了,耷拉著腦袋回家改稿去了。

第二天,陶卉卉酒醒,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昨天看見我那個前男友了,他好像在酒吧找人,最後跟一個穿著黑色吊帶裙的女人走了。”

黑色吊帶裙,項暖腦子裡想起來的第一個女人就是葉琳芝。

但她不是很喜歡溫韓嗎。或許是她想錯了吧。

陶卉卉洗好臉,從洗手間出來,她臉色看起來還不錯,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