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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禍水 寒花一夢 4291 字 6個月前

,到了這時候,又不說話。賀齊稍稍落下半步,走在蘇禧身後側,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一日醉酒失態,這事擱在他心裡頭,是一直都橫梗著。

忽然的一瞬間,蘇禧轉過身,逮到賀齊正在看自己。她先是眼底閃過笑意,麵上更是嫣然而笑,倒走幾步問:“賀將軍,那時候我與你下藥,確實是我不對。”

“這些日子我時常想,假使要補償你應該怎麼補償。”蘇禧臉上擺出認真思索的表情來,“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不錯的,你要不要聽一聽?”

賀齊望向了她,是等著她說下去的意思。

蘇禧抿唇而笑:“我睡了你一回,你乾脆也睡我一回好了,是不是很公平?”

賀齊:“……”

他今天可能出門沒帶腦子,才會想聽聽她要說什麼?

蘇禧卻似不曾注意到他情緒變化,兀自分析:“其他不管做什麼,你必然都覺得不解氣,我思來想去,隻有這個。那一日,你對我做那種事,也是為了泄憤?”

“即是如此,索性咱們有商有量,把這件事正經解決。”蘇禧住了腳,站定在賀齊麵前,好整以暇的看他,“出於公平,那天你對我做的事,我也要對你做……”

“話不投機半句多,長公主殿下,您往後最好是不要再找我說半個字。”說罷,賀齊沒有猶豫轉身,吹了一聲口哨將自己的馬喊過來,隻想快一點離開這地方。

和這個人待在一起,他怕自己遲早會窒息。

蘇禧笑眼看著賀齊的背影,沒有去追,卻將一雙手攏在嘴邊。

她深呼吸一口氣,在賀齊身後,用儘力氣大聲的喊:“賀將軍——對不起——”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連著喊了三遍,甚至能聽到回聲。寂靜山林因這突來動靜而鳥雀驚飛,賀齊耳邊聽到蘇禧的話,心中震驚,腳下一步不停,徑自騎馬離開。

哪怕馬匹跑出去了很遠,也知道她沒有追上來,賀齊心底的驚訝久久沒有平複。

那個樣子,又到底算得上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多多留評啊!比心!

☆、第49章 花好與君同(七)

被蘇禧的言行攪得心下煩躁, 賀齊驅使著身下大馬胡亂跑了一陣。冷風刮在臉上叫人清醒,他定住心思後又慢下了速度,沒了狩獵興致,乾脆騎著馬準備回去。

半道上,賀齊遇到了李怡在的狩獵隊伍。自從七夕那日,吳愷被李怡塞了隻荷包在手裡,他對這個人越殷勤,這會兒不必說也是陪伴在她的左右。

“賀將軍,您怎麼是一個人?”李怡訝然的表情輕聲問。

賀齊語氣淡淡道:“沒留神同其他人走散了。”

她本以為,憑著李淑那時說的話, 今次狩獵賀齊同她兩個人必定是會在一起的,單遇到賀齊難免奇怪。李怡暗暗去觀察賀齊的表情,注意到他情緒似不是很好。

有意無意, 李怡笑說:“原本以為長公主殿下會和您在一起的。”這樣一句話, 落在賀齊的耳中是一個意思,落到了其他人耳中又是一個意思。

賀齊正因為蘇禧鬨心,聽到這樣的話,無意越發不耐煩。礙著李怡是郡主, 且這麼多人在, 他不好說得難聽,聲音卻冷下去:“長公主殿下為何要同我一起?”

這分明是否認他們的關係了。李怡臉上一驚,心下反而是一喜。七夕那日被那些話唬住了,後來她才想到……李淑曾說那麼些過分的話,賀將軍焉能不在意?

親耳聽到賀齊這句話, 李怡變得篤定。說不得那些事情是李淑一廂情願的,賀將軍心裡頭不見得高興,且很可能不怎麼樂意。要關係好,能是現在這樣子嗎?

“不是……隻是以為……”李怡微微低下頭,像為自己的話感到抱歉。賀齊卻知道她從蘇禧那裡聽到過什麼,而今說這些無非故意為之,哪會有什麼無意無辜。

一旁的吳愷沒有覺察到李怡彆有用意,隻出聲邀請賀齊留下一起狩獵。興致先被蘇禧破壞複又被李怡毀一毀,賀齊沒有答應,婉拒過後,騎著馬獨自回了營地。

賀齊走後,吳愷尋到機會悄聲問李怡:“長公主和賀將軍有什麼事?”

李怡笑看他一眼,說:“這是從何說起呢?你也知,我堂姐自己拒了這婚事。”

蘇禧和賀齊雖是早早空著手回的營地,但遲一些回來的其他人無不是滿載而歸。隨行的宮人們將眾人獵到的野兔野雞野鹿進行處理,這天的晚膳便是吃烤肉了。

因在宮外,又是冬狩之行,比宮裡頭是少幾分規矩。永建帝心情好,讓眾人都不要太拘束,也就隨興幾分。蘇禧挨著李洵坐在上首,仗著身份更加是隨意自在。

賀齊坐在她斜對麵錯幾個的位置,蘇禧偏過頭便能看得到他。他在這種場合沒什麼話,喝酒吃肉卻不怠慢了自己。隻冷眼瞧著,酒喝得多了些而肉吃得少了些。

宴席將散之時,注意到賀齊心情不佳再記起他白天很早便回來了營地,本著關心關愛臣子原則的永建帝把人喊到跟前,好歹問一問怎麼回事。

賀齊將將過來,蘇禧便起身離席,視線從他身上掃過走開了。他隻走到永建帝的麵前去,行過禮又被賜了座,沒有提白天的事,推脫身體不適以應付這番盤問。

縱然知道皇帝開明,可關乎他和蘇禧之間那些,賀齊不至於糊塗到覺得和皇帝說就能得到解決。假使被知道他們……恐怕一道聖旨下來,當初沒成的事真成了。

賀齊一麵想事一麵回自己帳篷去休息,暗處忽然走出來一個窈窕身影。他下意識擺出防備姿態,待那人出聲,方知是壽春郡主,又皺了皺眉。

出現得突然且將他攔了下來,分明特地在等他,否則她也不該在這裡。賀齊有些不明白,他們哪有這麼多事情可以說,或者是關係很好,很有話可聊。

足足等了兩刻鐘才等到了他,被風吹得渾身發冷的李怡心情卻是雀躍。她立在賀齊麵前,仰頭去看他。附近幾盞昏暗的燈,暗淡光線下,她望住他深邃的眼眸。

李怡放低姿態,柔柔的說道:“在此處等著賀將軍,是想和將軍道歉。白日若是有說錯了的話,請將軍萬莫往心裡去。我先前確實以為,將軍和長公主……”

又是為那個人,又是為那些事情。

賀齊聽到便覺得糟心,哪怕對方的語氣很好、態度很好,他的好脾氣也使不出。

他覺得麵前的壽春郡主,許是腦子不靈光。既然知道提這些會叫人不高興,何必非要巴巴跑來找他說?如今夜裡寒涼,還特地在外頭等著專門來給他找難受?

賀齊心裡服氣,正準備開口,又一道聲音橫空出現。對於賀齊而言,這聲音非但耳熟,還是他而今最不想聽到的。可十分顯然,那個人沒有這種自知之明。

“我說過的呀,賀將軍是我的人。”蘇禧慢吞吞從一處帳子後麵走出來,走到了李怡麵前繞著她轉一圈,“字麵意思,我——的——人——”

莫名被蘇禧瞧得不自在,李怡低下頭,手指絞著裙擺,咬唇膽大說:“那也得先問問,將軍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才好……總不能自己隨便就下了論斷。”

“是這個道理。”蘇禧笑笑,“但這也是我和賀將軍兩個人的事情,哪裡會需要旁人來操心呢?我不曾與父皇母後說,也不曾找弟弟幫忙,自然也不會找你。”

李怡說不出話,唯有一雙眼睛淚盈盈看向賀齊,向他求助。

可惜,這會兒,賀齊正在看蘇禧。

他覺得這個人當真陰魂不散,什麼時候冒出來,完全沒有一個預兆。

到底能不能有一刻的消停了?

李怡哀哀看了賀齊半晌,沒等到他看自己一眼,不由心裡頭惴惴的。蘇禧卻笑著往賀齊身邊一靠,挨在他身上,問李怡:“還是你不明白什麼叫他是我的人?”

賀齊轉頭看向她,對她不要臉的話終於有反應,想要去為自己辯解。豈知,她在同一刻也轉過臉湊過來。察覺到他要躲,她手掌已扣住他後腦,唇便%e5%90%bb了上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香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太過清晰的觸?感叫賀齊一個晃神,她的舌趁勢闖進去。眼前的一幕叫李怡再次受到衝擊,她瞪大眼睛,轉而驚叫一聲,被嚇跑了——

這聲尖叫將賀齊的意識拉了回來,他往後一仰,一把推開蘇禧,拿手背去擦自己的嘴唇。蘇禧笑著挑眉:“是想擦乾淨了才好再來一次麼?”

賀齊甩開手,怒氣衝衝:“你還知不知廉恥?!”

“不知。”蘇禧沒有猶豫的回答,“反正有人在大街上還做這種事。”

“她三番幾次的接近你,擺明是看上你了,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看著?”蘇禧理直氣壯的對賀齊說,“該不該發生都發生了,誰想勾引你,我都不答應!絕不!”

這話霸道又蠻橫,賀齊隻是好笑。

難道他還真成了她的?她說什麼是什麼?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

“你答應不答應和我沒關係,”賀齊說,“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現在不是你的人,將來更不會是!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以後也彆再來煩我!”

“哦——”蘇禧淡定的應下,“行吧,那我回去睡了。”

賀齊一怔,卻看到她就這麼轉身走了。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肚子裡憋的那股氣,就這麼莫名其妙啞火,無處發泄。

賀齊在睡夢中,感覺到有嬌嬌軟軟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那個人有白皙的皮膚,細膩又光滑。%e8%83%b8`前的兩團綿軟也貼著他的%e8%83%b8膛,溼潤柔軟的唇舌同他熱烈糾纏。

他是動彈不得,她卻握住他的手,帶著他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感受玲瓏曼妙。他被那些美妙誘惑著,勾引著,情難自禁的去探尋,主動索求,完全不受意識的控製。

“賀將軍,”那個麵容模糊的人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一雙大大的眼睛閃過狡黠,口中還在低聲說道,“我待將軍一片真心,將軍如何不知?便這樣不肯信我?”

聲音如此熟悉,賀齊身體一下子繃緊,試圖去看清楚這個人的樣貌。他睜著眼睛努力分辨,好不容易才看清楚了——李淑!是李淑!

想起自己差點被迷了心神,賀齊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去推纏在他身上的人。他又意識到這隻是一個夢而已,催促著自己趕緊醒,趕緊醒過來,猛然睜開眼——

賀齊從夢中清醒,趕緊坐起了身,又發現自己一身的汗。他用著錦被,視線掃過陳設簡單的帳內,沒有任何人在,確實僅僅是個夢而已。

即便意識到了這一點,賀齊也沒有能鬆一口氣。他手掌撐著額頭,掌心滿是汗,越是蹙眉,怎麼會……夢見了這個人?偏偏是……夢見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333

to 賀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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