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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到,滾床單的次數更是沒有,縱然有朝廷局勢緊

廷局勢緊張的原因,可諾敏知道這也是因為皇上對她心裡還有一個結,再加上其他嬪妃的煽風點火。

皇後薨了按規矩皇上也要守孝一年,第一次大封後宮的時間也不遠了,留給諾敏懷孕生子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差不多兩年左右,縱然她手裡有生子秘方,可這玩意會不會起作用當真不好說。

生子秘方什麼的某些時候就是一個坑,可總是有人心甘情願的掉進去。

而且擺在諾敏麵前的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皇上不和她滾床單,不滾床單哪裡來的孩子?隻有讓皇上覺得自己和他都是一樣的倒黴蛋,都是一樣彆人的棋子,皇上才會慢慢的接納她。再加上她雖然在後宮煽風點火,可真動用人的隻有彩雲一個,其他得都是靠上輩子的記憶,隻要彩雲咬緊了牙不說,誰也不會將這事懷疑到她頭上,她就是一個受害者。

隻是諾敏沒有想到的是,她這火點得太厲害了,事情的發展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後宮嬪妃被皇上厭惡了這在諾敏的算計之內,可牽扯到慈寧宮和寧壽宮這還真是諾敏乾的,隻能說天意和巧合呀!

可真是天意和巧合嗎?

答案:嗬嗬……

不過這事雖然讓諾敏也損失慘重,可換一個方麵來講對她也是有好處的,經此一事皇上近幾年肯定會緊盯後宮,這正是她懷孕生子的大好時機。更不要說如今後宮就隻有她一個人是“乾淨”的,皇上必然會憐惜自己,正是爭寵的好機會。

的確事情就很諾敏想象中的一樣,這次的調查結果真的將康熙的心傷透了,他沒有想到他身邊的人竟然都是這樣的貨色,為了爭寵除了不伸手向皇嗣外,其他的什麼都敢乾,早就已經超出康熙之前的底線了。

但康熙並不因為她們沒有將手伸向皇嗣就輕易的原諒她們的,還是那句話人的野心和欲//望都是隨著時間和環境而改變的,指不定那一天這些女人膽子被養肥了彆說殘害皇子阿哥,就是弑君說不一定這些人也能乾的出來。

曆史上又不是沒有嬪妃弑君的例子。

康熙是被太皇太後和懿靖大貴妃給搞怕了,這兩個女人簡直是膽大包天,恐怕就比武瞾(武則天)膽子小那麼一點點,一個想要掌控整個皇宮,另外一個想要皇家斷子絕孫。

如果後宮的女人都是那副德行,康熙或許並不會有多遷怒到後宮嬪妃身上,畢竟他自己也是一個自私鬼,可偏偏他在後宮這一壇子汙水裡麵發現了一朵白蓮花。

這做人呀,不怕差也不怕傻,就怕被人做比較。

做比較什麼的,哪怕就是再優秀的人才也總會悲劇的一天,和後宮其他嬪妃相比,成為庶妃後就一直“安安分分”的諾敏無疑入了康熙的眼。

康熙才不管諾敏是因為什麼原因沒做小動作,這次調查太皇太後的老底都被康熙調查清楚了,連著一些準備送女人入宮爭寵提前在皇宮裡安插的釘子的事情,康熙也調查得清清楚楚,因此他並不認為如果諾敏做了什麼事能瞞得過她,她一個包衣出身的庶妃,能比得了太皇太後和朝廷世家豪門嗎?

顯然不可能呀,康熙對自己有信心。

這個是永壽宮這個占據了地利的地方就顯示出自己的優勢來了,康熙十三年可以說是三藩叛亂活動最為劇烈的一年,從三月起各種的勢力剪辮反清,一直持續到康熙十五年六月,陝西的王輔臣和福建的耿精忠先後投降清朝,整個局勢才開始對清朝有利起來。

在這樣的時候後宮爆出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將康熙的心傷到了,從赫舍裡皇後薨逝的那天起,已經足足三個月皇上沒有入後宮了,就是去給慈寧宮和寧壽宮請安也停了。

如今康熙發現了自己後宮還是有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離自己的乾清宮還很近,這讓好幾個月沒吃到肉的康熙沒法忍下去了,待處理完政務後,就領著梁九功往永壽宮走去了。

第23章 流淚哭訴

康熙來的時候諾敏正坐在榻上認認真真的繡著“玉兔桂樹”繡紋的香囊,馬上就要中秋了,雖然今年中秋恐怕不會如往年那樣大辦,可吃月餅佩戴應節香囊卻是怎麼也不會少的內容。

上輩子諾敏空閒的時間多,除了陪蘇麻喇姑禮佛外,其他女子的功課她也閒著無聊練了了,縱然沒認真可這麼多年下來手藝也不凡,這會兒重生了倒是可以充當天才一把。因此諾敏並沒有讓碧雲和碧霞為自己準備,她準備自己做一個,反正閒著沒事。

康熙不來後宮,諾敏也沒辦法,這個時候敢於跑到乾清宮找皇上的人都是“真的猛士”。隻能暗中調理自己的身子,好在赫舍裡皇後的孝期過後一舉懷上,要是能一舉得男就最好不過了。

“愛妃的手藝真好,哪天給朕繡一個如何。”字麵上的意思是商量,可加上那語氣卻成了肯定句。

諾敏繡花的時候沒有一心二用,因此這話突然從耳邊傳來,那是當場就嚇了諾敏一大跳,差一點手就被針刺著了。

“皇上……”諾敏抬頭見來人是康熙呆愣了一下,這個時候康熙跑到自己這裡來做什麼呀!還這樣偷偷摸摸的沒讓人通傳就進來了,上輩子良好的習慣救了諾敏一命,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起身對著康熙行禮“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愛妃不必多禮。”康熙伸手將諾敏拉了起來,在榻上坐下,瞧著小炕桌上放著的繡了一半的香囊,繼續問道:“如何!?”

“皇上不嫌棄奴才的手藝,奴才自當欣然許之,就怕皇上日後反悔了,奴才這荷包永無見天之日。”諾敏不鹹不淡的說道,一點也沒有被皇上討要香囊的興奮感。

事實上也誠如諾敏說的那樣,後宮嬪妃送給皇上的小東西不知道有多少,荷包香囊扇套什麼的更是最常見的,可這些東西除了少數寵妃做的外,大多數都鎖在乾清宮庫房的最深處的箱子裡,壓根就沒有再見天日的一天。

康熙麵上的笑容不變“愛妃給朕繡的,朕定然不會嫌棄。”

諾敏一邊親手給康熙奉上茶和典型,一邊答應了下來,這對她來說沒啥難度,也就多花一些時間而已。

“朕瞧著愛妃對朕來有些吃驚?”康熙挑眉問道。

諾敏不知道康熙怎麼想的,為什麼會問這話,根據上輩子應對康熙的經驗來說,不懂的拿不準的就一老一實的說,隻要不觸及康熙的底線,哪怕就是康熙再憤怒也沒有生命危險“奴才的確挺吃驚的,太皇太後說皇上這幾個月因為憂傷主子娘娘去世,又忙於朝政,因此沒功夫來後宮,還讓我們不去打擾皇上您了。

再則,奴才之前又沒有入皇上您的眼,奴才還以為您要到後宮來,也是去鈕祜祿妃、馬佳姐姐、納喇姐姐或者是董姐姐那裡了。”後麵的三位可都是皇上之前的寵妃。

“愛妃倒是有些妄自菲薄了。”康熙眼裡閃過一絲不快,之前的調查他算是

查他算是看出來了,位分越高的家世越好的外加越是得寵的,私底下的小動作就越多,反而像諾敏這樣的小透明倒是一身乾淨。

某些時候皇上也是挺挑剔的,或者說身處黑暗世界的人都向往光明向往天使?(囧!)

諾敏眼皮下垂不做言語,他們兩現在什麼關係,康熙比任何人都清楚。諾敏不願爭寵(大霧),康熙也不願意見到她,兩人的關係就那麼不鹹不淡的。

屋子裡伺候的奴才早就很有眼神的退下了,這會兒屋子裡沒人,康熙猛然的抓住了諾敏的手,諾敏機會是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要抽出來,然後又似乎想起來對麵的那個人是皇上是她的丈夫,手雖然是沒有抽出來,可渾身卻緊繃了起來,坐在那裡任憑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渾身僵硬著。

康熙靠近諾敏,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在害怕朕!”@思@兔@在@線@閱@讀@

張了張嘴,諾敏沒有將話說出來,隻是僵硬的扭動脖子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怕朕!”康熙眼裡有些玩味,他之前以為諾敏淡然是在欲擒故縱,因此故意沒有理會她,可如今想來那哪裡是在欲擒故縱呀,明明就是冷漠相對,似乎是想故意將他逼走似的。

男人即便是在軟弱心裡也會有一個大男人,更何況是康熙,從來都隻有他甩彆人的,還沒有被彆人甩過,今天在這麼一試,他又覺得之前的想法錯了,她是在怕他。

諾敏的臉色瞬間就蒼白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的說道:“奴才怕疼,奴才也怕皇上怪罪到奴才的親人身上。”

疼,他可以理解,畢竟兩人的第一次不是那麼的美好。

可怪罪到她的親人身上,康熙自詡自己是一個明君還沒有搞連累的想法,再說了她又有什麼罪能讓他怪罪到她的親人身上了。康熙將諾敏的下巴抬了起來,逼迫她的雙眼對上自己的“朕倒是不知你何罪之有?”

這話一出諾敏臉色那是褪得一個乾乾淨淨,就連之前櫻紅的嘴唇如今也隻剩下一點粉白“奴才不懂多少大道理,隻知道愛屋及烏恨屋也及烏,奴才看見了皇上不堪時候的樣子,奴才害怕皇上因此惱怒了奴才,奴才更怕皇上一怒之下將奴才全家都下罪了。”

仿佛是陳壓在心裡幾個月的大包袱有了發泄的地方一樣,諾敏一邊說身子一邊顫唞著,眼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了下來“奴才好可怕,好害怕日後阿瑪額捏會恨奴才,奴才好怕因為自己毀了費揚古和泰芬珠的一生……”

那一場意外對於康熙來說隻是一場風//流//韻//事,他心裡或許會惱怒給他下了春//藥的人,可卻不至於如諾敏這般有這麼大的心裡包袱,沉甸甸的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一時之間康熙覺得自己之前對諾敏的所有猜測都那麼的可笑,你在意的人家壓根就沒有意識到,你不在意的卻是人家最關注的。

康熙環住了諾敏顫唞的身子,用手輕輕的拍打著諾敏的後背“彆怕,朕不會怪罪你,不會怪罪你……”

第24章 選秀決定

幾個月來皇上終於進後宮了,這對於後宮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喜事,隻是很快其他人就鬱悶了,康熙好像被諾敏迷住了一樣,一連三天都歇在她那裡,惹得後宮酸味甚濃。

好在第四天的時候,太皇太後出馬了,這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包括在彆人眼裡“盛寵”的諾敏,她是想得到康熙寵愛沒錯啦,可卻不想成為出頭鳥彆人眼裡的眼中釘。

太皇太後自然不會因為康熙多睡諾敏幾天就找康熙去做“思想教育”,若她真有這個心思找得人也應該是諾敏,太皇太後找康熙自然是有正事的。

第一就是皇七子保成阿哥的歸屬權問題。第二就是眼看著都要中秋了,今年的大選還舉行不?是立馬進行了,還是乾脆取消,亦或者是延遲一年,這事原本是皇後的任務,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