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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寵愛 飛翼 4287 字 6個月前

善變了。

“你是不是看上睚眥了?你是不是想養他了?!”男人質問, 就跟老婆出牆了似的。

……目前的確是有這種危機。

“我要是想養他, 還能把你帶回來?”

“你之前不是說……”

“我有狗了, 你現在是狗麼?”白曦犀利地問道。

饕餮沉默了一會兒,偏頭小聲說道, “反正我不睡沙發。”

他英俊冷硬的臉微微漲紅,可是見白曦一副很無情的樣子, 垂頭想了想。默默地變成了胖嘟嘟的黑狗仔, 嗷嗚一聲, 從鬆軟的被子上爬到了白曦雪白的小腿邊上,討好地%e8%88%94了兩口。看在這是一隻狗仔,白曦默默地忍了。

黑狗仔眼睛一亮,扭著胖屁股,兩條後腿用力撲騰,不大一會兒就鑽進了暖嗬嗬香噴噴的被子裡。

白曦無語地看著被子裡一顆小凸起從床尾一直拱到了床頭,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從被子邊緣探出來,期待地看著她。

她揉了揉眼角。

看在今天晚上鬨得太厲害,她歎了一口氣,決定養精蓄銳明天再戰,還是忍耐著掀開了被子躺進去,把黑狗仔給放在了枕頭上。黑狗仔縮爪忍耐了一會兒,見白曦沒有再叫自己去睡沙發,小小地鬆了一口氣,抬起毛茸茸的黑爪子,小心翼翼地去碰了碰白曦白皙晶瑩的臉頰。

它見白曦沒有反對,急忙從枕頭上拱了拱,拿自己肉呼呼的小身子貼在白曦的臉上,小爪子搭在她的脖子上。

就……以後再%e8%88%94%e8%88%94。

它哼哼了兩聲,隻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不然如果遇到睚眥愛過的那種女人,饕餮大人還不叫人活吃了?

現在呢?它是被飼養的,天天被抱著睡覺,也很幸福了。

黑狗仔窩在白曦的臉頰邊上覺得自己的狗生真的蠻幸福的,白曦卻做了一晚上噩夢,隻覺得夢裡都是一隻狗仔毀天滅地吃掉一切最後吃掉自己。她醒來的時候就見外頭的天才蒙蒙亮,外麵傳來了嘈雜的修理房子的聲音,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白曦才抱著縮成一團的狗仔兒走出了房間。

昨天除了兩隻凶獸廝打了一架,並沒有更多的妖魔出現,白曦本以為祖宅裡的大家都會放心一點,可是她發現自己想錯了。

蔣家的人更害怕了。

蔣家族長還好,很穩得住的樣子,蔣家大少已經戰戰兢兢,頭上都是冷汗。

“白,白小姐。”見白曦打著哈氣抱著狗仔走到餐桌邊兒上,蔣家大少就覺得自己和白曦的相遇不是在餐桌邊兒,就是在去餐桌的路上。這種心情可真是很複雜了。見白曦冷淡地看著自己,他忍不住低聲問道,“白小姐,昨天……昨天這位大人是和誰在爭鬥?”

這回的妖魔厲害了,猖狂到夜深人靜的把人家的祖宅都給打壞了,那強大的力量還有幾乎是碾壓似的強橫,叫蔣家大少想了想,覺得自己還不夠人家一隻手捏的。

他一想到這樣強大的妖魔是威脅自己的存在,就覺得毛骨悚然。

“沒什麼,不是被趕走了麼。”白曦漫不經心地說道。

黑狗仔從她的懷裡跳出來,殷勤地給她挑了幾樣兒她喜歡的早餐,拱到她的麵前。

白曦伸出指尖兒,狗仔眼睛一亮,急忙湊過來%e8%88%94了%e8%88%94。

給狗仔點兒甜頭。

“現在你們知道請我們師兄妹不虧了吧?”白曦見蔣家大少緊張地看著自己,把指尖兒在有些不滿的狗仔的皮毛上蹭了蹭,又拿紙巾擦乾淨,這才開始吃早餐,慢吞吞地說道,“這樣強大的妖魔,如果沒有我們師兄妹保護,昨天就不止是塌那麼一點兒的牆了。蔣公子,我也希望你可以少問一些關於獵妖師的問題。難道我們和誰爭鬥,還要來告訴你?你就老老實實地接受保護好了。”

“你怎麼這麼說話!”蔣家人之中頓時有人不滿了。

“我就這態度。不高興,解雇我啊。”白曦有恃無恐地說道。

蔣家頓時沒人吭聲了。

人家態度是不好,不過吧……也的確很厲害。

白曦對客戶一向都很溫和善良,從來沒有這樣不客氣的時候,不過一想到蔣家大少有眼無珠,還有陳蓮母女的惡心樣兒,她就覺得忍不住。

蔣家倒黴真是自己作死引狼入室,多花點兒錢也不虧。

“淩先生……”見淩南和陳英坐在一塊兒,似乎看不見白曦的驕橫,蔣家族長也笑了笑。在老命和一點態度問題上,他覺得這真是好選擇極了。見淩南溫和地看著自己,蔣家族長輕聲感慨說道,“昨天夜裡的事真的要感謝幾位出手相助。不過從前我們並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強大的妖魔。三位的傭金我覺得給得低了。不如這一次,我再加三千萬,希望三位能將蔣家的隱患徹底拔除。”

淩南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看向白曦。

他們能坐在這裡,不是和從前那些獵妖師一樣被妖魔給趕走,都是因為白曦和饕餮的緣故。

所以,他不會自作主張,代替白曦答應這件事。

見他雖然是師兄,可是卻沒有獨斷專橫,也沒有不去和白曦商量,反而更聽白曦的意見,蔣家族長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失望。

他不再多說什麼,隻安靜地看著餐桌上那隻胖嘟嘟凶巴巴,一隻小爪子一扒拉就空一臉盆點心的狗仔,又看了看蔣家大少,耐心地等待狗仔被白曦從餐桌上抱出去,這才和大家一塊兒吃狗仔的殘羹冷炙。

老頭兒雖然有錢,可是也明白妖魔的強大,也沒有覺得被羞辱了什麼。倒是白曦吃飽喝足了,就對陳英小聲說道,“阿英,有件事我想和你說。”她看起來很認真,陳英正默默地吃著早餐,聞言就拿了兩杯牛奶站起來。

“怎麼了?”她雖然現在能力不及白曦,可是在蔣家曆練的時候,也不拖後腿。

就比如前天晚上的時候,她一回到房間就發現有人敲自己的窗戶。

她推開了窗子,看見窗邊一個隻有一半兒臉的紅衣女人對自己露出惡意的笑容,她也隻不過是麵無表情地看了看自家這所在的三樓,又看了看女人,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一枚小鏡子,叫那女人看看自己的尊容。隻不過兩秒的時間,她就聽見女人一聲慘叫不見了。陳英照樣兒關了窗戶一夜到天亮。

她的天賦很驚人,是和白曦的好運完全不同的。白曦天賦不行,可是有狗。

陳英沒狗,不過卻有天賦。

“怎麼了?需要我做什麼?”陳英坐在白曦的房間裡開口問道。

她坐在白曦房間的沙發裡,不問白曦為什麼對蔣家的態度那樣壞,隻問她,“你昨天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那妖魔……會不會記恨你?”她看起來冷冷淡淡,可是眼睛裡的關心是做不得假的,白曦心裡覺得很滿足,伸手取了她手裡的一杯牛奶垂頭喂給自家狗仔,見淩南也無聲地進來靠在陳英的身邊,就輕聲說道,“昨天也沒什麼的。昨天出現的是凶獸睚眥,就和我家小黑是兄弟那隻。”

聽到“我家”兩個字,黑狗仔哼哼了一聲,扭了扭自己的小身子。

“睚眥?”淩南不由露出幾分凝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之前才說過的呀,睚眥很小心眼兒的。

“這麼說,睚眥是為了他的那件東西?”

“就是因為這件東西,我知道了一個秘密。阿英……”白曦斟酌了一下,就對陳英說道,“睚眥遺落在外人手上的是他的三滴心頭血,這血充滿了力量……”她原原本本地把睚眥的血的功用給說了,見陳英漂亮的臉上露出幾分茫然,輕聲說道,“睚眥已經確定這三滴血在陳蓮的手上。他之所以會憤怒,是因為陳蓮和她的母親利用他的血做了壞事。阿英,睚眥說當初你母親的死,並不是意外。”

陳英猛地抬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曦。

她一向是鎮定的,可是卻在這一刻無法維持臉上的冷淡。

“不是意外?”

“陳蓮她媽為了害死你母親,曾經用睚眥的血中的力量和妖魔作為交換。妖魔為她殺死你的母親,她將睚眥血中的力量送給妖魔。所以阿英,我必須要告訴你這件事,因為我覺得,咱們應該要為你的母親報仇。”

這已經不是她們想象中那樣一個女人被辜負,遇到了一個渣男這樣簡單。而是死得不明不白,必須要討回一個公道。見陳英呼吸變得急促,一雙眼睛泛紅,扣著心口說不出話,白曦也知道這件事太過震撼。

陳英厭惡那個家,不過是因為母親剛死,外室就進門,因此感到惡心。

可是現在呢?

那個家,本來就是罪惡的。

“阿英,沒事。我在這裡。”見陳英張了張嘴角,淚流滿麵,可是卻發不出哭聲,隻是無聲地洶湧落淚,淩南俯身從身後抱住她。

他輕輕拍打陳英的肩膀,輕聲說道,“我們都在你的身邊。老師,小曦,還有我。”他隻覺得懷裡消瘦的女孩子的身體在激烈地戰鬥,她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可是卻似乎哭都無法痛快,悲絕絕望。或許這個消息對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來說太過打擊。她是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真相。淩南垂了垂眼睛,把她壓在自己溫暖的懷裡,輕輕地安慰,哪怕陳英無法做出回應。

白曦也緊張地看著陳英。

“阿英,你要不要告訴你爸爸?”如果陳父知道陳蓮她媽是這樣狠毒的女人,會不會……

“告訴他又怎麼樣?他早年出軌,難道不知道枕邊的女人是什麼人?我媽死亡的真相,和他是不是無辜的完全沒有任何關係。出軌,生下私生女,冷落我媽,我媽屍骨未寒他迫不及待娶那個女人進門,這麼多年,奪走我這麼多幸福,難道他就可以洗白?他也是個畜生,他們夫妻都是畜生。”陳英很久之後,聲音嘶啞,在白曦關切的目光裡冷冷地說道,“陳蓮她媽有罪,可是這男人一樣是個畜生。我都不能原諒。”

陳父到底有沒有參與她媽的死亡真相,在陳英眼裡沒有任何不同。

無論如何,陳父是個人渣。

“那就一塊兒算賬吧。”白曦認真地說道。

陳英一愣。

“以其人之道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