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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及給排水都是按照現代化最新技術來的。浴室裡的空間很寬闊,韓伶君參觀了一下,很貼心的給趙涵清拆了一名檀木香薰點燃了。

出來後他洗了手,又將一個保溫食盒打開,裡麵是他精心準備的飯菜。五星級大廚的手筆,一揭開蓋子就有一股香氣在房間裡彌漫。

忙了一天中午隨便對付了點兒早就餓了的趙涵清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開始流口水。他忘了囑咐小甲他們給自己帶點吃的了,剛才不覺得,這會兒肚子開始配合著咕咕叫。大師兄真貼心,想要這樣的大師兄。

韓伶君把食盒裡的飯菜擺好後,見趙涵清還在那裡發呆,便說道:“還不快去洗洗手?再發呆飯菜都涼了。浪費大廚一番心意,這可是a+級水準的大廚手藝。”

趙涵清如夢初醒,立即鑽進洗手間把手洗了。洗完以後又迅速跑了出來,臉上帶著笑意,又露出了淺淺的小梨渦。韓伶君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從保溫桶裡盛了一碗海鮮粥放到了他手邊,說道:“你瘦了啊?帶徒弟不容易,多思考技巧,不要事事親力親為。”

趙涵清點頭:“今天看過大師兄的教程後已經調整策略了,今天明顯感覺輕鬆了不少。我以後會注意的,大師兄你也注意身體。……黑了。”但是好性感啊啊啊!

韓伶君摸了一把臉頰,說道:“嗯?是嗎?唉,天天在外麵跑,不黑也難。不過沒關係,男人可以黑一點。”然後抬頭,正對上二師弟的小白麵皮,立即感受到了無形的尷尬,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二師弟你曬不黑,天生麗質也挺好,和師父是一種膚質。”

趙涵清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知道,大師兄,你不用解釋。”

趙涵清把勺子遞給韓伶君,兩人麵對麵開始吃飯。晚飯其實韓伶君吃過一些了,所以這頓飯主要是趙涵清在吃。也許是餓了,也許是許久沒在一起相處的兩師兄弟忽然一起吃了頓飯讓他心情舒暢。於是晚上他多吃了點,小肚子圓滾滾的,吃完以後又喝了碗粥,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

韓伶君笑了笑,說道:“帶少了。”

趙涵清說道:“不,大師兄,是我今天吃多了。”

其實並不是他吃多了,而是一開口他就感覺很尷尬。他知道就算最終蓮子的藥效過去,師兄弟二人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樣子。若無其事的相處?這不可能!就像分手的情侶,永遠不可能做普通朋友一樣。這一點,兩兄弟心裡都是一清二楚的。

吃完飯後,韓伶君又把碗筷收回了食盒裡。都是一次性用具,不需要洗,直接回收再利用就可以。

房間裡是溫馨的,暖橘色的燈光,再搭上韓伶君帶來的用來布置居室的窗簾桌布,終於不顯得房間裡空曠了。他拎起食盒,知道自己該離開了。把持住那個底線,這是他腦子裡最後的清醒。於是他並沒有去看趙涵清,說道:“師弟,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趙涵清就有點慌了,他忽然不知道哪裡來得衝動,喊了一聲:“大師兄!”

韓伶君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他。一肚子的酸楚和委屈就這麼湧了出來,趙涵清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上掉。一瞬間,韓伶君那壘得高高的圍牆瞬間就崩塌了。他上前且粗糙的大手幫他抹眼淚,說道:“彆哭彆哭,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你變成這樣。是大師兄的錯,你彆哭,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彆哭好嗎?”

趙涵清還是一臉委屈,吸著鼻子說道:“我……難受……”那滋味真心不好受,每天就想多和大師兄見一麵,還得努力忍著。這種感覺讓趙涵清十分煎熬,卻又不能把原因歸咎為感情。因為他倆心知肚明,就是因為吃了蓮子才會變成這樣的。如果因為蓮子,兩人就莫名產生了感情,那這件事得多荒唐。

在觸手趙涵清臉頰的一刻,韓伶君感受到他在顫唞,而且整個臉頰都是冰涼的。於是一陣心疼貫穿整顆心臟,他的手上一鬆,食盒扔到地上。也不管那價值不菲的純實木手工食盒摔得有多疼,徑直上前一步,把趙涵清抱到了懷裡。

直到那溫暖的%e8%83%b8膛貼上自己側臉的時候,趙涵清的心才抑製不住的狂跳起來。同時,他也聽到了韓伶君%e8%83%b8腔裡那鏗鏘有力的心跳。心跳裹夾著體溫,向趙涵清襲來。他抬起一雙哭紅的雙眼,覺得有點丟人。為什麼要在大師兄麵前哭?這樣他是會可憐自己的吧?

韓伶君卻把他摟得更緊了,有力的雙臂就這麼把他緊緊箍在懷裡。他現在不管什麼蓮子不蓮子了,就跟著心裡的感覺走,此刻他心裡對二師弟是怎樣的,他就想怎樣做。於是就這麼緊緊的抱著他,並對他說道:“二師弟,我們在一起吧?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趙涵清還有點哽咽,他有點遲疑的說道:“可是蓮子……”

韓伶君說道:“蓮子的事,可能是我們在一起的一個□□。但是你想想,即使沒有蓮子,我們師兄弟朝夕相處,也會有感情。就算是兄弟情,也是一種感情。不要說什麼我們沒有感情基礎,相較於師父和師娘,我們的感情基礎已經很深厚了。”

黎錦當初是被送來和親的,當時的譚錦麟還是個植物人。作為一名植物人,當然不可能和黎錦有任何感情交流。然而他們現在仍然如此恩愛,這讓他們兩個做弟子的對師父的婚姻感到十分羨慕。既然師父和師娘都能如此恩愛,為什麼他們兩師兄弟明明已經有了足夠的感情基礎卻不嘗試一下呢?

於是韓伶君再次確認道:“我願意儘最大的努力維持我們兩個的感情,如果二師弟你沒有彆的心上人,我們在一起好嗎?不是試試,不是順遂蓮子的藥效。而是就這樣在一起,哪怕以後蓮子的藥效下去了,我們也試著接受彼此心目中那個並不是特彆完美的彼此。”

趙涵清知道大師兄不論做任何事都會思慮周全,他說的在一起,就是奔著一輩子去過的。他們都不是那種隨意的人,所以在一起之前,就要把以後會發生的一些狀況都考慮清楚了。大師兄的態度如此認真,趙涵清瞬間感到了心裡一陣陣踏實。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感情,隻不過以前一直幻想自己跟一個溫柔可親的小姐姐共度餘生的。折騰了那麼多天,他也認清了。沒有小姐姐,大濕%e8%83%b8的%e8%83%b8肌也是可以依靠的。

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大師兄,我也願意努力維持我們的關係,像師父和師娘一樣。”

一番對話下來,趙涵清和韓伶君心裡都踏實了。他倆演吸一口氣,仿佛覺得這麼多天來的東躲西藏變成了一種搞笑的行為。不過沒有這段時間的東躲西藏,也換不來他們今天的順理成章。當時如果在一起了,說不定兩人都會恨那個多事的蓮子。感情發酵著發酵著,就可以升溫了。

韓伶君把臉埋進趙涵清的脖子裡,說道:“二師弟,我們已經確定要在一起了,那麼今晚我可以留下來陪你嗎?畢竟你一個人住在這裡,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就算加大的巡邏人數,這裡畢竟還是原始山林。藥王穀周圍也沒有什麼屏障,都是深山和森林。

為了怕趙涵清誤會,韓伶君又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我知道我們現在還不算太成熟,我會尊重你的意見,到你覺得成離了為止。”

趙涵清覺得大師兄真的足夠紳士了,可見他從小到大的家教都很好。想來也是,他出身良好,肯定受過最好的教育。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的大師兄,我們既然確定了關係,就不會再守著這一畝三分地。”

韓伶君忽然痞笑一聲,說道:“真的嗎?”

趙涵清:……是不是答應的有點太快了?

於是當晚,師兄弟倆就他們住到一起後所看過的片子,做了一次深刻的研討。當然,一畝三分地是保住了,隻是該交待的還是交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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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師父,黎錦每天都在為門派發展的大計而奮鬥著。

其實他自覺已經懈怠好幾天了,但是不論怎麼算,就算自己這幾天一直和麒麟在床上不下來,也不可能攢足他築基的陽氣值。來日方長,不能把目標放得太短淺。而且他和譚錦麟已經夠熟悉了,下次醒來不用預熱,有大把的時間夠他們雙♂修♂。

趙涵清已經把那本藥典給複印下來了,按照常規的複印規格,他複印了兩本,師徒三人一人一本。黎錦拿著那個厚厚的大部頭,雖然很頭疼,但是還是要耐心的啃下去。指望徒弟是不行的,老大資質雖然不錯,但是他的資質在習武和風水方麵表現得更為突出。更精細的丹藥,就差了一籌。而且門派那麼多事,他根本脫不開身。新收的弟子還不堪重用,他也隻能親力親為。

翻開書,黎錦看得是一張中級丹方的煉製過程。但這不重要,因為在丹爐被點燃之前,一切都是空談。

沒錯,他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丹爐不論怎麼點,不論用什麼材質的薪柴都沒辦法把丹爐點燃。更沒辦法通電,因為這個傳統丹爐。

這可愁壞了黎錦,他和趙涵清圍繞著丹爐轉了八百圈,既找不到機關,也找不到插孔。最後隻好師徒雙雙坐在地上,跟著一起長噓短歎。

丹房裡被黎錦和趙涵清折騰得滿是柴草碎屑,玄叔拿了把掃把一邊掃,一邊看了一眼那丹爐,說道:“這是真火嗎?”

趙涵清無意識的回答道:“是真火,可是我們沒點著。”

黎錦的耳朵去bling一聲豎了起來,真火,真火,真火啊!他這是什麼腦子,這個中級丹爐好歹也是個仙器,用普通的火怎麼可能點燃?必須要用真火啊!他立即起身,跑出去找譚錦麟。譚錦麟正被一群弟子圍在一起,脖子上貼著易容芯片,每一個招式都旋展的極度帥氣。黎錦欣賞了一會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譚,過來幫我個忙。”

譚錦麟回頭,正對上黎錦的眼睛,對他微微笑了笑,說道:“嗯,好。”然後對實習弟子招了招手,跟著黎錦去了丹房。

黎錦打發趙涵清去帶新弟子,玄叔也已經扛著大掃把出去了。他關上丹房厚重的大金屬門,說道:“快,變身,就在這裡!”

譚錦麟一看他關門,有點誤會了,忽然臉上浮起紅紅的小紅暉,說道:“這……不太好吧?就在這裡嗎?”

黎錦滿頭黑線,說道:“你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