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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隻是陳舟卻感覺怪怪的,好像自己做了對不起某人的事情一般。

不過,江初曼除了鑽到他的懷裡,也沒再有彆的動作了。

江初曼之後就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亮時,江初曼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就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江初曼皺了皺眉,就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看到行李箱還好好地放在房間裡,床頭還留下了黎嘉應的紙條,江初曼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她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去浴室裡洗漱了。

陳舟拿了早飯回到房間的時候,江初曼正好洗漱完畢,換上了衣服。

陳舟自己已經吃好了早飯,就把早飯遞給了江初曼,江初曼吃早餐的時候,陳舟收拾著行李,一邊說道,“我看樓下忽然來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來乾什麼的。”

江初曼一下子就停下了吃早餐的動作,“他們是什麼樣子的?”

陳舟隨口描述了一下。

江初曼蹙著眉,三口兩口吃完了早飯,“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兒吧,時間也不早了。”

陳舟“嗯”了一聲,說,“也行,我看這地方治安也不太好。我們就早點出發吧。”

陳舟已經可以確定了,江初曼的身上確實隱瞞著什麼秘密。

而且黎嘉應遇到的車禍還有那些人,恐怕都是衝著江初曼來的。

至於江初曼,她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會催促男友趕快離開此地。

隻是為什麼兩人在一起五年了都相安無事太太平平,為什麼現在難得出來旅遊卻開始遇到危險了呢。

以前江初曼的那些仇家——就暫時當做是仇家吧——難道就不知道江初曼的下落嗎?

還是說,就是從前幾天開始,那些仇家才又找到了江初曼?

陳舟剛把車開出去,就發現有人在跟蹤他們。

黎嘉應和江初曼遇到的車禍在不久之後就會發生,現在陳舟來了,他當然不會讓自己有事,不過他也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陳舟必須把這一切都弄清楚。

早上陳舟下去的時候並不隻是去買了早飯,他還在黎嘉應的車裡動了點手腳,於是,陳舟開車還沒有開出多遠,車子就拋錨了。

車子拋錨之後,後麵就有輛車開了上來,駕駛座裡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熱情地問道,“你們怎麼了,要幫忙嗎?”

江初曼警惕地回答,“不用了,謝謝。”

陳舟道,“謝謝你啊,大哥,不過我們已經叫了人來拉車了。”

那男人卻說道,“我正好沒事兒,你們上車吧,我幫你們把車拉到修理廠。”

熱情難卻,陳舟和江初曼就坐上了這個男人的車後座。

一路開來,兩旁的道路越來越冷清,這車子似乎不是在往修理廠開,而是再往偏僻無人的郊區開。

“大哥,你這是去哪兒?這好像不是去修理廠的路吧。”陳舟問道。

這時候,一向熱情的男人卻露出了可怖的嘴臉,“給我閉嘴,乖乖給我老實待著,要不然,哼哼……”

陳舟試圖打開車門,不用說,這時候車門已經被男人給鎖上了。

男人看到陳舟的動作之後,就冷笑著說道,“彆妄想了,你們是逃不掉的,還是乖一點,省得待會兒吃苦頭。”男人這冷笑起來,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猙獰起來了。

江初曼一聲不吭的,等到男人放鬆了警惕的時候,江初曼卻忽然暴起,她的手裡拿著一把修車用的扳手,就朝那男人腦袋上敲了過去。

車子晃晃悠悠的,江初曼又接連在那男人的腦袋上敲了好幾下,那個之前還冷笑的男人腦袋上就冒出了血,他很快就暈了過去。

車子在不斷晃動著,江初曼好不容易踩住了刹車,把車給停了下來。

兩人這時候才打開車門,從車裡走了下來。陳舟對江初曼說道,“小曼,你沒事吧。”

江初曼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我們快走吧。”

“你剛剛的舉動多危險啊,要是撞車了怎麼辦?”陳舟皺著眉道。

“沒事兒,”江初曼說,“我看這裡偏僻得很,很少有車子經過,就是真的撞車了,要死也是先死駕駛座上的人。”

江初曼這話說得十分狠厲,陳舟卻沒什麼反應,因為他已經猜到江初曼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了。

陳舟覺得有點無奈,他之所以要把車子拋錨,不就是想讓那些人把他們給帶走,到時候,陳舟也好問出事情的真相。

現在江初曼倒是暫時把他們給救出來了,可是這和陳舟的計劃又不符了。

陳舟假裝要去打報警電話,江初曼卻說道,“我們快走吧,會有人追上來的。”

“你說誰?”陳舟問,“誰會追上來?”為什麼江初曼知道會有人追上來呢?

江初曼沒有解釋,隻是拉開車門,把那個腦袋上流血的男人從駕駛座上拽了下來,然後江初曼又狠狠地給了那男人幾拳,江初曼把他扔到地上,接著就坐上了駕駛座,載著男友飛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陳舟假裝問道,“小曼,我們為什麼要走?你怎麼知道還會有人來追我們?”

“嘉應,彆問了,”江初曼道,“現在不是和你解釋的時候,以後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我是說,要是我們都能活下來的話。”

第284章 被殺的理由(四)

“小曼!”江初曼此時的神情冷峻極了, 都不像原來的她了,“我好像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江初曼抿了抿嘴巴, 車裡的氣氛沉默極了,過了好一會兒, 江初曼才又開口對黎嘉應說道, “有些事情, 也許你不知道會更好……”

“告訴我!”陳舟道, “小曼,我們都在一起五年了,有什麼事情,難道我們不能一起麵對嗎?”

江初曼撇過頭看了黎嘉應一眼, 眼裡充滿著哀愁,“如果可以的話, 我也想和你一起麵對啊。我隻是怕一切都來不及了。”

“沒有什麼來不及的,隻要你願意告訴我。”陳舟道。這也是真正的黎嘉應的心聲。

“嘉應,如果我出了事的話, 你就回到我們家,把我親手做的那個花瓶帶走, 那裡麵裝著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千萬不要看。你就把這件東西交給警方,要求他們提供保護。”這短短的幾句話, 江初曼卻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說完,“能夠認識你,是我的幸運, 但卻是你的不幸。希望這件東西能夠保住你的性命吧。”

“警方?”陳舟注意到了這個詞,其實這倒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那些追著江初曼和李黎嘉應的人都非善類,手上可能不止牽扯了一條人命。“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嚴重到要把警方牽扯進來?小曼,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會有人要跟蹤我們?”

江初曼道,“昨天我們遇到的那個小混混你還記得嗎?我想他應該是認出我了。”本來,她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那些人了。沒想到,噩夢還是來襲了。

江初曼正說著,後視鏡裡突然出現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那輛車正在不斷地接近著他們。-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那輛車顯然是來者不善,江初曼雖然試圖甩掉後麵的那輛車,但是他們開的車性能似乎不及身後那輛車,因此還是被黑車給追上了。

接著,“砰”“砰”的幾聲之後,他們的前輪爆胎了。

後麵那輛車的副駕駛座位上坐著一個頭上冒血的男人,正是那個被江初曼用扳手給砸暈的男人。

對方的手裡拿著一把槍,他們前輪的爆胎就是源自於那把槍裡的子彈。。

江初曼立刻就踩下了刹車。

陳舟和江初曼在手.槍的威脅下,隻能老老實實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那個頭上冒血的男人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走到江初曼的跟前,就狠狠地給了江初曼一拳,“居然敢打我,誰給你的膽子!”江初曼被打得嘴角立刻就流出了血來,對方還想再給江初曼幾拳,但陳舟立刻擋在了江初曼的身前,對那男人說道,“你彆打小曼,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打的就是她!”男人惡狠狠地說,“你想保護她?沒門!我要連你一起打!”

說著,這個剛剛被江初曼狠狠砸過頭的男人就又掄起了拳頭,這個時候,那個駕駛座上的男人卻忽然開口了,“阿虎,你等等再打。”

被稱為‘阿虎’的男人於是就隻能狠狠地瞪了江初曼和陳舟一眼,然後不甘心地放下了拳頭。

駕駛座上的男人有些瘦削,眼底還有些青黑,看起來沒有阿虎那麼強壯,但是他一說話,阿虎卻隻能聽從,這兩人上下級的關係一看即知。

瘦削男人看向了黎嘉應,他的臉上帶著些不懷好意的笑容,“小子,你倒是個漢子,不過你可能還沒搞清楚一些事情,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可不值得你的保護。”

黎嘉應警惕地看著瘦削男人,他仍舊護著江初曼,根本不相信那瘦削男人的話,但他還是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女朋友最清楚了。”說著,那瘦削男人就看向了江初曼,“你說是不是啊,江茂華,當年你把我們害得那麼慘,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找你,卻怎麼都找不到你,沒想到你竟然給自己換了一個身份,怪不得我們怎麼找都沒辦法找到你,你還真是聰明啊。”

江初曼,不,應該說是江茂華的臉色忽然就變得煞白起來。

但她仍舊是冷冰冰的,連說出口的話也是冷冰冰的,“讓他走,我會跟你們回去。”

“哼哼,”瘦削男子聞言就笑了起來,“放他走?”他指著黎嘉應說道,“你以為我是傻瓜嗎?我們要是把你的情郎給放走了,他轉身就報警怎麼辦,那我們不是又上了你的當?”

“彆忘了,你們想要的東西還在我的手裡。”江初曼提醒道。

瘦削男子卻說,“我現在把他帶走,你一樣要把東西給我吐出來。你們兩個人,誰也彆想走掉!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在乎這麼小白臉。看來,你是真的對這個男人上了心?但是他又知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呢?他知不知道你是個男人呢?”

男人?

陳舟皺著眉說道,“你在胡說什麼?!”

瘦削男子又笑了起來,而且他是笑得非常開懷,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滑稽戲一樣,他哈哈大笑了好一會兒,才抹去了眼角笑出的眼淚,“你還真是可憐啊,你還不知道吧,你身後的這個女人其實是個男人,他的真名叫江茂華,而且他還曾經是一個毒.販.子。”

這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陳舟心想。

但陳舟的麵上卻露出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怎麼可能是男人?”黎嘉應和江初曼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愛了,怎麼可能連江初曼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而且,毒.販.子?”

但是,黎嘉應確實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