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道:“不許寫黃色的情節。”
金筱筱咳了聲:“不寫,不寫,我是個清水作者。”
喬赫已經到了,車子停在宿舍樓外。司真上車時喬赫打量她兩眼,問了一句:“換衣服了?”
“嗯,太熱了。”司真說。沒注意到他略有些遺憾的神色。
回到家,司真進廚房去準備晚飯。幾天沒回來,發現冰箱裡跟她離開時沒什麼兩樣,最大的不同便是食材變得不新鮮了。
司真將已經不能吃的東西挑出來丟掉,問喬赫:“你這幾天都沒有在家吃飯嗎?”
雖然外麵有數不清的飯館可以喂飽他的肚子,高級飯店的食物也不必擔心不營養不衛生,甚至可以外送上門,但對司真這類居家型人來說,那些都不算正經吃飯。
所以看到自己離開幾天,廚房就幾天沒開火的狀況,就覺得他的日子過得不好。
沒有煙火味兒,哪還能叫做家。
她把再放就會壞掉的水果都洗乾淨切小塊,整齊地裝進果盤裡,端到客廳給喬赫吃,自己繼續做飯。
過了會兒出來,見他抱著電腦在查看郵件,果盤放在茶幾上似乎根本沒動,便催促:“快點吃。”
喬赫的眼睛這才從電腦上挪開,拿起那柄小叉子,乖乖吃了塊蘋果。
司真很快做好飯,擺上桌,兩個人在餐桌前坐下,竟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司真給他夾了根鳳尾,順口道:“你以後不能再挑食了,要給孩子做個好榜樣。”
說完,自己先愣了愣。潛意識還是希望孩子能活下來嗎?
喬赫夾菜的手停住,半晌,竟然“嗯”了一聲。
吃完飯,司真整理東西,把那套校服從包裡麵拿出來,準備去洗。喬赫瞥見,正喝水的動作一頓。
“穿上我看看。”他說。
司真微訝:“你想看這個?”
喬赫望著她,目光幽幽轉暗:“去換上。”
其實不太好意思,不過他想看,難得提一個要求,司真便順從地重新換好給他看。
他在家裡大概把冷氣開得很足,一回來便覺得涼涼的,也不熱。
司真穿好走出來,見他外套已經脫了,領帶解了,襯衣扣子開了兩顆,靠在沙發上,姿態慵懶隨意。
喬赫的目光從那雙纖細的腿上一寸一寸拂過,越變越深。手在身側的沙發上輕輕拍了一下,聲線低沉:“過來。”
司真走到近前,喬赫拉著她的手臂,將她往前一帶,她的腿撞到他的膝蓋,便稍稍分開一些。這個下意識的動作給了喬赫可乘之機,他往下拽了一把,司真便坐到了他腿上。
不是沒在他身上坐過,隻不過今天穿的短裙,根本遮不住什麼,皮膚直接接觸到了他西褲的布料,讓她覺得羞羞的。
喬赫的手覆上她的小腿,掌心收攏,輕輕抓了兩下,沿著細膩的皮膚慢慢撫摸上去,滑過膝蓋,在大腿上摩挲幾下,再往下,來來回回地把玩著。
司真想到盛佳尋那句話,他居然真的在玩她的腿……
她按住喬赫肩膀:“現在不方便。”
肚子裡的小寶寶還沒決定好如何安置,這時候同房很危險。
“沒事,”他嗓音啞了幾分,“我慢一點。”
他解開了司真外套的兩顆扣子,襯衣則隻解了一半,半褪未褪。稍稍托高她的身體,低頭親%e5%90%bb溫軟的一團。
短裙實在是一個便利男性的設計,他的手在裙下輕巧一勾,便將她的安全褲連同內裡的小褲一起扯了下來。
他的衣服仍然穿的整齊,隻是解開了皮帶,將她放上去。
司真總擔心不小心碰到肚子,撐著他的肩膀,讓他慢一點。喬赫便停下動作,鬆開掐著她腰的手,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司真羞極了,把臉埋在他肩膀上裝死。
喬赫呼吸發沉,耐著性子哄她自己動。司真死活不肯如他的意,磨了半天,被失去耐心的他抱進臥室裡。
……
早晨在喬赫的懷裡醒來,說不來因為這張床更舒服,還是依賴他的懷抱,這是這幾天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她動作很輕地轉過去,枕著他手臂又歇了會兒,察覺到他身體動了,才睜開眼。
“睡得好嗎?”她嗓音細軟。
喬赫不答,低頭來%e5%90%bb她。
一起吃了早餐,喬赫送她到學校,在車裡%e5%90%bb彆,日子與從前好像並無不同。
喬赫看著司真走進國重大門,才調轉車頭離開。
傍晚,司真從實驗室出來,見樓下停了一輛熟悉的車子。是喬赫的那輛勞斯萊斯,雖然他不常開,但她坐過幾次,認得車牌。
駕駛座的中年男人下來,為她打開車門,態度恭敬道:“喬總讓我來接您。”
司真認得這位司機,不疑有他,笑著道了謝,坐上車。
下午的會議比預想時間長,喬赫從會議室出來,已經過了六點。他大步走回辦公室,邊拿出手機打電話。
號碼剛撥出去,便見徐然麵色凝重地迎上來,壓低聲音道:“董事長讓您立刻回老宅一趟。”
喬赫眉頭微擰。
貼在耳邊的聽筒裡,漫長的嘟——嘟——,無人接聽。
第50章 五十分
前麵副駕上坐著另一個男人, 司真一上車就發現了。那人卻立刻推開車門下了車,不等她反應, 已經打開另一側的車門坐了上來。
他塊頭很大, 額頭川字紋, 嘴角略微向下,一臉凶相。司真立刻警惕地去扳門拉手,卻已經被隨後上來的司機落了鎖。
“老實呆著,彆動!”那人凶巴巴道。
司真身體緊繃,貼近車門坐著, 保持鎮定問:“你們想做什麼?”
冷冷的聲音道:“董事長有請。”
那個盛氣淩人的喬爺爺?司真暗自皺眉。是她一直不肯離開喬赫觸怒他了嗎, 竟然用這個方法來“請”她。
她悄悄拿出手機想要打給喬赫, 卻沒逃過身邊人的眼睛,被一把奪了過去。
車子沒有開往公寓的方向,從學校出來第三個路口轉彎, 便一路向北駛離主城區。鋼筋鐵骨的城市從窗外消失, 樹木越來越多, 漸漸出現清幽的山色。
這地方幽靜, 風景很好,以前和室友一起來爬過山, 竟不知喬家的宅子建在這處。
山路修得平整寬敞, 車子沿路而上,停在半山一座充滿古韻的宅子前。
那個凶相男人下車, 大步走到她這邊, 拉開車門。司真抿唇下車, 看著眼前氣派的三層彆墅,遲疑。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拽著她往裡走。他人高馬大,步子邁得又快,司真被拽得趔趄一下,不得不小跑幾步,才不致摔倒。
把她抓進門,那人便鬆開了手,司真看了眼手臂,他應該練過武術,力氣很大,捏地她生疼。
房子裡的裝潢也是古典中式風格,沒見到預想中的喬爺爺,客廳裡隻有一個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好奇地看過來。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出來,是上次陪同老爺子到公寓的那位。溫和有禮地引她過去坐下,又親自送來了茶水:“兩位稍等片刻,老爺很快下來。”
司真輕聲道謝,有些拘束。
對麵的女孩子樣貌衣著十分精致,一看便是富裕家庭教養出來的。司真並不認識,禮貌地點頭,問了聲“你好”。
“你好,我叫王羽婷。”對方態度也很友善。
隻是這種情況下司真不知她的來曆與目的,是敵是友尚不清楚,並未與她多說話。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兩個人相對無言坐了半個小時,喬老爺子才在管家的陪同下從樓梯下來。
司真起身恭敬地問好:“您好。”
老爺子威嚴的目光掠過她的小腹,語氣輕慢,不無諷刺:“你的肚子倒是挺爭氣。”
司真不知道懷孕的事已經驚動了老爺子,他那個仿佛她故意懷孕彆有居心的眼神有點刺人。
老爺子坐下,又淡淡問了一句:“多久了?”
“六周了。”司真回答。
那便是在他親自去警告過她之後的事了。意識到這點,老爺子臉色更不好看了,冷哼一聲:“你為了嫁進來還真是不擇手段!”
挺難堪的,卻無從辯解。司真沉默下來。
老爺子不再理會她,轉頭用明顯溫和許多的態度問王羽婷:“最近學國畫學得如何?”
王羽婷看了司真一眼,細聲作答。
上次因為叫了一聲“爺爺”被怒斥沒有家教的情形還曆曆在目,老爺子不說,司真也不敢擅自坐下,尷尬地站在一旁,聽著兩人聊天。
她不明白老爺子費心將她帶來的用意,隻是對這個王小姐有些在意。
這個女孩子大約與喬赫有什麼關聯,否則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大學校園人多眼雜,且因為學校的特殊性,一旦出事社會影響極大,老爺子決計不會挑這個地方動手。
喬赫無法時時刻刻呆在司真身邊,學校對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段時間同意她回學校住,便是出於這層考慮。
但想騙走一個善良到幾乎沒有防備心的女學生,有千百種方法。
喬赫驅車趕回喬家老宅,極快的車速衝進宅院。刺耳的刹車聲在院子裡響起,客廳裡,老爺子冷笑一聲。
兩個女孩子都向門口張望過去,喬赫疾步進門,目光準確地尋到司真的身影,見她安然無恙站在那裡,緊繃一路的心總算落地。接著視線掃過王羽婷的臉,眸光一寒。
王羽婷反射性縮了縮脖子。
“現在知道急了?”老爺子冷冷道,“我給過你多少次機會,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喬赫眸色深沉,走過來略一鞠躬:“董事長。”
他恭敬的態度裡透著疏離,日夜相處的默契令司真很容易察覺到他對老爺子隱隱的敵對。這祖孫倆的關係似乎並不親近,倒更像是尊卑有彆的上下級。
老爺子撴了撴手杖:“既然人都來齊了,開飯吧。”
他起身,緩慢的步履顯出幾分老態,但舉手投足仍充滿威嚴懾人的氣魄。
喬赫走向司真,眼神中有一絲緊張。司真悄悄拉了下他的手,小聲安撫道:“我沒事。”
喬赫反握住她的手,瞥見她小臂白嫩的皮膚上一片青色,眼中閃過陰厲之色。司真卻不好明知老爺子反對還當著他的麵做親密姿態,輕輕將手抽了出來。
後麵的王羽婷將兩個人的小動作儘收眼底,毫無存在感地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
老爺子尚古,這座宅子處處透著深厚底蘊,所用的碗碟俱是經典的玲瓏青花紋,雖然普通,但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瓷器。
司真和喬赫一同走過去,同側而坐,老爺子隻是意味不明地瞥過去一眼,沒發怒。
菜肴是中式,做得精致美觀,很有五星級酒店的樣子;味道也好,廚藝和刀工的精湛不是司真這種小家庭婦女能比的。隻是用餐的