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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懶得去管而已。”

程雨挑了挑眉頭道:“這麼說來,你應該是喜歡我先生的,而且他對你還很不一般?”

言冰兒被嚇了一跳,忙道:“不不不,陸太太你誤會了,實際上我有自知之明,陸先生不過將我當成一顆棋子,如果他真對我不一般的話就不會讓我去陪彆的男人喝酒了,他將我留在身邊不過隻是為了利益而已。”

“那你呢?”程雨語氣轉冷,“你對他又是什麼想法?陸雲景對外一直沒有隱瞞過已婚的事實,你既然知道他已經結婚了,為什麼還對他有彆的想法?”

言冰兒急忙否認,“陸太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哪裡敢對陸先生動心思?”

她沒動心思才怪呢,她要是沒動心思就不會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也就不敢對她潑酒了。

程雨覺得這種明知道彆人已經結婚還惦記上彆人的人真是惡心死了,她直接將那盒子合上往她跟前一扔,語氣不客氣道:“拿上你的東西馬上給我出去,以後也不要來我跟前了。”

“陸……陸太太……”

言冰兒一臉可憐兮兮望著她,程雨一看她這表情就覺得膈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曾經也對陸雲景這樣做過,程雨不想和她多言,直接叫了保安上來將她拉走。

辦公室倒是安靜下來,可是因為言冰兒來了這一趟程雨不免被激出了幾分火氣。

在沒有真正和陸雲景在一起之前程雨覺得他的私事她確實沒有資格去乾預,可是後來她從他口中得知他應該在很早之前就開始喜歡她了,甚至他成為如今這樣子就是為了得到她,可是明明喜歡她卻還讓彆的女人產生幻想,偏偏還要在兩人結婚以後,一想到這個程雨就覺得很不舒服。

快到中午的時候程雨正在看分店的業績表,她聽到敲門聲,以為是秘書給她送飯進來,便頭也沒抬說了一句:“進來吧。”

門打開,來人進來,不過好半晌沒有動靜,程雨這才覺得不對勁抬頭看去,卻沒想到來人是陸雲景。

因為言冰兒,程雨此刻心裡還有些不舒服,看到陸雲景便也隻是語氣淡淡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過來和你一起吃飯。”陸雲景也感受到程雨的冷淡,他眼睛眯了眯說道:“怎麼?不想我來?”

他的目光有些危險,她也很知趣,沒有說就是不想看到他的話,她想了想,索性直接衝他道:“剛剛言冰兒小姐來找過我,她來向我道歉。”

陸雲景的表情很冷,“居然跑到這裡來打擾你,看來對她的懲罰還不夠。”

從陸雲景的表情來看,他確實也是對言冰兒半點心思也無的,很明顯言冰兒對他來說確實隻是一枚社交旗子,程雨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計較了,隻是想到當初言冰兒潑她酒之時的囂張氣焰她又覺得不舒服,她之所以如此囂張,還不是因為陸雲景。

程雨又道:“言冰兒告訴我,她曾經教訓過一些不自量力想靠近你的人,不過對此你沒有說什麼,所以她當初才敢對我潑酒,也不知道當初你給了言小姐什麼樣的好處才讓她有這麼大的膽量。”

陸雲景沒有說話,就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她,依然是那種深沉的,讓人看不透徹的目光,程雨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陸雲景才衝她道:“之前有個做汽車小零件的廠商因為跟長林集團簽了合同,立馬就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公司找它簽合同,它很快水漲船高,在同行業中也漸漸有了名聲。實際上在和長林集團合作之前它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零件生廠商,為什麼一和長林集團簽合同它立馬就備受關注了?真因為是實力提升了嗎?並不是,隻是因為它背靠了大樹而已,對於我來說它隻是簡單的合作夥伴關係,可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它和我有了瓜葛,因為我的關係所以都對它禮讓三分,你說我真給了它什麼庇佑嗎?並沒有,我和它之間不過是簡單的合作關係而已。”

他一步步向她走過來,語氣依然很平靜,“對於言冰兒也是一樣,我和她隻是很簡單的合作,至於彆人怎麼看她,怎麼對她尊敬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她要教訓誰,隻要沒有觸碰到我也和我沒有關係。”

他走到她跟前,將她的旋轉座椅轉了半圈讓她正對著他,他將雙手撐在座椅扶手上,將她圈起來,他微微躬身與她正麵相對,冷峻的臉龐靠近,瞬間給她一種泰山壓頂的壓迫感。他目光望著她,那沉冷的目光中竟升起幾許明亮的光彩來,他問她:“你特意將這個拿出來問我,是因為吃醋了嗎?你是在介意我以前帶著言冰兒去宴會的事情?”

程雨望著他這明顯心情很好的樣子有些納悶,她也拿不準他究竟在想什麼,便聳了聳肩膀,一臉輕鬆道:“沒有,我不過是好奇隨便問一下而已,我又不是無理取鬨的人,過去的事情我計較什麼?”

不料她話音落下之後,他眼中那抹亮色漸漸暗淡下去,他慢慢站起身來,渾身透出一股寒意,微蹙眉心的樣子更讓人對他生出幾分懼意。

“我記得,你以前和陸承允在一起的時候,有個女生送了他一個音樂盒,你為此大罵他一頓,質問他為什麼要收彆人的禮物,甚至還直接當著他的麵將音樂盒摔碎。”

他的語氣很冷,甚至還帶著幾分危險。

程雨聽到這話卻是一臉震驚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你的事情我有什麼不知道。”他的語氣越發冰冷。

程雨:“……”

“麵對陸承允,哪怕他隻是收了彆人送的東西你便同他大吵大罵,麵對我,縱使我帶著彆的女人出席宴會你也無動於衷?”他傾身逼過來,目光緊盯著她的雙眼:“所以,大概在你心裡我遠遠沒有陸承允那麼重要吧?”

他這模樣讓程雨有些害怕,她忙說道:“我和陸承允在一起的時候本來年紀就小,那時候意氣用事也可以理解,但是我現在已經步入社會這麼多年了,我不可能還和小時候一樣意氣用事吧?我因為這些事情和你大吵大鬨,你怕是也不會舒服不是嗎?”

卻不料,陸雲景一臉陰沉,幾乎是咬著牙衝她道:“那你倒是跟我吵跟我鬨啊!”

程雨:“……”

程雨一臉疑惑望著他,她真是不理解這個家夥的腦回路,哪裡有人是希望人家跟他吵跟他鬨的,不過他此刻的表情太可怕了,程雨也不敢多說什麼。

她沒有說話,陸雲景便又微斂眸光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是他的麵色卻更加難看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國內大大小小的媒體都有我控股,我是他們的大股東,得罪我的事情他們絕不敢做,可為什麼他們還敢刊載和我有關的緋聞,甚至還散播我有很多女人這類的流言?”

程雨:“……”

他不等她回答,便又道:“因為,這些都是我授意的。”他目光冷得不像話,“我就隻想看看那個作為我妻子的女人在知道我在外麵有女人之後她會是什麼反應。”他說話的語氣很冷,卻又仿若帶著點點怒火,燒得人渾身發疼,“然而,她對這些卻是一點都不在意,不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有彆的女人,不在意我會帶誰出席宴會。”

聽到他這些話程雨簡直驚呆了,她沒想到之前有關陸雲景那些流言就是他自己散播的,就是想看看她在不在意?可是他之前還非常一本正經的讓她不要在意外麵那些跟他有關的傳言,還說這些傳言是有心人要中傷他的。

程雨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隻覺得眼前這男人的心機真是深不可測。

不過她覺得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解決眼下的問題,這家夥顯然生氣了,因為她沒有吃醋,因為她不跟他吵而生氣,嗯,他生氣的點也是蠻特彆的。

實際上程雨不是不生氣,隻是她覺得如果自己因為這些事情計較會顯得特彆小家子氣,不過眼前這家夥的表現似乎還特彆希望她小家子氣一點,既然如此,那她便也不憋著了。

她便將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說道:“我當然生氣了,隻是我怕我生氣了你會覺得我斤斤計較,時間久了就會煩我。”

陸雲景:“……”

原本麵色陰沉的陸雲景聽到她這話之後,那陰沉的麵色果然慢慢緩和下來,他盯著她問道:“你說真的?”

程雨非常認真對他點點頭。□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不知道是不是陸雲景覺得變臉太快有點傻,他輕咳了一聲卻還是保持他那不快的樣子衝她道:“這樣就最好了。”他停頓了一下又問道:“你打算怎樣對我?”

“啊?”程雨有點懵。

“不是說在生我氣嗎?”

“……”

“你的搓衣板小皮鞭呢?是不是該派上用場了?”

“……”

程雨小心翼翼望著他,“搓衣板小皮鞭?你怎麼這麼問?”

陸雲景道:“不是你說的嗎?我不聽話就罰我跪搓衣板還會用小皮鞭抽我。”

程雨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這話她還記得,當時她是對陸承允說的,還以為陸承允這家夥不會去向陸雲景求證……

程雨有些尷尬:“我……我說著玩的。”她哪裡有那個膽量讓陸雲景跪搓衣板挨小皮鞭啊?更何況,她打量了這家夥一眼,想象一下他跪搓衣板挨小皮鞭的模樣她就一陣惡寒。

陸雲景似乎心情很不錯,身上那戾氣也消失不見,他一把將她摟在懷中抱著,湊在她耳邊道:“不過,你的搓衣板小皮鞭大概以後都不會派上用場了,因為……”他壓低了聲音,染著柔意和笑意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我很乖的。”

程雨瞬間打了個冷顫,簡直無法想象“我很乖的”這幾個字會出自陸雲景之口,而且她怎麼有一種陸雲景在對她賣萌的感覺。

這個高深莫測又危險的家夥竟然賣萌,真是想一想就感覺分裂啊。

不過此刻的陸雲景是如此溫柔,程雨也很享受他給她的溫柔,她便愉悅的眯起眼睛說道:“好啊。”

抱了一會兒陸雲景又道:“先去吃飯吧,然後一起午睡。”

程雨乖巧的應道:“好。”

不過陸雲景口中的午睡和她想象中的午睡太不一樣了,當程雨渾身是汗小腿顫唞躺在床上的時候,不免在心頭大罵,午睡午睡,他分明就是想在午間睡她而已,這個混蛋。

不過,混蛋歸混蛋,人是她認定的,她能有什麼辦法?

下午的時候程雨比以前提前一點下班,她把車開到車庫中,這邊離後院還稍微近一點,她便打算從後門回彆墅,不料剛從車庫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