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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禍水 寒花一夢 4263 字 6個月前

蘇禧含糊的點點頭,轉身大步走了。

把寧謙劃掉了之後,在徐常遇和季陵兩個人之間,蘇禧覺得徐常遇會更好突破。非要說原因,大概就是……覺得他比較傻逼?否則那天不會跑來和她說那些話。

小長假參加過寧謙這場婚禮,蘇禧休養過幾天,照常去上班。她在市場宣傳部,和同事一起做宣傳方案策劃,趕上新產品上線,工作量巨大,比平時忙很多,幾乎天天加班。

後來是一個周五,加班但下班時間難得早一點,大概十點多。工作完成,隔天不需要繼續來公司,可以好好休息,同部門的同事招呼蘇禧一起去吃宵夜。

季陵在,蘇禧跟著去了。他們一幫子人一起下樓的時候,碰到同樣加班到這會才下班的徐常遇他們幾個彆的部門的同事,因為互相認識,乾脆把他們都招呼上。

徐常遇本來不信自己倒黴和蘇禧有關係,隻是出於一種微妙的心理,他有意無意減少和她的見麵。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巧合,總之他覺得一切正常了。

看到蘇禧在,徐常遇不是很想去,卻拗不過同事的熱情。何況,在這個時候說不去太過刻意,太引人注目,顯得不合群,他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

徐常遇還是去了。

他想著,吃個宵夜而已,應該不會有事。

其實蘇禧一樣覺得不會有什麼事,雖然搞事情的是係統,不受她的控製。有同事提議去吃小龍蝦,大家沒有異議,一幫子人呼啦啦去了,占了幾張桌子。

徐常遇特地等蘇禧入座,之後才撿離得遠一點的那桌坐。可惜他不知道,如果係統打算發動buff,同樣來吃宵夜,那麼他哪怕坐到角落去也不會有任何的差彆。

季陵原本想要和蘇禧坐在同一桌,可他剛坐下還沒來得及招呼人,女同事湧上來把其他位置占了。他不可能趕人,隻能眼睜睜看著蘇禧和彆的男同事坐。

蘇禧的這一桌,有自己部門的人,也有和徐常遇一個部門的。他們一邊喝著冰啤酒閒聊,一邊剝小龍蝦吃,互相客客氣氣的,氣氛還算不錯。

到後來,有個人湊到蘇禧的麵前,壓低聲音八卦:“鬱恬,你真和遇哥談過?”

蘇禧看他一眼,是和徐常遇一個部門的,笑一笑:“什麼意思?”

“哎……沒什麼意思。”他的笑容透著一股憨厚,“就是覺得……還好分了。你這麼好的姑娘,要知道……那得多受傷啊。其實,我也覺得他那樣不好。”

踩著徐常遇來套近乎?

蘇禧臉上的表情一變不變,故意問:“什麼叫那樣不好?”

“他,我和你說一句實話,”那人湊過來,湊到蘇禧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

蘇禧一怔,懷疑起來真假,這樣的信息她怎麼沒從係統那兒知道?

如果這個情報是真的,徐常遇不遲早中獎?1987查一圈,回來告訴蘇禧:“屬實,因為是和鬱恬分手兩年之後才出現的情況,係統之前沒有列為重點信息。”

蘇禧遠遠朝徐常遇看過去,嘴邊笑意深了一點。

人模狗樣竟然去女票,還真的是……深藏不露、出乎意料。

那麼她一直很在意的,不擔心會得病嗎?

是不是也可以看到**了?蘇禧不無惡趣味的思考這一題。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是不可能雙更的!qaq

明天繼續奮鬥。

☆、第136章 風定落花深(七)

長久的合作關係以及合作愉快, 蘇禧對係統的話沒有疑問。事情發生在鬱恬和徐常遇分手之後,也讓她感覺到一點欣慰,隻是免不了對徐常遇後來的女友有一丟丟的同情,僅僅是一丟丟而已。

一頓宵夜臨近尾聲,已是晚上十一點多。有男同事精力旺盛的,提議再去ktv熱鬨熱鬨,倒也有男同事附議。蘇禧沒那個心思,和幾位女同事一樣婉拒,吃好宵夜就回家去。

留心到徐常遇去了,而女同事個個都選擇回家休息意味著這一場隻有男人, 蘇禧讓係統幫忙留心一點他的情況。部分娛樂會所會提供一些特殊服務,這件事她還是清楚的,說不好徐常遇蠢蠢欲動了呢?

蘇禧回去以後直接洗洗睡, 等一覺醒來已經是星期六早上的九點多。鬱爸爸陪鬱媽媽出門去菜市場, 給她留了豆漿小籠包做早飯。蘇禧洗漱好坐到餐桌旁,1987冒出來給她遞消息。

昨天晚上,蘇禧他們離開之後,徐常遇一行人去娛樂會所, 果不其然, 發生一些不太讓人意外的事。蘇禧一麵吃早飯一麵隨便聽,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一個周末的休息時間結束,周一去上班,蘇禧見到徐常遇,一時似笑非笑上下看了他兩眼。徐常遇注意到她的視線, 感覺不自在,也覺察到她好像是有什麼話。

儘管如此,不想主動招惹她的徐常遇並沒有發問。蘇禧不開口,他當不知道也不清楚,照常上著自己的班。結果下班的時候,被一場大雨困住,徐常遇在寫字樓的一層又撞見了她。

蘇禧走到徐常遇的身邊,先看一看外麵的雨,再扭頭看一眼旁邊的人。寫字樓外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打車不好打,要走不好走,風雨聲、車鳴聲交雜在一起。

一輛黑色大車不疾不徐開過來,徐常遇視線落在那輛車上,考慮要不然先上去公司等一等,卻先聽到身邊的人開口:“看不出來,你最愛的是包小姐。”

她的聲音掩在喧鬨的聲響中,徐常遇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偏頭看向蘇禧,看清楚她臉上明晃晃的笑,知道其實沒有聽錯,卻由不得腦袋忽然放空了一下。

蘇禧移開目光,看到黑色大車停到寫字樓前,司機擎著一柄黑色雨傘下了車,並且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她臉上掛著笑,又出聲問:“也不擔心得病?”

哪怕不是前男女朋友這種身份,被女孩子當麵戳穿這種事,饒是誰都不可能會不覺得尷尬。徐常遇這會兒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而她這句話更叫他心裡一驚。

擎著雨傘的司機走到蘇禧麵前,態度溫和說:“鬱小姐,蔣先生這會兒有事,不能親自過來,讓我同您說一聲抱歉。蔣先生說,讓我送您回家。”

徐常遇看到這人本覺得奇怪,聽到那句蔣先生,幾乎頓悟,又覺窘迫。他不自在的立在那兒,瞥向旁邊的人,不自覺深吸一口氣以便緩和自己的情緒。

蘇禧看著眼前的司機,笑笑:“麻煩您,但我自己可以走。”她還沒有答應蔣川那一份提議,也就不必要接受這份殷勤與好意,否則倒像是她已經有傾向一般。

衝司機晃晃手裡麵一把雨傘,蘇禧沒有看身邊的人,兀自撐開傘,繞過司機走了出去。她人一走,司機跟著也走了,剩下一個心情逐漸複雜的徐常遇。

這一周的星期三,徐常遇請假沒有上班,說身體不舒服得去一趟醫院。蘇禧先是從係統那兒聽說一回,後來休息的時候從人事部那邊也聽來一嘴。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禧問1987:“什麼醫院?”

1987異常矜持說:“就……你自己腦補的那種醫院……”

吃瓜群眾代表蘇禧女士:哈哈哈哈哈哈!

她真心實意認為,係統其實蔫壞蔫壞的,比她腹黑多了!

徐常遇周三確診染上不可言說的病,之後的周四和周五都沒有來上班,公司裡隱隱還有傳言說他在準備辭職。大家同事一場,前腳生病,後腳辭職免不了多想。

不少人打電話去慰問徐常遇,得知他真的身體不適,旁敲側擊再得知他真的有辭職的意思,越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隻是怕戳中傷心處,問到這裡反而沒人好意思繼續問。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打過電話,一堆人湊在一起合計合計,都以為徐常遇是不是得了絕症。說到底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要真碰上這種事,不免要叫人惋惜。因而,大家商量一圈,決定上徐常遇的住處去探病。

蘇禧曉得是個什麼情況,根本沒有這樣的心思,彆的暫且不說,她還怕傳染呢。她自己不想去,同樣不希望這些人去,畢竟傳染這回事說不好,中獎就完蛋了。

那樣不可言說的病,要是被問起來怎麼了任誰都難開口,也會怕和人接觸,但凡自尊心強一些,生活多半變得一團糟。這種事,開不得也開不起玩笑。

有人來找蘇禧一起去探病的時候,她沒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問:“是有聯係過他嗎?他知道我們要去看他嗎?”回答是否定的,她想一想說,“我先問問。”

蘇禧給徐常遇發信息,問他生病是怎麼一回事,也告訴他同事想去探病這件事。徐常遇很快回複——【彆,讓他們不要來!】屬於她預想之中的反應。

徐常遇這麼快就回複了她的信息,大概也有點走投無路。蘇禧收到回複,沒有繼續回複消息,而是等到休息時間,避開全部的同事給徐常遇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十幾秒才被接起,徐常遇聲音有點崩潰:“他們真的要來?”

“不知道。”蘇禧平平靜靜的回,“看樣子好像是。”

徐常遇在那頭深吸一口氣,似乎努力冷靜下來說:“你能不能……阻止一下?”

蘇禧沒有應,反問:“你這是得什麼病了?”

徐常遇沉默,半晌不吱聲。

蘇禧說:“他們猜了半天,懷疑你這是查出什麼絕症,才非要去看你。”

“不是。”徐常遇否認道,又片刻沒有聲音。大約想起星期一的那天下班,遇到蘇禧的時候,她那兩句充滿諷刺的話,徐常遇冒出來一句,“你贏了。”

“什麼我贏了?”蘇禧笑了一聲,忽然止住,陪著徐常遇沉默,仿佛猛然間反應過來什麼事。大約過去一分鐘後,她遲疑問,“你……真染上亂七八糟的病?”

徐常遇沒有否認,等於承認這一件事。

若按照常理,在這個時候,蘇禧應該選擇說一點安慰的話。

可她一旦惡劣起來,不會有這種好心。再則,經過寧謙的實驗,把人給氣哭,也屬於因為她掉眼淚的範疇,因此片刻後落到徐常遇耳朵裡麵的是一長串笑聲。

“你還記得不記得,”蘇禧笑了一陣,有意無意提起舊事,“前一陣子,你跑來和我說過的,懷疑你自己倒黴和我有關係……難不成我嘴巴開過光嗎?”

徐常遇還真的……忘記這一茬。他剛剛雖然記起來那天她的話,但這麼玄乎的事情硬扯到一起也夠莫名其妙的。說到底還不是他倒黴嗎?

現在聽到她自己提起來,徐常遇心裡也變得十分的微妙。他一下子想難不成那個大師不是在驢他,一下子又想他怎麼可以相信這種東西,非常矛盾糾結。

蘇禧問:“還記得我當時說過什麼嗎?”

徐常遇稍一回想,重新記起她在那個時候提出一個既好笑又奇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