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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  晚安,我的心肝兒~~~~~~~許多人擔心這是悲劇,HE什麼的,說句老實話,石頭從不看虐文,更不會虐自己來寫虐文。什麼屬於虐文呢?林翊會殉國,這就是虐文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信仰與理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如果死個人就算虐文,石頭真是無可解釋了。。。。

三更啊三更,勤勞的石頭回來啦~~~~撒花吧,慶祝吧~~~~~~

☆、第九章

依國法皇帝賜爵位,正家規林靖懲刁奴

朝廷內外,便是心腹之臣都表示林翊無過,配得起承恩公之爵。昭德帝不至於跟天下為難,最終將承恩公一爵賜予林翊。

昭德帝日日去慈恩宮看望林太後,這又是抬舉林家,賜恩於林翊,自然要知會林太後。林太後拉著昭德帝的手,笑道,“林家雖是我的母族,更是皇帝的臣子。我明白皇帝的苦心。”

昭德帝也沒弄明白林太後說的“苦心”到底是指的什麼,林太後久不涉朝政,昭德帝也隻順耳一聽便過了。倒是慶祥宮表妹榮妃憂心忡忡,道,“父親與林二太爺有些交情,妾身不懂朝中事,怕太後娘娘不喜。”

昭德帝的親娘死的有些蹊蹺,隻是事過久遠,即使昭德帝想查,也不知從何查起。亦或由此,昭德帝對舅家向來親近,便是榮妃,昭德帝也是另眼相待。見榮妃惶恐,昭德帝淡淡道,“林翊是個明白人,你很不必操心這個。”

榮妃見昭德帝不置可否,便不再提此事,反是拿出為林太後準備的千秋節壽禮來,先給昭德帝過目,一幅深怕不妥的模樣。榮妃這樣惶恐不安的模樣,令昭德帝心中對林家那根忌諱的弦,再次緊緊的繃了起來。

不過,不論昭德帝如何忌諱林家,林太後的壽辰,哪怕林太後幾次說過節儉,昭德帝是寧肯節儉自己,也不肯節儉林太後。

林太後隻好隨他。

為林太後慶祝千秋,後宮自然是謝皇後的份內之責。謝皇後是林太後親選的皇後,婆媳關係本就不差,何況林家與謝家正在蜜月期。

昔日林太後選謝氏女為後,今日謝國公助林翊奪公爵位。

兩家這種交情,自然沒的說。不過,謝國公與林翊都是低調人物,儘管關係好,也不會嚷嚷的滿城皆知,兩家心裡有數罷了。

林翊得承恩公之位,那些以往對林家處於觀望狀態的人家迅速解除了觀望,以百倍熱情祝賀林翊得賜承恩公爵。

林家擺酒便擺了三天,這還是在林翊極低調的要求之下。

借著擺酒的時機,因守孝耽擱婚事的林颯林端林萍,都跟著兄嫂出麵應酬。三人倒是不差,隻是可惜三人皆是庶出,身份上難免有些不足。倒是林靖,年紀雖小,卻是林翊嫡出的兄弟,還有養在慈恩宮的機緣,他又是個聰明伶俐的,一時倒成了眾人眼中的香餑餑。更兼林翊得賜承恩公爵,林靖身為林翊唯一嫡出兄弟,一時間,連他命硬的事都沒人提了。

林靖倒是喜歡熱鬨,偏又身子不大結實,第二日便病了,請醫延藥的一番折騰。

便是謝國公夫人都感歎,“若是林家小四身子好些,跟咱家小孫女的年紀倒是相仿。”

謝國公躺在搖椅中,晃啊晃的,“為時尚早,待孩子大些再說不遲。”

謝國公夫人隻是一說,見丈夫不置可否,自己也笑了,“也是。”

“倒是太後娘娘的壽禮,備的如何了?”謝國公問。

“色\色齊全了,已經謹謹慎慎的擱庫裡了。”說著,謝國公夫人喚丫環取來禮單,謝國公仔細看過,微微點頭。其實在他看來,林家兄弟幾個都不錯,隻是……想到昭德帝,謝國公心下一歎。

戲酒告一段落,林翊也在忙太後壽禮之事,嫡親姑母,又照看他們兄弟,林翊剛得了承恩公爵位,自然更加用心備禮。林翊去看望林靖身子時,對林靖道,“姑母養育你一場,你單備一份,到時放在裡麵,姑母見了也歡喜。”想到林靖喝了幾日湯藥,初初好轉,眼瞅著小臉兒都瘦了一圈兒,林翊有幾分心疼,又道,“也莫要太勞神。你若有主意,我差人替你辦好,一樣是你的心意。”

“我早備好了。”林靖道。

林翊不禁問,“備了什麼?”

林靖從手邊書案上取出一件卷軸給兄長過目,展開來,是一卷裱好的平安經。說句老實話,林靖的字相當不怎麼樣,倒不是他練的不用心,實在是人小力微,力道不足,欠些功底。不過,依林靖的年紀,倒也規整,可見是用了心的。

“姑母不是外人,金玉珠寶宮裡不缺,大哥哥按例備禮就成。親不親近,也不在於這些壽禮。”林靖彆有論斷。

林翊道,“那也不能太簡薄。咱們是太後的娘家人,豈能不給太後做臉。”又問林靖,“書念的如何了?”

“還成。”林靖反問,“夏先生沒跟大哥哥說麼?還是說,大哥哥沒問過夏先生我念書如何?”

林翊笑,“可隻顯著你聰明了。問夏先生跟你自己說一樣麼。”

倒不是林靖念書不好,相反,就這麼七災八病的時不時耽擱功課,夏先生對林靖依舊是讚不絕口。夏先生相信,假以時日林靖絕對能成就他名師之路。林靖天資極好,一點就通,但有一樣,身體原因是其一,再者,林靖於四五書經並不大用心。

因林靖身體所限,林翊不敢給他安排太重的課業,每天上午一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還不能有課外作業。就這樣,林靖那一日千裡的進度,也夠叫夏先生長見識的。夏先生都跟林翊明說了,依林靖的資質,日後考個進士那是手拿把攥,十拿九穩的。

林翊起初為林靖延師教導,不過是想著小孩子讀書明理,根本沒打算日後科舉啥的。夏先生對林靖評價如此之高,算是意外之喜了。林翊心裡很為弟弟驕傲,在他看來,林靖有這樣的資質,就不該浪費這難得的天分。

誌存高遠。

林翊正欲借機問問林靖日後的誌向,鼓勵一下林靖啥的。可不知為啥,隻要跟林靖說話,總能被這小子無限歪樓去。

未待林翊說起日後科舉仕途之事,林靖已道,“夏先生挺好,不過,他總是跟我講一些科舉的事,瞧著像是想讓我走科舉的意思。”

“有什麼不好,你三哥早中了秀才,今年秋天也要下場一試。”爵位再好,隻有一個,有林家的大樹在,子弟依舊要各自奔前程。相對於林颯林端,林翊更看好林靖。

林靖興致缺缺,道,“我哪裡受得了去考功名,聽說考場裡頭可冷了,還沒飯吃。這不是要我命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林翊想到林靖的身體,道,“你現在還小,細心養著,待大些便無礙了。”

“那我也不想考功名。”林靖小聲道,“陛下的脾氣,大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大哥哥都是嫡子。大哥哥襲爵,我安享富貴便夠了。”

彆看林靖年紀小,他早有打算,道,“以後,大哥給我捐個閒職,分家時多給我些銀子家業也就是了。我也不大想做官。”

“那你想做什麼?”

林靖眼睛晶晶亮,“我想有空各地去瞧瞧,秀麗河川、風土人情,也開闊眼界。”

這叫什麼話,林翊道,“先把正經書念好了再說。”昭德帝在的時候,或許輪不到他們兄弟再顯眼,林靖畢竟年紀小,依林靖的才乾,誰說的準以後呢。

林靖懶懶應下,隨口道,“要我說,今秋三哥也不必下場。想要前程,直接捐個官就是了。”林靖豎起根細細的手指,指了指上麵,道,“也不僅是為了上頭的忌諱。咱家本是世族,世族子弟謀出身,有世族的規矩。何必要跟寒門子弟擠那根獨木橋,擠贏了,不過六七品芝麻官的苦熬。若是擠輸了,更沒麵子。”

想到兩個庶弟的脾性,林翊道,“老三願意試,便讓他試一試,沒什麼不好。”如今兄弟尚未娶親,故此未分家。待日後分家,幾個弟弟便是旁支,便是自科舉出身,也無妨。

說也奇怪,林翊身為長兄,看著林颯林端長大,自幼在一處,即使有嫡庶之彆,到底是相處十幾年的兄弟,結果林翊硬是覺著不如林靖相處沒幾天的弟弟親近。

譬如,林靖回家其實日子尚短,不知挨了林翊多少罵。這當中多是因林靖膽大包天,不過,林翊罵林靖,真沒啥心理壓力。可,對林颯林端,彆說訓斥,稍重的話林翊都會斟酌之後再說。對著林靖,林翊完全沒這樣的顧慮,即便說重了,林翊也不覺著會怎麼著。當然,林靖根本不是吃虧的性子,他沒理尚且能攪出三分,你想給他委屈受,那是做夢!

便是林翊也於心下歎息,他身為長兄,向來秉持一碗水端平的原則,對弟弟們皆是儘心照料。如今,林翊卻覺著,人心可能本就是偏的,不然,為何他一見林靖就喜歡,他對林靖,有著天性中的親近。

與林靖說了會兒話,林翊在林靖的強烈要求下,在屋內沒有第三人的前提下,又給他騎了回脖子,因為林靖堅持說:如果大哥哥肯哄著他,哄得他高興了,他心情好,病就好的快。

這樣的歪理,林靖素來是一套一套的,林翊實在受不了他沒完沒了的各種歪纏,便勉強應了。哄得林靖眉開眼笑,林翊又同他一道用了晚飯,方回了自己的院子。

便是越氏也與林靖親近的很,給太後娘娘的禮單,越氏還著重問了林靖的意見。林靖與林太後在一起幾年,他又是個機伶人,自然知曉林太後的喜好。

林翊越氏對林靖這樣的寵愛周全,也不是沒人眼紅。譬如林颯林萍的生母周老姨娘,看在眼裡瞧在心裡,一雙猶帶著幾分水氣的大杏眼恨不能燎出火星來,咬碎銀牙,與前來看望她的兒女絮叨報怨道,“可見是嫡親的兄弟了,人還沒來的時候,內務府親來收拾房屋,那銀子就花的淌水了去!這才住了幾日,又是小廚房又是請名師,吃穿用度彆說你們,便是老太爺在世時都沒這樣做耗的!雖說嫡庶有彆,也彆忒偏了心腸,壞了良心!先時沒爵位時,還做個兄友弟恭的相兒,如今有官有爵的,竟是臉麵都不要了!隻肯緊著自己一母同胞的了!隻是到底想想,我雖是奴才出身,你們到底都是老公爺的子孫,身體裡都流的林家的血!”

林颯連忙勸道,“姨娘這是說哪裡的話,大哥大嫂對咱們,哪一樣不好了。四弟年紀小,身子單弱,自然要著緊些,怎麼姨娘倒不明白這個理了?姨娘說些沒見識的話,我聽倒罷了,若是叫兄嫂聽到,豈不寒心?”昔日林老公爺因為自己有個坑爹的兄弟——林二太爺,故此對子孫的教育十分上心,生怕再出個坑爹貨。兒子年滿六歲便移出內宅,由家裡爺們兒教養,便是怕女人沒見識,耽誤了孩子不說,反過來,還能坑爹。

相較之下,林老公爺對女兒就不大經心了,因為在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