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的,就隻是純粹的對女人的肉.體沒有半點興趣,所以他跟甜甜的關係,更像是是家庭式的婚姻關係。
☆、聯係
田一笙為難道:“我跟她現在,其實也……沒那麼熟了。”
林初美哭著道:“不,陸總至少還正眼看你了,她從沒正眼看我一次!她一定會聽你說話,一笙妹妹,我求你,你就去幫我說兩句好話。要不然,我和我老公,都隻有死路一條……我給你跪下!”
“彆!”見她當真要站起身來,田一笙連忙拉住她,“你彆跪!”
林初美接著哭道:“我老公的病真的很嚴重,到處都要用錢,陸總公司的十萬,我短時間內真的還不上……她要是一定要追究我的刑事責任,把我關進監獄,那我老公怎麼辦?這根本就是在逼我去死啊……”
她癱坐在位置上,哭得悲痛欲絕。
“我老公不能離人照顧,要不然他也活不成……”她用力摳住田一笙的手,“求你了,幫幫我,就是跟陸總說一句話的事情!要是你也不幫我,那我跟我老公,就真的無路可走了。”
她的樣子讓田一笙想起了自己父親生病的那段陰暗與無力的日子,心一軟,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試試吧,但我也不知道,陸蔓子會不會給我麵子……”
林初美急忙道:“沒事沒事,你願意幫我就已經很好了。謝謝你,一笙妹妹,謝謝!”
田一笙搖搖頭,她答應下來,也是有私心的。
有一個理由,可以去找陸蔓子說話,若是順利的話,五年前的事情說不定也能找到機會解釋。不管陸蔓子是否還在意過去那些事情,這都是她必須要傾吐的心結。
隻是害怕到時候,會被陸蔓子直接甩一個閉門羹。
林初美留了電話給她,又一路熱情,陪著田一笙去接林月出院,對林月也十分照顧,因為同姓,沾親帶故的一口一個妹妹叫著。
林月沒什麼精力應付她,等上了順風車,她才問田一笙:“你是不是幫了那個女人什麼大忙,熱情得什麼似的……”
田一笙把剛剛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林月挑眉感歎:“你前女友這麼厲害,開公司?什麼公司啊?”
田一笙愣了愣,傻眼道:“我忘問了……”
聽完林初美哭訴之後,她就滿腦子想著要怎麼跟陸蔓子搭話,完全忘記了跟林初美打聽八卦。
林月苦口教導道:“你就算是心大,也要活得明白點啊……這麼迷糊,以後被人賣了,是不是還要一臉開心的替人家數錢啊?”
田一笙小聲解釋說:“我就是想到要去找阿蔓,有點緊張了……”
林月給了她一個白眼,病懨懨的歪在座椅上道:“你這樣心心念著你前任,就算不用管林溫景,也要想想你女兒和你那個最怕被人說閒話的媽啊……”
田一笙僵住了。
林月就知道她那腦子沒想那麼多,放輕聲音說:“除非你前任現在還特彆喜歡你,願意跟你搞不見光的地下情,不然等你這些秘密東窗事發,你就完了。”
田一笙垂下睫毛,無力接話。
陸蔓子對她那個態度,哪裡還有多喜歡……
林月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認真問道:“你現在到底有多喜歡她?有喜歡到可以不管你媽,不管你女兒,也不管彆人背後議論你的地步了嗎?”
田一笙神色漸漸黯然,低啞道:“就算我可以又怎麼樣呢,阿蔓她不一定會在乎……她太優秀了,身邊又不缺人,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拖家帶口,人老珠黃,我還有什麼好?”
林月默了兩秒,隨後才拉了拉田一笙的手指安慰,玩笑逗她道:“你哪裡黃了,你白著呢……”
田一笙無力的笑了笑,轉頭看著窗外。
正好紅燈,旁邊就停著一輛乾淨貴氣的奔馳轎車,車窗開了四分之一,隱約能看見開車的年輕女人的頭頂。
田一笙愣神看著,低聲又補上一句:“我跟她差距太大了……”
有錢和沒錢,是兩個世界。
林月道:“那你乾嘛還總想靠近她?既然知道不可能,那就早點離得遠遠的啊。”
田一笙默默小聲道:“我也想啊,可我控製不住嘛,一看見她,所有的理智啊,鎮定啊,就全都飄走了……隻想更多的看看她,靠近她……”
林月無奈歎了口氣,隔了一陣後,才對著田一笙說:“那你現在有機會就趕緊跟她多打幾個炮,免得以後沒機會了。情人夠不上,炮.友總是可以的……仔細想想,說不定這是你人生最後的滋潤了。”
炮.友兩個字讓田一笙心臟刺的一疼。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陸蔓子或許一開始找她,也就是這個意思的。
她出錢,她賣身。
一拍即合,又一拍即散。
“哎,我就是隨便開個玩笑,你可彆就哭了啊……”林月看她一副遭受了晴天霹靂的樣子,嚇了一跳。
田一笙吸著鼻子搖頭,默默靠在車窗上消化炮.友兩個字的淒涼。
林月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彆這樣,愛情又不是生活的全部,平平淡淡的過好日子才是真。”
田一笙無精打采的垂著頭,沒應聲。
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如此。
送林月回家之後,田一笙直接坐地鐵,奔向兼職的酒吧。
她翻出了三厭的微信,猶猶豫豫了很久,還是發了消息過去:“我看你朋友圈說陸蔓子生病了,她怎麼了?”
半個小時之後,三厭才回複過來:“你乾嘛不自己去問她?”
田一笙立即道:“我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三厭:“哦~”
一個名片推送緊跟著發了過來。
三厭:“這是蔓子的號。”
田一笙點進去,昵稱是英文——under。
簽名無,動態無,頭像是一片冷清的雪景。
田一笙備注上自己的名字,點了添加,但一直等到她抵達酒吧,陸蔓子也沒回複。
她是沒看見嗎?還是說,看見了但不想理會?
田一笙止不住胡思亂想,一有空隙就偷偷看手機。
可陸蔓子一直沒有回應,而且連每晚必到的沛莎今晚也沒來駐唱。
兩者一結合,田一笙不由猜測,她們現在是不是正在一起約會?
越想田一笙就越是覺得%e8%83%b8口悶得慌。
等淩晨兩點,酒吧人漸少之後,她抽空到洗手間去洗了一把冷水臉。
要是陸蔓子不理會她也好……反正,兩個人也是不可能的,早斷早輕鬆。
田一笙又掬了一捧水澆在臉上,手指用力壓住臉頰,好似這樣就能壓住%e8%83%b8腔裡翻滾的失落和悶痛。
五年了,陸蔓子早就應該有新的生活了。
胡亂扯了點紙,擦掉臉上的水,田一笙平複下心情,準備出去。
兜裡的手機忽然一震,連著她的心臟也跟著重重一跳。
好友申請,通過了。
田一笙捧著手機,心跳猛烈,血液衝上腦門,腦中一片眩暈,手指飛快,在她理智回歸之前,就已經敲了一行字過去。
“我想見你……”
等回過神看清這句話,田一笙這才驚覺十分不妥,急忙撤回,重新打字說:“我能見你嗎?有點事情想拜托你。”
發送前,又覺得最後一句話不太妥。
許久不聯係,一加上好友,開口便要拜托彆人。
刪除!
重新編輯出一行:“聽說你病了,好些了嗎?”
準備發送之前,陸蔓子卻率先回了個好字過來,再加上一個公寓的位置定位,以及樓層號。
田一笙愣住,這是……直接叫自己去她家?
她看見自己發的第一句話了?
那現在要怎麼回?
真的要過去嗎?⑧思⑧兔⑧網⑧
田一笙思緒徹底淩亂,刪掉剛剛編輯好的內容,重新輸入“我不是那個意思”,看了兩眼又覺得不對,刪掉,改成“你要我現在過去找你嗎”。
臨發送前,她又一次猶豫停下,咬住下唇,再次刪掉,最後改成一句:“我下班就來。”
發送。
緊張的盯著屏幕,兩秒後,陸蔓子回複:OK。
收起手機,田一笙忍不住歡喜起來,還好陸蔓子沒有不理她……
可一轉念,她又有種兩人確確實實在約.炮的感覺,心底那些竊喜一下子就被衝淡了,隻剩一片涼涼的空虛。
可就算如此,下班出酒吧前,她還是又偷偷的補上了妝。
陸蔓子的公寓隔得不遠,打車過去十幾分鐘,是位於市中心的住宅式公寓。
田一笙到了公寓門口,進去前,緊張忐忑的陸蔓子發了一句:“我快到了。”
陸蔓子秒回:“嗯。”
這讓田一笙安下心,捏緊手機,深呼吸一口氣,到門衛處去登記,核對之後,進入公寓花園。
陸蔓子住在公寓頂樓。
從電梯出來,越走近目的地,田一笙的心跳就越快。敲門之前,她還從包裡翻出小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妝有沒有花。
哢噠——房間門,主動開了。
陸蔓子出現在門後,沒卸妝,隻是放下了漆黑的頭發,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紐扣解開一半,隨性的露出白色吊帶,以及瘦削漂亮的鎖骨。
她微微側身,讓出空隙,眼眸緊盯著田一笙的眼睛,輕啟紅唇,低低吐出兩個字:“進來。”
☆、要命
屋子是複式結構,很大,且空。
像是故意搬走了大部分的家具,隻留下必要的幾樣,整個房間都透著一股乾淨的空曠。分割廚房和客廳的是一麵巨大的落地置物架,可每一個格子都乾淨得連灰塵都沒有。
整個客廳裡唯一的裝飾就是餐桌上的細口粗陶花瓶,裡麵孤寂寂的插著一隻乾蓮花。
陸蔓子掩上門,赤腳走到沙發邊,坐下。
茶幾上放著一瓶開了的紅酒,一個用過的高腳杯。在田一笙來之前,她一個人在喝酒。
田一笙走到客廳中間,無所適從的站定腳步。
陸蔓子沒招呼她坐下,隻自顧自的拿起紅酒瓶,往玻璃杯裡倒入液體,玻璃相接,發出清脆的聲音。
田一笙注意到她又換了一種指甲顏色,是淺淡得近乎透明的藕色,很柔和。
放下酒瓶,陸蔓子端起酒杯,後仰靠在沙發上,這才側眸盯著田一笙,對她的尷尬和不自在視而不見,從容的抿了一口酒。
“喝酒嗎?”她開口問。
田一笙其實隻會喝啤酒,白酒太辣不會喝,紅酒又總覺得苦苦澀澀,除非兌上汽水,不然一口也不想沾。
但眼下這種情況,她隻怕拒絕了會冷場,便點頭說:“喝一點。”
陸蔓子勾唇露笑,手腕一轉,直接將她喝過的杯子遞了過來。她眼妝畫得精致,眼尾修長上挑,眸底若有若無的壓著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