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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地避免對方傷害自己。

可是現在語言都不聽,她要怎麼辦嘛!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你會說漢語嗎?”事無絕對,說不定這個人的知識儲備比較多,會說幾句漢語呢?

可她的試探最後換來的是男子更加冰冷的語氣,看來是沒有這個可能性了。

局麵瞬間就這麼對峙起來了,中年男人用她當人質逼迫士兵們不要上前,可士兵們也不會讓他離開。

雙方僵持了幾分鐘後,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先前孟醒醒見過的金發男子也趕到了,士兵們見到他就像是見到了主心骨一樣,表情都變得輕鬆了一些。

其中一個士兵湊上前和他低語了一番,大概是在說明情況。在這個過程中,金發男子還抬頭朝孟醒醒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對方看她的同時,孟醒醒也算看清了對方的樣貌——是典型的白色人種長相,眉眼深邃,顴骨低平,鼻梁高挺,嘴唇薄削,麵無表情時也會給人一種冷峻感。雖然是金發,可他的眼睛卻是如同祖母綠寶石一般濃鬱的綠色。

這人看著孟醒醒,忽然開口說了幾句話,他的聲線清朗,聽上去年紀倒不是很大。

她的直覺告訴她,對方應該是在跟她說話,可她……也聽不懂啊。

就在這個時候,中年男人先聲奪人,大聲地對著金發男子說著什麼。

一時間整個過道都安靜下來,隻能聽見這兩人的對話聲。

孟醒醒也不敢亂動,隻能努力地轉動眼珠四處觀望,下一秒,她的餘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謝菲爾德來了!

孟醒醒喜出望外,自打謝菲爾德出現,她的視線就沒有從對方的身上離開過。

隻見他沉著臉,每一步腳步聲都能體現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看到孟醒醒可憐巴巴的眼神,他的眉頭緊蹙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他走到金發男子身邊,先是敬了個禮,然後二者又是一番交談。從兩人聊天的姿態中能看出,金發男子的等級應該是比謝菲爾德高的,等二人談話結束。

謝菲爾德這才回過頭看著孟醒醒,壓著嗓子低聲囑咐孟醒醒:“孟醒醒,不要亂動。”

孟醒醒苦笑道:“我也不敢動啊。”

“你認真聽我說話,等會兒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孟醒醒毫不猶豫地回答說:“好。”

兩人的對話也引起了中年男子的注意,聽不懂的語言也讓他本來就緊繃的神經變得更加敏[gǎn],他忽然大聲衝謝菲爾德喊了起來,與此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用力。

孟醒醒感覺到脖子上的壓迫感越來越強,幾乎快要不能呼吸,她想用手去抓男子,這時才發現手腕扭傷了,根本使不上勁。

就在這時,謝菲爾德忽然大喊一聲:“低頭。”

孟醒醒想也不想就低下頭,一聲刺耳的呼嘯聲響起,禁錮在脖間的力量忽然開始卸力,緊隨其後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有個人抓著她的胳膊往前一拉,自己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就往前一撲,這時候她的腿早就已經軟了,壓根就站不住。

好在有人扶住了她,身後傳來一陣激烈的動靜,她正想回頭看上一眼,一隻手卻忽然按住了她,不讓她轉過去。

“彆回頭。”謝菲爾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第11章 、感冒

他的力氣很大,根本沒有給孟醒醒動彈的餘地,她隻能解釋說:“我不回頭,我就是想看看莉娜在哪裡。”

謝菲爾德沉聲回答:“這塊區域已經封鎖,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了。”

可孟醒醒依舊不放心,問道:“那她應該是沒事吧?”

謝菲爾德回答地十分果斷,“不會有事的。”孟醒醒明明知道對方那個也是隨口一答,但是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可信度就是很高。

她這才如釋重負,但身體上的恐懼還沒沒那麼容易化解,她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腳,發現還是使不上勁。

她看了一眼謝菲爾德,顯然對方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隻能尷尬地低聲對他說:“我腳軟了,實在是走不動了。”

謝菲爾德聽了沒有絲毫猶豫,轉過身彎著腰,將自己的後背展示給她:“上來。”

“啊這……”孟醒醒也被謝菲爾德舉動震驚到了,她的本意是歇一歇再走,沒想到對方做事這麼果決,一言不合就要背人了?

謝菲爾德見孟醒醒半天沒有動靜,頗有不耐地催促她:“你還在等什麼,難道你想爬回去?”

孟醒醒用餘光看了看周圍的人,趕緊搖搖頭,不過她想到謝菲爾德是看不到她的動作,又出聲強調:“我必須警告你,我很重的哦。”

她倒不是質疑謝菲爾德瓦的身體,隻是她也從來沒有被人背過,一想到這樣的電視劇一般的橋段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就覺得有點尷尬。

謝菲爾德對此不以為然道:“我連男人都背過,你這算什麼?”

孟醒醒也知道對方不喜歡磨磨蹭蹭,於是也一咬牙靠了上去。

謝菲爾德用手托了她一把,整個人十分輕鬆靈巧地站了起來,走起路來也是健步如飛,就好像自己沒有一點重量一樣,甚至走的比孟醒醒自己回去還要快。

孟醒醒也沒什麼心思去感受自己第一次被人背是什麼感覺,先前的注意力都在彆的上麵,等現在心情平複了,她隻覺得自己的手疼得厲害。

二人回到房間,謝菲爾德把她放下後沒有著急走,而是在四周看了看,拉過一張椅子正好麵對著她坐下,大有一種秋後算賬的架勢。

孟醒醒想起了小時候如果自己在外麵闖禍了,父母會看著和藹地把她領回家,但隻要一關上門,表情迅速就垮下去,該教訓教訓,該挨打挨打,而現在謝菲爾德的表現已經和她的父母非常靠攏了。

這種畏懼感大概就是刻在骨子裡的潛意識吧,孟醒醒打量著對方的表情,放軟了語氣小心道:“你要說什麼就說吧,彆老皺眉頭,容易長皺紋!”

“你覺得我現在笑得出來嗎?”謝菲爾德語氣嚴肅,和平常的形象判若兩人,“你要是出了事,我們要怎麼跟上麵交待?”

“對不起!”孟醒醒立刻道歉,這件事情上她確實考慮的不夠周全,雖然當時也沒有太多時間給她考慮,但這個時候就彆解釋了,還是先道歉平息情緒吧。

見孟醒醒認錯態度這麼良好,謝菲爾德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又不可能像訓部下一樣訓她,而且這個事情也算是無妄之災。誰能想到人好好地走在路上都能被人挾持?

其實說起來孟醒醒也挺無辜的,但他也沒辦法告訴孟醒醒,自己接到通知來協助,剛到現場就看到被挾持的是孟醒醒的那一刻心臟都要驟停了。

就在剛才他背著孟醒醒回來的時候,自己滿腦子想的也是萬一她出事了,這豈不就是他多年任務生涯中唯一一次失敗案例?

一時衝動下,情緒沒控製住,語氣自然差了點。

現在他隻能慶幸人沒事,深深地歎了口氣,調解了一下語氣說:“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趕緊跑。”

“我可不想還有下次。”孟醒醒說完看到謝菲爾德還在盯著她,趕緊改口:“知道了。”

“你怎麼樣,沒受傷吧?”

“大問題沒有,就是手有點……”孟醒醒這才將自己扭傷的手舉起來,挽起袖子展示給對方看,手腕有一圈非常明顯的紅痕,估計再過一會兒就得腫起來。

謝菲爾德一看到傷情,注意力立刻集中起來,他謹慎地托起孟醒醒的胳膊,仔細觀察了一下。

“手疼不疼?”

“要是不疼我也就不說了。”她深知一個道理,病是不能拖的,不然越拖問題越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謝菲爾德將她的手放下,留下一句等著就出了房間。

不到五分鐘就又回來了,隻是這次身邊還多了一個出紅棕發的年輕人,孟醒醒見過他,他是那群軍官裡出現在謝菲爾德身邊頻率最高的一個。

小夥進屋之前還在碎碎念叨地和謝菲爾德抱怨著什麼,但在看到孟醒醒之後迅速噤聲,轉而露出了帥氣燦爛的笑容,眼中情緒飽滿地衝孟醒醒打招呼。

這一刻她的耳邊似乎響起了某句經典台詞“How you doin?”。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回應,謝菲爾德就十分不客氣地一巴掌蓋在男子的後腦勺上,發出了的動靜光是聽著就感覺到疼。

不過小夥子被打了也沒生氣,麵謝菲爾德的嗬斥仍然保持著笑眯眯的表情走到了孟醒醒身邊。

謝菲爾德對她說:“你把手給他看看。”

孟醒醒依言抬起了手,對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形似於收銀員掃碼槍的白色儀器,按下開關繞著她的胳膊瞄了一圈後,看著儀器上的顯示屏和謝菲爾德說了些什麼。

謝菲爾德聽後告訴孟醒醒:“你的手沒有大問題,很快就好了。”

顯然孟醒醒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很快是有多快,她還以為謝菲爾德的意思是自己休息個幾天就好了,沒想到小夥又掏出了一個細細長長像是紫外線燈的東西,在她傷口處照了一圈,一接觸到燈光疼痛感就已經得到了明顯緩解。

接著他又拿著儀器在孟醒醒的脖子附近照了一圈。等到完成手上的動作後,孟醒醒發現疼痛感已經完全消失,甚至連紅痕都消失了,手腕完好如。

小夥子收起儀器,看到孟醒醒震驚的表情便衝她眨了眨眼,正想說些什麼,就被謝菲爾德無情打斷,直接給趕出去了。

不過就在對方被趕出去的那一刻,孟醒醒還是抓準時機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小夥子聽到謝謝二字更來勁了,衝她比了一個友好的手勢,嘴裡嘟嘟囔囔說了一長串聯邦語,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關門打斷了。

謝菲爾德關上門,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手沒事了吧?”

“沒事了,這也太神奇了吧。”孟醒醒感到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腕,現在她才算是真正體會到周嶼所說的發達的醫療技術了,有這樣的醫療技術,星際時代的人也過得太幸福了吧!

她忍不住問:“那你們感冒是不是也好的特彆快?”

以前幼兒園隻要一到春夏換季,全園的老師都要擔驚受怕,生怕有小朋友感冒,一個人感冒不能上學就算了,最怕的就是還傳染給其他小朋友。

要是那時候也有這樣的醫療技術,大人小孩都不用遭那麼多罪了。

沒想到對方卻反問她:“什麼是感冒?”

“好的,跳過這個話題,剛才那位軍官是你們的軍醫嗎?”

“不是,每支艦隊都會有幾個掌握基本醫療技術的人,他就是其中一個。”他看孟醒醒聽得饒有興趣的表情,下一秒直截了當地問他:“你對麥斯感興趣?”

“沒有啊,就是好奇問一下,畢竟人家幫過我。”

“麥斯的情人很多,你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