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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和每一次下了班,

回到家裡,

跟妻子聊著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丈夫。

讓對方安心。

紀檸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

“好了。”徐聽眠拍拍她的後腦勺,在她耳後麵%e5%90%bb了%e5%90%bb,

“刷牙,去睡覺。”

“明天老羅絕對不會好脾氣的。”

“……”

“那你也睡覺嗎?”紀檸若有若無又在暗示他。

徐聽眠指了指放在沙發上的公文包,

“還有點兒工作。”

紀檸扭頭看了眼那鼓起來的公務包,

眼睛中的星星隕落,

瞬間有些小難過。

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那祝你,跟工作白頭偕老。”

“……”

“去死吧!嗶嗶嗶——”

“……”

“……”

“……”

“那算了。”

徐教授突然關了燈,

掀開床上的被子,

一把摟起紀檸的腰,

把她給塞了進去。

然後就開始解著襯衣的紐扣。

???

已經做好了獨自一人守空床的紀檸:“???”

啊啊啊啊啊——

“你,”

她感覺到,自己的睡衣,扣子被人給徒手崩開了……

“你要乾嘛乾嘛乾嘛……”

她想伸出手,捂住臉。

卻被徐聽眠,抓住了手腕。

“睡覺啊。”

徐教授輕笑道。

繼續扯衣服的紐扣。

“……”

“……”

“……”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紀檸躲著雙眼。

徐聽眠按著她的臉,

讓她好好看看他。

“……”

“那怎麼辦呢?”

徐教授俯身,在紀檸耳邊,低沉地道,

“我突然不想放你下車了。”

聲音危險而又迷人,

蠱惑的紀檸心臟亂飛狂跳。

“那那那、那怎麼辦……”紀檸快要結巴死了。

死了。

死了。

死了。

她的眼睛,突然被人用什麼東西給蒙住。

領帶。

???

!!!

“徐聽眠!!!”

“金主收點兒額外的小費。”

“……”

“……”

“……”

*

第二天一早。

某人神清氣爽地按部就班,起床去準備早餐。

而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小鹹魚,

卻整個人攤在床上。

要死了。

紀檸感覺眼睛都哭腫了。

徐聽眠為什麼如此變態?

他為什麼,為什麼……

會喜歡、那樣?那樣?

???

???

???

紀檸捂著臉,耳朵邊除了沒睡好的嗡嗡嗡,

還有昨天夜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

……

某個罪魁禍首,吃完早飯,又穿的一身周正,

風度翩翩,推開臥室的門。

手裡還端著一杯蜂蜜溫水。

“……”

“哥哥,”紀檸掀了掀眼皮,甕聲甕氣道,

“檸檸真的喝不下了。”

“小肚子,”

“鼓鼓的。”

“嚶、嚶、嚶!”

“……”

徐聽眠瞬間樂了。

他把水放在紀檸旁邊的床頭櫃上,

俯下`身來,親親她正在口無遮攔的嘴巴,

“昨晚沒喊夠?”

“哥哥。”紀檸嚶嚶道,

“人家的腿真的已經好酸好麻。”

“是哥哥太慢了嘛?”

“哥哥。”

“能彆忍,就彆忍。”

“我看著,好生心疼惹!”

“……”

“你要是再吱歪,”徐聽眠算是聽出來了,

這是在憤憤他昨晚太禽獸!

可做都做了,

總不能,

收回去吧?

對吧?

於是他便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領帶,

手指放緩每一下動作。

食指中指並攏,

壓著領帶結,

輕輕旋著、按著。

紀檸:“……”

瞬間回憶起昨天晚上那能讓她飛了的開場白。

……

炸了。

“哥哥什麼都不好。”徐教授慢慢悠悠地說,

“哥哥隻不過還能再來七天七夜。”

“……”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炸毛的小鹹魚瞬間騰起身,

雙手一扣,舉到頭頂,

淚眼汪汪地跪求道,

“聽眠粑粑不能X儘人亡!”

“……”

*

到了學校,徐聽眠拉了手刹,摸摸靠在副駕駛上補覺的紀檸,

有些心疼地問她,

“今天要不要去315休息休息?”

“……”

紀檸攥著拳頭在腦袋頂,打哈欠軟綿綿道,

“屁股疼。”

徐教授:“……”

紀檸:“惡趣味。”

徐聽眠哭笑不得,乾脆把她從副駕駛上撈過來,擱懷裡,給她揉揉%e8%87%80部上的肉,

“那晚上我們輕一點兒,好嗎?”

紀檸:“……”

“困。”

徐聽眠拿出手機,翻著老羅的電話,

“我給老羅說說。”

紀檸一歪頭,癱倒在他%e8%83%b8`前,

“趴趴就好了。”

“……”

“你不要打電話!”

“……好。”

紀檸抱著徐聽眠,迷迷糊糊補覺,徐聽眠身上真的好香啊,以前單位裡發三八福利,發過好幾瓶古龍香水味道的沐浴露,紀檸可喜歡那款沐浴露了,

可惜後來再找就找不到。

她吸了一大口徐聽眠領子口冒出來的香氣,徐聽眠滾動了一下喉結,感覺到脖子上一陣酥|麻。

“哥哥?”紀檸睡的差不多,腦袋一橫,笑眯眯湊到徐聽眠臉前,

“哥哥要不要balabala?”

“……”

“你就不能消停點兒?”徐聽眠按著眉頭。

這還沒完了?

不就是昨天晚上,

後麵的事態有些脫軌發展?

……

“可是檸檸喜歡刺激的呀~”

“……”

“你再鬨。”徐聽眠翻了個身,將人壓在身下,

“刺激的也不是不可以。”

“車震,辦公室play,還是小樹林野戰?”

說著,他還扯過紀檸的爪子,

拉至頭頂,按在車座子上。

“……”

TvT!

不要臉的老男人!

啊啊啊,好羞澀!

老羅一大早就看到實驗室裡氣氛死沉悶,

轉了一圈,果然發現,

某顆歡樂蛋還沒來攪局!

他氣勢衝衝衝到徐聽眠的辦公室,門沒鎖,敲了兩下也沒人說話。¤思¤兔¤在¤線¤閱¤讀¤

“徐聽眠,你那個小女朋友跑哪兒去了——”

老羅推開門,

嘴邊的話還沒吐完。

就看到,

三台電腦屏幕後方,

紀檸正坐在徐聽眠的大腿上。

給他,

綁小辮兒。

羅文遠:“……”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倆有毒吧!

老羅啥都沒說,捂著心臟,默默關上門。

說好的好基友手牽手單身一直走,

為什麼你卻先變成狗???

“我要去實驗室了。”紀檸從徐聽眠的身上爬了下來,收拾著書包。

“今天就不要累著了。”徐教授頂著一頭亂了的頭發,

摸摸紀檸的額頭。

紀檸毫不羞恥地對著徐聽眠,燦爛一笑,

“中午我給你買腎/寶喝,好不好嘛,哥哥?”

“……”

“好。”

“那我給你把明天的假和羅教授請好。”

“……”

315的門被“砰!”地一聲關上,徐教授嘴角啜著笑意,仰頭躺在座椅靠背,他揉了揉頭頂那幾根小辮兒,望著天花板許久,

眼睛裡的光,漸漸地消失。

嘴邊的弧度,

也一點一點落下。

一把用手捂住臉。

唉……

那些甜蜜的幸福啊,

踩著用血鑄成的路。

你還是,沒辦法,不去想那些事……

紀檸背著書包,蹭蹭跑到樓下實驗室。

推開門,實驗室裡壓抑的氛圍,瞬間變得亮敞。

“小紀師妹。”有個研三的學長抱著一個培養皿,給紀檸,“打碎了個培養皿……”

紀檸放下書包,接過培養皿,看了看,

“好的好的!”

“我幫你去給老板!”

紀檸就是他們實驗室的開心果、救命符,老羅的狂犬脾氣在整個大學院都是有名的,發起火來連隔壁院長都得往邊上靠靠。

整個DNA分析組的學生沒人不怕他。

砸了東西,以前,那都得被摁在辦公室裡挨批。

大概能治的了羅文遠教授的,也就徐聽眠那張嘴。

所以紀檸一到老羅的課題組,可拯救了這些苦逼的研究僧們。從此往後,無論打了什麼東西弄壞了什麼儀器,隻要推給紀檸,讓紀檸去跟老羅說,

彆說挨訓了,賠償都能給你說下去不少!

“你彆慣著他們。”周曉鵬作為學長,看到堆在紀檸工位前的那些敲壞了的實驗儀器,皺眉讓學弟們不要再這麼不要臉。

紀檸給被凶了的研究僧們塞了把剛剛從315順的小熊糖,

“彆理他,他大姨夫。”

“……”

周曉鵬看著紀檸把那一個個呲了的玻璃儀器放到袋子裡,準備提著去找老羅,他問她,“你從315過來的?”

“啊。”紀檸點頭。

周曉鵬把腦袋往前湊了湊,

“老板說,剛剛在315,他看到了一些很不好的畫麵。”

“……”

紀檸想不起來老羅啥時候來過了。

周曉鵬悄悄問,

“學院裡有風聲,說你被徐聽眠給……”

“我們是合法的!”

紀檸舉起來手,無名指的戒指在他眼前晃悠晃,

“你看!”

周曉鵬:“……”

“臥槽?”

“你你你——”

“兒砸呀,”紀檸想起來旁邊這隻還是個單身狗,又再把戒指給收了回來,

挺語重心長地道,

“爸爸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

“你加油!”

周曉鵬:“……”

:)

能做個人?

紀檸抱著一堆呲掉的器材,噔噔噔推開老羅的辦公室,徐聽眠剛好在羅文遠這裡。紀檸沒想到時隔一千八百秒鐘,她和她的親親又一次在單身狗這裡碰了個麵。

徐聽眠一看到紀檸,眼神都溫柔了起來,反正是老羅的辦公室,他把紀檸撈過來就抱在腿上。

紀檸很開心的親了親徐聽眠的臉。

老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