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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僵了僵。

等他回過神來,扶塵劍嗡嗡地響了幾聲, 他都?無暇去想彆人的反應了, 禦劍直直奔了過去, 把他家小?師尊按進?了懷裡。

他的神情都?是?恍惚的,隔了好一會兒, 他才感覺他家小?師尊微微拍了拍他的頭, 低聲哄他:“彆哭。”

聞斜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臉是?淚。

他垂下了眸輕聲應了一句, 卻沒有告訴江牧, 這次要是?找不到他, 他就會在報仇之後?下去陪他。

二?.

等著聞斜從不用當寡夫的恍惚中徹底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魔族好幾天?了。

屠祭秋在早上議政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們尊上的如沐春風。

確實,聞斜從沒有這麼興奮過, 但是?他在魔族這些下屬麵前裝慣了,再興奮也?不能表現出來, 還是?他一個下屬不久後?要娶妻,發?請帖的時候象征性地給他們這位間歇性發?瘋的尊上也?發?了一封, 他才把這種興奮徹底散了出來。

看到他真的去了婚宴的時候,魔族眾人都?震驚了, 他們下意識地謹言慎行,卻看到, 他們尊上一進?門,就高高興興地拍了拍新郎的肩膀:“以後?對你妻子好一點。”

新郎動都?不敢動:“……好, 好的。”

他回去就把媳婦兒給供起來!

然後?出乎他預料的,他們尊上好像過於高興了,提著酒壇子就開始灌酒, 等著屠祭秋覺得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醉得雙耳通紅了。

屠祭秋:“……”

她十分機智地給尊主?夫人發?了一封傳訊符。

江牧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有點吃驚,畢竟聞斜這人平時可半點看不出來心裡看重?他這群下屬的樣子,沒想到還能為下屬成親高興成這樣。

聞斜到底比他高了半個腦袋,而?且身上的肉還挺結實,江牧駝著他費力得不行。

而?且走到一半,這人還悄無聲息地哭了起來,哭得滿臉都?是?淚,那眼神裡麵夾雜了一點茫然,看起來就像是?被人丟掉了的小?狼崽子。

江牧:“……”

他無奈了:“你怎麼了?”

然後?他就聽到聞斜低聲哽咽著說:“師尊……我好想你……”

“師尊,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江牧身形一頓,垂下了眸,認真地一句句回答:“我已經回來了。”

“我從沒有想丟下你。”

三.

可能是?因為聞斜醉後?的那幾句酒話,後?麵幾天?江牧對聞斜尤其地包容。

等著聞斜充分試探,確定他這幾天?脾氣好得不像樣子之後?,他眯了眯眼睛,把人這樣那樣帶著把他想了好久的花招都?弄了一邊。

江牧在四天?後?醒來,腦袋都?還是?懵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了議政殿寢殿浴池就連後?山的竹林裡都?留了他們的味道之後?,他:“……”

聞斜你要死了。

他一身酸痛,好不容易從床上爬了起來,正準備對著鏡子看一看身上不堪入目的那些痕跡,就見那愛咬人的狗東西?端著粥進?了寢殿。

江牧:“……”

他彆開了眼睛,沒看到狗東西?的目光落在了他剛才露出來的後?肩上麵,他剛準備說話呢,就頭皮發?麻地感覺那狗東西?又從他的身後?附了上來:“師尊。”

狗東西?的聲音低啞:“師尊,我想在這兒畫點東西?。”

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江牧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他某處的變化,實在怕他再來兩次,連忙胡亂地點頭:“畫,隨便畫。”

可他沒想到,狗東西?就是?狗東西?,把他按在了床上畫著畫著就又來了一次,而?且……

這畜生還一邊動著,一邊輕聲道:“師尊彆動,剛才畫上的要花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四.

江牧被小?畜生弄得元氣大傷,而?且很不巧,他的小?師兄偷閒從凜劍跑了過來找他玩兒。

他實在沒辦法,隻好跟沈霜白說身體抱恙,連平時沈霜白拿著新的陣法來找他討論的時候他都?是?半躺在床上的。

沈霜白從來不曾懷疑,直到有一次,在他小?師弟低頭看圖的時候,衣裳沒有攏好露出了半邊肩頭。

他看得清清楚楚,一從像是?火在燒一樣的彼岸花從那白皙如玉的後?背盛開至肩頭,妖冶得勾人。

也?不知道那時用什?麼材料繪成的,那花開得極豔,而?且要是?他沒看錯的話,花瓣間還夾雜了幾個深深的,為來得及消的%e5%90%bb痕。

沈霜白:“……”

他的臉瞬間就紅了。

五.

後?來,世間有一處邪祟動亂,修真界解決不了,江牧主?動說過去看看。

他走的時候本?來聞斜是?不怎麼擔心的,畢竟這人是?個大乘期,而?且最近江牧還摸到了一點渡劫的邊兒,這世間也?沒幾個東西?能傷到他。

卻沒想到,不知道是?不是?他上一次“去世”的後?遺症,等著回來的時候,他竟然失憶了,隻記得自己是?凜劍宗的一封之主?。

甚至他在聞斜想要靠近的時候,還一臉正經地道:“尊上自重?,本?尊一心向道。”

聞斜頭疼,乾脆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向什?麼道,你一心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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